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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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鹿掐住他的手腕,兩人無聲較勁,但袁鹿那點力氣,自然不是江韌的對手,手探進(jìn)去。 他眼里的笑,刺的袁鹿要發(fā)瘋。 她怒極反笑,沒再掙扎,反而勾住他的脖子,然而沒等她開口說話,江韌就堵住了她的嘴。 唇齒糾纏,袁鹿嘗到了血腥味。 空曠的停車場,回蕩兩人急促的喘息聲,暗中較勁下的反抗和碾壓。 …… 袁鹿從電梯里出來時,衣著整齊,頭發(fā)打理的一絲不茍,連妝面都干干凈凈,只一張唇顯得過于紅潤。 余諾的車子就停在外面,這會大廈里來往的人不少,正式下班高峰。 她穩(wěn)著步伐,走出寫字樓,身后緊隨而來的是江韌,兩人隔著幾步的距離,一前一后的出去。 袁鹿掃了一眼后,朝著余諾停車的位置過去。. 江韌慢悠悠跟著,她的步子越發(fā)快,她穩(wěn)住情緒,篤定他不至于大庭廣眾下亂來,穩(wěn)步走到這邊,拉開門上車,而后重重將門關(guān)上,隔著墨色車窗,對上江韌望過來的視線。 他停了幾秒,袁鹿朝著他露出一絲淺笑,“等多久了?” 余諾:“沒多久?!?/br> 袁鹿收回視線,一邊系安全帶一邊說:“去吃什么?” “想吃什么?” “你昨天是不是說你會做飯?”袁鹿轉(zhuǎn)過頭,笑嘻嘻的看向他,“要不試試你的手藝?去你家應(yīng)該不會不方便吧?” 余諾倒是大大方方的,先帶著她去了一趟超市,買了點食材。 他是會幾個菜,不過手藝一般,平日里自己很少做,所以也沒什么機會熟能生巧。逛超市的時候,剛趕上袁鹿肚子餓,見著什么都想買。 她沒屈了自己,想買什么都丟進(jìn)推車,兩人可以說是各買各的,互不阻攔。 結(jié)賬的時候,袁鹿說:“你先付,一會我給你轉(zhuǎn)賬,咱們aa。” 余諾看她一眼,沒表態(tài),將推車?yán)锏臇|西紛紛拿出來,放在收銀臺上。 余諾住在醫(yī)院附近,租的房子,三室兩廳,環(huán)境還挺好,現(xiàn)代裝修,黑白灰色調(diào),袁鹿知道他潔癖,所以對于家里的干凈整潔沒那么意外。 他能如此大方帶她來自己住的地方,估計是真的空窗蠻久,這屋里,一點女性氣息都沒有。 冷色調(diào),十足的男人獨居空間。 袁鹿沒有進(jìn)行搜索和參觀,就到客廳,然后跟著他進(jìn)了廚房,開放式廚房,臺面很新,一看就知道家里不開火。 余諾開了冰箱,把需要冷藏的放進(jìn)去,剩下的零食遞給袁鹿,“去吃吧?!?/br> 袁鹿蹲在旁邊,翻了翻,“小票呢?” 余諾:“你不會真想給我轉(zhuǎn)賬吧?” “我看了看感覺我買的比你多,還是算算賬,不好叫你吃虧了。” 他瞥她眼,把空的塑料袋放進(jìn)抽屜,在她面前蹲下來,說:“酒店房錢,你怎么不跟我aa?” “也行啊,你要么?” “都不要?!彼罅四笏南掳停澳阕彀驮趺从悬c腫?” 話音落下,袁鹿不偏不倚的打了個噴嚏,她迅速捂住口鼻,趕忙起身跑出去拿紙巾。 她擦完,揉了揉鼻子,背對著廚房,手指碰了下唇,想到江韌的惡劣行為,有點不快,怎么就給他牽著鼻子走了。 她揉了揉發(fā)癢的鼻子。 允諾過來,“吃感冒藥了沒?” “都吃了,估計是一下子好不了?!彼宋亲?,看到他放在茶幾上的口罩,拿了一個戴上,“免得傳染給你?!?/br> “不要緊,我提抗力還行,這不也沒傳染給我么?!?/br> “還是戴著吧?!?/br> 余諾隨她,進(jìn)廚房前,隔著口罩親了她一下。 沒什么預(yù)兆,親完抱起她,把她放在了沙發(fā)上。 袁鹿被他逗笑,心情好了許多。她拿了個法式小面包填肚子,然后打開電視開始看。 坐在這邊能看到廚房,她瞧著余諾做飯的身影,心里還蠻舒服的,她拿出手機,給拍了個照片。 發(fā)在了朋友圈,算是官宣。 也沒必要藏著掖著,并不是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 她搞了分組,指定長輩都是屏蔽的,偶爾會發(fā)一點雞湯專門給他們看,讓她爸媽覺得她現(xiàn)在日子過的不錯,并積極向上,充滿陽光。 實則,就是一條咸魚,但做咸魚也沒什么不好。 發(fā)上去沒一會,就有許多評論和點贊。 程江笠單獨發(fā)了一個震驚的表情過來。 袁鹿懶得回。 但這小子竟然刷屏,手機吵到了正在做飯的余諾。 他說:“你手機要炸?” 袁鹿:“你一會看朋友圈就知道了?!?/br> 她說完,給程江笠發(fā)信息過去,【再煩,我拉黑了。】 緊接著,人就發(fā)了個可憐的表情過來,【扎心了?!?/br> 【扎死了沒有?】 【還有一口氣,你放心。】 袁鹿沒回復(fù),放下手機去廚房幫忙去了。 …… 景菲放下手機,界面上是袁鹿發(fā)的那條朋友圈,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這人誰?”坐在她身側(cè)的長發(fā)女人,較有興趣的問。 景菲:“怎么?你有興趣???不過人家有女朋友了,你沒戲?!?/br> “有女朋友又怎樣,各憑本事唄。” 景菲嘖了聲,“你還是乖乖的吧,小心你未婚夫聽到,抽了你的筋?!?/br> 李婉婉是景菲的閨蜜之一,她朋友圈廣,關(guān)系最好有五個,大家都是同個圈子的人,家里生意也是有來有往。 “說起來,你那個搞定了沒有???” 景菲托著下巴,說:“急什么,遲早的事兒?!?/br> “你也是夠長情的,這世上帥哥那么多,你怎么那么死心眼。” “不知道,可能得不到總是最好的,我喜歡他,從見到他第一眼到現(xiàn)在,沒有人能比得上。” “情種唄?!?/br> 李婉婉轉(zhuǎn)過身,雙手手肘抵住吧臺,“可是,你說他那瘋子老媽是家族遺傳,你確定不會遺傳到江韌身上?你家里也不會答應(yīng)吧?” “我問過醫(yī)生,可能性一半一半。我也打聽了,據(jù)說他mama是生了他以后發(fā)作的,他的外婆也是生完孩子已經(jīng)才徹底瘋的,我想可能這病傳女不傳男?!?/br> 李婉婉:“醫(yī)生都沒這么說,你還有醫(yī)生專業(yè)了?” “你管我?!本胺菩绷怂谎?。 “你就沒用點非常手段?” “我不要。”她甩了下頭發(fā),“我也是有我的原則的,還沒到那份上?!?/br> “你啊,不就是沒睡到的事兒么?” “你閉嘴吧,我跟你不一樣好吧,我這叫愛,你不懂的?!?/br> “好好好,我不懂?!崩钔裢窈韧瓯永镲埦?,就跟別人玩去了,沒管她。 景菲晃動著酒杯,一只手抵著頭,手機連著震動了一會,她點開看了看,是江韌在酒店鬧事兒的監(jiān)控錄像。 里面有他挨個砸門的畫面,還有他跟保安打架,跟瘋子似的。 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失去理智的模樣。 他這是為了袁鹿啊。 她暗自吸口氣,看了三遍后,將視頻刪除。 拿酒杯敲了敲臺面,“再來一杯。” “給我也來一杯。” 景菲聞言,轉(zhuǎn)頭,周迎便在她身邊坐下來。 …… 余諾的手藝確實一般,忙活了大半個小時,最后還是點了外賣。 不過無論如何吃的還蠻開心,飯后,袁鹿洗了水果,兩人在客廳里一起看電視。 剛坐下來,袁鹿手機就響了。 她看了看,起身去別處接電話。 江韌的來電。 “在做什么?”他語氣里含著笑,笑里透著壞。 袁鹿抿了抿唇,“有意思么?” “我剛結(jié)束應(yīng)酬,要去你家,你幾點能到?” 袁鹿:“你的方案等明天再說吧,我現(xiàn)在沒空,手邊也沒有電腦,你這么跟我說我也不知道。” 江韌笑起來,“說瞎話的本事漸長?!?/br> “那就這樣,我掛了。” “行,我一會上來敲門,你記得給我開。不過你得想想,我是敲誰家的門?!?/br> 袁鹿沒理他,直接掛了電話,還真是有意思的很。 她把手機靜音,放進(jìn)了包里,然后回到余諾身邊,靠著他坐下來,“現(xiàn)在的客戶真有意思,下班時間還給我打電話,問來問去的?!?/br> “說起廣告策劃,我朋友有意向做下軟廣?!?/br> “行啊,你把你朋友號碼給我,我跟他交涉,看看他像弄怎么樣的。” “跟我談就行。”他側(cè)著身,一只手搭在她后側(cè),另一只手勾著她的手指。 兩人對視一眼,袁鹿笑起來,“你逗我呢?!?/br> “誰逗你,我說真的?!?/br> “行唄,那余先生你有什么要求么?” 他手臂往下滑,勾住她的腰,兩人距離越發(fā)的近,嘴唇快要碰上的時候,門鈴驟然響起。 袁鹿心猛的一跳,那一瞬間,她還蠻緊張,腎上腺素飆升,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 余諾起身去開門,袁鹿鎮(zhèn)定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走到門口,打開門的瞬間,她一顆心跳到嗓子眼。 只見余諾跟門口的人說了幾句后,接過了一袋東西,而后關(guān)上門。 “你什么時候點的酒?” 袁鹿微挑了下眉梢,看到外包裝是紅酒。 “驚喜么?”袁鹿說。 “你好像挺喜歡喝酒?!?/br> 袁鹿:“是啊,以前有一段時間還酗酒,那會患上的酒癮,不過現(xiàn)在好很多,看心情喝酒。你呢?” “還行。” 他把兩瓶酒拿出來,順出一張卡片。 正好就掉在袁鹿腳邊,余諾沒有注意到,袁鹿撿起來,看了一眼。 筆鋒有些潦草,看起來是手寫的。 寫著春宵一刻四個字,左下方寫著一個江字。 “還有卡片?!?/br> 袁鹿沒給他看,直接放回了袋子里,“是啊,老板挺有心的?!?/br> “寫什么了?” “沒,不告訴你。” 袁鹿沒有留宿,這邊距離她公司有點偏,再者余諾明天要門診,一整天都挺忙。 因為喝了酒,兩人都不能開車,余諾打車送她回去,袁鹿也沒有拒絕。 回去的路上,她靠在他的身上,額頭貼住他的脖子,車窗開著一條縫隙,春風(fēng)吹進(jìn)來,袁鹿覺得還蠻舒服的。 到了中南天悅,袁鹿先是愣了愣,而后才想起來,到現(xiàn)在還沒跟余諾說實話。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沒講,下了車,“你到家給我打電話。” “嗯?!?/br> 她要走,余諾伸手勾住了她的脖子,探出頭,親了她一下,“晚安?!?/br> “晚安?!?/br> 司機師傅瞧見這一幕,下意識的咳嗽了一聲,別開頭。 余諾坦蕩的不得了,袁鹿有一點害羞,她走到旁邊,瞧著車子遠(yuǎn)去。 她看了看時間,不準(zhǔn)備去凱文家了,拿了手機準(zhǔn)備打車的時候,耳側(cè)響起鳴笛聲,住宅區(qū)附近,這一聲鳴笛,尤為刺耳。 她沒有抬頭,緊跟著,一輛黑色奔馳停在她跟前。 車窗降下,飄出來一股灰白色的煙霧,袁鹿微的皺了皺眉。 “這是你家?” 袁鹿下了單,車子五分鐘后就到。 江韌歪頭,抬眼看向她,香煙已經(jīng)快抽完了,“上車?!?/br> 這時,背后有車燈光照過來,袁鹿垂眸看他,說:“江韌,我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還真是挺有趣,怪不得你當(dāng)初這么開心。只是,我沒想到過了六年,你怎么不如以前上道?我記得那些大道理,還是你教我的呢。你今天這個做法,可是不地道。” 話音落下,她的車子正好就停在大奔車的后面。 “酒很好喝,謝謝了。” 她說完就走。 江韌把煙頭摁在煙盒里,解開安全帶,推門下車。二話不說,直接把人拽住,拉開后座的門,把人丟了進(jìn)去。 動作一氣呵成,干凈利落。 他敲了敲車窗,滴滴司機應(yīng)聲降下車窗。 江韌彎身,遞了張一百給他,說:“跟我鬧別扭,麻煩你白跑一趟,走吧?!?/br> 錢落在司機的腿上,他都還沒怎么反應(yīng)過來,江韌就走掉了。 等車子也走了,這司機才反應(yīng)過來,看了看手機,訂單已經(jīng)取消了。 …… 車?yán)锏臒熚吨?,袁鹿其實沒那么討厭煙味,但碰上江韌就格外的討厭,一分鐘都聞不得。她降下一半車窗,風(fēng)呼呼吹進(jìn)來,伴隨著一大股尾氣。 袁鹿只開了一會,又給關(guān)上了。 江韌開了空氣循環(huán),“你什么時候那么討厭煙味?” “我什么時候喜歡了?” “他就不抽煙?” “不抽?!?/br> 余諾抽,但沒有煙癮,所以身上不會有很重的煙味,多數(shù)時候都是清清爽爽的氣味。 江韌不語,只是車速加快了一點。 他沒送她回家,車子駛進(jìn)同方酒店,車位很空,他就停在正門附近的位置。 下午在地下停車場,他沒有得逞。 江韌被工作電話打斷,袁鹿才得以脫身。 但現(xiàn)在,他似乎執(zhí)意要跟她做完下午沒做完的事兒。 袁鹿也看不懂,之前明明還是無所謂的狀態(tài),怎么突然就變了一副面孔。 她盯著酒店大門,突然想到昨天換房間的時候,客房經(jīng)理說的事兒,而后看向江韌,笑道:“昨天不會是你在這里鬧吧?” “你們昨天開的是幾號房?” 袁鹿哂笑著說:“真的是你???你不會是找我吧?” 江韌回過頭,車內(nèi)光線昏暗,他這一轉(zhuǎn)頭,背著光,袁鹿便不能看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他倒是能將她臉上戲謔的神色,看的一清二楚。 他勾了下唇,“下車。” “你會不會太無聊了點?同一個酒店,同一個房間的意義是什么?” “有趣?!?/br> 袁鹿笑了笑,別開頭,“真無聊?!?/br> 江韌沒理會她的話,先一步下車,正要打開后座的門時,突然一個黑影竄了過來,沙包一樣的拳頭狠狠落在他的臉上。 這一下子來的突然,江韌沒有防備,只得生生挨下這一拳,但沒有被打倒,他及時穩(wěn)住,并出招反擊。 袁鹿坐在車內(nèi)沒下去,隔著車窗,能看到兩團(tuán)人影扭打在一塊。 兩個人打的熱火朝天,不分上下,直到另一個人不知是踩到了什么,不小心跌倒,江韌順勢就壓在對方身上,展開攻勢。 袁鹿迅速下車,大聲呵斥,“你住手!” 江韌這會打紅了眼,自是聽不到她說話。 捏緊了拳頭,一下一下落在對方的身上臉上。 袁鹿沖過去,不顧危險,迅速抱住了他的拳頭。江韌沒收住力,袁鹿被他給甩了出去,袁鹿反應(yīng)還算靈敏,猛撲回來,擋在了那人身上,江韌那一拳頭直接砸在了她的身上。 袁鹿哼哼了一聲,感覺骨頭都要給他打散架了。 就這一拳,她渾身都疼。 袁鹿被打的直不起身,“萬歲,你沒事吧?” 對,來人是萬歲。 他抱住她,撐起身子,臉上有血,掛彩還挺嚴(yán)重。 “你摻和什么?!?/br> 袁鹿五官都皺到一塊,身上的疼痛還沒有緩解,她一只手撐著身子,瞪了他一眼,說:“你也太菜了點,你以為我想摻和么?” 萬歲扯了下嘴角,撐著地起來,袁鹿還蹲著,有點站不直。 江韌要上前,萬歲一步擋在前面,冷眼看著他,說:“滾?!?/br> 江韌:“先把我打趴下再來說這個字?!?/br> 兩人僵持,袁鹿這會疼的直不起腰,懶得管他們。 眼瞅著又要打起來,酒店保安跑過來把兩人拉開,進(jìn)行了勸解。 最后沒勸好,兩個人誰都不讓,就不得不要報警。 袁鹿沒讓報,她麻煩了酒店保安,帶著他們?nèi)齻€一塊去了醫(yī)院。 三個人擠在后排,萬歲坐在中間,袁鹿靠著車窗,身上的疼痛逐漸緩解,呼吸也舒暢起來。 萬歲:“你怎么還有臉來找袁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