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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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shí),想開點(diǎn),這皇宮也未必不是個好去處。她無父無母,族中無長兄,日后出嫁,沒有依仗,也免不了被婆家欺負(fù)。何況皇上龍章鳳姿,是世間最偉岸的男子,入宮伴駕,總比委身世俗猥瑣之人強(qiáng)。 誒?陳羅眨眨眼睛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眼睛立時(shí)睜得老大,壓低聲線:“姑娘、姑娘的意思是……” “噓!”陳瑛瞪她一眼,“我不過是一猜,你可別說出去,壞了我的名節(jié)。如今我正在守孝,還有三年呢,未來的事,以后再說,父親母親會在天上保佑我的。” 姑娘你確定?陳羅有點(diǎn)不信,她爹娘也是早早死了,非但沒有保佑她,反而把她一坑再坑,幸好遇到她家姑娘,否則她還在坑里出不來呢。 這么悲傷的話題,陳羅沒興趣談下去,轉(zhuǎn)而起了另外一個話頭:“姑娘,貴妃娘娘是不是很好看啊,奴婢只遠(yuǎn)遠(yuǎn)瞄了一眼,沒看清。外面人都傳,說貴妃是天仙,有三只眼,兩張嘴,兩陛下迷得神魂顛倒?!?/br> 陳瑛沒板住,噗哧笑出聲,斜了陳羅一眼:“傻丫頭,若真是有三只眼,兩張嘴,早被當(dāng)成妖怪抓起來了?!?/br> 陳羅摸摸頭發(fā),嘿嘿訕笑:“那姑娘,貴妃是不是真的像外頭人傳得那么好看啊?” 陳瑛摸著下巴,回憶起來,然后重重點(diǎn)頭:“好看,我從沒見過像貴妃那樣好看的人,而且她和陛下站在一塊,就像是一對璧人?!?/br> “哇~~”陳羅只是聽著就陶醉了,她好想看一眼貴妃啊,哪怕是聞聞她腳底的味道也行??! 陳瑛被她惡心到了,起身去書房抄寫經(jīng)書。 —— 另一邊,太后對著重傷的錢女官抹眼淚:“陛、陛下也太狠了些!” “太后慎言?!卞X女官艱難地起身,抬手握住太后的手,“娘娘,您可千萬不要再聽信音姑娘的攛掇了,她要是想爭,就自己爭去。其實(shí),您只要好好地在這,就是她最大的依靠?!?/br> 太后用空著的手擦了擦眼睛,點(diǎn)頭。 看著這樣的太后,錢女官只覺得無力,望這次之事能讓太后吃一塹長一智,萬不能再聽信音姑娘的話,被她哄騙了去。 錢女官勉強(qiáng)打起精神,柔柔相勸:“娘娘,陛下還是想著您的,否則奴婢這條命也留不下?!?/br> 太后小聲辯了一句:“可是他把你打成這樣……” “娘娘!”錢女官語氣嚴(yán)厲,“您可千萬不能這樣想,您仰仗的是陛下,您能有這么尊貴,都是陛下念著舊情。人與人之間的情分,是不能隨便揮霍的。娘娘,您要認(rèn)清楚,您所依仗的是陛下,不是音姑娘,您可一定要想明白啊?!?/br> 太后點(diǎn)頭,“你放心吧,我以后決計(jì)是不敢了,我哪也不去,就安靜待在永安宮,過自己的小日子。” “您能想明白就好。”錢女官欣慰,太后雖然性子天真耳根子軟了些,但好在膽子小,聽勸。 —— 后配殿里,楚瑜正在逗弄小茂茂,小茂茂超級萌。楚瑜把兩只手放在榻上,一只抬起來,它就用毛絨小黑爪按下去,小黑爪外圈還有一圈白毛,下面是粉嫩的小rou墊。 楚瑜左手抬,它按下去,右手抬,它按下去,就這樣兩只頭碰著頭玩了半個時(shí)辰。 一旁的米蘇眼睛都看花了,昏昏欲睡,“娘娘,您不累嗎。” 楚瑜吧唧在小黑貓毛腦袋上親了一口,“怎么會,小茂茂多萌??!” 米蘇是不敢像楚瑜那般,管小黑貓叫小貓貓的,她們這些伺候的人都叫黑殿下,是楚瑜起得霸氣名字。 哼哼,小黑貓?jiān)谕馊嗣媲熬褪呛诘钕拢挥性诔っ媲安攀切∶?,她一個人的小茂茂。 跟小茂茂玩了一會,楚瑜就去練舞,延熙帝不許她減肥,她就迂回從之,說是要學(xué)舞。這下延熙帝滿意了,還親自挑了一支極其嫵媚露、骨的舞蹈讓她練,搞得楚瑜臉紅紅,學(xué)個舞蹈都要害羞。 唔,忘了說一點(diǎn),她的舞蹈師傅是小狐貍白芷。 自從上次被延熙帝潑了冷水之后,白芷就沉默了許多,不過她還是很會說話,跟她在一塊比孟楠要舒服得多。 像是好朋友的感覺,是那種不著痕跡很舒服的討好,楚瑜總覺得她們的友誼又回來了。 比如楚瑜一個下腰的動作做完,白芷立刻雙目閃亮,眸光晶瑩,激動道:“太好了,娘娘真是天賦驚人!” 總之她經(jīng)??洫劤?,但又不會太夸張,給人諂媚的感覺。 跟她一塊學(xué)舞,楚瑜學(xué)得是又快又開心,連小茂茂也跑過來圍著兩人轉(zhuǎn)圈,間或邁著小貓步扭一扭。 學(xué)了一個時(shí)辰,楚瑜已經(jīng)全身汗津津,口干舌燥,連吃了兩牙西瓜才好。 近日來,延熙帝管得越發(fā)寬了,連冷水都不許她喝,只能喝溫開水,所以,她只能吃西瓜解渴。 白芷恭維楚瑜:“娘娘學(xué)得很快,相信再過兩日,就能熟練了?!?/br> 楚瑜嘿嘿笑了兩聲,搖搖頭:“還是你跳得好,超美。”她嘆了口氣,“唉,我什么時(shí)候要是能有你那么細(xì)的腰肢就好了?!迸秩肆w慕瘦人,真是條顛撲不破的真理,雖然楚瑜一再安慰自己只是豐腴,但她還是十分羨慕白芷的小蠻腰。 白芷掩嘴笑:“娘娘您這是富貴福氣,我等不知道有多羨慕呢?!?/br> 楚瑜撇撇嘴不信:“那你也胖起來,陪我一塊吧?!?/br> 兩人正說著話,陳喜走了進(jìn)來,“娘娘,前頭傳信,陛下讓您去練功房?!?/br> 哦? 楚瑜驚訝,然后低頭聞了聞袖口,身上滿是汗味,她不想這么臭臭的去見延熙帝,遂道:“等會,我換身衣服就過去?!?/br> 白芷識趣,忙躬身告辭。 楚瑜點(diǎn)點(diǎn)頭,吩咐陳喜賞了她些東西,就去凈房了。 殿外,小宮女捧著一匣子珠寶跟在白芷身后,喜不自禁:“寶林,娘娘真是疼您,這些可都是好東西啊,嘿嘿,孟寶林她們看見,一定羨慕壞了。” 呵,寶林,也只有寶林會羨慕她了!白芷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后轉(zhuǎn)頭望向練功房方向,心如鼓擂。 陛下現(xiàn)在一定在練功房,而貴妃正在沐浴,如果……如果……白芷閉了閉眼,入宮時(shí),大家地位還一樣,而如今卻已天差地別。 難道她一輩子都是寶林嗎?楚瑜、楚瑜也并不比她強(qiáng)多少,只因得了帝寵,就能高高在上,就能俯視她們。 不行,還不是時(shí)候,她要穩(wěn)住。白芷搖了搖頭,加快腳步,似乎是想盡快遠(yuǎn)離練功房。 ☆、第40章 身世 延熙帝既然在練功房,那就是在練功嘍,想了想,楚瑜換上一套窄袖勁裝,頭發(fā)也只綰了一個簡單的發(fā)髻,還換上一雙輕便薄靴。 哼哼哈嘿,說不定,她還能和延熙帝過上兩招呢! 不過,剛要出門時(shí),她又折了回來,在額心戴了一個珍珠吊墜。楚瑜晃了晃腦袋,額心珠光明滅,明亮的銅鏡里頓時(shí)映出一張娟秀容顏,清麗而又不失嫵媚,真是好看極了。 練功房時(shí),楚瑜沒有走正門,而是懷著小心思繞到一邊,趴在窗戶上偷看,她還沖著陳喜等人擺手,小聲:“你們退下,輕點(diǎn),別弄出動靜。” 知道這是陛下和娘娘的小情趣,陳喜等識趣地退下。 楚瑜趴在窗子上,悄悄探出半只腦袋往里瞅。今日,延熙帝難得穿了一件玄色交領(lǐng)勁裝,領(lǐng)口露出雪白里衣,頭發(fā)束帶,精壯挺拔的身材仿如白楊,生機(jī)勃勃而又充滿力量。 他正在打拳,動作很快,兔起鶻落,行云流水。 可能是天熱運(yùn)動量大的關(guān)系,沒一會就汗?jié)褚律溃p薄勁裝潮濕緊貼在身,露出里面八塊腹肌的形狀,還有大長腿。楚瑜咽了口口水,好想伸手去按按,感受腹肌的硬度,還要用牙齒將他衣服撕碎,舔他的腹肌,摸他的人魚線。 真想把他撲倒,壓他,壓他,壓他! 由于太過激動,楚瑜不小心弄出動靜,延熙帝耳朵動了動,冷喝一聲:“誰?” 楚瑜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呢,人就已經(jīng)被抓了進(jìn)來壓倒在地! 延熙帝壓著楚瑜,混雜著汗味的濃烈的男人氣息一股腦灌入她鼻中,她不得不張嘴大口呼吸緩解大腦的空白和急速的心跳。 “茂茂!”楚瑜腦子一懵,就叫出了口。 霎那間,延熙帝的眸光暗流洶涌,那是極致的幽暗。 他張口,一字一頓:“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楚瑜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被男色所迷,根本沒有理智可言。去tmd的矜持,她喜歡這個男人,她要這個男人,她要扒光他! 心隨意動,幾乎念頭剛萌發(fā)出來,她手已經(jīng)扯了上去,一用力,嘶啦一聲響,衣衫紛飛,映入她眼簾的就是一具結(jié)實(shí)性感的胸膛。 嗚嗚,這刺激……楚瑜舔舔唇,只覺大腦一陣陣眩暈,來不及多想,她呲著小牙一頭啃上去。 唔——延熙帝悶哼一聲,大手同樣不客氣撕碎身下小人的衣衫。 練功房play! 楚瑜是被延熙帝抱回去的,賴在他懷里,雙臂連環(huán)住他脖頸的力氣都沒有。御輦悠悠蕩蕩,她在延熙帝懷里也是悠悠蕩蕩。 剛剛的那場□□太超過,楚瑜到現(xiàn)在仍舊有些回不了神,呆傻傻的。 延熙帝心里嘆氣,伸手捏了下她精致的鼻頭,聲音溫軟嘆息,還有絲嫌棄:“這么傻,若日后孩兒隨了你可怎么是好?” 楚瑜當(dāng)即反應(yīng)過來,眸光璀璨,好不要臉:“那就隨陛下?!彼兄掳突孟肫饋恚氨菹拢羰巧畠壕碗S我,有您寵著她;若是生兒子就隨您,好不好?” 似乎已經(jīng)遙望到美好的未來,楚瑜欣喜而期待地看向延熙帝。 延熙帝轉(zhuǎn)轉(zhuǎn)眸,掩住翹起的嘴角,過了一會才低頭,注視她的眼睛,“你要生兩個?” 聞言楚瑜掰了掰手指,唔,兩個似乎不夠?。?/br> 他可是皇帝,當(dāng)然要多子多福,可是生孩子好痛的,生兩個已是極限,再多她就變丑了。但若是讓其他女人生,她又不愿意。 楚瑜霸道地?fù)е游醯鄹觳?,抬頭:“我給陛下生一窩,好不好?” 延熙帝沒忍住噗哧笑出聲,心中無比開懷:“好!” 其實(shí)楚瑜這句話沒說全:我給陛下生一窩,那陛下就不要找其他女人生了,好不好? 快樂的日子總是很短暫,一晃神,就過去一個多月了,王佳音也要回來了。 —— 后配殿里,陳瑛正坐在楚瑜對面,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她心里很是忐忑,對于這個德妃,她心里有著莫名的敬畏和恐懼。 德妃是太后的親侄女,她又住在太后的永安宮,平日難免要遇見,可能相處的時(shí)間比貴妃娘娘還要多。 若是德妃不好相處怎么辦? 陳瑛緊張得已經(jīng)兩晚沒睡著了。 楚瑜不是個喜歡背后說人小話的人,但她喜歡說壞話,她告訴陳瑛:“德妃這個人啊,你不用擔(dān)心,起碼面子上不會跟你過不去,頂多就是背后整整你,沒事噠。” 這是沒事嗎! 陳瑛快哭了,娘娘您這不是故意嚇?biāo)龁幔?/br> 于是,陳瑛更恐懼了,憂傷的低下頭。 陳羅安慰她:“姑娘不必?fù)?dān)心,有娘娘在呢,德妃若是欺負(fù)您,您就過來找貴妃娘娘?!?/br> 陳瑛心里已經(jīng)淚流成河,她就怕?lián)胶瓦M(jìn)貴妃和德妃之間,就如同那日在永安宮那樣,太后利用她,拿她做筏子,給貴妃沒臉。陳羅這個死丫頭居然還提這茬! 楚瑜被逗樂了,哈哈大笑,睨著陳羅:“你就放心吧,德妃怎么說也是大家閨秀,端方有禮,怎么會欺負(fù)你家姑娘呢,我剛剛是逗你玩呢。” 陳羅嘻嘻笑:“娘娘剛剛可真是嚇壞奴婢了?!?/br> 這陳瑛不愧是將門虎女,性子憨直率真,而又不失謹(jǐn)慎,是粗中有細(xì)的性格,再加上小逗比陳羅。楚瑜跟她們很處得來,沒事就一塊聊天下棋,倒是多了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