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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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醫(yī)學(xué)系的話,刀工應(yīng)該也不會太差?!背蔡紝χ哧査朴幸馕兜恼f了一句。 “為什么?”高陽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只不過話才出口,頓時想明白了,據(jù)說去年京城大學(xué)醫(yī)學(xué)系有一次活動,那次活動,將學(xué)生和尸體關(guān)在一起七天七夜同吃同睡,刀工好的原因自然是……解剖尸體…… 這楚凡,也許就是那次活動中的一員…… 高陽雖說是個男人,可將眼前的小鹿想像成人類的時候,頓時有種惡心的滋味劃過,尤其是看著楚凡這張面無表情的臉,更覺得雞皮疙瘩都站了起來。 而其他人稍稍反應(yīng)了一下才明白楚凡這話的意思,頓時覺得這鹿rou也沒有想象中那么美味了,只不過周教授畢竟也是見過世面的人,雖說有些膈應(yīng),但還是裝著沒事人一般,忍了下來,有他做榜樣,其他人心里就是再反胃也不會多言。 楚凡廚藝本就不差,眼下又有獨(dú)門配置的藥粉調(diào)味,燒烤之下,很快散發(fā)出一股nongnong的香味,讓人食欲大增。 諸葛自然不會客氣,這rou可是楚凡弄來的,哪來的閑心讓教授先吃?瞧著一塊熟rou更是二話不說塞進(jìn)了嘴里,只是才入口,一旁的魏露露便道:“一點(diǎn)禮儀都沒有,這里這么多前輩在,哪輪到你先吃?” “那你是說你要先來了?”楚凡嘴角一勾,笑道。 那魏露露哼了一聲,卻是將手伸向了另一塊鹿rou。 只不過還沒碰到rou腥,便被楚凡擋了下來,“想rou吃?自己抓去,這里所有人都可以吃,唯獨(dú)你不行,謝謝不送,一邊坐著別礙事兒?!?/br> 楚凡話音一落,場面尷尬起來,說話間那周教授和蕭潔等人已經(jīng)送了一塊rou入嘴,一聽這話,面色頓時紅了起來。 “學(xué)妹……” 魏莊叫了一聲,后面的話還沒說出,諸葛卻道:“你想求情?” “不是,我的意思是……要不我將我和孔淵這份兒給露露……剛剛我們也有份揀柴火的……”魏莊道。 那孔淵身子一怔,面色微紅,露出一絲難堪。 他是魏露露的男朋友,但是更像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下人,沒有任何權(quán)利,但凡是魏露露需要,他的一切都要奉上。 楚凡嘴里吃著rou,優(yōu)雅高貴,那神色像是在高級餐廳用餐一般,過了一會才擦了擦嘴,道:“我沒求著你撿柴火,你要是不想吃就離遠(yuǎn)一點(diǎn),我不想將我的食物浪費(fèi)在一個不討喜的人身上。” 魏莊畢竟是魏露露的親哥哥,這個meimei的性子他了解,她畢竟是女孩子,所以平時在家嬌慣了一些,但是平時她待人還是不錯的,也不知道這次是怎么了,非要和楚凡和諸葛青青這兩個學(xué)妹過不去。 這鹿rou是楚凡弄來的,眼下她都這么說了,作為哥哥,為了meimei的權(quán)益,他自然不能再厚著臉皮求著楚凡,畢竟不過是一頓鹿rou而已,還是在野外烤出來的,能有多美味? “學(xué)妹這么斤斤計較那我們兄妹倆也就直說了,眼下這天氣,你鹿rou再多也放不到明天,難不成你準(zhǔn)備以后每天都要自己狩獵不成?這第一天是你運(yùn)氣好才撿到了現(xiàn)成的,但是往后若是你沒了吃的,到時候也別來求我們。”魏莊起身,有些生氣的說道。 “不用你cao心。”楚凡冷道。 魏莊嘴里一噎,面色稍稍有些難看,看了看一旁有些尷尬的教授們,努力忍了下來,拽著魏露露走到了一邊,繼續(xù)啃著那沒什么味道的干糧。 少了煩人的蒼蠅,這氣氛果然好了很多。 尤其是眼下嘗到味兒的幾個人更是險些連舌頭都吞了。 這種美味就算是飯店中也未必能吃到! 而且奇怪的是,楚凡那么多瓶瓶罐罐,但卻只用了其中一種,味道卻極為鮮美,一頓飯吃完,幾乎所有人一嘴油光滿意的打了個飽嗝,看著那剩下的鹿rou頗為可惜,不過卻是實在沒有多余的肚子去裝。 當(dāng)然,那魏氏兩兄妹嘴里雖說不在意,可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大口吃rou,這口水都偷偷的流了幾遍,心里想著這rou的味道不好,可這香味卻又騙不了人。 楚凡如今的飯量可不小,雖說懷孕的時間極短,但是無論是伙食方面還是靈氣方面,都有了很大的變化。 尤其是今天這鹿rou更是合胃口,一個人吃的量周圍八九個人都比不上。 偏偏她的咀嚼的動作極為優(yōu)雅淡定,可夾東西的速度卻快的讓人咂舌。 飯后沒過多久,楚凡不知從拿里摘了幾個紅蘋果,和諸葛兩個人啃得十分香甜,而另一邊聊著天的教授們都忍不住有些嘴饞,但之前剛剛吃了人家的rou,現(xiàn)在哪里還有臉要蘋果吃?也都偷偷的咽了口水,面上裝著淡定。 諸葛一臉的賊笑,她就知道,不管去哪里,只要有楚凡在,絕對比在外頭過得自在! 在外頭一切從簡,包括洗漱,因為這深林里雖說有湖泊溪流,但是也有可能走進(jìn)密林中,一天都見不到一滴水,所以沒一瓶水都十分珍貴,卻唯獨(dú)楚凡和諸葛二人大大咧咧,那水像是用不盡一般,看的別人rou疼。 “不早了,大家快些休息,明天天一亮我們繼續(xù)趕路,現(xiàn)在咱們離目的地還有很遠(yuǎn)呢?!憋埡笤S久,周教授道。 周教授一說話,所有人都跟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也有人道:“教授,咱們這守夜怎么辦?按理說上下半夜輪著來的,現(xiàn)在只有童叔一個人……” 說白了,他們還是不認(rèn)為楚凡有能耐守夜。 現(xiàn)在這天氣雖說還有些炎熱,但是晝夜溫差極大,尤其是這林間,那童叔倒是帶了守夜穿的厚衣服,可瞧瞧楚凡,一身簡裝,上身更是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襯衫,袖子挽起,看上去雖說干凈清新,但絲毫不耐寒。 這要是讓她守個半夜,回頭沒準(zhǔn)就能凍病了。 “我和小凡會守上半夜,童叔下半夜好了。”諸葛直接道,小凡穿衣服一直都是這個格調(diào),別說是現(xiàn)在的天氣,就是到了大冬天,楚凡也未必會覺得冷。 楚凡點(diǎn)了點(diǎn)頭。 別人面色一松,畢竟現(xiàn)在在外頭,一旦晚上休息不好,對白天影響也是極大的,誰也不想主動多受半夜的罪,現(xiàn)在楚凡能主動那是最好。 安排之后,第一個夜晚到來。 夜晚的深山中靜的詭異。 林中窸窸窣窣的聲音不停的傳來,睡覺之余偶爾還能感受到什么野獸走過的聲音,雖說有人守夜,但是幾乎所有人睡得都不算踏實。 好在是有驚無險,一夜的驚悚之后,黎明的光輝透過樹葉淺落在地上,帶著幾分溫柔。 天色剛亮,大家伙便已經(jīng)收拾了行裝,準(zhǔn)備繼續(xù)前進(jìn)。 “魏露露哪去了?”收拾好帳篷,楚凡瞧著那些忙碌的人群,皺著眉道。 魏莊還沒從昨天的事情中消氣,僵硬的說道:“她想去洗臉,我記得這附近有水源,就讓孔淵陪她去了?!?/br> 此話一出,除非那臉色頓時暗了下來。 不知死活! “所有人先原地待命,童叔和我去找人!”楚凡冷道。 這個魏露露死不足惜,只不過現(xiàn)在保護(hù)人是她的職責(zé),她可不想有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沒了命。 “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事兒的,昨天一個晚上這附近也沒有一個危險生物出現(xiàn)過,就連蚊蟲都沒看見一只。”魏莊皺著眉頭道。 那水源不過才百步遠(yuǎn),哪有這么巧就出事兒了? 楚凡冷眼瞧了魏莊一眼,不怒返笑:“無知也要有個限度!昨天你們連蚊子都見不到一只就該能想到是有原因的!我和童叔守護(hù)你們一個晚上,不是讓你們到了白天違背指令去送死!上山之前我就曾說過,在這山里頭所有一切都必須要聽我的,否則出了事情后果自負(fù),回頭要是魏露露沒了小命,你可別怪我和童叔沒盡到責(zé)任!” 魏莊臉色頓時垮了下來,他年紀(jì)比楚凡要大,還是個男人,作為一個男人還是頭一回被一個學(xué)妹指著鼻子罵! 剛剛瞧著這楚凡的時候,他的確有些心動,甚至多次有意要幫助她,而她倒好,不領(lǐng)情倒也罷了,竟然還教訓(xùn)起他來了! “楚凡,話不要說得太過分了!”魏莊咬著牙道。 “過分?我還嫌輕了!” 楚凡瞥了他一眼,手中的東西一放,和童叔說了一聲,連忙向水源處走去。 此刻,那魏露露還一臉笑意的洗著她的頭發(fā),殊不知此刻,危險正在慢慢靠近。 一旁的孔淵看著魏露露的樣子面色柔和了許多,其實魏露露只要不開口說話,是個很容易讓人心動的女人。 想當(dāng)初第一眼瞧見她的時候,她正在小心翼翼的整理文檔,那一眼他就愛上了這個女生。 只不過他沒想到魏露露的性子與他想象中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她和安靜兩個字根本搭不上邊,聒噪、勢力,占有欲和奴役欲都十分強(qiáng)烈。 他也曾想過分手,只不過魏露露的父親有些權(quán)利,除非有一天魏露露會甩他,否則他永遠(yuǎn)別想著要去逆魏露露的意。 而這次考古,原本魏露露是不想來的,但是他想抓住這次機(jī)會,若是在行動之中得到周教授的眷顧,將來他的前途會有很大的改善,但他沒想到的是,魏露露一聽她的哥哥魏莊也要參與,更是二話不說爭取了名額,而在這一路上,竟是還要折磨他!支使他! 樹上,一道青色慢慢的旋轉(zhuǎn)而下,小心翼翼,寂靜無聲。 隱約還有個長長的信子纏繞而出,慢慢靠近。 魏露露濕著發(fā)絲,覺得身上干凈了,這才慢悠悠的站了起來,只不過剛剛轉(zhuǎn)身,卻瞧見了那蓄勢待發(fā)的冷血動物,頓時臉色大變,慌忙之下,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直接將孔淵向那青蛇的位置推了過去! 孔淵還在發(fā)怔,根本不知道魏露露到底是怎么了,反應(yīng)過來時手上閃過一絲疼痛,而他整個人也踉蹌了兩步跌在了地上。 再瞧魏露露,竟是直接拔腿就跑,完全不顧他的死活! 只不過魏露露才跑兩步,便被眼前的生物驚住了。 竟還有條蛇。 雖說她并不認(rèn)得這蛇的種類,但是那種危機(jī)感告訴她,這條蛇有毒! 而且她眼前這一條和剛剛咬了孔淵的花紋幾乎一樣!而孔淵……孔淵那只手竟是很快泛起了一股青色,臉色也十分難看…… 毒蛇…… 怎么會?昨天她們路過這里的時候明明什么都沒有! 而且昨天一路上,除了偶爾從眼前跳過的小生物,幾乎沒有任何威脅性的東西出現(xiàn)過,但是現(xiàn)在一下竟然出現(xiàn)兩條毒蛇! 難道她要死在這里了?! 魏露露額間冷汗涔涔,那蛇弓著身子隨時準(zhǔn)備進(jìn)攻,更讓她僵硬的身子不敢有一絲亂動。 腦中精光一閃,魏露露突然想起之前上山時寄住的主人家制作的藥膏,不過那藥膏…… 魏露露扭頭看了孔淵一眼,頓時瞳孔微縮,連忙從孔淵手中將藥膏搶了回來!而那毒蛇也在她動的瞬間沖到了眼前,直接在她的頸間閃過,下一刻魏露露的脖子山便多了兩道深深的牙印。 藥膏他們每個人都有一點(diǎn),只不過她出來洗漱的時候根本沒想過自己會遇到危險,更是沒想到將那藥膏帶過來! 而唯一能活下去的辦法就是搶…… 孔淵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像是慢慢在石化一樣,動不了,就連神智也越發(fā)的不清晰起來,原本以為只要將這藥膏往傷口上一抹,就算不能徹底完好,也能稍稍抑制毒素,回頭注射一下血清也就好了,但他沒想到魏露露這么狠毒,比毒蛇還要讓他絕望。 是他先被蛇咬到的,若是真的要去死也是他先,可是他沒想到讓他死的不是毒蛇,而是他的女朋友魏露露。 魏露露那眼神更像是猛獸,沒有任何感情,毫不猶豫。 兩個人若是真的只有一個人能夠活下來,魏露露怕只會選擇她自己。 這毒蛇不過是懲罰了一下挑釁它們的人,根本沒想過要吞下這兩個龐然大物,咬了人之后便再次鉆進(jìn)了草叢,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楚凡和童叔一出現(xiàn),便瞧見了一個場景。 魏露露將那藥膏慌亂的往脖子上涂抹著,而孔淵卻是面色烏黑,像個死人一般。 “咱們快將人帶回去,血清還在周教授那里!”童叔一瞧孔淵那只手,頓時意識到大事不好,連忙跑了過去,將自己的藥膏往他的手上按了下去。 楚凡冷眼瞧了一下,孔淵這樣子就算涂抹了藥膏,也經(jīng)不起絲毫耽誤,若是返回營地,估計人都能死透了。 無奈,手里拿了顆解毒丸直接給孔淵塞了下去。 至于魏露露…… 死不了。 楚凡神色微動,瞧了瞧這四周,竟是不顧這兩個要死的人,童叔身后那棵樹走了過去,那童叔傻眼,剛要說什么,卻見楚凡手中兩顆石子一甩,樹上竟是有什么東西掉了下來。 扭頭一看,童叔頓時覺得雙腿一陣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