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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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夏對著他拱拱鼻子,看似甜蜜的*,可是眼神中還是有揮之不去的擔心。 鐘揚當然知道她在擔心些什么,相比之下,他好像反而是更淡定的那一個。他看了看樓上:“你的房間在哪里?” 這就要進房間了嗎!? 黎初夏有點緊張,畢竟這是她長這么大以來第一次帶男孩子回來,更別說是自己的房間了!加上阮君還在,她覺得進房間……好羞恥啊! “你想什么呢!”黎初夏捅捅他的肩膀。 鐘揚有點無奈:“你想什么呢?” 誒誒誒?為什么這個眼神表達的好像還是她想歪了。 阮君從廚房里出來,看著客廳里的兩個人,對著黎初夏瞪了瞪:“黎初夏,你就是這么招呼的啊,上樓給鐘揚收拾房間!” “哦……哦!”黎初夏忽然覺得……為什么鐘揚好像和mama特別的熟呢?她看了一眼略顯得意的鐘揚,等到阮君再次進廚房的時候對著他恨恨地說:“你自己收!” 鐘揚笑而不語,因為到了最后,黎初夏還是忙的像個小陀螺一樣,又是鋪床又是擦灰的,其實孫阿姨時不時的都會打掃一下,但是她為了表現(xiàn)勤勞小主婦的形象,還是把房間收拾的妥妥當當。 鐘揚這會兒也不幫她,抱著手臂站在一邊看著她忙活。黎初夏忙完這些,故意做出一副幽怨的嘴臉:“你怎么也不搭把手??!” 鐘揚回答的很正色:“我先前不是也幫你收拾宿舍了嗎。” 黎初夏眉頭擰在一起:“可我就幫你了??!還喂你吃東西了!” 鐘揚笑了:“嗯……是吃了?!?/br> 黎初夏一下子就被他帶歪了——她說的是豆花啊豆花! 紅著臉出了房門,外面阮君已經(jīng)把飯菜準備的差不多了。按照這個點,黎永新怎么也應該回家了,黎初夏巴著廚房邊邊問:“媽,爸爸去哪兒了?” 阮君端著一盤菜出來,勾了勾唇角:“他嘛,總歸每天都能給自己找事做?!?/br> “難道他不知道我回來了嗎?”按理說阮君知道,黎永新不可能不知道啊。 阮君笑了笑:“誰知道呢。他哪天要是倒下了,那都是自找的?!?/br> 黎初夏立馬道:“呸呸呸,不許說這些!” 阮君繼續(xù)上菜:“你要是擔心你就打個電話,我猜……他應該正在趕回來的路上?!?/br> 黎初夏覺得阮君有點無情,所以她拿起手機給黎永新打電話,可是電話撥了過去,竟然是關機! “他怎么關機?。 崩栌佬碌氖謾C一般都是開機,今天真的有點反常! 阮君看了一眼黎初夏,無聲的嘆息:“你別急,估計再過一會兒就該回來了,咱們先吃?!?/br> 黎初夏真的有點擔心,可是鐘揚是專程回來陪她過生日的呀,這么想著——還是先吃飯吧! 阮君的確是一早就和鐘揚通過氣了,今天的菜色準備的也很豐富??墒钱斎罹傻案饽贸鰜淼臅r候,黎初夏就怔住了。 這家蛋糕店的蛋糕得提前好幾天預約,也就是說阮君好幾天前就開始準備了?她和鐘揚的密謀也是從好幾天前就已經(jīng)萌發(fā)了? 黎初夏從來不知道阮君和鐘揚會有這樣密切的關系,但是她好歹也和鐘揚這么多年鄰居,為什么阮君后來和鐘揚聯(lián)系,在她面前連提都沒有提過? 她只回了h市三年,三年之后的現(xiàn)在就去了w市,可偏偏那么巧,鐘揚也在w市,黎初夏甚至有個很驚人的想法——如果她當初沒有選擇去w市,阮君會不會一直都不會告訴她鐘揚的存在? 阮君把蛋糕打開插上了蠟燭,孫阿姨關了吊燈,房子里雖然還沒到全黑,但終究是比開著燈的時候暗了些。 蛋糕的蠟燭點燃了,鐘揚坐在她身邊,阮君坐在她對面,兩個人都是笑著望向她。 “許愿啦!”黎初夏雙手合十。 然此時此刻,她卻沒有什么愿望想要去許,因為那個猜測,她心中更多的是慶幸,慶幸上天讓她遇到鐘揚! 還買來得及將心理的感觸弄個清楚,大門就這樣被打開了。 黎永新黑著一張臉,還喘著氣,就那么站在門口,仿佛預醞釀著一場無聲的暴風雨。 “爸!”黎初夏看到黎永新,剛才的擔心總算是煙消云散,她趕忙跑過去把人拉了進來:“你跑哪兒去啦,我今天專程回來過生日吶!” 黎永新看了黎初夏一眼,那張臉上的怒意被強行壓下,他抽了抽嘴角,可是笑得很難看。 黎初夏覺出不對:“爸爸……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沒有……”黎永新往里面望了一眼,他伸手拍了拍黎初夏的肩膀:“回來就好。” 語氣很緩和,貌似很安全。黎初夏暗暗松了一口氣,繼續(xù)發(fā)話:“爸……其實今天不只是我一個人回來……” 黎初夏說話間,黎永新已經(jīng)換了鞋進了屋。 餐桌上坐著兩個人,一個是他的親親老婆,而另一個…… 黎永新冷笑一下,牽著寶貝女兒入座。 “回來了?!比罹戳艘谎劾栌佬?,黎永新垂著眼,低低的“嗯”了一聲。 黎初夏把盛好飯的碗端了過來:“今天mama和孫阿姨都有下廚哦!” 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黎初夏看了一眼身邊的鐘揚,然后輕咳一聲:“爸……” “在吃蛋糕啊。”黎永新?lián)Q上了一副淡淡的神色,看著桌上蠟燭已經(jīng)燃了一小段兒的蛋糕,“許愿啊,先許愿吧?!?/br> 黎初夏細細的打量了一眼黎永新,點點頭,先許愿再說好了! 如果說剛才她還沒什么愿望,那么此刻的愿望大概就是希望鐘揚能順利通過黎永新的考核! 許完愿吹了蠟燭,餐廳的燈亮了起來,一桌子的人安靜的坐著。 “吃飯吧?!崩栌佬碌谝淮螌χH愛的老婆和女兒沒了往日的笑臉,他甚至連看都沒看鐘揚一眼,兀自拿起了碗筷。 黎初夏再天真,也感覺到了飯桌上不一樣的氛圍,對面的mama面色平靜的吃飯,身邊的鐘揚垂著眼捏著筷子,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他淡淡一笑:“吃飯吧?!?/br> 那就……先吃飯吧。 阮君張羅了很多好菜,算阿姨把蛋糕端下去當作飯后甜點,原本應該喜氣洋洋的過生日的飯桌子,忽然就變得安安靜靜。黎初夏也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以前她和阮君嫌棄黎永新整天為老不尊,可是原來他沉默起來,竟然也有這么可怕的氣場! 這個方向……貌似有點不對。 黎初夏開始覺得事情有點不好辦,心里難免有點擔心,而她的擔心在一頓飯吃完之后上升到了最高點。 一餐飯畢,黎永新總算抬起頭看了鐘揚一眼,黎初夏趁機介紹:“爸爸……這……是我的男朋友……鐘揚!” 鐘揚在桌子底下得手緊緊握住了黎初夏的,他對著李永新一點頭:“叔叔好?!?/br> 黎永新掃了一眼寶貝女兒和她身邊俊朗的男人,忽然道:“你,跟我上樓去?!?/br> 上樓???密談!?? 黎初夏愣住了,一旁的阮君也發(fā)話了:“有什么話不能在這里說,你別把孩子嚇到了。” “我心里有數(shù)!”黎永新有些不耐煩的回復。 而這個語氣更是讓黎初夏心里打鼓——她長這么大,幾乎沒有見到過自己老爸對mama這個語氣! “爸……” “幫著你媽收拾收拾這里?!崩栌佬乱痪湓挵牙璩跸亩轮?,對著鐘揚抬了抬下巴:“跟我走?!?/br> 鐘揚拍了拍黎初夏的手,起身退出了座位,跟在黎永新身后一步步上樓。 “媽,爸他到底在干什么??!”黎初夏有點鬧不懂了,拉著阮君問長問短。 阮君竟然也沒了平時那股子一家主母的霸氣,這時候竟然露出幾分苦笑:“夏夏,mama只能幫你到這里了?!?/br> 黎初夏傻了——這是幾個意思?。?/br> ☆、第六十七章 爆發(fā) 鐘揚跟著黎永新上了樓,黎初夏也跟著提心吊膽了。 “媽……我怎么覺得爸爸的殺氣好重啊……”黎初夏不安的拉著阮君,蛋糕都沒心思吃了。 阮君在家里一直都很有話語權,可是在這件事情上,她竟然沒有發(fā)言,只是對著黎初夏扯了扯嘴角。 然而,黎初夏的擔心終究還是應驗了,就在鐘揚和黎永新上去五分鐘之后,書房里忽然傳來了一陣響動,好像是什么東西砸在地上了! “鐘揚!”黎初夏心里一驚,拔腿就往上跑,等到她推開書房的門時,果然就看到了被打倒在地的鐘揚! “鐘揚!”黎初夏大駭,沖上去把嘴角已經(jīng)冒出血的鐘揚扶起來,心里第一次對黎永新涌出了一份惱怒,“爸!你為什么要打他!” 黎永新終于沒有在黎初夏面前有任何掩飾,他甚至沒有任何打了人的自覺性,指著鐘揚惱怒道:“夏夏你讓開!讓我打死這個小混混!” “你在說什么??!什么小混混啊!”黎初夏有點蒙了,她懶得理黎永新,轉頭去查看鐘揚的傷勢,好在黎永新大概才敢剛動手,鐘揚只是臉上挨了一拳,嘴角看著嚇人。 鐘揚對黎初夏扯了扯嘴角,結果牽動了傷口,他微微皺了皺眉,抬手擦了擦嘴角:“夏夏,沒事?!?/br> 黎永新并沒有因為鐘揚的息事寧人,他瞪著鐘揚:“夏夏你走開!別跟這種小流氓在一起!” “什么小流氓?。堪帜阍谡f什么??!”黎初夏簡直摸不著頭腦,可是黎永新這時候是真的動了氣,他盯著鐘揚,忽然上前就扯著他往外拖:“滾!不許他進我家家門半步!” 黎永新年輕的時候,也是讓人不敢得罪的黎家三少爺,那股子狠勁不是浪得虛名,即便寵妻寵女如命,可是究竟有多狠,外面的自然是清清楚楚,所以黎竣才會懼怕他這個小伯父,只是這些事情,被寵了很多年的黎初夏并沒有真正領略過。 原本和平的氛圍終于被打破,阮君沉著臉上前一把拉住黎永新的手:“黎永新,你瘋了是不是!你還動起手來了!” 黎永新深深的看了阮君一眼,眼中有郁色閃過,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走到樓梯邊,黎永新扯著人就要下去,黎初夏見鐘揚毫無反抗的跡象,上前就想要去幫他,可以不留神踩了個空,鐘揚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撈住,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了樓梯的欄桿,總算是虛驚一場! 看到寶貝女兒險些在撕扯中摔了,黎永新也怔了一怔,可就是這么一怔的功夫,剛才那種劍拔弩張的氛圍總算是消停了一些。 鐘揚看著懷中的人,輕輕放開了她:“站穩(wěn),別拉著我。” 黎初夏的眼睛紅了,她望向黎永新:“爸,究竟怎么了?你不是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的人!” 黎永新剛才是真的到了氣頭上,這回這么一怒一驚,他總算是平息了一些。 安靜的客廳里,孫阿姨把所有可能成為武器的東西都收走了,黎永新一個人坐在單人沙發(fā)上,一邊是沉著臉的阮君和緊緊挨著鐘揚坐著的黎初夏。 “黎初夏,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找誰當男朋友都可以,就上次……上次那個宋銘都行,這個人,絕對不可以!” 黎初夏看了黎永新一會兒,此時此刻,她的腦子里忽然響起了之前mama對她說過的話。短暫的靜默之后,她伸出手握住了鐘揚的手,在鐘揚微微的怔愣中對黎永新道:“黎永新同志,你告訴過我,做任何事情都要有道理,拳頭是事情到了沒辦法用道理解釋的時候才動用的終極武器,我現(xiàn)在很想聽一聽,你為什么要對我的男朋友動手!” 臥槽???她叫他什么?。坷栌佬峦荆。?/br> 黎永新覺得自己的心快碎了…… “黎初夏,你知道這人是誰嗎?”黎永新按耐住蹭蹭的火氣,沉聲問。 黎初夏看了一眼鐘揚,流暢作答:“我男朋友,也是我們在紅陽縣的鄰居,我和他一起長大!” 呵呵……一起長大?。坷栌佬潞薏荒苌先ニ毫绥姄P的偽面具! “黎初夏,我不會問你是不是要和這個人在一起,我現(xiàn)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這個小流氓,你一輩子都不要指望和他在一起!”黎永新語氣堅定,不容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