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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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 盛驍是出來上洗手間的功夫給她打電話,其實早就想打一個,不過念著她昨夜累的夠嗆,就沒打擾她休息。 她衣服是v領,領子有些低,她皮膚本來就生的白皙,下手稍微重點,身上就會留下痕跡。他昨個下手重了,她都不能穿低領了。 她哼道:“你明知故問?!?/br> “還累么?” “你說呢?”邊上有椅子,她索性坐下來,專心與他聊幾句,“跟個永動機一樣,能不累么?!?/br> “你不是挺爽?” 袁鹿嘖了聲,幸好這會就她自己,所以也能沒羞沒臊的跟他瞎扯了兩句,畢竟在國外的時候跟浪浪室友混了一陣,學了一肚子的sao話,從來沒在熟人跟前展露過。 她吐露了兩句,“盛驍,跟你在一起之后啊,真的非常費水?!?/br> 說完,袁鹿就捂住了臉,整個腦袋都熱了起來。行吧,以后在他跟前就沒什么形象可言了。 盛驍在那頭半天沒出聲,就聽到打火機打響的聲音。 緊跟著,他低笑了聲,壓低了嗓子,說:“你等著,晚上再收拾你?!?/br> 盛驍從袋子里掏出根煙,這吃rou的滋味,勾得他必須用煙壓一壓。 他喉結滾動,無聲笑了笑,說:“晚上有個飯局,到時候我讓人過來接你?!?/br> “是嚴肅的飯局么?” “也不算,你不用太大負擔?!?/br> “好的?!?/br> 盛驍:“下午要是覺得悶,想出去玩,可以找前臺,我跟他們說過,安排了車子帶你出去。床頭柜的抽屜里,有張附屬卡,你可以拿去用。” 袁鹿安靜的聽他說話,每一個字都說的格外好聽,跟唱歌似得。 袁鹿笑說:“盛先生,你這是要包養(yǎng)我啊。你是不是想把我養(yǎng)成一個廢人,以后就離不開你了?” “你還想著離開我呢?” 她嬉笑,“不跟你說了,我要洗澡了?!?/br> “洗唄,我聽著。你要愿意開視頻,我就找個沒人的地方看?!?/br> 袁鹿嗤笑,“美得你,我掛了。你忙你的,我洗完澡就吃飯,快餓死了?!?/br> 說完,她就把電話掛了。 簡單沖了個澡,穿著浴袍出去,李婉婉已經不客氣的坐在餐桌前開動了。 見她出來,沖著她笑,咬著筷子,說:“真是個美人?!?/br> 袁鹿餓得不行,等不及吹完頭發(fā)再吃,剛剛在浴室里差點暈過去。 她坐下,來不及跟李婉婉多說兩句,就拿起筷子開始吃東西,一桌子的食物,應有盡有,多是港城特色菜,她拿了蛋撻,一口氣吃了兩個,胃里進了東西,便舒服了些,她擦了擦嘴,又拿了一個,“你怎么在這里?一個人?” “出來避幾天,剛要出去逛街,就聽到人說盛驍房里多了個女人,我猜是你,就上來碰碰運氣,果不其然,真是你。余諾就這么被你拋棄了?” 袁鹿咳了一聲,睨她一眼,“和平分手好么?!?/br> 李婉婉放下筷子,拿了調羹喝湯,“有對比才有傷害,我瞧著你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可不像現(xiàn)在這樣?!?/br> 袁鹿倒是問心無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每個人不同,感情自然會有深淺。你交過那么多男朋友,難道每一個都一樣的喜歡?你都資格說這話?!?/br> 她吃完手上的蛋撻,擦了擦手,準備去吹頭發(fā)。 李婉婉:“你下午有事兒么?沒事兒咱們一塊去逛街唄?!?/br> “好啊。”睡了一個上午,她歇息的差不多,晚上要跟著盛驍出去吃飯,她覺得她應該去買一件得體的衣服。 她進去吹干頭發(fā),換好衣服,兩人就一塊出門。 到了大堂,她跟前臺說了一聲,等了十分鐘,酒店的車子就到門口,送她們到最繁華的商業(yè)街。這邊是購物天堂,李婉婉準備好了要買個痛快。 袁鹿跟她不一樣,她那是血拼,進了店就狂買,喜歡就要,不考慮價格。袁鹿的荷包沒有她大,所以比較克制。 誰知道結賬的時候,她手里的卡全部被停用了,她可憐巴巴看向袁鹿,眼里是求救的眼神,旁邊這么多人瞧著呢!該死的陶堰,把她卡給停了。 她扯著嘴角,強撐著對導購說:“我還要再看看,一會再結賬?!?/br> 說完,她把袁鹿拉了過去,“你幫幫我,先給我墊上,到時候我會把錢還給你?!?/br> 袁鹿:“你瞧,被人掐住脖子了吧。” “說什么啊。” “你有手有腳的,干嘛不找個工作。買不了就別買了,你在這里賺了面子,回去以后還不是要跟乞丐一樣伸手跟人要錢,照樣面有臉面。”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些個道理,李婉婉當然明白。可明白歸明白,可有時候這人吧,并不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你幫不幫忙吧?!?/br> 幸好她買的不是人特別多,也沒買什么限量款的東西,二三十萬,袁鹿刷卡的時候,rou疼的要命。 李婉婉去更衣間打電話,給陶堰打了三個,全部拒接。她氣的想砸手機。 之后逛街,她就收斂了,就陪著袁鹿逛,買衣服的時候,給了不少主意。 連著逛了兩個小時,兩人找了家咖啡館坐下來休息。 李婉婉心情倒是沒怎么受影響,雖然買不了東西,但還是樂呵呵的,大概是習以為常了。又或者是性格使然,她并不會將這些事兒放在心上。 袁鹿問:“你還有錢回去么?” “開什么玩笑,我剛給我哥發(fā)短息了,他會打錢過來?!彼吡寺暎恍嫉恼f:“他也就只會欺負欺負我,知道我是個軟骨頭,就拿我當出氣筒,我都懶得理他?!?/br> “是么?” 李婉婉連連擺手,說:“你也忒小氣了,堂堂盛驍的女朋友,瞧你刷卡的時候拿表情,像是割rou一樣。你是不知道盛驍最近談下了十個億的工程是吧?就那點錢,毛毛雨而已?!?/br> “我用的是自己的錢,大小姐?!?/br> “怎么?盛驍那么小氣,沒給張黑卡讓你自由刷?” “我喜歡花自己的錢,就算他富可敵國,我也不想占他便宜?!?/br> 這方面,袁鹿有自己固守的原則,談戀愛是講感情,又不是為了對方的錢。再說了,就算是用盛驍的錢,她也不會這么肆意揮霍。 李婉婉:“我明白你心里想得是什么,確實有些女人啊,就是很矯情,錢財方面就十分刻意。但其實,像盛驍他們這種男人,對于女人花自己的錢,并不會放在心上,反倒你刻意不用,才會讓他多想,說不定還會覺得你又二心呢。” “他們這種男人,不是那些小氣吧啦的市井男人,斤斤計較,一分一厘都跟你算的清清楚楚,用點錢還覺得你物質的不行。檔次不同,思想就不同。在他們眼里,在女人身上花幾個錢,真沒什么。你也別太矯情了,該花花該玩玩?!?/br> 袁鹿喝了口咖啡,并沒有跟她爭辯一二。 逛到下午四點,兩人才回去,袁鹿仔細打扮了一番,就等著盛驍過來接人。 五點,李特助到酒店門口接她,帶著她去飯店。 盛驍在門口等著,車子停下,他上前開門,紳士的牽住她的手,袁鹿穿了一條連衣裙,外面套一件風衣,淡妝,很是得體端莊。她掩蓋了自己的艷,卻還是風情萬種。 袁鹿小聲問:“怎么樣?” “很好?!?/br> 兩人牽手進了餐廳。 這頓飯,就只是單純的朋友間的聚會,氛圍輕松,他們都帶了女伴,袁鹿坐下來,她右手邊的女生就主動與她搭話,肚子隆起,瞧著已經有好幾個月了。 盛驍簡單介紹了一下,三位都是二代。 秦鶴垵仔細打量了一番袁鹿,笑說:“認識你這么些年,還是第一次見你私人聚會帶女人。” 盛驍說:“既然是私人聚會,要帶就帶自己人。” 秦鶴垵哈哈笑起來,“你這么說,叫我情何以堪?!?/br> 坐在袁鹿身邊的女生語氣不善,說:“小心荀茗踹了你?!?/br> 聽起來似乎是有辛秘,不過他們誰也沒有往下說。 很快就轉移了話題。 倒是坐在她身邊的女生,做了自我介紹,“我叫寧舒,你可以叫我寧寧。那人你別理他,不是什么好人,日后在路上碰到也要繞道而行?!?/br> 袁鹿只是笑了笑,“我叫袁鹿?!?/br> “哪個lu?” “麋鹿的鹿?!?/br> “是動物那個麋鹿?” 袁鹿點點頭,寧舒的話大抵是入了旁邊男人的耳朵,笑著湊過來,捏了下她的鼻子,說:“傻啦吧唧的。” 梁朝生沖著袁鹿笑了笑,“我老婆是個大傻蛋,見笑了。” 盛驍適時靠過來,手臂搭在她的椅背上,側了側身子,面朝著袁鹿,微微俯下身,“說什么呢?” 梁朝生說:“當然是說你好話,夸你是絕世好男人?!?/br> 盛驍斜了他一眼,“這還用你說?!?/br> 這桌面上,嚴格意義上來說,只有梁朝生跟盛驍是同學關系,其他都是搭著梁朝生這條線,同盛驍攀上的交情。他這趟過來港城,不是秘密行程,這頓飯,很多人擠破頭都想參與。 只不過盛驍這個檔次,并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見到。 這頓飯吃的還算輕松,寧舒是個活躍的主,這讓袁鹿少了拘束感,也沒有那么的無聊。 飯后,幾個男人湊了一桌打麻將。 他們要抽煙,寧舒不過去,坐在外面的沙發(fā)上看電視,袁鹿在盛驍身邊待了一會,起身去上個廁所,要回去的時候,被寧舒攔住,拉著她坐下來聊天。 “里面有什么好待的,抽煙熏死人,不如在這里吃東西看電視。這一桌的女人,也就咱兩是正室?!?/br> 她說著,仔仔細細打量了袁鹿一番,感嘆說:“你長得真是好看,身材也好,該有rou的地方有rou,該細的地方又那么細。盛驍很喜歡你吧?我還第一次看他這么溫柔的樣子,吃飯的時候就差親手喂你了。” 袁鹿被她說的有些不好意思,說:“我們在一起沒多久,還在熱戀期。” “什么熱戀期不熱戀期,我也不是沒見他跟別的女人談過戀愛?!闭f完,寧舒脖子一縮,吐了下舌頭,“你假裝沒聽見,我假裝沒說,好不好?” 寧舒跟梁朝生是青梅竹馬,他們兩高中就在一起,感情一直很好。梁朝生去國外念書的時候,寧舒晚一年才過去,梁朝生那會跟盛驍關系還不錯,所以寧舒跟盛驍之間也熟絡。 他那會交過兩個女朋友,寧舒都知道,兩個女生都巨優(yōu)秀,長得好看性格開朗,梁朝生總是會組織四人游,寧舒都看在眼里,她跟那兩個女生還成為了好朋友。 到現(xiàn)在也是朋友,其中一個已經結婚,還有一個還單著。 偶爾還會問問她關于盛驍的消息。 當初分手的時候,說的瀟灑,結果到現(xiàn)在還念著。 寧舒一度覺得盛驍是個渣男,可梁朝生說他其實挺會寵人的,但不喜歡女人無理取鬧。 合則聚,不合則散。 沒那么感性,心腸也硬,一般分手以后就不會吃回頭草。 以前一塊吃飯,她可沒見過盛驍這么照顧人的。 袁鹿沒追問,雖然心里很好奇,可過去的就是過去了,追問出來沒有什么意義,除了讓自己不太高興之外,沒有半點意思。 她朝著寧舒笑笑,說:“我什么也沒聽到?!?/br> 袁鹿問了她跟梁朝生的戀愛史,知道他們是青梅竹馬,之前是互相暗戀,高中的時候戳破窗戶紙,然后在一起,一直到今天。袁鹿聽著特別羨慕,羨慕他們這么長時間了,感情還能這么好。 麻將室內,盛驍看了眼表,目光朝著外面瞥了眼,順手端起旁邊的茶盞喝了一口。 梁朝生笑說:“估計被我老婆逮著聊天了。怎么,你還怕人跑了不成?!?/br> 秦鶴垵:“長得這么招人喜歡,確實要看緊一些的。要是換了我,得藏在家里,免得旁人肖想?!?/br> 盛驍輕笑,“應該沒人敢?!?/br> 秦鶴垵出了一張筒子,明顯的給盛驍喂牌,“倒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才敢。” 盛驍沒接他喂過來的牌,直接拆掉了自己眼下聽的牌。 寧舒的月份很深了,再過一周就是預產期。 她身量小,肚子瞧著也不是很大,從背后瞧著,完全看不出來是懷孕的身子。 這愛情故事剛說完,寧舒吸了口氣,捂著肚子,起身去上廁所。 結果這肚子一疼,便沒完沒了,寧舒隔半小時就想上廁所,第三回的時候,慌慌張張跑出來,抓著袁鹿的手,說:“我,我見紅了!我好像要生了!” 袁鹿一怔,她沒碰到過這種情況,“那,那打120?!?/br> 寧舒也很慌,躺在沙發(fā)上都不敢動了,“快幫我叫人?!?/br> 袁鹿立馬跑進去,慌慌張張的說:“寧舒好像要生了。” 梁朝生聞言,屁股上生了彈簧一樣,立刻起身跑了出去,其他人自然也不會再繼續(xù),盛驍對寧舒生孩子沒什么感想,只看向袁鹿,“慌什么,又不是你生。” 秦鶴垵點了根煙,笑說:“好了,老梁要當爸爸了,估計三天三夜都高興的睡不著。” 梁朝生帶著寧舒去了醫(yī)院,盛驍不打算再繼續(xù)待下去,隨便找了個借口,就帶著袁鹿離開,他一走,這局也就散了。 上了車,袁鹿問:“我們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 “去看什么?孩子出生要多久都不一定,咱們沒必要跟著去等。”盛驍覺得好笑,握著她的手,說:“帶你去看夜景,早就上結束了。寧舒這兒子倒是識趣,這會出來?!?/br> 她笑了笑,沒說話。 盛驍:“你兩剛才都聊了什么?” 袁鹿挑眉,側過身看他,“怎么?你怕了?” “我怕什么?” “怕她說你壞話。” “說了么?” 他倒是很淡定。 袁鹿想了想,說;“說了,說你脾氣不好,很難伺候,還不懂憐香惜玉。懷疑你討厭她?!?/br> 盛驍:“我為什么要喜歡她?你少跟她接觸,戀愛觀有問題?!?/br> “什么問題?” “反正只有梁朝生受得了。” 袁鹿:“那可糟了,剛才她傳授了我很多經驗,我還準備學習呢?!?/br> 盛驍領著她去了山頂看夜景。 …… 夜里,袁鹿起身上了個廁所,回到床上,她一時有些睡不著,房間內壁燈開著,光線很暗,為了方便她起夜上廁所。 她側著身,仔細瞧著盛驍,她好像第一次談戀愛,總想與他在一起,做什么都行。 她覺得自己有點過分沉浸其中,怕自己感情太滿,會叫人受不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描繪他的淪落,眉眼口鼻,一旦陷入,她覺得他怎樣都好。 就連睡覺,都勾人。 她湊過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要縮回去的時候,腰間一緊,盛驍半睜了眼,胡亂的問:“喜歡么?” 他的聲音沙沙的,在這樣的夜里色,劃過她的心尖,蠱惑人,她說:“喜歡。” 他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耳垂,淺淺一笑,把人拉入懷中,嘴唇貼著耳朵,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說:“小寶貝,我愛你?!?/br> 他的胡渣刮得她皮膚疼,可這六個字,落在她心里,袁鹿眼眶一下就熱了,緊跟著眼淚無聲無息的落了下來。 這眼淚落的莫名,只是她心里最柔軟的位置被觸動,她把臉頰埋進他懷中。 …… 第二天一早,盛驍就接到梁朝生的電話報喜。 盛驍帶著袁鹿去了醫(yī)院,不過他只能待十分鐘,袁鹿就自己留在醫(yī)院,陪了寧舒一會。 剛生完孩子,需要更多的休息,袁鹿就待了半個小時,放了個紅包就走了。 暫時沒地方去,袁鹿就先回了酒店。 進了房間,她嚇了一跳,沒想到屋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