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逃狙擊
小泉醫(yī)生有些驚駭?shù)乜粗?,好一會才憋出一句話,“蘇小姐,我們一直合作愉快,談這些多傷感情!” 趙擎天冷笑上前,逼得小泉退了一步,“小泉醫(yī)生說得對,談這些確實是傷感情,所以,我尊貴的女人也不會給你當(dāng)小白鼠?!?/br> 小泉猶在掙扎,“挽救三皇子,是天皇陛下最在意的事。天皇陛下是不會接受你們拒絕的!” 趙擎天淡淡地看著他,“你可以試試,若真到關(guān)鍵時刻,我不介意大家撕破臉干一場?!?/br> “你……” 小泉瞪著趙擎天說不出話來,卻在心里誹語,這支那人就是那么野蠻,動不動說干架。 蘇無憂溫柔地笑,手腕中突然揚起,劃出一道閃亮的銀光,迅速拍向小泉的太陽xue,手掌卻像是情人的手在輕撫小泉一樣,溫柔而緩慢。 下一刻,小泉已經(jīng)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緩緩地倒了下去。 而銀針卻還在蘇無憂的指縫中夾著,似乎根本就沒有動用過。 蘇無憂朝趙擎天點了點頭,便朝著依然一臉冷然像是完全沒有看到剛才發(fā)生的一切的葉問塵走去。 四目相對。 半晌,蘇無憂才揚起一抹笑容,“葉問塵,我問你,你是選擇跟我們回國,成為我們的朋友?還是選擇把我送去實驗室當(dāng)小白鼠?” 當(dāng)葉問塵看到蘇無憂動手的那一剎,他的心是震驚的,原來她的柔弱和脆弱只是她的表象,該下殺手的時候,她卻一點也不含糊。 干脆利落,絕不拖泥帶水,這種作風(fēng),毫無疑問他是很欣賞的。 聽到她的話,他猶豫了一剎。 但當(dāng)看到床上躺著的那個男人時,他還是搖了搖頭,“蘇小姐,你的事我不會跟任何人說,但我要留下來照顧他。你們走吧!” 蘇無憂定定地看著他,“我們現(xiàn)在走了,那就是你的責(zé)任了。你不后悔?” 葉問塵的唇角露出一絲苦澀,“我無所謂,這些年已經(jīng)多活了?!?/br> 葉問塵說完,徑自走近小泉的尸體身邊,一拳朝他的腦袋轟了過去,只聽“咔嚓”一聲,小泉的整個腦袋像破西瓜一樣爆了開來,血漿四射。 葉問塵伸手輕輕拭去臉頰上濺開的血花,又站起身,對蘇無憂說,“你們走吧!天皇陛下的個性我了解,只要有利于南倭發(fā)展的人,不管是誰,他都絕對不會放過的。華夏國一向以來是說話好聽,但卻從不做事,也從來沒有見他們敢真正動南倭一下,如果你們真的在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我看死了也就是死了,不是我看低華夏國,恐怕華夏國能做的也只是朝著南倭叫囂幾聲而已。” 蘇無憂知道葉問塵說的是事實,這么多年來,華夏國對外的表現(xiàn)不正是如此嗎? 每次有事,無數(shù)的人們希望華夏國能硬起來,跟米國、南倭寇干上一仗,可是,卻總是只在電視上露露面,說幾聲“我們嚴(yán)重抗議xxx”的話,事后總是不了了之。 難怪人家說華夏國人好欺負(fù),一個人是一條龍,一群人便是一群蟲。 趙擎天濃眉緊皺,在這個時候,他不得不出聲了。 “葉先生,我不知道當(dāng)年是什么促使你棄了華夏而投了南倭,但我可以告訴你,上層的人并不是沒有做事,但有的時候,他們只是有心無力。我們?nèi)A夏國的底子太薄了,國家現(xiàn)在才剛剛解決了溫飽問題,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正在努力改革發(fā)展中。 而米國和南倭寇對咱們國家早就虎視眈眈,時不時來撩撥,不就是想挑起戰(zhàn)爭嗎?你以為我們國家領(lǐng)導(dǎo)不憤怒?不難受?不,他們憤怒,他們更替咱們的老百姓委屈??墒牵@一切,他們就算要受億萬華夏人的罵聲,也只有先扛著,先忍著,再繼續(xù)默默地發(fā)展我們的國家。 如果現(xiàn)在跟米國、南倭硬扛,正好給了他們最好的打擊機會,而帶給華夏人們的,那便只有災(zāi)難。最終,阿富汗的命運,恐怕就是我們?nèi)A夏的命運。我們現(xiàn)在并沒有穩(wěn)步不前,更沒有束手待斃,我們只是在默默發(fā)展自己,我們需要機會,一個成熟得可以瞬間崛起的機會。” 蘇無憂有些感動地看著這個慷慨激昂的男子,他身為最上層的核心,也許,只有他才明白國家的難處。 但她相信,有他這樣的男人存在,華夏國總有一天會站起來,總有一天會將那些欺負(fù)過咱們的異族,狠狠地踩在腳底下。 葉問塵顯然也被趙擎天的一番話給震驚了,他不得不重新審視起眼前的這個男人來! 在他的身上,葉問塵看到了一種閃光的東西,一種鐵骨錚錚的志氣,一種永不服輸?shù)挠職狻?/br> 趙擎天,他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頂天立地的英雄人物! 葉問塵在他面前是自慚形穢,趙擎天看的是世界,而他,卻只想到個人。 難怪,只有他得到了她的垂青! 葉問塵相信,這個男人,為了她可以不惜一切,相信以后也絕對不會委屈了她的! 葉問塵朝趙擎天伸出手,“我相信你!帶著蘇小姐走吧!好好照顧她!” 趙擎天緊緊回握住他的手,“我會的!你也保重!” 蘇無憂有些不舍地看著葉問塵,這個冷如風(fēng)飄逸如塵的男人,他們還會有機會再見嗎? 臨出門的那一剎,蘇無憂又回過頭,“葉問塵,我們在華夏等你。” 葉問塵眼眶一勢,哽咽著,“我送你們出去!” 小泉的那部救護車,此時恰恰為他們提供了方便。 葉問塵迅速將小泉的身體藏好,又將沉睡中的德川楓也抱上了救護車,這才招呼他們?nèi)齻€一起上了車。 雖然圍守在四周的忍者感覺有些奇怪,其中一個還特地上前問了一聲,但由于葉問塵是少爺面前的第一紅人,有他出面擔(dān)保,又看到少爺也在車上,他們自然也就不再說什么。 在車上,趙擎天馬上打電話給鄭文銳,讓他準(zhǔn)備好直升機送他們馬上回國。 等他們的車到達大使館的時候,直升機已然準(zhǔn)備好,竟然是一輛軍用的直……直升機。 趙擎天笑道,“無憂,看來咱們家早就盼著我們回家了??!” 鄭文銳在一邊笑道,“擎天,回去代我問候你父親,有機會咱們一起喝酒。這一次的事,你也趕緊和上面報告一下,我怕后面還會有大麻煩?!?/br> 趙擎天真誠地朝鄭文銳鞠了一躬,“鄭叔,我知道的。這里的一切就麻煩你了!擎天不勝感激。” 鄭文銳伸拳輕擊向趙擎天的胸膛,笑道,“行了,哪來這么多的啰嗦,趕緊走吧!遲了,想走怕也走不了!” 趙擎天點了點頭,拉起蘇無憂,和龍劍一起登上直升機,迅速攀上天空,飛旋而去。 葉問塵坐在救護車?yán)?,看著直升機呼嘯而去,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獨在異鄉(xiāng)為異客,遍插茱萸少一人! 一種孤獨、寂寞的凄涼感覺,又涌上他的心頭。 在救護車剛剛開出小神宮不遠的時候,有一部黑色豪華的豐田世紀(jì)轎車與救護車擦身而過,但此時正值午夜時分,坐在轎車內(nèi)的人顯然也沒有心思去關(guān)顧其他,反而催著司機開快點往前開。 天皇在眾保鏢的護送下,到達了小神宮,在看到德川楓住的小木樓竟然支離破碎時,忍不住大吃一驚。 “來人!” 守在四周的忍者隊長龜田大郎馬上現(xiàn)身,他也便是那個葉問塵他們走之前上前詢問的那個人。 “少爺呢?去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還不快點說?”一臉戾氣的天皇話里隱著一股怒氣,那氣勢,看得人心驚膽顫。 龜田大郎流著冷汗,點頭哈腰地回道,“回天皇陛下,午夜時分,少爺突然……” 他忐忑地看了天皇一眼,才又繼續(xù)說道,“少爺突然像是發(fā)狂了一樣,將屋內(nèi)的東西全部砸碎了,后來,葉先生請來小泉醫(yī)生和蘇小姐,這少爺才安靜了下來,然后葉先生便和小泉醫(yī)生帶著少爺和蘇小姐他們一起離開,說少爺?shù)纳眢w要到小泉醫(yī)生的實驗所去治療?!?/br> 天皇越聽眉皺得越緊,“八嘎,你怎么沒有跟著去?如果少爺有什么事,我一槍斃了你!” 龜田大郎嚇得直抹冷汗。 天皇看龜田大朗還在那里犯傻,垂著頭像個孩子似地,忍不住怒罵,“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跟實驗所聯(lián)系?” “是!” 龜田大郎抖擻著手拿出電話,直接撥了過去,對方傳來的信息,卻讓他的臉色灰敗。 對方掛了電話,他猶自在發(fā)愣。 天皇看他那慫樣,怒從心起,一腳踢了過去,“八嘎,到底是怎么回事?” 龜田大郎從地下爬到天皇的面前,抱著他的腿哭,“天皇陛下,實驗所那邊說三皇子沒有過去!” “你說什么?”天皇大怒,“八嘎,沒有過去,怎么會沒有過去,那他人呢?人去哪里了?來人,給我把這個廢物拉去后院喂鱷魚?!?/br> 天皇的話一落,馬上有兩個人將癱軟在地的龜田大郎給拖了起來,聽著他那哀嚎聲漸漸遠去。 天皇來回踱了幾步,回頭直接對自己的屬下下令,“給我馬上發(fā)動衛(wèi)星在海陸空搜索,發(fā)現(xiàn)有疑點的,立即報告。我就不相信,在我這彈丸之地,我還奈何不了幾個支那娃!” “是!” 一道道搜索命令從那天皇的親信口中發(fā)了出去。 很快,衛(wèi)星局便傳來消息,“報告報告,發(fā)現(xiàn)一部直升機正朝支那國的方向駛?cè)ァ!?/br> 天皇的臉抽了一下,“馬上給我派機攔截?!?/br> “是!” 坐在直升機上的趙擎天、蘇無憂和龍劍,此時也沒有想到,原本以為可以光明正大地走,沒有想到,現(xiàn)在卻要半更半夜地逃離。 “龍劍,對不起!連累了你!” 龍劍瞟了她一眼,“嫂子,天哥可救了我?guī)状蚊疫€正愁一直沒機會報答他,這一回,就當(dāng)是我還命吧!” 突然,直升機長魏國濤的聲音傳了過來,“趙將軍,發(fā)現(xiàn)有五架f……15j戰(zhàn)斗機朝我們包圍了過來?!?/br> 趙擎天臉色一沉,“來得可真快。他媽的,竟然用戰(zhàn)斗機來攔截我們。大校,有沒有辦法甩掉他們?” “我試試!” 直……9直升機在瞬間提速,五部戰(zhàn)斗機在后面緊咬不放。 蘇無憂的心都吊了起來,她運用透視眼看向后方,在她的視線范圍內(nèi),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的蹤影,證明那幾部戰(zhàn)斗機離他們還是有一段距離。 突然,她的腦子一轉(zhuǎn),認(rèn)真地看著趙擎天和龍劍問,“如果我們被迫還擊,擊爆他們的戰(zhàn)斗機,這對我們國家有沒有影響?” 趙擎天點頭,“如果他們先動手,我們自然可以回?fù)簟>拖翊蚣芤粯?,誰先動手,誰就吃虧!” “好,大校,請問如果他們真的對我們發(fā)起攻擊的話,我們能不能避過第一波攻擊?” 趙擎天皺著眉,“無憂,你想干什么?” “我只是在想一個萬全之策?!碧K無憂回完趙擎天,又問魏國濤,“大校,這機上有沒有準(zhǔn)備狙擊槍,比如巴雷特,m21之類的?” 魏國濤迅速回答,“有一支巴雷特!另外機身還裝有反坦克導(dǎo)彈,還有23……2航炮、hf……7和hf……25航空火箭發(fā)射器?!?/br> 這時,趙擎天出聲了,“大校,馬上聯(lián)系軍事局,把我們的處境講一下,另外再給我聯(lián)系趙副主席?!?/br> 蘇無憂嬌笑著說,“擎天,如果他們真敢對我們動手,我們這一次就跟他們真刀真槍的干一架,好不好?” 龍劍大笑,“難得嫂子身為女人都有如此勇氣,我身為男人,自然是舍命陪美人了!” 趙擎天瞪了龍劍一眼,龍劍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句“舍命陪美人”有些太過曖昧,趕緊改口說,“口誤口誤,是舍命陪大嫂!” 趙擎天這才握住蘇無憂的手,“無憂,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管結(jié)果,我只與你生死相隨!” 魏國濤扭頭將聲音送了過來,“將軍,趙主席的通話已聯(lián)接,您聽一下?!?/br> 趙擎天爬到副駕位上,拿起了衛(wèi)星通訊儀,“爸,那三皇子的身體出了問題,我和無憂現(xiàn)在正回國,卻被南倭派了五部戰(zhàn)斗機攔截,我想跟你先報告一下,如果他們對我們對手,我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還擊。” 趙子兵的聲音鏗鏘有力地傳了過來,“好!只要你們平安回來,有任何事我扛著。” “爸,謝謝你!” “平安歸來就好!我等你和無憂回來!” 直升機與戰(zhàn)斗機的距離在不斷地拉近,再拉近。 “大校,我們還有多久到華夏境內(nèi)?”趙擎天問。 如果到了華夏境內(nèi),他們還敢動手的話,那就是他們找死了! 魏國濤看了看航線,“大概還有一百里左右?!?/br> “再加把勁!只要到了國境,我們的安全就有保證了?!?/br> “是!” 他們心里著急,南倭國的那些軍人也同樣著急,眼見著直升機就快要進入華夏國境內(nèi),如果一旦讓他們逃離,那他們就只有剖腹謝罪了。 他們這最先進的戰(zhàn)斗機想要干掉一部小小的對地面作戰(zhàn)的直升機,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可是,天皇的命令是逼他們回航,他們只能按捺下體內(nèi)好戰(zhàn)的因子,迅速加碼追了上去,開始用衛(wèi)星干擾對話,“前面的直升機聽著,請向騰京返航,請向騰京返航。” 看到直升機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他們又繼續(xù)說道,“前面的直升機聽著,請向騰京返航,請向騰京返航。再不停下,我們就要攻擊了?!?/br> 聽到南倭寇傳來的對話,被衛(wèi)星一點一點地錄了進去。 那些南倭軍人看直升機依然我行我素,他們只是埋頭向華夏國飛進,似是完全沒有聽見他們的話。 此時,離華夏國境只有五十里了。 南倭軍人著急了! 鄰隊的高滄小志馬上下令,“馬上進行包圍,逼迫他們返航。如果不行,就用導(dǎo)彈將他們給逼回來,千萬不能讓他們進入華夏國境?!?/br> 此時的直升機內(nèi),蘇無憂已經(jīng)扛起了那把巴雷特,用她的透視眼,直接瞄準(zhǔn)那些戰(zhàn)斗機,只要他們進入射程之內(nèi),她就有辦法滅了他們。 第一次,她感覺到了一種面臨生死的威脅。 第一次扛起巴雷特狙擊槍,她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她在想,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軍人都會像她現(xiàn)在一樣,有著對敵的興奮,有著想要打下他們的凌云壯志。 近了!近了! 那幾部戰(zhàn)斗機的影子開始出現(xiàn)在了射程內(nèi)。 蘇無憂又聽到那些南倭鬼子在那里用南倭語不停地喊叫著,她扭頭看向趙擎天和龍劍,“你們聽得懂他們說什么嗎?” 趙擎天聳聳肩,“我聽不懂!” 龍劍也攤了攤手,“我也不懂!” 魏國濤說,“還有二十里,我們就進入華夏國境了?!?/br> 他開始進行倒數(shù)距離,興奮得聲音都有些顫抖,“19、18……” 蘇無憂又將全副注意力集中在了透視上,突然驚叫一聲,“不好!他們要發(fā)射導(dǎo)彈逼我們返航。大校,你可準(zhǔn)備好了!哦吼,來吧!南倭鬼子,發(fā)射吧!本小姐送你上西天!” “嗖……” 果然一顆導(dǎo)彈從那戰(zhàn)斗機反射了出來,只不過,他們發(fā)射的距離并不是擊中目標(biāo),而是想迫他們回航。 趙擎天、魏國濤他們一個個心里明白的很,但他們現(xiàn)在只要一個契機,只要他們發(fā)射了,那就代表攻擊,那他們就可以理直氣壯的攻擊他們。 蘇無憂的透視眼被她拉放到最大的程度,距離已在射程內(nèi)的戰(zhàn)斗機,就像是放大在她的眼前一樣,她的纖指就這么輕輕一按,她輕吹了一聲口嘯,“親愛的子彈,快飛向咱們偉大的敵人胸膛吧!” 發(fā)射完這一顆,蘇無憂馬上將徑口對準(zhǔn)另外一部戰(zhàn)斗機,在幾秒之內(nèi),就已經(jīng)鎖定好射擊目標(biāo),又是輕輕一按。 然后,是第三部! “轟隆……” 連續(xù)兩聲爆炸,讓南倭鬼子嚇驚了膽,我靠,我只是嚇嚇你,你竟然給我來真的!該死的支那人,我要殺了你! 失去理智的南倭鬼子在心里瘋狂叫囂,又聽到一聲“轟隆”炸響,第三部戰(zhàn)斗機也給蘇無憂干掉了! “哈哈哈……” 看著另外那兩臺戰(zhàn)斗機嚇得馬上避開,蘇無憂忍不住放聲大笑。 可笑聲還沒有落下,她的透視眼便發(fā)現(xiàn)兩部戰(zhàn)斗機竟然從不同方向同時向直升機發(fā)射導(dǎo)彈,她能擋得了一顆導(dǎo)彈,可擋不了兩顆呀! 只有尖銳地喊道,“不好!快跳機!” 趙擎天和龍劍早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一聽到蘇無憂的喊聲,馬上推開艙門拉著她一起跳了下去。 可是魏國濤的行動卻慢了一步,就只是這一步,直升機便轟然炸響。 天空中,飄起了朵朵的蘑菇云! 急劇墜降中的三人連悲傷的時間都沒有,只想著怎么樣才能先保住自己的命,以后才好向南倭鬼子討回這筆血債。 降落傘緩緩打開,趙擎天和龍劍對這種空中降落以前訓(xùn)練過無數(shù)次,倒還能適應(yīng),但是蘇無憂卻是生平第一次,看著自己在空中飛翔,雖然有降落傘,但她還是感覺心臟都快要停止,全身不能動彈。 余下的那兩臺南倭的戰(zhàn)斗機,看到那三個身影不停地向下降落,其中一個問另一個:“隊長,我們還要不要殺了他們?” “不行!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入了華夏國境,我們再出手,就完全沒有立場了,我們撤回!” 另一個軍官顫著聲音說,“隊長,這一次的任務(wù)沒完成,我們回去豈不是要準(zhǔn)備切腹了?” “就算切腹,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們軍人的天命就是如此?!?/br>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