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幫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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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辛炎正想上前,被手下的人拉住,提醒道:“快走!我們只有十分鐘的時間,十分鐘內(nèi)出不去,我們就出不去了。” 齊辛炎看著倒在地上的林凡,猶豫了一秒后,轉(zhuǎn)頭就走。 出了房門,孟正眼尖看到他被人護著出來,到了這個份上,往昔的那些情分,自然也都顧不上了。 現(xiàn)在若是讓齊辛炎逃脫,他們都沒命。 孟正迅速上前擋路,但擋在齊辛炎身前的影子人,身手好到可以一打十,孟正還未靠近,對方已經(jīng)察覺到他的動機,先一步出手,一拳將他制住。 孟正一下子被打懵,晃悠了兩下,差點摔倒。 齊辛炎只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對于他們的背叛,一句話也沒有多言語,幾個人合力下,成功突圍。 影子人耳機里,有各個點位的人匯報的消息。 “他們的人已經(jīng)過來了?!?/br> 夜色的掩蓋下,小區(qū)看起來沒有任何異樣,但樓下那些花壇上,究竟藏著多少人是個未知數(shù)。 他們沒用電梯,直接走了樓梯,到達四樓的時候,在中間平臺的窗戶準備好了繩索,幾人從這邊下去。 成功落地。 下面有人接應他們,車子等在外面。 這小區(qū)不小,要順利出去,還沒那么容易。 他們簡單的重新做了計劃,顯然這里比他們之前考慮到的要更難一些。 而且,他們這些人里,也藏著高手。大概是知道齊辛炎的實力,所以故意藏在其中,好有個應急作用。 這一路往外,齊辛炎折了四五個人,到了小區(qū)門口,卻沒有看到他們準備好的車子。 在幾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輛車子橫在他們跟前,江韌降下車窗,“炎哥上車?!?/br> 他們猶豫一瞬,先上了車。 影子用槍抵住了江韌的身子,說:“別?;印!?/br> “放心,我不會?;印!?/br> 江韌油門踩到了底,車子飛速駛離。 齊辛炎閉著眼靠坐在椅子上,他緩慢的呼吸,心緒緩慢的平復下來,他摸了摸脖子,還不知道他們給他注射的是個什么東西。 不過,他并不擔心這些,這一路上,想的最多,反倒是林凡倒下的那一幕。 他睜開眼,視線來回一掃,最后落在江韌的身上,他極專注的開車,車速很快,車技也不錯,在車流中來回穿梭,跟著他們的車已經(jīng)被甩開很遠。 “你怎么在這里?” 江韌說:“孟正跟我說找到林凡了,我就想著過來問問什么情況,我到的時候,正好看到有人搶車,車子離小區(qū)保安室很近,發(fā)生這樣的事兒,竟然沒有一個人出來制止,我就覺得有點奇怪?!?/br> “我一直在外面看情況,要是里頭出了狀況,我這兒也好有個照應。再者,里面要真有情況,我進去了,說不定就要拖后腿。炎哥,你說我這次還算機靈么?” 齊辛炎:“那你知道,里面發(fā)生什么事兒了么?” “我正想問,發(fā)生什么了?孟正跟我說林凡抓回來了,難不成是盛驍他們下的陷阱?” 齊辛炎沒有說話,視線落在江韌的臉上,觀察著他的神色。 車內(nèi)的氣氛有些凝重,那幾個全副武裝的人,身上充斥著肅殺之氣。 等把人都甩掉之后,江韌的車速才稍微慢下來一點,他說:“如果是盛驍?shù)娜?,咱們現(xiàn)在得換車,他們肯定記下車牌。盛驍在公安系統(tǒng)內(nèi)也有關(guān)系不錯的人,很容易被他們查到位置?!?/br> 坐在副駕的人給了他一個定位,“去這里。” 齊辛炎:“知道孟正是什么時候叛變的么?” 江韌詫異,“孟正怎么可能叛變?” “他在你身邊做事兒,你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沒有,他一直在跟進林凡的事兒,我全力幫忙?!?/br> 齊辛炎笑了下,“我查到他私下里跟一些人有往來,他聯(lián)合了盛驍他們,做了這么一個局?!?/br> “我沒察覺到,或許他是被人抓了把柄?” “不會,他沒有家人,連個固定的女人都沒有,除了他自己那條命,沒有其他任何能夠威脅到他的東西。不過話說回來,他確實有這個動機,他跟阿坤關(guān)系很好,我殺了阿坤,他心有不甘。他難道沒有跟你說過?” 江韌知道,齊辛炎是在試探他。 他說:“說過。他說阿坤是他最好的朋友,對于阿坤的死,他確實有很多怨言,之前我們喝酒的時候,他喝多了,跟我說了不少。有怨言很正常,沒有怨言才不正常?!?/br> “其實我也覺得你會不會做的有點殘忍……” 齊辛炎冷笑,“殘忍?我就是對他們太好,所以他們一個個都放松警惕。我本對他們要求不算太高,就是因為要求不高,所以才有今天這種事兒。人都是犯賤的動物,我越是寬容,他們就越是肆無忌憚,我越是將人捧在手心,就越不懂得珍惜。” 江韌默然,最后那句,說的是林凡。 車子到達郊外,一條斷頭路上,那里盯著兩輛黑車,是全防彈車,經(jīng)過改裝,表面上看不出來什么。 他們下車,江韌跟著到車邊,“我跟你一道吧?” 既然盛驍開始動手,那么北城這個地界,他們肯定是待不了了。 他說:“當時孟正也叫我過來的,是我長了個心眼沒上去,我剛才突然想到,他讓我上去,可能也是想逮住我。盛驍現(xiàn)在是報復,尼國的事兒,其實關(guān)系最大的是我?!?/br> 齊辛炎看了他一眼,說:“你要知道,你踏上這輛車之后,很難回頭,我即將要做的事兒,不會像以前那么簡單?!?/br> “我留下來的下場也不會好?!?/br> 隨即,江韌便上了車。 …… 盛驍聽完他們匯報的情況,見他收了手機,袁鹿才問:“怎么樣?一切都順利么?” “人跑了,不過江韌倒是成功的混進去了?!?/br> 袁鹿:“他,他能做什么?” 盛驍看他一眼,“能摸清底細,到時候就能一網(wǎng)打盡,幫社會除害。林凡送去醫(yī)院了,我得出去一趟,跟萬歲還有孟正那幫人談一談?!?/br> 他握住她的手,“你在家里待著,別讓爸媽擔心你。我很安全,保護我的人很多,齊辛炎動不到我身上,他現(xiàn)在連北城都難待。” 袁鹿噘嘴,撥弄著他的手指,“不跟不跟。我瞧你是煩我了,整日里在你眼前晃來晃去,看膩了是不是?” 盛驍笑著捏了下她的臉頰,她最近胖的比較快,臉上的rourou,比他回來那會多了不少,皮膚也是越來越好。 現(xiàn)在裴麗和袁征安全回來,她心里的擔憂放下一大半,心情好了不少,整個人的狀態(tài)也就越來越好。 “怎么會看膩,只不過能看不能動,是一種煎熬,懂不懂?” 袁鹿臉頰熱了熱,“你就拿這話壓我吧?!?/br> 袁鹿送他到門口,看著他上車,瞧著車子遠了,一顆心不由的提起來。 現(xiàn)在看到盛驍自己出門,心里總覺得不安,他要是待在家里,她到?jīng)]那么掛心。 集中地點是盛驍找的,全部提前做過安保系統(tǒng),十分安全。 萬歲把他們聚集起來,受了傷的都送到指定醫(yī)院。孟正也受了傷,不過是小傷。 齊辛炎逃脫后,他一直沒說過什么,眉眼間全是憂愁。 萬歲在他身側(cè)坐下,“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跟我講,我們現(xiàn)在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往后也是,有什么就直接說。你是擔心齊辛炎秋后算賬?” 孟正吐了口氣,“秋后算賬是一定的,炎哥最恨的就是背叛,對于背叛的人,他只會用一種方式來對待,那就是殺,沒有任何情面可言。無論有沒有苦衷,只要背叛他,只要他還有一口氣,他必然會回來,把你解決掉。” 這一點,萬歲不懷疑,就沖他解決繆長勝的態(tài)度,可以說明一切。 孟正:“繆長勝嚴防死守了那么多年,最后還不是死了。你知道炎哥走到今天經(jīng)歷了多少?他吃過的苦,受過的罪,你們都想象不到。換個人,早就死了。也熬不到今時今日?!?/br> 萬歲笑了笑,“你后悔了?” 他又搖搖頭,“我也不后悔,既然是自己選擇,就沒什么好后悔。到了這一步,我能做的就是做好防備,接受最壞的結(jié)局。” “他也只是個人。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更何況,我們現(xiàn)在是幾個諸葛亮拿他一個。放心吧,只要你堅定,不要隨便動搖,就能成功。他沒那么神。” 孟正抬頭看向他,默了一會后,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你們套路我了吧。” 萬歲只輕輕一笑,并未回答這個問題,“反正,你現(xiàn)在下不了船?!?/br> “江韌呢?” “他現(xiàn)在在齊辛炎的身邊?!?/br> 孟正笑起來。 說完,外面?zhèn)鱽韯屿o,盛驍來了。 他并沒有跟其他人多言語什么,只是打了招呼后,跟著萬歲上樓。 萬歲說:“孟正他們這些人,只負責國內(nèi)的事兒,他在國內(nèi)多主要經(jīng)營的是娛樂會所,每個地區(qū)幾個經(jīng)濟發(fā)達的區(qū)域都設立的分店,手里還有不少上市企業(yè)的股份,有一部分跟江韌的性質(zhì)差不多。他開那么多會所,我覺得也是有點問題,孟正說,他的目標是每個城市都有他的會所?!?/br> “按照林凡說的他反社會人格,這些會所,他大概是要用來搜集消息的。倒是挺有想法,還會布局?!?/br> 盛驍笑了笑,諷道:“心有大業(yè)?!?/br> 萬歲:“確實。不過這樣的人,想要從他手里拿到解你身上病毒的藥劑,可能沒那么容易,我甚至懷疑,也許根本就沒有解藥。” 盛驍其實也有這個擔憂,他還有個擔憂,怕這個病毒會傳染。 這是他最擔心的事兒。 默了一陣,盛驍說:“江韌的事兒,你為什么沒有提前跟我說?” 萬歲:“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想跟他合作,但是我覺得他說的不無道理,我們需要有萬全的計劃。如果能夠一次解決最好,但齊辛炎這種人,一定沒那么容易被人抓住,被人威脅。所以才有了現(xiàn)在這個方案,他混進去更容易?!?/br> “你信他?” 萬歲微嘆氣,說:“其實你該知道,我們現(xiàn)在為什么那么被動,并不他齊辛炎真的就厲害到無所不能,是因為你。所以到現(xiàn)在我們也沒有亮出真正的底牌,一旦亮出來,像齊辛炎這種人,一定會用最極端的方式來處理。” 盛驍默了一會,說:“你現(xiàn)在應該提醒的是陶家,他還有最后一個目標?!?/br> “我已經(jīng)交代給李婉婉,她會跟陶老爺子說的?!?/br> …… 李婉婉收到消息的時候,嚇的一個晚上都沒睡,第二天就去找了老爺子,將這事兒說了一下。 老爺子沒什么反應,李婉婉最近天天去,他一個字都沒提這事兒,反倒是問她跟陶堰之間的事兒,問的比較多。 “你跟陶堰結(jié)婚也有一陣了,怎么這肚子還不見反應?你別整天的往我這里跑,應該多花些心思在他的身上。你這把我照顧的再好有什么用,還費心思去給我弄中藥,我這個病啊,再怎么拖,也活不了多久。你要指著我來護著你,你這思路就不對了?!?/br> 老爺子喝了口水,繼續(xù)道:“小桃子沒你想的那么難搞,不都說女追男隔層紗,你對他用點心思,沒有不成功的道理。他要喜歡上一個人,就會全心全意的保護她。否則的話,我一死,就不會有人再庇護你了,陶太太這個頭銜,你大概也護不住。” 李婉婉削著蘋果,被他這番話弄得差點割到手指,“您怎么突然說這個。” “我知道你的性子,凡事不喜歡強求,但有些時候,該爭取的,也該爭取爭取?!?/br> 她抿了下唇,斂了笑,“陶叔,我能問您一個問題么?” “問?!?/br> “您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如果只是因為我救過您,好像也不用這樣,其實我一直覺得我沒幫您什么。您到時候幫了我很多很多,幫我家里,也幫了我。我能有今天這樣無憂的日子,還能歡奔亂跳,都是靠您。您比我爸媽對我都好?!?/br> “大概是投緣,我挺喜歡你。” 李婉婉很少聽到長輩能說這句話,她這樣的人,長輩都不太喜歡,太廢物了。別人是別人家的孩子,她則是個反面交代,用來給人增加自信心的存在。 所以在她心里,她是比別人家孩子更重要的存在。 她對自己的定義是,快樂的源泉,別人的快樂都掌握在她的手里。 “好難得,一般跟您差不多年紀的大人,都挺不喜歡我的。還不喜歡讓他們家孩子跟我一塊玩,說是要被我?guī)牡簟?伤麄儾恢?,他們的孩子跟我玩的可開心了。” 老爺子看著她,仿佛能看穿她的內(nèi)心,“別人踩著你,你也開心?” “沒有啊?!?/br> “不過做人像你這樣,確實是開心不少,傻人有傻福。所以我挺喜歡你,跟你相處起來不累人?!?/br> 李婉婉眨眨眼,“所以,大家都開心,才是真的開心,不用計較那么多。計較的多了,開心就沒有了。做人最重要的就是開心,我要是太較真,我這輩子都不會開心了,那我還要不要做人?!?/br> 老爺子看著她笑,說了半天,最后還是沒聊到真題上。 李婉婉回到家,吃了兩盒冰淇淋,快樂又回來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 李婉婉走后,老爺子叫了助手進來,吩咐了些事兒。看李婉婉的樣子,她是肯定不會主動去招惹陶堰,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他來推她一把。 他這條命,還能活多久,他自己都把握不住。 按照李婉婉說的,那齊辛炎一定很快會找到他這里。 只能他親自動手幫一把了。 “這件事不用讓婉婉知道,就是我以后死了,也不用讓她知道。往后我死了,老閆你就幫忙多顧著她一點?!?/br> 老閆笑道:“您對婉婉小姐還真是特別的照顧?!?/br> “孩子沒壞心,她父母對她也不好,從沒見她抱怨過什么。若不是家里出事兒,她根本就不會來找我。我想保護她,還有就是,我覺得她在桃子身邊,能給他一點快樂?!?/br> 老閆:“您是不是還想到小小姐了?” 老爺子原本還有個女兒,七八歲的時候溺水身亡,他的老婆也因此憂思成疾,最后郁郁而終。 他想這些是報應,如今還剩個兒子,他想找個開朗的人陪在他身邊。 之后幾天,李婉婉還是每天到老爺子那邊照顧著。 她跟陶堰井水不犯河水,和平共處。 這天,李婉婉喝了睡前牛奶,準備睡覺,躺著躺著突然覺得渾身燥熱難受,一陣陣的欲望襲上心頭。 她喝完一整杯涼水,壓不下心里的yuhuo。 她忍不住,去衛(wèi)生間洗冷水臉,反復洗,一點作用都沒有,她難受的不行了。 正當她想著要怎么辦時候,陶堰回來了,被人扶著回來,今天有應酬喝了酒,看他臉紅紅的,看起來是喝醉了。 傭人把他放到床上,什么也沒干,迅速的出去了。 李婉婉叫了他們好幾聲,他們跟沒聽到似得。 李婉婉這時候理智已經(jīng)快沒了,現(xiàn)在陶堰躺在這里,對她來說,簡直像是在沙漠中遇到了綠洲。 根本控制不住。 她靠近一點,人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趴在他身上了,她忍不住親了親他的嘴。 陶堰睜開眼,視線相對,李婉婉一張臉通紅,兩人的狀況是一樣的。 陶堰不懂,他明明是讓人去醫(yī)院,怎么跑回家里來了? 但他再沒有心思多想其他,他掐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