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放假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之伊氏的日常、掌柜攻略、竹馬在別家、變成小孩好心塞、重生之最強千金、快穿套路:逆襲BOSS反撩男神、論忠犬的煉成、先生,不傲嬌成嗎、[綜]教主之結(jié)發(fā)此生、空間醫(yī)妃:暴君蛇王極致寵
袁鹿洗完澡,擦完護膚品,吹好頭發(fā),去洗衣房。走到門口,就看到盛驍站在陽臺那邊,面朝著她的那套泳衣。 她并沒有注意到袁鹿,袁鹿也沒有上前,默不作聲的站了一會,就轉(zhuǎn)身回房。 舞者群里熱熱鬧鬧,大家都挺高興,袁鹿掃了一眼他們的聊天記錄,唇邊泛起淺淺笑意,然后提醒大家,一定要帶好看的泳衣。 大家都沒忘,還一個個神秘兮兮。 退出聊天框,她又看了看朋友圈,看到鄒顏發(fā)了一張吃飯的照片,果然與她自己所言,一切都十分和諧,表演滿分。 她給點了贊,評論飯菜真棒。 再往下,就看到卓彥馨一張黑圖,這是她私人的微信號,只有跟她關(guān)系好的人才有,所以她能在這上面發(fā)表自己的情緒。不過她一般是炫富,炫美,炫帥哥,比較少表露自己的真實情緒。 她這人理智的像個沒有感情的賺錢機器。 袁鹿想了想,準(zhǔn)備回來以后去一趟橫店,探探班。 她放下手機,關(guān)燈睡覺。 盛驍剛走到門口,還未來得及敲門,就看到里面滅燈。但她門還沒關(guān),可能是忘了。 盛驍猶豫了幾分,握住門把,打算說一聲晚安,還未開口,就聽到腳步聲過來,緊跟著就看到袁鹿過來關(guān)門,兩人四目相對。 袁鹿推門,卻關(guān)不上,她有幾分不耐,“有話說?” “明天幾點?” “明天我跟阮子銘說了,他順路會過來接我?!辈坏人f什么,袁鹿有道:“你不用緊著追著我,你對我下了那么大功夫,應(yīng)該挺了解我。我愿意的時候,你不需要緊著我,也不需要給我臺階,我自己就會下來。但我不愿的話,你越是追的緊,我就越煩。我想要自己一個人清凈清凈,更何況你現(xiàn)在對著我,你能說什么呢?你說什么我都不愛聽,我們互相都不舒服,又何必呢?!?/br> “我沒有不舒服?!?/br> “你好好顧著公司的事兒,我這邊你不用費心。我要睡了。” 盛驍還沒說晚安,她就直接把門關(guān)上了,順道上鎖。 盛驍瞧著緊閉的門,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手機響起,他走到客廳,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唐茉。 “喂?!?/br> 唐茉把家里的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一樣一樣全部打包好,也已經(jīng)提前約了搬家公司,“你手下的人已經(jīng)跟我接洽,我也去看過房子,挺好的。我跟寧寧明天就搬過去。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可以過來家里吃飯,不過最好是周末,其他時候我不怎么有時間?!?/br> “嗯,不用麻煩,有什么問題你再給我打電話。讓鄭思寧安分一點,別到處惹是生非?!?/br> “我知道?!?/br> 默了幾秒,兩人各自掛了電話。 鄭思寧這會坐在桌子前,沖著唐茉揮手,“jiejie你過來看?!?/br> 唐茉把手機放在柜子上,走到她身邊,說:“如今回來,你就收斂下性子,別仗著盛驍有錢有勢就在外頭胡作非為。” 鄭思寧不理會這話,把手機遞過去,說:“你瞧,這就是他的女朋友。” 唐茉看了眼,拍的還算清楚,模樣身材都很絕,她抿了下唇,說:“挺漂亮的,跟阿盛很配?!?/br> 鄭思寧一只手托著腮幫子,靜靜看了她一會,唐茉被看的有幾分心虛,站起身要去看看還有什么沒收拾,鄭思寧說:“我覺得就是一般的妖嬈賤貨而已,遠不及jiejie你半分。” 唐茉看她一眼,笑了下,說:“就你嘴甜?!?/br> “盛哥曾經(jīng)是喜歡你的呀?!?/br> 唐茉一頓,“你胡說八道什么!” 鄭思寧勾了下唇,拿回手機,開始玩游戲,說:“我哥哥跟我說的?!?/br> “你那會才八九歲,你能記得什么。” “我當(dāng)然什么都記得。跟我哥在一起的每一個日子我都記得,他跟我說的每一句話,我也都記得。你們都以為我小,什么都不懂,就愛拉著我說心事兒,其實我都明白,明明白白。我哥哥也喜歡你,可惜我哥哥死掉了,到最后也不知道jiejie你到底選擇誰。”鄭思寧嘆氣,“雖然現(xiàn)在說起來選誰都沒有意義,但我還是很想知道,當(dāng)初你心里喜歡的到底是誰?” 唐茉臉上的表情沉了下來,說:“都已經(jīng)是過去很久的事兒了,再提起來除了徒增煩惱有什么意義?!?/br> “那你告訴我哥了沒有?” “鄭思寧!” “我猜,你喜歡盛驍,但因為我哥的死,他才不跟你在一起,對么?我怎么看,都覺得他找女朋友都是照著你的類型找的?!?/br> 唐茉沒理她,自顧自的進了房間。 …… 第二天一早,袁鹿動身去機場,盛驍照舊給她準(zhǔn)備好了早餐,送她到小區(qū)門口,看著她上阮子銘的車。 兩人之間沒說幾句話。 車子開出后,阮子銘才問:“你兩這是吵架呢?” “沒吵架,他忙,沒時間送我,反正你是順路的,就搭你的車?!?/br> 就這樣一行人到了南城,這邊的氣候四季如春,這會已經(jīng)可以穿夏裝,袁鹿帶了好多裙子,在酒店安頓好后,她就換了衣服,化好妝,簡單打扮了一下,才跟著他們一塊出門去溜達。 這度假酒店范圍很大,酒店內(nèi)什么都具備,臨著海邊,他們先逛了一圈,然后去市里逛街吃東西。 拋卻煩惱,袁鹿玩的還挺開心,吃吃喝喝,跟他們一塊拍拍照。 一天玩下來,九宮格都不夠。一天連發(fā)了三個朋友圈。 裴麗瞧著,點贊的同時還給她評論。 這下子他們算是徹底的放心,袁鹿的樣子看起來是徹徹底底的好了。 二天,他們?nèi)ス渚皡^(qū),一整天走了三四個景點。 他們這一整個團都是俊男美女,走在街上,景區(qū)內(nèi),都是一道風(fēng)景線。 誰都沒帶家屬,不過團內(nèi)有兩對情侶,都是一起合作跳舞的,時間久了就跳出感情來了。 人家是一路撒糖,羨煞旁人。 袁鹿走累,找了個地方休息,坐了一會,便有人上前搭訕要微信。 她坐在椅子上,瞧著來來往往的游客,心慢慢靜下來。 她其實還蠻介意這件事,見著盛驍?shù)臅r候,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可不見,又十分想念。他是真的令人討厭,就這么織了一張?zhí)炝_地網(wǎng),讓她無處可逃,讓她現(xiàn)在進退不能,煩得要命。 “怎么坐在這里?這就走不動了?”阮子銘察覺到她掉隊,就回來找。 “休息會。”她點點頭。 “正好我也借口歇會。前面好像就是吊橋,你恐高么?” “還行。” “我有一點巨高?!?/br>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休息的差不多才繼續(xù)朝前走。到了大吊橋,阮子銘還真是有些巨高,加上這橋會搖,又有人故意搖動,他差一點發(fā)飆。 走完以后,他長長吐口氣。 袁鹿忍著笑,拍拍胸口,說:“還真有點怕?!?/br> 阮子銘睨她一眼,青著臉自顧走了。 袁鹿正兀自笑著,手機響起,是盛驍?shù)碾娫挕?/br> 她一邊追著阮子銘的腳步,一邊接電話,“喂?!彼诹诵?,冷冷淡淡的應(yīng)聲。 盛驍:“今天什么活動?” “爬山。” 盛驍此時坐在車上,車子正朝著袁鹿所住的酒店去,“晚上呢?晚上有什么活動?” “還不知道,到時候看吧,可能跟他們一塊出去逛街吃東西。” “那注意安全。” “嗯?!?/br> 她正要掛掉,盛驍倏地開口,“袁鹿,如果我現(xiàn)在過來,你愿意見我么?” “別了,我們這里沒有一個人帶家屬的,你過來大家反倒不自在。我想跟他們一塊玩?!?/br> “好,我知道了,那你好好玩,玩的開心點?!?/br> “放心,我會的?!?/br> 掛了電話,袁鹿吐了口氣,把手機放進背包里,快速跟上阮子銘。 一行人爬完山,吃過晚飯,又去逛街買東西,然后一道去了酒吧。 一直鬧騰到十二點多才坐車回酒店。 一個個累的一上車就開始睡覺,這一路一個半小時,袁鹿也支持不住,睡了半路。 到了酒店,大家各自回房。 袁鹿已經(jīng)睜不開眼,進了房間就直接倒頭就睡,并沒有察覺到房里多了個人。 盛驍這是學(xué)她之前去港城找他的那次,只是結(jié)果并不相同。 他慢慢靠過去,輕輕叫了她一聲,袁鹿一絲反應(yīng)都沒有,睡的實實在在,還輕微打鼾,確實是累了。 明天沒什么安排,早上自由睡覺,下午去海邊燒烤。 她衣服也沒換,鞋子都沒來得及脫。 盛驍哭笑不得,輕手輕腳起來,給她脫鞋子,換衣服。 雖說她的睡的死沉,但盛驍?shù)膭幼鬟€是很輕緩,盡量做到不驚動她。 袁鹿也真的沒被驚動,她真的太累了,還喝了酒,酒精的幫助,讓她睡的更沉。 衣服換好,盛驍拿毛巾給她擦了擦臉和手,又給她敷了下腳,瞧著她腳趾的樣子,就知道今天走了很多路,他輕輕的幫她摁捏了幾下。 都弄完了以后,盛驍才在她身側(cè)躺下,忍不住在她唇上親了親,微嘆口氣,說:“我他媽以后再也不敢了?!?/br> …… 江韌夜里接到醫(yī)院電話,說是景祥天醒了,他連夜過來。 人確實醒了,醫(yī)生做了簡單的檢查,情況比預(yù)期中好,后續(xù)要慢慢養(yǎng)著,不要再受刺激就行。 江韌進了病房,護工正好給他擦好身子,這就出去。 他走到床邊,景祥天的目光看著還是精明的,“你醒了?!?/br> 他拉過椅子坐下來。 景祥天的眼珠子隨著他慢慢轉(zhuǎn)動,他這會說話還不是特別利索,腦梗加中風(fēng),他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多少比正常人要慢一些,只能慢慢的養(yǎng),才有可能一點一點的康復(fù)過來。 “你,你……” “現(xiàn)在景家就靠我支撐了。” 景祥天倒下的時候,大致知道自己家里的情況,“你……你是不是跟……跟盛驍串通?” “不是,我是被他利用了。我本身要對付的人是景菲,他說幫我,但必須要我?guī)退鍪聝?,所以他今天在上,我在下。其實公司被人舉報,工商局過來調(diào)查,這些事兒都是楊典做的?!?/br> 景祥天吞了口口水,泛白的唇抿成一條線。 江韌繼續(xù)道:“其實楊典到你們身邊,是為了報復(fù)你們。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文美玲,楊典同她所生的兒子是情人,兩人計劃了很久,想要整垮你們。這件事,我想盛驍也知道。” 景祥天胸口劇烈起伏,江韌便適時的閉了嘴,瞧了眼旁邊的儀器,指標(biāo)正常。 他伸手拍拍他的手背,說:“您不必這樣激動,如今景氏易主,您應(yīng)該保留實力,好好養(yǎng)身子,把失去的都搶回來。至于大哥,我叫人好好保護著,等您好起來,我會讓你們見面。盛驍手段狠絕,我怕他現(xiàn)在現(xiàn)身,會有危險。” 景祥天看著他,雖然他中風(fēng)反應(yīng)遲鈍,但腦子還不至于糊涂,“你,你,你想得到什么?” “我想要回我曾經(jīng)失去的人?!苯g面含著淺笑,看著他的眼睛,說:“但是現(xiàn)在有一個人擋在中間,我必須要先除掉他才行?!?/br> “所,所以呢……” “所以,我可以幫你們要回屬于你們的東西。我查過,我知道你手里還有百分之五的景氏股份,我希望你能給我,只要我成為最大股東,我就能有絕對的發(fā)言權(quán),我也能有實力與他抗衡?!?/br> 景祥天嗤笑了一聲,閉上了眼,從喉嚨里發(fā)出咯咯的聲音,像是笑聲,卻比哭還要難聽。 江韌不理會他這笑里的諷刺意味,跟著笑了笑,說:“您好好考慮,我相信您會想明白,到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在您的身邊,能幫您的人,還能有誰?” “就算您以前再厲害,可風(fēng)光不再,兵敗如山倒,您覺得還有幾個人會愿意站出來跟你一起去對付盛驍。更何況,您現(xiàn)在這幅樣子,能出去見誰呢?誰見了您這樣,還能有信心,您能回到曾經(jīng)的輝煌?恐怕銀行的人理都不會理您。” 景祥天收住笑,面色灰白,一言不發(fā)。 江韌說:“托了景菲的福,我這些年吃過的虧,遭受的苦難,到了如今已經(jīng)沒有什么能夠打垮我的了。”他起身,居高臨下看著蒼老的景祥天,想著他昔日的榮光,再看他此時的模樣,做人也就那么一回事兒。 不到最后,誰知道會是什么樣的結(jié)局。 起碼景祥天一定沒想過,他會落得今天這個下場。 突然,他睜開眼,情緒激動起來,“走,你給我走,給我滾!” 江韌一動未動,看著他突然狂躁的情緒有些不解。 然而,他整個人都動起來,情緒越發(fā)激動。 這時,江韌聞到了一股味道,眉頭微的皺了下,隨后,掀開了他的被子,他的褲襠濕透,竟然失禁了。 他嘴角輕的勾了下,摁了護士鈴。 護士進來,江韌說;“景先生尿床了,讓看護進來換床單?!?/br> 護士:“景先生我剛才都說了,不要拔掉尿管,您偏是不聽?!?/br> 江韌退到旁邊,景祥天行動還不是很自如,他不停的動,眼睛瞪得極大,不停的喊著滾,讓他們都滾蛋。 護士只好讓江韌先出去。 出了病房,江韌在門口看了一會,交代了人在這里守著,就先回去了。 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準(zhǔn)見景祥天。 …… 袁鹿醒過來,已經(jīng)日上三竿,她慢慢恢復(fù)意識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手觸碰到了一個活物,有溫度,還挺軟。 她勉強的睜開眼,對上的是盛驍?shù)哪槨?/br> 她停頓數(shù)秒后,猛地往邊上一滾,并cao起枕頭朝著他的頭狠狠砸了過去,而后迅速爬下床,“你什么時候進來的?誰讓你進來的!” 盛驍被她一下子砸醒,這些日子他也沒好好睡,這一覺算是這些日子以來睡的最好的一回,他把手機都開了靜音模式,所以才能清清靜靜睡到中午。 他拿開枕頭,一只手壓在眼睛上,似乎還沒完全轉(zhuǎn)醒過來。 他稍微有些起床氣,這會正在平復(fù)心情。 袁鹿拿了手機,好幾個未接電話,竟然把她手機也調(diào)成了靜音。 她正準(zhǔn)備給阮子銘打個電話說明情況,手腕一下被攥緊,緊跟著人就被拽了回去,他手腳并用,將她桎梏在身前,“累了好幾天,我決定給自己放一天假,昨晚上過來的,原本想學(xué)你那樣給你一個驚喜,誰知道你進來就睡,睡的跟豬一樣,怎么叫你也不醒,怎么親你都沒反應(yīng),像個木頭?!?/br> “你!” 她話還未說出來,嘴巴就被堵上,袁鹿立刻給他推開,臉漲得通紅,瞪著他,死死瞪著他,一下子不知道要說什么。 好一會之后,她轉(zhuǎn)開頭,“你放開,我要給阮子銘打個電話,免得他擔(dān)心,以為我出了什么事兒?!?/br> 這回,盛驍?shù)故枪怨缘恼兆觥?/br> 袁鹿拿著手機進了衛(wèi)生間,先洗漱,然后換衣服,她來這里以后重新買了一件,黑色的連體露背的泳衣,還帶木耳邊,之前那身有點性感,她試穿了一下,不有點不好意思出門,所以又買了一件。 唯獨不妥的就是胸口的疤痕展露無疑,不過她現(xiàn)在也不在意這些,所以就無所謂。 過去的自己也是自己,逃避也沒用。 她出去拿紗裙,盛驍還坐在床上,瞧見她這么出來,僅有的一點睡意都沒了。 黑色將她皮膚襯的格外白皙,她就這么拿背對著他,無疑是在誘惑。 “新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