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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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當(dāng)諸葛青青將楚凡的手抬起來的時候,南亞更是泄氣了起來。 南家兒女在金玉這方面要求很高,自小便會灌輸各方面知識,金銀含量、玉石品種等級、哪怕是飾品雕工方面都要有很高的欣賞能力。 而楚凡手上的鐲子表面上十分普通,但是她卻看得出來,鐲子非金非銀,而是炎鐵,這種東西密度極高,顏色黑而亮,市面上很少見,就是京城黑市也很難看到一小塊,炎鐵打造出來的飾品帶著一種獨特的貴族氣質(zhì),內(nèi)斂而沉穩(wěn)。 不止如此,鑲在炎鐵中的玉石也同樣難得,通靈天心玉。 天心玉雖然不是常見的品種,但是卻在玉石界占著十分神秘的地位。 甚至相傳這種玉石可以認主,一旦與主人氣運相連,便能預(yù)測兇吉…… 她曾經(jīng)見過一次,曾經(jīng)南家也得到過一塊這樣的天心玉,只可惜佩戴它的主人似乎沒看出它的神奇,認為是南家店大欺客,大鬧了一通,將那一塊好玉砸的粉碎,當(dāng)時她還看見爸爸一臉可惜的神色,自然記憶猶新。 南亞眸光閃爍,楚凡根本不知道就因為手上一塊天心玉,直接讓某個要爆炸的大小姐頓時熄火。 原因無他,以南亞對天心玉的理解,絕對可以相信,天心玉的主人與眾不同,直接深交。 不過,若是楚凡知道南亞的真實想法,恐怕會更加哭笑不得,活生生的人站在眼前,卻不如一塊天心玉來的可信? 過了一會,南亞通紅的臉色終于淡了下來,道:“要不這樣吧……反正這幾天都是些迎新活動,我?guī)銈內(nèi)傞_的賭石店鋪瞧瞧……那、那是我爸爸送給我的產(chǎn)業(yè)哦!” 話中,還是忍不住得瑟了一句。 楚凡和諸葛青青都是眼神一亮,顯然很感興趣。 所謂賭石,幾乎完全依靠運氣,是指翡翠在開采出來的時候,外表有一層風(fēng)化皮包裹著,無法知道里面好壞,需要切割之后才能下判斷,賭石往往是十賭九輸,不過也有很多大漲的情況,賭石如賭命,一刀窮,一刀富,風(fēng)險極大。 對楚凡來說,玉石之中含有靈氣,而越發(fā)稀有難得的玉石靈氣越高,賭石對她來說應(yīng)該和撿漏一樣,完全可以一眼看清楚。 神仙難斷寸玉,然而楚凡不同。 諸葛青青和楚凡也都徹底忽視了南亞一副傲嬌的樣子,尤其是此刻南亞嘴里說出的話雖然有炫耀的嫌疑,但是臉上卻忍不住露出一絲興奮與期待,那邀請的話絕對是出自本心。 至于旁邊的上官筠似乎對賭石沒有太大的興趣,只是突然松了一口氣,總算有了些安全感。 賭石約在三天之后,楚凡剛到京城,這幾天準備去看望文姐一趟。 想起文姐,心中也忍不住一暖。 顧文對她來說高于血緣之親,她到了京城的這一年,兩人也曾用打過幾次電話,但是每次文姐似乎都很忙一樣,匆匆掛掉。 文姐對她如同親meimei一樣關(guān)心,話里話外從沒透露過她在京城的具體情況,每一次都說是很幸福,相反,問她的事情更多。 雖說楚凡的花店并不大,但是營業(yè)額卻一直在飆升,已經(jīng)慢慢打出了名聲,駱松甚至告訴她,甚至還有許多外地的客人專門前來購買。 楚凡之所以沒有擴大花店,是因為花店對她的意義不同。 如今她已經(jīng)可以養(yǎng)活自己和母親,所以這花店的經(jīng)營與盈利無關(guān),而且當(dāng)初文姐幾乎是將整個花店全部送給她,雖說解了楚凡的燃眉之急,但是她從沒想過真的占有,早晚有一天會物歸原主,規(guī)模做的太大文姐恐怕會拒絕,倒不如現(xiàn)在打好基礎(chǔ),以后但凡稍微用些心思,都能蒸蒸日上。 第一天到學(xué)校楚凡購置了一些日常用品,和三個室友聊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才動身去找文姐。 其實她的室友都不算壞,諸葛青青雖然太熱情,但是她看人很直接,喜歡就是喜歡,說話做事也不會故意的拐彎抹角,至于南亞,雖說嘴巴笨了些容易得罪人,但實際上將她那些傲嬌的話主動忽略之后,這丫也是個正常的妹子。而上官筠雖然慫了一點,但眼神清澈不會騙人。 一早,楚凡竟然按照交通路線坐著公交車向京城北區(qū)行進。 若是被人看到堂堂繁星當(dāng)家人搶公交的樣子,還不知道要被嚇成什么樣! 楚凡沒有千金大小姐的毛病,坐公交或是擠火車對她來說都是一種享受。 這兩種地方,最容易看到人生百態(tài),諸多領(lǐng)悟之后,做人不會太過偏執(zhí),甚至可以從別人身上找到自己的不足,盡量改正完善。 文姐剛剛回到銀市的時候曾經(jīng)告訴過她地址,楚凡記得十分清楚,到了北區(qū)之后,更是買了不少禮物沖著那個地址找了過去。 京城北區(qū)經(jīng)濟還算不錯,繁忙的街道一直在擁堵,楚凡拎著東西多番打聽,總算讓她找到了那座小區(qū)。 小區(qū)樓下,楚凡原本還準備先打個電話,不過一眼望去,卻直接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頓時有些激動的跑了過去。 “文姐——” 沖到顧文的眼前,楚凡有些發(fā)愣,突然之間冒起一陣酸意。 “小凡?”坐在長椅上的女人聽到熟悉的叫聲,驚訝的轉(zhuǎn)頭一看,竟然是楚凡!頓時站了起來,連忙又道:“你怎么找來了?” 說完,突然想起自己如今的窘狀,心中有些不安。 楚凡這孩子心思重,若是看到她現(xiàn)在這樣子,肯定會內(nèi)疚不安…… 的確,楚凡現(xiàn)在心里的確十分不好受。 雖說當(dāng)初文姐是為了終身幸福才回到京城的,但是有一方面也是自己的勸解,可是一年不見,眼前的女人看上去竟老了十歲一樣,亂糟糟的頭發(fā)、毫不打理的衣著,完全成了一個老媽子形象! 想當(dāng)初文姐雖說不算時尚,但最起碼利落干凈,細心之余還帶著幾分女強人的堅毅剛強,但是現(xiàn)在呢?!滿剩郁結(jié)之色,尤其是她眼中的紅絲和唇色,楚凡可以肯定她平時休息很少甚至壓力很大! 離開銀市,她不是應(yīng)該過著幸福的小日子嗎? “文姐你忘了嗎?我和你說過我考上了京城大學(xué),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學(xué)了?!背灿彩菙D出一絲笑容說道,眼中也有些泛紅。 顧文尷尬的看了楚凡一眼,一年的時間,這孩子竟好像是突然長大了一樣,亭亭玉立,容貌或是身高都變了不少,她都不敢認了。 “真是對不住呀小凡,我……一時忘記了,要不這樣吧,姐請你去吃飯,你想吃什么?”顧文干笑道。 楚凡眸光暗了暗,道:“文姐,你家是在上頭吧?為什么你坐在這里?” 楚凡也是知道的,文姐在京城并沒有房產(chǎn),但是她回到京城是為了嫁人,現(xiàn)在住在她的未婚夫家里,但是現(xiàn)在這個時間,一個人呆在小區(qū)樓下發(fā)愣,顯然有些不太正常。 果然,楚凡這話一問,顧文整個人都亂了。 怔怔的看了楚凡一會,竟然直接哭了出來。 楚凡認識文姐這么多年,只見過她哭過兩次,而且都是在前世。 第一次是是顧文喝醉酒的時候,說是不知道怎么面對聞進,拒絕了聞進的告白她很心痛,而第二次則是楚凡被楚家?guī)ё叩臅r候,楚家人拿著五萬塊錢打發(fā)文姐,而且她沒有阻止,當(dāng)初文姐看了她的態(tài)度,氣的又笑又哭,當(dāng)場撕了支票,那一幕讓楚凡至今都記得一清二楚。 然而此時,竟然再次看到文姐哭起來的樣子。 緊握著拳頭,雙肩顫抖,一種壓抑著情緒、毫無聲音的哭法。 楚凡面如寒冰,同樣在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肩膀借了過去,她哭了很久之后楚凡才開口:“姐,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怎么回事了嗎?” 顧文性格并不軟弱,只是因為在京城只有小姨一個親人,平時根本不忍心向她訴苦,受的委屈太多,這才發(fā)展成眼下這種樣子,而楚凡在她的眼里如同親meimei一樣,看到許久不見的親人,自然開始忍不住了。 如今哭的累了,顧文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啞著聲說道:“小凡,你真是長大了,以前你都不管我的?!?/br> “我現(xiàn)在要是再不管你,下次見到你也許你就成了八十歲老嫗了,文姐,你以前也不是這樣,現(xiàn)在蓬頭垢面的打扮,你真的是一個未婚妻而不是保姆?”在文姐面前,也沒什么話需要隱藏,楚凡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溃幇档捻饪吹念櫸恼苏?,竟突然覺得有了靠山一般。 顧文伸手揉了揉楚凡的頭發(fā),發(fā)現(xiàn)竟然不是錯覺,楚凡真的長高了不少。 片刻之后,顧文干笑了兩聲,道:“倒是被你說準了,我現(xiàn)在這樣子的確不像是個未婚妻,或者說我已經(jīng)成了個保姆了,小凡,我現(xiàn)在真不知道怎么辦?!?/br> 說完,指了指眼前的樓層,道:“那一棟就是聞進的家,你知道現(xiàn)在誰在里頭嗎?聞進的mama和他的相親對象?!?/br> 楚凡周身頓時彌漫一股殺氣,當(dāng)初文姐的小姨也說過,聞進鐘情文姐,一心想娶她為妻,現(xiàn)在文姐回來了,他竟然相親?! “我顧文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混的這么慘,小凡,聞進追了我很多年,從大學(xué)的時候就開始了,這么多年一直獨身,他mama給他介紹了無數(shù)的女孩子,他一個都沒瞧上,所以也就因為這樣,聞進的mama可是將我恨到了骨頭里,我去年突然回來,被聞進帶回家門,可想而知,當(dāng)時他mama多么生氣,眼睛里都要噴出火來,第一天就把我趕了出去。我住了三個月的賓館。如果不是聞進一直努力保證,我真的想放棄了,后來也許是聞進態(tài)度太過強硬,她mama也只能服軟讓我進門,只不過好笑的是我在他們家什么都不是,還要照顧她的生活起居?!?/br> 文姐說到這里,自嘲的笑了一聲。 楚凡震驚的看著她,以文姐的性子,怎么可能會低頭?! 果然,面對楚凡質(zhì)問的眼神,文姐笑道:“我那時候懷孕了,要不是這樣,我早就回銀市去了,我一直覺得聞進對我還不錯,她的mama雖然霸道了一點,但婆媳關(guān)系誰都要面對的,所以也容忍了了幾分,不過我沒想到我忍耐力這么強,一轉(zhuǎn)眼竟然都過一年了?!?/br> “孩子呢?”楚凡僵硬的問道,如此平坦的小腹怎么可能是個有孩子的模樣? “沒了,兩個月之前就沒了?!鳖櫸奶摶瘟藘上?,說道。 突然渾身上下油生出一股悲涼,這算什么? 她原本真的以為文姐到了京城以后就能追求到自己想要的幸福,可現(xiàn)在竟然折騰的連孩子都沒了,甚至到現(xiàn)在還沒有一個名分?! 頓時,楚凡拽過她的手腕探了探脈搏,她之前已經(jīng)懷了五六個月左右,沒了孩子更沒有好好的保養(yǎng),要不然身體不會虧損成這個樣子。 生孩子是女人的一大關(guān)卡,哪怕是正常生育之后也容易一朝老去許多,何況現(xiàn)在這種情況。 一股震怒油然而生,“姐,你還想要聞進嗎?” “小凡,這和要不要沒關(guān)系,是勇氣,其實我剛剛坐在這里就是在想,我不能一輩子都這么下去,聞進這個男人再好,可他中間有一道跨不去的鴻溝,那是他親媽,一輩子都不可能改變的事實,我要么熬到她死,要么就瀟灑轉(zhuǎn)身,你看看我這副德行,誰先死還說不定呢!之前我孩子丟了的時候他媽也安分了幾天,沒想到今兒又拽了一個女人回來,這一次無論如何我也不會留戀聞進一眼了?!?/br> 楚凡望了那樓層一眼,既然如此,她有又何必替文姐克制情緒? 楚凡拽過文姐的手腕,直接拉著她上了樓。 “小凡,我的東西并不多,現(xiàn)在沒有力氣和她折騰了,直接走吧,我在賓館住幾天陪你,回頭就回到銀市,這次姐要靠你收留了。”顧文苦笑道。 楚凡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我姐嗎?既然你受了委屈我哪有看著的道理?” 回銀市?既然來了京城哪有躲回去的道理? 反正花店在哪里開都是一樣的,回頭讓駱松重新找個可靠的店長管理銀市的花店,再在京城開一家就是了,相信以駱松的性格,也希望能帶著他的meimei到京城上學(xué)。 按了門鈴,很快楚凡便聽到一聲刺耳的嘲諷。 “死東西!不是滾出去了嗎?既然都滾出去了干嘛還要回來?整天就知道打我們家聞進的主意,要不是看聞進現(xiàn)在賺錢了你能這么死皮賴臉……”還沒說完,便看到楚凡一張似笑非笑的臉。 頓時詫異了一下,好出挑的女生!是她之前替聞進介紹的嗎? 姜翠一臉狐疑的打開第二道門,這才注意到顧文也在旁邊,頓時臉色又暗了下來。 顧文有些尷尬,只好說道:“姜姨,我來拿東西,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不過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會麻煩你了?;仡^還希望你告訴聞進一聲,我對他不再有任何奢望,請他以后不要在sao擾我和我小姨?!?/br> 姜翠一聽,頓時怒火中燒,什么叫做聞進sao擾她們? 明明就是這個小蹄子這些年不死心的勾引她家聞進! 姜翠也習(xí)慣了欺壓顧文的日子,此刻更是根本不管是不是有其他人在場,還在門口便是一個巴掌沖著顧文甩了過來! 頓時,“啪!”的一聲脆響。 楚凡頭一回這么直接的用手去摑人,從來沒有如此憤怒過! “這一巴掌是還你的!”楚凡冷聲一句,殺人的心思都有了。 楚凡的力量不小,即使沒有動用靈氣,但如此一個簡單的巴掌竟直接將人甩飛了出去,姜翠整張臉似乎都抽痛了起來,但是表面上卻沒有任何傷痕。 顧文心中一驚,也只以為是姜翠裝模作樣,要不然怎么可能被小凡打到了幾米之外? 尤其是這一年,她可是深深體會過,這家里就好比宮斗大戲,姜翠更是迷上了算計陷害,沒少做樣子給聞進看。 “你是誰呀!姜姨只不過是教訓(xùn)不懂事的保姆而已,有你這么欺負人的么?!”客廳里的女人連忙將姜翠扶了起來,沖著楚凡怒道。 楚凡隱約看見客廳里擺放的照片,照片中的年輕男子應(yīng)該就是那個聞進! 一臉斯文,一身西裝更是顯得十分紳士規(guī)矩,儼然是一個精英派頭,而這女人眼中更是斂不住對姜翠的討好,顯然很中意聞進的各方面條件。 她聽文姐說過,聞進是研究生學(xué)位,能力十分出眾,而且還在一家頂尖的金融公司上班,年收入近百萬。 這樣的收入即使是在京城一樣有很高的地位,足以惹來很多美女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