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一死戰(zhàn)
蘇無憂在上班后,趙擎天也起了身。 他難得回來了,總得去跟隊里打個招呼,趙子兵跟他說過,那個副隊長的位置還是他的。 去了aa大隊,他沒有想到,葉問塵竟然也成了aa隊員。 閑聊之下,他又親自聽葉問塵說了那件遇險生子的事,這才知道,后來那些米國殺手并不罷休,仍在不停地派人攻擊龍騰集團(tuán),不但派了殺手過來,米國還從經(jīng)濟(jì)上開始封鎖龍騰集團(tuán)對外的業(yè)務(wù)。 那時候,陪伴在無憂身邊的男人,依然是東方驚雷。 葉問塵直言,如果不是東方驚雷一直像貼身保鏢一樣護(hù)著蘇無憂,恐怕無憂有幾條命都不夠,他愧疚地說,是他將麻煩帶給了無憂。 不過,無憂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這個dna資料真正在研究成果出來時,就像是一個多解的方程式,生產(chǎn)出來的幾種疫苗控制了很多病情,包括那些醫(yī)療產(chǎn)品和保健品,受惠者極廣。 而最重要的是,因為這個資料而研究出來的生化武器。 這份資料,不但給龍騰集團(tuán)帶來了無法估量的價值,就連國家有了生化武器,也有底氣。 而葉問塵,則得到了蘇無憂給的很多分成,他卻把錢都捐給了無憂基金。 無憂基金因為有了龍騰集團(tuán)這個強(qiáng)大的后臺,一年一年下來,幫助了無數(shù)貧苦的人們。 所謂善有善報,無憂也因為行過的善舉太多,導(dǎo)致誠心為她祈福的人也太多太多,許多年以后,她也成了第一位免受天劫飛升的女仙。 趙擎天聽著葉問塵不停地在那里說,葉問塵說得好像是輕描淡寫,但聽在趙擎天的耳里,卻能聽出一種心驚rou跳的味道來,他可以想像得出當(dāng)時的兇險和困難。 可是,無憂卻都扛過來了。 他的心情激動,感慨,恨不得替無憂再活一次,讓他來替她承受那些苦難才好。 從aa大隊出來后,趙擎天又去找了賈寶鋒。 自從梁意辰失蹤以后,賈寶鋒一手幫他打理天鋒集團(tuán),又一手包攬了原先梁意辰管理的銀通證券,現(xiàn)在的賈寶鋒,也成了京城排名前十的商界強(qiáng)人。 而他和當(dāng)年的那位小女友董小薇,也在去年修成了正果。 董小薇自b大畢業(yè)以后,便成了賈寶鋒的得力助手,兩個人夫唱婦隨,把整個集團(tuán)打理得蒸蒸日上。 天鋒集團(tuán)的股份是趙擎天六成,賈寶鋒四成,當(dāng)趙擎天提出把天鋒集團(tuán)的股份再分一成給賈寶鋒時,他那雙大眼瞪得更大更圓,“老大,你這是不把哥們當(dāng)兄弟,是不是?” “鋒子,我沒這意思。這只是我想表達(dá)感激的一種方式,你看這集團(tuán)一直都是你們夫妻倆在cao心,我就是個甩手掌柜,你們拿多點是應(yīng)該的?!?/br> “行了,這事就別再提了。說實話,這幾年若沒有嫂子的幫助,我們也走得不會那么順利。嫂子把龍騰的很多訂單都轉(zhuǎn)給了我們做,你也知道,龍騰的事業(yè)越做越大,訂單多得接也接不完,我們這里有了嫂子照顧,咱們手下的這些企業(yè),哪里還愁沒有事做?所以,說起謝字呀,我還真得好好謝謝嫂子呢!” 趙擎天傻眼,這蘇無憂忒能干了!她還有哪里沒有照顧到的? “老大,話說,你還真是娶到了一個好老婆,嫂子,是這個!” 賈寶鋒朝他豎起了大拇指,“除了東方驚雷惹起別人的一些猜疑之外,我還真沒有聽過誰說嫂子不好的。凡是求上門的,嫂子都會給予幫助。我那時候挺不理解嫂子的行為,有一次問她,她卻說:錢財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應(yīng)該取之于民,用之于民?!?/br> “我說,這不是國家該干的事嗎?你怎么攬到自個身上來了?嫂子說,國是一個大家,企業(yè)是一個小家,而人們百姓,卻是一個家的無數(shù)小旁支。有時候,國家的規(guī)定太多,就像趙主席想做一些事,卻有心無力。那么,他不能出面做的事,我就可以替他們圓滿,多盡自己的一份力量,能多讓一個人幸福,我也會覺得自己的幸福多一點?!?/br> 賈寶鋒說到這里,眼眶有些紅! 他喝了一口水,才又繼續(xù)說,“說實話,我當(dāng)時被嫂子震撼到了。我們大部分人從商的目的,是為了讓自己過得更好,包括那些不擇手段讓自己富起來的貪官污吏們,有誰會像嫂子這樣去考慮過問題。嫂子她只是一個高干家庭出來的女子,怎么會有這么博大的胸懷?我一個男人也自愧不如?。哪且淮握勗捴?,也徹底地改變了我的從商理念。” 有一種人,她就像是個精神領(lǐng)袖,她的熱情,她的寬容能感染很多很多人,只要靠近她的人,都能感受到她的那種溫暖和愛。 趙擎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了,他只是覺得心潮澎湃,恨不得將蘇無憂揉進(jìn)他的身體內(nèi),與她共存共亡。 煙,用力地吸進(jìn)肺里,又緩慢地吐了出來。 似乎只用借用煙霧,才能掩飾去他那想要掉落的淚。 他們當(dāng)然不知道,蘇無憂的博愛不是來自于蘇家,而是來自于她的原身……孤兒蘇無憂。 當(dāng)年身處于最下層的她,什么苦沒吃過?什么罪沒受過? 正因為如此,她在有了權(quán)力和金錢的時候,才會想去幫助更多無助而苦難的人們。 社會,總是需要一種這樣的人存在,不是嗎? 她覺得自己只是在盡一份自己的能力,卻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落在別人的眼里,在這樣唯利是圖的拜金社會里,讓人覺得多么震撼人心。 當(dāng)然,也有人很多人說她虛偽,說她是沽名釣譽(yù),對這些不管是正面還是反面的言論,蘇無憂從來都是一笑置之。 她只是在做她認(rèn)為該做的事。 三年多的時間,已經(jīng)讓一個青澀的女人,成為一個睿智、從容、淡定、優(yōu)雅的知性女人。 一些風(fēng)浪和攻擊,只會讓她站得更直,走得更遠(yuǎn)。 從賈寶鋒那里出來的時候,趙擎天就心急著往龍騰集團(tuán)趕去。 此時此刻,他只想見到她,只想好好地抱著她,只想感受一下她身上傳來的溫暖。 趙擎天仰頭看著龍騰大廈,外觀并無變樣,還是有著它獨特的味道,但落在趙擎天的眼里,今日的龍騰集團(tuán),卻高大巍峨了許多。 因為,這里有她在! 高大帥氣的趙擎天一跨入龍騰集團(tuán),便惹來無數(shù)人注目的眼光,他走到總裁的專用電梯前,掏出自己以前用的那張卡一刷,電梯卻沒有預(yù)期的打開。 他的濃眉皺了起來,摸出電話還沒打,一個穿著龍騰保全制服的男人便走了過來,禮貌地輕問,“這是總裁專用電梯,請問先生貴姓?要上哪層樓?找哪位?” “我是趙擎天!” 趙擎天原以為報出名字他們肯定知道他是誰,沒想到,保全男又非常耐心地再問了一遍,“趙先生,請問您找哪位?” “你不認(rèn)識我?”趙擎天眉尖一挑,寒氣畢露。 “很抱歉!在下不認(rèn)識趙先生。”保全男搖了搖頭,眼神清徹,并無鄙夷或不屑,只有禮貌,那種一視同仁的禮貌和客氣。 這保全素質(zhì)不錯!人家通常說,看一個職員,就能看出一個集團(tuán)的內(nèi)部素質(zhì)。 看來無憂教導(dǎo)得好呀! 趙擎天被輕忽的怒氣瞬間降了下來,他笑了笑,看了看保全男面前的職員牌,“蘇新全是吧?我是你們蘇總的丈夫、現(xiàn)任公司董事之一的趙擎天!” 蘇新全愣了一下,馬上笑開了,“原來您就是聞名已久的趙董事,失禮了!請允許我跟蘇助理說明一下,請她下來接您上去!” 趙擎天點了點頭,站在一邊。 蘇新全拿出對講機(jī),“呼叫蘇無雙助理,呼叫蘇無雙助理,聽到請回答!” 蘇無雙嬌脆而冷靜的聲音透出,“我是蘇無雙,有什么事?” “一樓大堂有位趙擎天先生要見蘇總裁!” “擎天?好,我馬上下去接他!你讓他稍等!”蘇無雙干脆利落地說完,便按了對講機(jī)。 趙擎天看著四周若隱若現(xiàn)的黑衣保全人員,心里有些納悶,這龍騰集團(tuán)的保全何時做得這么嚴(yán)密了? “蘇新全,你在這上班幾年了?” “三年!” “我走了幾年,這里的保全措施什么時候這么嚴(yán)了?” 蘇新全笑了笑,“三年前,蘇總裁經(jīng)常會受到恐怖分子的襲擊,有一次,還把大樓都炸了呢!所以,三年前就開始加強(qiáng)了警力?!?/br> “你們是公司的職員?”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龍騰的保全全部由我們燕京散打保全公司負(fù)責(zé)?!?/br> “燕京散打保全公司?”趙擎天眉又蹙在一起了,“你是燕京散打俱樂部的成員?” 蘇新全驚訝,“趙先生連這也知道?沒錯!我是燕京散打俱樂部培養(yǎng)出來的內(nèi)部成員!” “那龍門也在這里上班嗎?” “龍門?龍總?他不在!他只負(fù)責(zé)訓(xùn)練培養(yǎng)人員!” 趙擎天還想說的時候,蘇無雙已經(jīng)從總裁電梯里走了出來,對蘇新全說,“新全,這位就是蘇總的老公,更是公司的大董事,以后趙董事來了,你直接讓他上來就行了。” 蘇新全畢恭畢敬地應(yīng)了一聲,“是!” 趙擎天拍了拍他的肩,“哥們,謝了啊!” 蘇新全有些受寵有驚,“趙董,您客氣了!” 蘇無雙看著站得畢直的趙擎天,這個妹夫,不管去到哪里這腰桿都是直的,就沒見他什么時候彎過來,真不知道他求人的時候是怎么樣的? “擎天,您怎么過來了?沒給無憂打電話嗎?她出去了啊!” 一聽到蘇無雙的話,趙擎天愣了愣,“無憂出去了?去哪了?我還打算給她一個驚喜,接她下班呢!” “她只是說出去吃飯,沒有說跟誰吃,匆匆地就走了!我也沒來得及細(xì)問?!?/br> 看到趙擎天臉上的擔(dān)心,她又說,“不會有事的,無憂一向很有分寸,我們先上去等等她吧!一般不回來她都會打電話給我交待一下的!” 趙擎天點了點頭,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打了無憂的手機(jī)。 “黑夜過后太陽就會升起,暴風(fēng)雨過后也就會天晴……”這是無憂很喜歡的一道激勵歌曲,她竟然拿來做鈴聲了。 趙擎天的唇角剛剛勾起笑,就被手機(jī)那頭傳來的男聲給驚住,他帶著遲疑問,“你是、東方驚雷?” “沒錯!是我!” 聽到東方驚雷不同于平日的聲調(diào),趙擎天的聲音馬上冷了下來,“你把無憂怎么樣了?” 東方驚雷突然輕笑起來,“趙擎天,我怎么舍得把她怎么樣,我心疼她還來不及呢!” “你想怎么樣?” “沒什么,只是想告訴你一聲,今天晚上如果你贏了,無憂我原封不動地送還給你!如果你輸了,請你退出無憂的生命!” 趙擎天雙眸一瞇,總裁室內(nèi)的物件突然都飄了起來。 “憑什么?你有什么資格這么做?” 東方驚雷輕哼一聲,“我不高興!想要抱得美人歸,你我總得付出一些代價吧?” 趙擎天壓下心中的怒意,“好!你只管劃下道來,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我趙擎天都奉陪到底!” “很好!晚上見!”東方驚雷冷笑著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 蘇無雙剛剛出去一會轉(zhuǎn)進(jìn)來,就看著趙擎天拿著電話,一臉鐵青,周圍的文件正在空中四處飄浮,她的心里一驚,難道又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了? “擎天,怎么了?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趙擎天抬起臉,雙眸有些赤紅,蘇無憂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失控的趙擎天,那樣冷冽的表情,那樣濃烈的殺氣。 她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感覺到心神巨震,趕緊低下頭,不敢再與他對視。 “無憂被東方驚雷抓起來了?!?/br> 趙擎天的一句話,又驚得蘇無又馬上抬起了頭,連害怕她都忘記了,緊張得一把抓住趙擎天的手臂,“你說什么?東方驚雷他說什么了?他為什么要抓無憂?” 趙擎天被她的指甲扎進(jìn)了rou里,這一痛才把他的理智給痛醒了。 “沒什么,只是想和我見一面罷了。姐,晚上我把你和奶奶送到我家里去住一晚,明天我再去接你們回來。”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蘇無憂的心都顫了起來。 她愛東方驚雷,她不想他出任何事情。同樣,她也愛無憂,無憂是她的meimei,她不想他們倆個當(dāng)中的任何一個有事。 “都說沒事了!”趙擎天低喝一聲。 看到蘇無雙兩眼帶淚,這才軟下聲音,“姐,現(xiàn)在無憂出了事,不管是家里還是集團(tuán)這邊,都需要你的大力支持,你只要幫我們管好這兩邊,我們就感激不盡了。東方驚雷的事,就由我來處理吧!” 趙擎天說完,正想拉開門出去,身后突然傳來蘇無雙的喊聲,“擎天,等一等?!?/br> 他疑惑地回頭,看著蘇無雙那雙帶著懇求的眼睛,濃眉皺了起來,“什么事?說吧!” 蘇無雙哽咽著,“如果、如果東方驚雷真有什么不對,也請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對他手下留情!” 趙擎天微微勾唇,“你們姐妹倆竟然都為他求情,只不過,他的能力一向在我之上,誰死誰活,還不知道呢?” 說完,他便大踏步走了出去。 看得出來,蘇無雙對東方驚雷是有感情的,她的感情也和無憂的不一樣,她是真真實實的愛著東方驚雷。 無憂對東方驚雷的感情則是復(fù)雜的,亦父亦兄亦友,也許,這中間還有一點心動。 說實話,他嫉妒過東方驚雷! 但他卻沒有資格去指責(zé)無憂,是他自己的離開才給了他們相處的機(jī)會。 所以,趙擎天選擇了包容。 如果他連這點肚量都沒有,恐怕無憂真的會投向東方驚雷的懷里了。 婚姻保衛(wèi)戰(zhàn),也不是那么好打的! 午夜的西山頂,涼風(fēng)沉沉,只有黑夜中閃爍的星星,還有那一輪下弦月掛在天邊,發(fā)出微暗的亮光,為這黑夜添上點點光明。 西山頂上的那塊平地上,正對立站著兩方人馬。 一方兩個人,是趙擎天和青風(fēng)道長。 另一邊正是以東方驚雷為首的四大古武世家的公子,軒轅還真,司馬輕羅和南宮玉宇。 東方驚雷今天穿得特別不一樣,身上竟然是一身像古代武士一樣的黑色藍(lán)邊盛裝,腳上穿著一對高筒鞋,腰間斜挎著一把長劍,整個人透出一種古色古香的味道。 青風(fēng)道長和南宮玉宇都是古式長袍,只有趙擎天、軒轅還真和司馬輕羅穿的是休閑服。 這幾人從外觀上來看,倒真說得上今古時裝大戰(zhàn)。 東方驚雷的臉上又恢復(fù)了那種邪魅的笑容,站在他對面的趙擎天,卻穩(wěn)如泰山。 一動一靜,一張一弛。 東方驚雷率先出聲,“今天是我和趙公子要了結(jié)恩怨,約了幾位朋友過來做個見證。還請趙公子不要見怪?!?/br> 趙擎天淡淡地回,“我說過:東方少爺盡管劃下道來,我接著便是?!?/br> “好!”東方驚雷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眼底卻閃現(xiàn)著明顯的冷意,“今晚我們不死不休!” “不可以!” “不行!” 幾聲大喝同時出聲。 東方驚雷卻似沒有聽到,又不客氣地逼了一句,“趙擎天,你若不答應(yīng),你就是那個孬種!” 此時,趙擎天的腦海里想的是蘇無憂和蘇無雙姐妹對他的懇求,本來他的能力就不及東方驚雷,縱然心神攻擊強(qiáng)大到了天仙境界,可他卻不能純熟應(yīng)用。 如果他真要手下留情,那么,這種決斗只有一個結(jié)果,那就是他死! 在猶豫之間,聽到東方驚雷的激將話,趙擎天到底也是有血性的男人,馬上淡淡地說了一聲,“好!我答應(yīng)你!” 站在他身邊的青風(fēng)道長沖著他怒喝一聲,“擎天,你跟著他胡鬧干什么?就算你要答應(yīng),我也絕對不會允許他傷了你!我答應(yīng)過掌門師兄護(hù)你周全,就一定會護(hù)你周全到底!” 說完,青風(fēng)道長又怒瞪著東方驚雷,“東方驚雷,你要決斗,一決輸贏,我不阻攔你們。但是,你若想要殺擎天,就得先踩過我的尸體!” 東方驚雷涼涼地笑道,“好??!反正我今天是準(zhǔn)備把命交在這里了!神來殺神,佛擋殺佛,一個不多,二個不少,你們可以一起上!” 趙擎天的濃眉皺緊,“東方驚雷,你就一定要這樣嗎?既然你深愛無憂,為什么不成全我們的幸福?” “哈哈……哈哈……” 東方驚雷狂笑完了,陰鷙的雙眸緊盯著趙擎天,“憑什么?說外表,你沒我俊美無儔,說金錢,你不如我多,說權(quán)勢,你也沒我大。你說,你憑什么要讓我退出成全你們?告訴你,我沒那么偉大!我要的,就一定要得到!至死方休!” 趙擎天沒笑,俊臉仍是一副雷打不動的沉靜,“我也可以告訴你,就算死,我也不會讓出無憂。她不是物品,她是有思想的女人!如果她真的選擇了你,我會成全你們!” 反正成全這種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如果他沒辦法得到無憂的認(rèn)同,他哪怕孤獨終生,也會成全她的幸福。 只可惜,無憂最終還是選擇和他站在一起。 東方驚雷,在無憂的生命里,你遲到了!這是你這一生永遠(yuǎn)也無法彌補(bǔ)的遺憾!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趙擎天,看劍!” 東方驚雷說完,“鏗!”地一聲拔出長劍,腳尖一點,身體在瞬間如箭一樣朝趙擎天飛了過去。 希園。 蘇無憂緩緩地睜開雙眼,看著這陌生的房間,又用力地閉了閉眼,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在做夢。 腦海中想起昏迷前的事情,她突然打了個寒顫。 東方驚雷為什么要迷昏她?難道,他想在今晚的約會上干什么? 這樣一想,蘇無憂就更是心驚膽顫,拿起表一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一點半了。天!他們應(yīng)該馬上開始決戰(zhàn)了! 蘇無憂一下跳了起來,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還是和原來一樣,心里淡定了些,沖到門口,才發(fā)現(xiàn)門已經(jīng)上了鎖。 跑到窗邊,卻發(fā)現(xiàn)窗下正守著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一天到晚冷著臉的東方仁。 看來,東方驚雷是鐵了心要把她攔在這里了。 這樣一來,她就愈發(fā)肯定東方驚雷有陰謀,這下可怎么辦才好? 她不想他們中哪一個有事!不行,她得想辦法出去才行! 蘇無憂在房間來回走動,突然想到一個苦rou計,想也不想,她便推開窗戶跳了下去。 一切動作進(jìn)行的靜悄悄,直到她摔落在地下,她故意“哎喲”了一聲,東方仁這才嚇得回轉(zhuǎn)身,一看她痛苦著一張臉躺在地下,馬上撲了過來,“無憂,你怎么樣?哪里受傷了?啊,快告訴我!” 她雙眸盈淚,可憐兮兮地看著他,“阿仁,我的腿……好像骨折了!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去醫(yī)院?” 東方仁看了看她的腿,這才一會,腳腕處已經(jīng)紅腫了起來。 他二話不說,馬上彎腰抱起了她,快步朝著車庫而去。 開上平時護(hù)駕的奔馳,風(fēng)馳電掣地開出了希園。 蘇無憂垂著頭,那只手一直輕撫著她的腿,美人計一直在使著,直到開進(jìn)了醫(yī)院大門,在東方仁跳下駕駛室,想要繞過車身這邊來抱她下車的時候,蘇無憂突然迅速撲到了駕駛室,一踩油門,奔馳瞬間飛射而去。 留下東方仁站在原地,面如死灰! 這個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那樣還要趕過去,是不是連命都不想要了! 這會少爺肯定要收拾他了,連個女人都看不?。≌鏇]用! 西山頂,其實正好是在療養(yǎng)院的上面,蘇無憂之前一直在那里上班,自然對周圍的地形很熟悉。 一到了山腳下,她便啟用透視眼,遠(yuǎn)程查找著他們的影蹤,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山頂?shù)娜擞啊?/br> 看到幾個身影在那里飛來飛去,看來在打群架了! 趙擎天的情形好像不是太好! 蘇無憂的心里更是著急,先是接好了自己的腳腕,剛才急著趕過來,一直沒時間接上,連疼痛都顧不了許多,可現(xiàn)在,她要上山,就不得不用上腳了。 蘇無憂運起心法,將真元力貫注雙腳,頓時如踩上風(fēng)火輪的哪咤一般,以風(fēng)一樣的速度朝山頂奔去。 在趙擎天被東方驚雷打成了重傷,正要下殺手的時候,青風(fēng)道長終于出手了! 要知道,青風(fēng)道長就算是在昆侖山,在蓬萊派中,也是有名氣的人物,他的修為更是到了渡劫期,他一出手,東方驚雷一個金丹后期的人,拿什么和他比。 青風(fēng)道長連飛劍都沒有出,只是雷霆一掌,東方驚雷已經(jīng)感覺到一股泰山壓頂般的氣勢朝他的身上壓了過來。 瞬間,身子便動彈不得!就算他使足了勁,身子也只能呈寸移之勢,完全躲避不了青風(fēng)道長的攻勢。 東方驚雷這才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一直以來,他們這些古武世家的子弟,總是自詡為華夏國的守護(hù)者,平時,家族里寵愛,外人吹捧,過起了人上人的優(yōu)越生活,慢慢地,也養(yǎng)成了一種“我就是天”的那種驕傲感和高人一等的感覺。 特別是到了俗世,每一個人都對他們恭恭敬敬,讓他們的這種自信心更是得到了最大的膨脹。 就連東方驚雷也一樣。 在古武世家,他這個年紀(jì)能修到金丹后期,已是天造英才。 現(xiàn)在他才知道,自已在別人手中,不過是一只隨便可以捏死的螞蟻罷了! 東方驚雷發(fā)誓,只要他今天不死,他會想盡辦法強(qiáng)大自己!將所有人踩在腳底。 看到東方驚雷馬上要被青風(fēng)道長所傷,軒轅還真、司馬輕羅還有南宮玉宇也齊齊祭出飛劍,朝著青風(fēng)道長的身上攻去。 有了他們?nèi)齻€的幫助,東方驚雷身上的壓力驟減。 他揚起飛劍,直接噴了一口血在劍身上,劍指長空,突然念起了咒語。 頓時雷聲陣陣,閃電齊劃,黑云凝聚…… 司馬輕羅當(dāng)然知道東方驚雷在干什么,他大驚道,“東方,你快住手!你能力不夠用血咒引雷,這樣會傷了自已的!” 東方驚雷卻像沒有聽到一樣,依然故我的在念著咒語。 “轟?。 币宦暋?/br> 一道雷電直劈而下,卻不是劈向青風(fēng)道長,而是劈向了躺在地下的趙擎天身上。 青風(fēng)道長大驚,卻苦于被司馬輕羅他們?nèi)似幢M全力死死纏住,只能睜睜睜地看著那天雷朝著趙擎天的身上劈去。 眼見著雷就要劈在他的身上,在趙擎天必死無疑的時候,突然一聲厲叫響徹全場,“不要……” 一條黑色的身影,以無比快的速度,朝著趙擎天的身上飛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