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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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等人商議著對策,外頭那上官瑞卻是無功而歸,連楚凡的影子都沒瞧到。 回到家中,女兒和妻子對自己閉門不見,還要面對大哥三弟等人的怒火! 不止如此,女兒斷了幾個人的生活來源倒也罷了,回頭更是讓人直接將眾人的屋子搜了一片,包括上官城的房間也是一樣! 珠寶首飾全部收羅了回去,就連以前分給他們的車房竟然也毫不留情的回收! 這上官家不是普通家族,一個家主的決定代表一切,所謂的條文根本不值一提,這才一天的時間,所有有些價值的東西,竟然全被上官筠派人看管了起來! 上官雙那些限量版的包包沒了,鞋子沒了,首飾也沒了,上官城也是同樣,屋里頭的模型等等東西,幾乎都被搜羅一空,至于那三叔更是好不到哪去,一時之間,所交往的那些女人竟然同時打電話哭訴,罵他是混蛋! 原來上官筠還派人將他送給女朋友們的禮物也搶了回來! 上官筠這一招可以說是覺得狠絕,擊中的全部都是她們的弱點! 當(dāng)然,這一家里里頭也只有這三叔一家最慘,至于其他人,只是收回了車房等十分珍貴的東西,至于那些價值幾萬的還是留了下來,但是即使是如此,對他們的打擊也同樣不小。 如今上官瑞一回家,這些人幾乎是蜂擁而上,劈頭蓋臉便罵道:“上官瑞你死哪去了!知不知道你那寶貝閨女干了什么勾當(dāng)!真特么的不是個人玩意兒,竟然將我的房子送出去拍賣了!” “二伯你口口聲聲說替我們討公道,結(jié)果我們混的還不如前一天呢!現(xiàn)在我什么都沒了,你看看我現(xiàn)在身上穿的和乞丐似的,上官筠竟然讓人傳話說我只配這種衣服!” 上官雙今年高中畢業(yè),屋子里的名牌全部被換成了地攤貨,就連身上穿的那身,也在強(qiáng)制之下被換了下來,上官城更是如此,換上了一身校服,自認(rèn)為丑到了極致。 上官瑞傻眼了,腦子里嗡嗡的響,嘟囔著嘴不停的說道:“怎么會這樣?她……她竟然……大哥、三弟,都是我的錯,你們干脆打我吧!” “打你有什么用!那賤丫頭根本不將你放在眼里!我告訴你,我們小雙收到了程家的邀請,說好了要參加他的生日會,現(xiàn)在可好,連個體面的衣服都沒了,禮物更是不知道去哪弄!你自己看著辦吧!”三叔怒道。 “算……算我的,我去給她找衣服……” 上官瑞苦著臉道,此時只覺得這心里一陣陣的抽痛,說話都要不清楚起來。 “當(dāng)然算你的!那是你養(yǎng)的閨女!簡直就是討債鬼!” “二伯!衣服一個多月前我就定制好了,只不過定金付了但是沒有付清尾款,也不貴,就是一百二十萬而已,衣服上是鑲鉆的!還有,我之前準(zhǔn)備搭配衣服的首飾也沒了,要么你幫我要回來,要么你重新給我買!對了,送給程曦哥哥的禮物也不能差,他喜歡玉質(zhì),我早就說過要將拍賣場上那枚價值四千多萬、乾帝用過的玉扳指送給他的……”上官雙怒氣沖沖的說道。 上官瑞聽前面的一百多萬已經(jīng)覺得腦門冷汗直流了,可聽到后面,連四千多萬的玉扳指都出來了,頓時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樓下的一切動靜都在上官筠的監(jiān)視之中,看到父親暈倒,她心中自然也十分心痛,可最終咬了咬牙,沒動。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這上官瑞雖然暈了,可那些人可沒打消剝削他的念頭。 等他醒來,依舊繼續(xù)喋喋不休的說著。 上官瑞也是急火攻心,要是以前,四千多萬雖然多,但是為了上官雙一輩子的幸福,他不是舍不得花,但是現(xiàn)在,讓他上哪弄四千多萬? 別說是四千萬了,就是四百萬他也拿不出來呀! 女兒沒有沒收她的房產(chǎn)和收藏,可這些年來他全心全意都為了父兄,自己的生活一向都十分簡樸,所有家當(dāng)加起來也只有幾百萬而已。 現(xiàn)在這四千萬,可不是等于要他的命嘛! “二伯!你現(xiàn)在該不會是要賴賬吧!我要是不能嫁到程家,這你能負(fù)責(zé)嗎?!”上官雙惱怒道。 上官瑞雙手一顫,“可是……可是我真沒那么多錢……” “你是沒有,可是小筠姐有!你是她親爸爸,就算是做錯什么事她也未必會怪你,反正我不管,其他東西我可以不要,但是必須要給我五千萬!二伯,若是我能嫁到程家,將來還不是要回饋上官家的?我為的可不是自己!” 上官瑞唇色微抖,不知道說什么好。 那三叔也生怕是逼急了上官瑞,皺著眉頭,主動說道:“二哥,不是我們逼你,是我們也沒有辦法,要不然這樣吧,你去湊錢,能湊多少湊多少,我記得小筠mama嫁到我們家的時候還帶了一個古字畫吧?那字畫要是拿去抵押,幾千萬也是有的……” 上官瑞一聽,頓時瞪大了雙眼。 三弟竟然讓他去偷妻子的陪嫁?! 她的妻子出生江南世家,祖上文人仙骨,是赫赫有名的謀士,據(jù)說后來厭倦朝堂廝殺,歸隱修仙,世世代代都是干凈清白的書香門第、先天之人。 而陪嫁來的那副畫的確是價值不菲,可卻是妻子的寶物,平時根本不讓人碰,一直收在房里…… “二哥你好好想想,究竟是畫重要還是人重要!你現(xiàn)在拿著那畫去抵押,等她們發(fā)現(xiàn)了自然會花錢買回來,到時候還不是一樣的???”老三又道。 上官瑞整個人都有些懵,不知如何是好。 而上官筠更是滿心失望,好在她偷偷讓人安了攝像頭,要不然還看不到這一幕呢! 母親的書畫是嗎?好,就讓他偷。 上官瑞被眾人圍著勸諫了一個多小時,等大家口干舌燥的散開,他這腦子都不太好使了,手都抖個不停。 他如今快到快到五十的人了,什么時候當(dāng)過小偷?沒想到到現(xiàn)在卻因為這點小事要輪到偷妻子陪嫁的地步! 他和妻子之間也是相敬如賓恩愛非常,要不是這一次妻子縱容小筠做家主,他們之間還是好好的。 妻子這些年替著他打理家事,比他做家主的時候表現(xiàn)的還要好,但是也依舊是事事以他為先,對妻子,他有愛慕、敬重,可現(xiàn)在…… 上官瑞這心如亂麻,怎么都想不通一個好好的家庭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不對,就像是三弟他們說的那樣,都是因為女兒當(dāng)了家主,若是她沒做家主,眼下一切還是在正常的軌道中進(jìn)行。 這字畫,賣了也就賣了,算是提醒女兒一聲,讓她好好反省吧。 上官筠和趙氏在書房里瞧著上官瑞潛入了房間,在柜子里翻了許久,這才找到了想要的東西,一臉糾結(jié)的走了出去。 趙氏嫁給上官瑞這么多年,萬萬沒想到會換來這樣的結(jié)果。 她曾和丈夫說過,畫在人在,這畫是趙家一代代傳下來的,若非趙家沒了男丁,也絕對不會落到她的手上,她沒有替趙家招個上門女婿繼續(xù)傳承已經(jīng)夠內(nèi)疚的了,現(xiàn)在倒好,自己的丈夫在外人的慫恿之下,竟然還偷畫! 好在女兒早就準(zhǔn)備好了,要不然她怎么向她的父母祖先交代? “媽……爸爸他一直都是這性子,您也不是不知道……”上官筠嘆了一口氣,安慰道。 趙氏眼淚不停:“我是知道,可是沒想到他能為了那些白眼狼做到如此地步!我以往只當(dāng)他是有擔(dān)當(dāng),可是現(xiàn)在看來我錯了,這么多年我為他做的都是錯的,還不敵別人一聲哄騙!” 上官筠斂神,看著父親那背影,目光越發(fā)陰沉。 楚凡當(dāng)初在醫(yī)治上官瑞的時候,特地留下了一絲靈氣,而如今,雖說沒了監(jiān)控系統(tǒng),但是楚凡等人還是準(zhǔn)確無誤的找到了上官瑞的位置。 看著他一臉緊張的走進(jìn)青市的鑒寶行,又低頭喪氣不敢置信的走出來的時候,楚凡更是暗暗搖頭。 那上官家死去的老太爺才是真正的蠢蛋,以為這上官瑞老實便將全家托付給他,其實到頭來反倒是害了這一家子! 偷畫這樣的事都敢做,他是不將真正的家人推遠(yuǎn)誓不罷休??! “小凡,他該不會經(jīng)不住打擊吧?”諸葛忍不住問道。 這家伙滿懷希望以為畫是真的,殊不知早就被上官掉包了,現(xiàn)在去哪找五千萬出來? “放心,就算受不了打擊也死不了,再說了,有那些人在,不會讓他撐不下去的?!背残Φ?。 諸葛對這上官瑞一臉的鄙視,有責(zé)任心是好事,但是目標(biāo)不準(zhǔn)確就只能說是蠢。 上官瑞心里亂作一團(tuán),畫是假的,賣了幾千塊…… 咬了咬牙,上官瑞立即將自己的所有的財產(chǎn)都拿了出來,妻子送的手表,結(jié)婚時的戒指,每一樣?xùn)|西,雖然眷戀,但是還是全部托人賣了干凈。 車房加起來一共賣了四百萬,另外還有其他東西,找了熟人求爺爺告奶奶湊了六百萬。 這六百萬還是被人看在他可憐的份上多給的,畢竟他曾經(jīng)也是一家之主。 不過六百萬雖然不少,可送到這上官雙手上的時候,面對的卻是對方怒火滔滔的目光。 “畫不是賣了嗎!怎么只有這么點?!” “就是啊,二伯,這次可事關(guān)侄女的一輩子,你連這點錢都舍不得嗎?!” “二伯你口口聲聲說為我們好,可結(jié)果呢,根本什么都做不到,我們這一房以后肯定是沒有什么好下場……” …… 諷刺的聲音一浪接著一浪,上官瑞硬著頭皮聽了不知道多久才結(jié)束,整個人跌入谷底一般,怎么都抬不起頭來。 而那上官雙等人拿著這六百萬同樣的煩躁,那乾帝用過的玉扳指價值頗高,這點錢哪能買得起? “雙兒,要不……賭一把吧?那地方我常去,倒是可信,別說是幾千萬了,上億也有可能贏回來?!?/br> “可是爸,萬一咱們輸了呢?”上官雙有些猶豫。 那三叔眸光閃了閃,過了許久,道:“叫你二伯一起去,到時候各種手續(xù)由他來,贏了的話這錢自然是給我們,可若是真輸了,到時候還有一個東西可以抵押……” 這三叔在女兒的耳旁輕輕說了什么,頓時,上官雙片刻的錯愕之后,眸子都亮了起來。 第二天,這上官瑞等人便買了游輪的船票,身份經(jīng)過核實之后,更是順利的上了船,而這一切都在楚凡的預(yù)計之內(nèi),同樣是和諸葛以及南亞一起參與其中。 至于景聿暝和老五哥自然被排除在外,不是她不想讓景聿暝跟著,而是這廝的氣場太強(qiáng)大,他要是出現(xiàn),到時候誰敢和她賭? 可她們就不同了,既和上官雙等人有過節(jié),年紀(jì)又小,看上去比較無害,自然更好下手。 這游輪可不小,不過看上去也不過是豪門貴客們用來游玩的小玩意兒而已,大家雖然都知道游輪到底是用來干什么的,但是卻絕對不會多說一句。 而且但凡是上船的人,除了身份要經(jīng)過檢查之外,身上還不能帶有任何與外界通話或是記錄船上行為的儀器,算是一個保障。 隨著游輪出發(fā),這游輪內(nèi)部也徹底開放,變了一副模樣。 這里可是賭徒的最愛,一邊喝著紅酒擁著美人,一邊享受著天價之財才手中玩轉(zhuǎn)的感覺。 在場的人,除了一些二世祖,還有不少影星歌星,更有不少導(dǎo)演大咖,最不缺的還是像上官老三那樣做夢都求著發(fā)大財?shù)陌V迷人。 艙中賭博的方式倒是簡單,有眾人與莊家對壘,也有二人互博,最為普通的方式則是搖骰子,速度快好理解。 當(dāng)然,這種方式一旦遇上了高手就不一樣了,畢竟是要靠聽覺的東西,往往只適合普通人小賭。 楚凡和諸葛三人去兌換了砝碼,這才裝作無意的在船艙內(nèi)隨意的晃悠著。 這游輪雖大,可要特地想要偶遇還是簡單的很,尤其是有諸葛這么個招眼的妞橫沖直撞,沒過多久便迎來了那上官雙等人的注意。 “哎呀!怎么又輸了呢!不行不行!我要重來!”諸葛手里搖著骰子故意道。 “別鬧了,你從小到大什么時候贏過?這個要靠運氣的!”南亞在一旁皺著眉頭勸道。 “不就是運氣差嘛!我怕什么,老娘多得是錢!別說現(xiàn)在才剛剛輸了幾萬,就是回頭輸個上億我也舍得!你們誰要和我賭?咱別的不來,就來扔骰子!老娘要來把大的,沒錢的滾蛋!”諸葛這脾氣頓時上來了,大手一揮,拍著桌子一臉豪放的說道。 那邊的上官雙等人眼前一亮,再一看楚凡還在旁邊,更是直接走了過來。 那上官瑞本來是不贊成賭博的,畢竟這東西不可靠,只不過除了這個他們的確是找不到其他辦法了,這才硬著頭皮一起來了。 只是一瞧見這楚凡,上官瑞的臉色頓時拉了下來,他早就說這楚凡不是什么好人,果然如此!她要真是什么好人家的閨女會到這種地方來?! “楚小姐,原來是你呀!玩的挺熱鬧嘛!”上官雙陰陽怪氣的說道。 楚凡淡淡一笑:“還好,就是朋友頭一回來青市,在酒店里帶著無趣,出來找些樂子?!?/br> 那上官雙撇了撇嘴,對著眼前的女人們打量了一番。 楚凡就不用說了,還是那副討厭鬼的模樣,只不過她身旁的另外兩個女生卻不同,兩個人長得都不錯,一個好像大家小姐,規(guī)規(guī)矩矩的,模樣倨傲,可一看就知道是個沒什么心眼的人,至于那個剛才大吼大叫的看上去便白癡一點了,典型的胸大無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