第61章:吃點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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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玩意兒電量不足,袁鹿沒有被擊倒。 她幾乎沒有多想,直接將手機照著對方的門面砸過來,她反應(yīng)快,男人的反應(yīng)就相對慢一點,手機砸了個正著,趁著他吃痛之際,袁鹿狠狠一腳踢在了他的襠部。 這一腳極狠,男人嗷的一聲叫喚,就倒地了。 她趕緊撿起手機,飛快的跑走,一邊跑一邊打120。 跑到電梯門口時,猛地撞上從電梯內(nèi)剛出來的江韌,他身上煙酒氣極重。袁鹿沖的猛,這一撞,兩人直接倒進了電梯里。 咚的一聲,江韌的后腦勺撞在電梯壁上。 袁鹿這會顧不上那么多,壓在江韌身上沒起來,110接通了電話,她立刻自報家門,“之前你們說的那個精神病就在我們公司地下車庫,快過來抓!” 前兩天,大廈管理員貼了通稿出來,說是有個精神病跑出來,具有攻擊性,不知道躲在什么角落里,讓大家盡量結(jié)伴而行。有看到的要及時報警,今早把人抓走。 袁鹿被工作的事兒攪和的一時忘記,等下來了她才想起來有這事兒,萬萬沒想到還真給她碰上了。 所幸的是,這幾年她有學習女子防身術(shù),只要對方不是有備而來,或者人多勢眾,她還能應(yīng)對一二。 也是當年的事兒嚇的,她精神狀態(tài)好一點以后,就去學習了。 幸好這附近有專門的巡邏隊,就是為了這個精神病人,說他是精神病吧,他還懂得躲避攝像頭和人,說他是正常人吧,醫(yī)學上判定了他確實有病。 所以這種人跑出來是很危險的,搞不好就會來一場無差別屠殺。 由此,警方尤為重視。 報完警,袁鹿松了口氣,腰窩的位置一陣陣疼,那一下子是真的打的很重,幸好不是刀子,要是刀子的話,她這會可能就沒救了。 “好了沒有?”江韌躺在地上,等了一會后,才出聲詢問。 袁鹿這才反應(yīng)過來,定睛一看,竟是江韌。 她立刻從他身上起來,“怎么是你?!?/br> 江韌坐起身,揉了揉發(fā)疼的后腦勺,并沒有立刻起來,“不然你以為是誰?” “怎么這會你還在公司?。俊?/br> 江韌:“回來拿點東西,你呢?加班?” “有點事兒唄?!彼驹谂赃吙粗肷焓掷话训臅r候,外頭傳來程江笠的聲音。 在喊她名字。 她想到外頭那精神病還在,就趕忙摁了開門鍵,不過沒來得及,程江笠好像已經(jīng)跟人打起來了。 袁鹿跑出去,就瞧見兩個交纏在一塊的人,好在程江笠是占的上風。 袁鹿:“江韌,你上去幫一下,把人制住,精神病人力氣大,真反抗起來我怕他不是對手。巡捕應(yīng)該很快就會到?!?/br> 江韌脫了外套,遞給她,“幫我拿下?!?/br> 袁鹿接了,用力拍他肩膀,“你別磨蹭了,快點吧!” 她都急死了。 江韌斜她一眼,眼睛直盯著前面的人,他說:“找個地方避避?!?/br> “知道了,你們兩對付一個,還能讓他跑了不成,你快去吧,廢話怎么那么多。”她擰著眉毛,有點抱怨。 江韌沒再多說,快速過去,正好那精神病要爆發(fā),他上去正好替程江笠擋了。 兩個大男人對付一個還是綽綽有余,很快那人就被摁在地上,緊跟著巡捕趕到,把人扣住后,特別表揚了他們五分鐘。 等他們走后,袁鹿把江韌的外套遞給他,說:“謝了?!?/br> 程江笠這會才回過神來,朝著江韌看了一眼,而后看向袁鹿。 袁鹿沒給兩人介紹,江韌似乎也對這位沒什么興趣,接了衣服后,就趕忙走了,估計也是有事兒忙。 袁鹿手機屏碎掉了,她嘖了聲,說:“真倒霉,怎么別人碰不上,偏我就碰上這種事兒?!?/br> 程江笠:“那誰?。俊?/br> “既然都出來了,咱們一塊去買吧,換換腦子,說不定轉(zhuǎn)一圈就能想出絕好的法子?!彼衍囪€匙拍給他,拉開車門上車。 車子開出公司,袁鹿捋了捋頭發(fā),說:“那是我前男友。” “我說呢,感覺你們之間有一種特別的氣場。千萬別告訴我,你們要復合了?!?/br> 袁鹿:“怎么?你有什么意見?” 話剛完,袁鹿這牙又開始疼起來,這牙一疼,心也就跟著越發(fā)的煩躁。 程江笠見她垮臉,就知道她又牙疼,笑說:“抽點時間去牙科看看也不費事兒?!?/br> “約的明天,看樣子得推遲了。”她捂著臉,語氣里盡是喪氣。 “你去,這邊我來搞定?!?/br> “不行,我要是不在,讓鄭總瞧見會覺得我不負責任。另外,萬一鄭總要是能網(wǎng)開一面,我盡心盡責的解決問題,也好堵住悠悠之口,免得他們又說我是鄭總二奶?!?/br> 程江笠說:“誰說的?” 他語氣突然嚴肅,袁鹿側(cè)頭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干嘛那么嚴肅?” “聽著難聽。” 袁鹿笑了笑,“習慣就好,比這更難聽的我都聽過。” 程江笠說:“所以你該找個男朋友,必須找個超帥的,堵住那些人的嘴?!?/br> “找你是不是?” “咱們公司也不禁辦公室戀情,找我保證能氣死她們。” 袁鹿牙疼不想跟他費口舌,只笑了笑。程江笠找了家星巴克,兩人坐下來喝了一杯咖啡后才回去。 差不多熬了個通宵,程江笠用了一個很簡單又美觀的設(shè)計,涂改了上面的數(shù)字,這樣的涂改,上廣告的工人都可以依樣畫葫蘆的cao作。 他弄好以后,把袁鹿叫醒,讓她過目。 袁鹿看到的第一眼,就高興的一把將他抱住,抱著他蹦了三蹦,“程江笠,你真棒!” 說完,她立刻拍了照片,發(fā)在了小組內(nèi)。 指揮下面的人全部按照這個圖樣修改,一邊修改一邊上廣告,慢一點沒事兒,會加公司,但效果必須要跟設(shè)計圖上的一模一樣。 窗外天色漸亮起,第一縷陽光落進來,灑在袁鹿臉上,正好落在她展顏的瞬間。 真秒。 這構(gòu)圖,秒極了。程江笠反應(yīng)速度很快,隨手拿手機拍了下來。 袁鹿:“程江笠,你回去睡覺吧,我?guī)湍阏埣?,不扣你工資。我補給你?!?/br> 程江笠設(shè)計了一個晚上,桌子邊上,周圍全是廢紙。袁鹿簡單收拾了一下,程江笠坐在工位上,一只手托著頭,眼睛盯著她忙來忙去的身影,敲了敲桌子說:“現(xiàn)在還早,你不考慮請我吃一頓早餐?” “等所有廣告上了再說,我得去沒個點看一看,你還坐在這里干嘛?快回去睡覺去。” 袁鹿好歹睡了三個多小時,程江笠是一夜都沒睡,“我會叫小靜他們跟我一塊去弄,你不用費心。” 她收拾完,拿了包和手機,程江笠也跟著起來,“那你先送我回家,到時候車子你開走,那些點那么散,你總不能一直坐地鐵坐公車,費時費力的?!?/br> 袁鹿本想說小靜他們有車,可想了想,大家分頭行動的話效率高一點,也就應(yīng)下了,“謝謝你了?!?/br> 程江笠掏了掏耳朵,說:“客氣什么,你以后要謝我的太多了,等攢到十個,就以身相許吧?!?/br> 袁鹿替他拿了外套,笑說:“到時候jiejie給你找個嫩的。” 程江笠笑而不語,伸了個懶腰后起身,“好呀,我等著?!?/br> 隨后,兩人一塊離開公司。 程江笠住的海市富人區(qū),車子只開到別墅區(qū)門口。 程江笠睡著了。 袁鹿先朝著外面看了看,與盛宅相比稍遜色一點,但不管怎么樣,對袁鹿來說,都是遙不可及的。 不過她有時候想,現(xiàn)在娛樂圈那么火熱,如果當初她真的走上這條路,現(xiàn)在可能也身價千萬上億都有可能。 每次看到當紅演員的那些片酬,看他們的年收入,她就感覺自己錯失了一個賺大錢的好機會。 她看了一會,才把程江笠叫醒。 他睜眼,還沒睡夠,嗯嗯啊啊兩聲就下了車。 這一整天,袁鹿一分鐘都沒歇著,不是在廣告點就是在去下一個廣告點的路上。 一直跑到晚上十二點才準備回家。 回家前,她去給車子加油。 剛加上,江韌的電話就進來。 她想了想,給掛斷了。 等她加完油開出去,江韌的電話再次進來。 她這才接起來,開了免提,聲音懶懶的,“有事兒?” “在哪兒?” “準備回家。” “夜宵?” “不了,快累死了,回家休息。” 不等江韌說什么,她就先把電話給掛了,主要是影響她開車,她本來就已經(jīng)疲勞的不行,稍微一點事兒就能分她的心神,剛才接電話的時候,就差點要闖紅燈。 袁鹿回到家,倒頭就睡。 第二天回公司,還是被鄭德軍叫進辦公室,好一頓斥責。 鄭德軍自然是要生氣,這筆單子沒錢賺不說,還會搭錢進去。由于這號碼是寫成了對家,客戶很生氣,懷疑他們有意坑騙,非要他們把錢都吐出來。 等于是要他們免費給他們做廣告。 鄭德軍:“這事兒是出在你手上,你自己去擺平客戶?!?/br> “最優(yōu)惠能到什么程度,您給我個底?!?/br> 鄭德軍拿了根煙,笑了一下,說;“我是要你去收尾款,一分不能少?!?/br> 兩人對視一眼,鄭德軍點上煙,一擺手,“出去吧?!?/br> 這等于是讓她自己掏腰包,這筆錢不是小數(shù)目,她拿不出來。 她走到門口,鄭德軍又開口,“他們家一年到頭廣告費可不小,我不希望因為這次的事兒,他們明年換廣告公司?!?/br> 袁鹿吸口氣,回過身,走到辦公桌前,臉上揚起標準的笑容,看著他,說;“鄭總,我建議徹查這件事?!?/br> “查什么?” “我知道這件事是有人故意做的,想要看我出丑。賠錢這事兒,我不怕,但我不想這么不明不白的背鍋?!?/br> 鄭德軍:“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是有人要故意整你?袁鹿,我是看在盛驍?shù)拿孀由?,對你一直很包容,但這次的事兒實在錯的太離譜了?!?/br> 袁鹿坐下來,“既然您提到了盛驍,那我就把話敞開了說,您覺得是您的情婦重要,還是您的這個位置重要?” 鄭德軍面上的表情僵了下,“你瞎說八道什么。” “就說這么多。我去解決客戶問題?!?/br> 男人有時候腦袋混起來是真的混,袁鹿覺得鄭德軍是被下了蠱吧!竟然要拿她開刀。 袁鹿說完就出去了,主動給客戶打電話,商量解決的方案。 下午,袁鹿主動去客戶公司。 到的時候,對方的態(tài)度跟袁鹿想的完全不同。 對方?jīng)]有要求退款,不但如此,還讓她算好工人的費用,一并結(jié)算給他們。 袁鹿:“不好意思陳姐,我想問問為什么?我們鄭總跟我說的情況,好像跟現(xiàn)在不一樣啊?!?/br> 陳姐笑道:“我當時就是生氣,一時想的太多,等冷靜下來,我重新看了你們設(shè)計修改過的廣告,可以看出來你們花費了很大的心思,也是及時有效的做了彌補。讓我看到了你們的誠意和認真,我應(yīng)該說一聲抱歉,之前實在有些無理取鬧?!?/br> 袁鹿忙擺手,“不,這確實是我們出了錯,一切都是應(yīng)該的,多出來的費用,也該是我們自己掏?!?/br> 兩人又客套了幾句,陳姐親自送袁鹿出了公司。 回去的路上,袁鹿思來想去,都覺得這事兒肯定是盛驍在背后做了什么。 不過他知道消息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點。 她想了想,還是給他發(fā)了個信息,說了聲謝謝。 半晌后,盛驍回過來一個問號。 袁鹿想,他可能是不想讓她知道?所以也就沒再多言,【沒什么,突然想到你,就想謝謝你這幾年對我的照顧。】 盛驍:【下月什么時候來北城?】 他直接轉(zhuǎn)開了話題,袁鹿順著跟他聊了一會,沒一會他就沒反應(yīng)了,估計是去忙了,她也不在意,反正一直都這樣。 止痛藥藥效過去,袁鹿的牙又開始疼,她吸了口涼氣,給鄭德軍發(fā)了個信息,下午請假去看牙。 本來想去醫(yī)院,但想著醫(yī)院太麻煩,就在工作群里詢問了一下,經(jīng)他們介紹,去了私人診所。 她到的時候,診所里在的就一個醫(yī)生,有點年輕。 她進了診室,看到正在吃方便面的醫(yī)生,驚訝道:“是你啊?!?/br> 對方抬眼,眸色仍清冷,并沒有袁鹿這么意外,甚至于好像壓根不認識她,他放下叉子,拿了口罩戴上,起身走到椅子前,“過來吧?!?/br> 袁鹿這才想起來,那網(wǎng)約軟件上不成文規(guī)定,就是互不干涉對方生活,即便不小心碰上,也該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她坐上去,剛才門口收銀的說他姓余。 袁鹿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然后張開嘴,燈光亮起,她閉上眼睛。 余諾看完,說:“大牙爛了?!?/br> 他好像是不怎買說話,也沒說太多,自顧自的去準備了一下東西,袁鹿看著他走來走去,問:“你不說說要怎么弄么?” “會給你弄好?!?/br> “哦?!?/br> “怎么好端端會爛牙,我也沒有偷懶不刷牙啊?!?/br> 余諾沒有言語,安安靜靜的準備完東西,走過來,把椅子背往下放了放。 燈光刺目,袁鹿微微瞇著一條縫,看到他認真且專注的眼睛,有那么一瞬,她竟對這人產(chǎn)生了一絲好感。 清理的時候,很疼,袁鹿眼淚都掉出來了。 弄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才結(jié)束,疼痛感沒了,袁鹿感覺輕松了不少,就忍不住要去舔。 “最好過兩天來做個套子穩(wěn)固,不然那一塊很容易就掉下來?!庇嘀Z簡單的說了一句。 “好,那不影響吃飯的吧?” “不會?!?/br> “那就行,雙休日行么?” “行,我不在的話還有另外兩位醫(yī)生,都可以給你弄?!?/br> “好?!痹谷ジ跺X。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停下來,片刻后,回到了余諾的診室,他已經(jīng)重新坐在桌子前,端著泡面吃。 “還有事兒?” 袁鹿走過去,問:“你為什么會在那個網(wǎng)上約?約過幾次?” 余諾頓了頓,沒想到她這么直接的問,視線朝著外面看了眼,眉頭微不可察的蹙了下,“與你有關(guān)么?” “就是想問?!?/br> 他沒答,袁鹿也就沒有追問。 “走了。” …… 江韌接到片區(qū)巡捕局來的電話,說是之前他們抓住精神病患者趙強有功,特別發(fā)兩千塊的獎勵。 江韌沒要,卻轉(zhuǎn)頭給袁鹿發(fā)了五千塊錢。 【巡捕局那邊給的好市民獎金。】 緊跟著,他又道:【請客么?】 這幾天兩人各忙各的,幾乎沒什么交集,電梯里碰到過兩次,不過都沒有交流。 微信是中午發(fā)的,袁鹿一直到傍晚才回。 【好,你樓下等我?!?/br> 袁鹿讓他把車開去地鐵站等。 江韌依言開過去,找了個車位停下。期間景菲打了個電話過來,想請他吃飯,江韌隨便找了個理由給推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下班的時候,天色還亮著,暮色降下,地鐵口來往的人逐漸變少。 快九點的時候,他才看到袁鹿姍姍而來。 算算時間,好像等了四個小時。 見她走近,江韌發(fā)動車子,車燈光直接照在她身上,這會路上就她一個人。 到了晚上,這經(jīng)濟區(qū)人就很少。 她抬手擋了下眼睛,車子逐漸靠近,到她身側(cè)停下。 江韌:“怎么那么遲?” 袁鹿:“加班了,不好意思,我給忘了?!?/br> 她站在原地沒動。 江韌:“上車?!?/br> “我吃過晚飯了?!?/br> “不吃正餐,吃點別的?!?/br> 他這個話很有意思,袁鹿一下就聽明白了含義。 他說著,下了車,直接上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上了車。還親自給她系安全帶,彎著腰,距離格外近。 這時,一輛車突然從江韌后側(cè)經(jīng)過,車速略快,幾乎擦著他而過,再近那么一厘米,人就要被帶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