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侶天下
趙擎天卻淡定地笑,“無憂,別擔(dān)心!想炸掉這幢樓,也得看我愿不愿意!” 蘇無憂啞然失笑,對哦!他的念力比她的冰雪神功還要厲害,還會搞不定這區(qū)區(qū)大樓嗎?至少,給他們爭取一個撤離的時間是絕對可以的! 她的心馬上定了下來。 趙擎天不敢遲疑,凝聚心神,啟動他的超強(qiáng)念力,輕喝一聲“?!保瑩u擺中的樓體在瞬間靜止。 他們聽到一聲聲的歡呼聲響起,“快,快逃了!” “無憂,時間不多,你快帶龍劍他們撤出去。這一次,我要讓他們米國吃不了兜著走!哼!”趙擎天的黑眸閃過一絲戾氣。 “是!” 蘇無憂一刻也不敢停,打開房門,卻發(fā)現(xiàn)龍劍、龍刀、龍戟早已守在門口。 他們一看到她出來,同樣松了一口氣,“師傅呢?” “擎天正用念力控制住大樓,他讓我先帶你們馬上離開。黃山呢?怎么不見他?” 龍劍幾個面面相覷,均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蘇無憂心里一震,“你們幾個馬上撤到安全地帶去,我找到黃山再和你們一起會合,他應(yīng)該不會有事的?!?/br> “是!” 龍劍他們知道師傅趙擎天和蘇無憂都不是凡人,只要確定他們安全,那他們一定會救出黃山的,所以聽到她的吩咐,也不再猶豫。 一剎那,三個高大的身影如輕煙一般,從窗口直接飛了出去。 蘇無憂啟用透視眼到處掃瞄,又放出元神,四處搜尋著黃山的蹤影。 很快,她便發(fā)現(xiàn)黃山竟然倒在了洗手間里,頭部全是血,人已呈現(xiàn)昏迷狀態(tài)。 肯定是上廁所的時候一個不注意磕到哪了! 蘇無憂想也不想,直接閃身掠到黃山身邊,一把抱起他,瞬間飛上天空。 在確定龍劍和龍刀他們安全后,蘇無憂又用神識給趙擎天傳訊,“我們好了!” “ok!” 趙擎天也感覺到他們安全了,優(yōu)美的唇角勾起一絲噬血的死亡式的微笑。 想要我們死!難! 可我想要你們的人死,太容易了! 他飛身飄上天空,一舉撤掉穩(wěn)固住大樓的念力,手指再輕輕一劃,整幢大樓瞬間有如沙灘上蓋起的高樓一樣,震了幾震之后,在眾人驚駭?shù)哪抗庀?,以無比驚人的速度和威力,轟然倒下。 “轟隆……” 伴隨著這一聲聲的巨響,連帶起一片片塵土飛揚(yáng)…… 火光,濃煙,開始瘋狂地肆虐著整個殘破的樓體,以及……樓體內(nèi)的所有人。 不管是高貴使臣、或是卑賤的清潔工,都在這一場賽過當(dāng)年“911”事件的恐怖行動中,香消玉殞,回歸塵土。 當(dāng)轟隆聲平息下來,當(dāng)人們看著這倒塌得橫七豎八支離破碎的樓體時,一個個呆若木雞,連本能的反應(yīng)都已經(jīng)失去,只覺得手腳冰冷,眼前的世界,只有一片黃色的塵土飛揚(yáng)。 趙擎天飛上空中,用神識朝龍劍他們幾個吩咐了任務(wù),三個男人瞬間消失。 他接過無憂手中的黃山,伸手輕撫向他的頭部,不一會,黃山便清醒了過來。 趙擎天湊到他的耳根邊,低聲吩咐了幾句,黃山也隨即離開。 余下他自己則和蘇無憂一起浮在上空,冷眼旁觀著下面亂成一鍋粥似的慘景。 當(dāng)首相奧把瑪看到國賓大酒店在一瞬間成為一堆廢墟殘骸時,腳下一軟,整個人跌坐在椅子上。 下一刻,他便怒吼道,“快!不惜一切代價(jià),將里面的人救出來!” 他苦心經(jīng)營的一切,都要?dú)в诮袢樟恕?/br> 這一幢離米國政治中心不足百米的國賓大酒店,就是專門用來招待使臣和王公貴族,就算平時出點(diǎn)事,他也要脫一身皮才能了事。 更何況,明天就是軍事演習(xí),這一次邀請來的大部分都是國家元首,已經(jīng)大部分進(jìn)駐這間酒店,這一回死的人,每一個都身份顯赫。 他,就是被人生吞活剮,恐怕還不足平人恨??! “首相大人,英倫王子克蘭斯不幸遇難!” “首相大人,法蘭西議會長恩克斯不幸遇難!” “首相大人,南倭國首相小管直人重傷昏迷!” “首相大人……” 一個又一個的噩耗傳來,奧把瑪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地下,這一切,他聽不見看不見那才好。 可是,再痛苦,他還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苦苦承受著這種難耐揪心的煎熬! 一個個寬大的屏幕上,映照出一幅幅凄厲慘叫的畫面,不少酒店工作人員的家屬一看到新聞,就馬上沖到了現(xiàn)場,呼天嗆地地想要沖進(jìn)去,親自尋找自己親人的尸首。 無數(shù)的記者媒體圍在四周,現(xiàn)場報(bào)導(dǎo)著這一次恐怖行動造成的重大傷害。 各國的大使館人員全部出動,首相辦公室內(nèi)的電話瘋狂地響起,一個又一個國際首府的內(nèi)線打了過來,要求要直接與首相奧把瑪對話。 奧把瑪感覺自己的神經(jīng)跳得厲害,腦門直生痛,那抓住話筒的指節(jié)發(fā)白,青筋畢露。 他只有不斷地承諾,不斷地賠罪,不斷地求恕…… 看著那些人不斷地在他面前穿梭往返,奧把瑪感覺自己到了人生的絕境。 他快崩潰了! “擎天,你說這事到底是誰干的?” 趙擎天正放出心神,在感覺到那一抹有些熟悉的氣息正向東方逃竄而去時,他的黑眸瞇了起來。 沒有想到,果然是他們! 趙擎天發(fā)出一聲冷笑,“好個一箭雙雕之計(jì)。無憂,走,我?guī)阕嚼鲜笕?!?/br> 兩道身影快如流星一樣向前隱去。 向前逃竄的那幾個身影,似乎也感覺到了趙擎天和蘇無憂已經(jīng)追了過來,腳下跑得更是是飛快。 只可惜,老鼠是怎么也不可能逃過貓王的手掌心。 趙擎天和蘇無憂一個閃身,已然堵住了他們的去路。 看著飄浮在空中的這幾張一臉灰敗的熟悉臉孔,趙擎天勾唇冷笑,“沒有想到,一直想致我以死地的人,竟然真的是你們!” 蘇無憂冷眼看著他們,帶著些怒恨道,“沒有想到,你們身為三大家族的家主,軒轅徹、司馬從容、還有南宮寧。你們都是赫赫有名的一方霸主,為什么要勾結(jié)外人來殺害自己人?” 軒轅徹那張俊朗的臉上,此時再無鄰家大叔一樣的親切,他的臉也有些扭曲,雙眸怒瞪著趙擎天,冷笑著說,“趙擎天,我們既然敢走出這一步,就已經(jīng)做足了萬全準(zhǔn)備。今天,不是你死,便是我們亡!” 趙擎天冷眸寒光大盛,斜睨著司馬從容和南宮寧,淡淡地問,“你們也是這么想的嗎?” 看他們沉默不語,趙擎天笑了,笑中透出一股冷進(jìn)人心的冰寒。 “如果你們現(xiàn)在收手,自盡以我面前,我可以保證,你們家族的人仍然可以安然無恙。否則……” 后面的話趙擎天沒有說,但是三大家主心里很清楚,如果他們今天死也不服,那么,趙擎天將會像對付東方家族一樣,對他們趕盡殺絕。 南宮寧風(fēng)韻猶存的臉上閃過一絲遲疑。 蘇無憂憐憫地看了他們一眼,眸光清冷,嬌聲說道,“別說我們夫妻沒有給你們機(jī)會,你們做了那么多動作,以為我們不知道嗎?我們只是一直對你們抱有希望,希望你們能收手。沒有想到,你們竟然不到黃河心不死!這一次,我們夫妻也不會再姑息養(yǎng)殲,擎天是不愿意你們的行為連累到你們的家人,所以才再給你們一次機(jī)會。如今機(jī)會就擺在你們眼前,肯不肯犧牲小我,成就你們的族人,就看你們的了?!?/br> 就在南宮寧想要投降的時候,軒轅徹已經(jīng)怒喝一聲沖了上去,“趙擎天,廢話少說,你還我兒的命來!” 南宮寧輕聲一嘆,軒轅徹這一出手,情勢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 他們?nèi)齻€人,百年的交情,又怎么可能見死不救呢? 罷了!也許,這便是他們的命!而趙擎天,便是他們天生的克星。 這,其實(shí)就是一場關(guān)乎名利、權(quán)勢和地位的斗爭。 身為男人的軒轅徹和司馬從容,在高位上站了這么多年,呼風(fēng)喚雨慣了,當(dāng)初,他們被趙擎天突然的迎頭痛擊,給一下打懵了。 當(dāng)時看到東方家族的殞落,他們心有余悸,所以選擇了蟄伏。 可幾年的時間一過,那顆不安份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 所以,他們在趙擎天和蘇無憂的盛世婚禮上做文章,苦心積慮地制造了毒氣,再配上國際頂尖的殺手,想要一舉將趙氏一族以及那些跟趙家有關(guān)系的人全部一舉毒殺。 卻沒有想到,他們的婚禮上,竟然隱藏著絕世強(qiáng)者,將他們完美的毒殺計(jì)劃給破了!甚至,還將他們所花費(fèi)大量金錢雇傭來的國際殺手也給全滅了! 在趙擎天一直沒有對他們采取動作時,這幾大家主還惴惴不安地過了好久。 但一直以來都平安無事,又讓他們的心安定了下來,以為趙擎天他們肯定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所做的蠢事。 可是,當(dāng)南倭國被攻打敗退,天皇陛下被擊斃的消息傳到他們的耳里時,他們才知道后怕。 這些事,一旦趙擎天知道是他們在背后策劃聯(lián)系人干的,肯定不會放過他們! 既然如此,他們只好先下手為強(qiáng)。 所以,他們才用自己的異能,再與米國政府內(nèi)聯(lián)外合,一起策劃了這一次的恐怖事件。 可到現(xiàn)在他們才知道,這一切事情,趙擎天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一直在一邊冷眼地看著他們像猴子一樣在那里耍著把戲。 如今,大戲唱完了,所以,他們這些戲子,也得謝幕了! 軒轅徹和司馬從容的心中都有一種悲憤,他們寧死,也不愿意一輩子屈人膝下,做一個茍且偷生的鼠輩。 說他們愚蠢嗎? 不!他們不蠢,相反,他們很聰明,也正是因?yàn)樘斆髁?,所以才做出聰明反被聰明誤的蠢事來。 一朝天子一朝臣!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這些連普通人都清楚明白的道理,落到他們的身上,他們卻反而想不明白了! 高高在上的他們,只懂得俯視別人,而忘記了,他們也就該學(xué)會仰望站在高處的人。 看到軒轅徹和司馬從容至今還是執(zhí)迷不悟,趙擎天的黑眸中瞬間閃過一絲殺機(jī)。 他們現(xiàn)在的拼死一搏,落在趙擎天的眼里,只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 既然他們存心要找死,那他就成全他們! 趙擎天雙眸一瞇,與蘇無憂對視一眼,微一點(diǎn)頭,再次看向他們的時候,心神攻擊也在同時凝成一條細(xì)細(xì)的線,直直地刺入軒轅徹的識海。 軒轅徹只感覺腦中一陣刺痛,緊接著,便感覺到一股強(qiáng)大的殺氣,源源不斷地朝他的識海蜂涌而來。 他那尚未得到大量開發(fā)而容量有限的識海,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被這股殺氣給填滿,然后,他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識海像氣球一般地脹大,再脹大。 終于,也像被氣脹破的汽球一樣,那識海終于承受不住趙擎天的殺氣,“嘣!”地一聲爆炸了! 軒轅徹看到了自己的死亡,紫府的元嬰見勢不妙,瞬間離體,想要逃離開趙擎天的殺氣網(wǎng)。 真的要死了,軒轅徹才感覺到了后悔! 明明知道趙擎天強(qiáng)過他們很多很多,可是,自己為什么還要蠢得跟他賭氣,以致以招來這個殺身之禍呢? 若再給他一次機(jī)會選擇,他一定會選擇向趙擎天服軟認(rèn)輸。 這一次,他是真心的服輸! 這也是軒轅徹元嬰被毀,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之前的最后一個念頭。 可惜,這世間從來沒有后悔藥可吃! 司馬從容看到軒轅徹連元嬰都被趙擎天給一擊而碎,看到那血花崩飛的凄慘場面,司馬從容悲從中來,怒吼一聲,狂笑著說,“趙擎天,要死大家就一起死吧!” 趙擎天看到司馬從容一身氣勁爆脹,身體噼里啪啦地響了起來,就知道司馬從容抱著和他們同歸于盡的想法要自行爆體。 他來不及多想,沖到蘇無憂身邊,一把攬過她的纖腰,兩個人在瞬間退離到了安全位置。 “轟……” 元嬰期的修真者自爆,可比十顆導(dǎo)彈的威力,縱然趙擎天在一邊用念力護(hù)住四周,整個空間卻還是免不了發(fā)出一陣劇烈的波動。 他們倒是沒事,可是南宮寧可就受了連累! 她還在司馬從容的自爆圈內(nèi),來不及躲閃就被直接爆體,連元嬰也被這一爆給炸得粉碎。 這一回,就算她再怎么不愿,也得陪著他們一起,永不超生了! 至死,南宮寧還沒想明白,自己怎么就這么輕易地死了呢?這么多年的修為,就這樣毀以一旦,這是何苦?這是何苦呀? 看著司馬從容自爆的血雨腥風(fēng)漸漸散去,蘇無憂也是輕嘆一聲,“這又是何苦呢?” 她又扭頭看向趙擎天,“擎天,他們的族人你準(zhǔn)備怎么辦?” “吞并他們的勢力,讓他們再也動彈不得?!?/br> “那他們的族人呢?”蘇無憂又追問了一句。 “那些人嘛……” 趙擎天看著蘇無憂臉上的不忍,笑了笑說,“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也不想在飛升的時候還要多受幾下雷劫炮轟,所以,就放過他們好了!” 蘇無憂馬上笑了起來,“擎天,謝謝你!” “傻丫頭,你謝謝我干什么?要謝,也是他們謝才對!” “呵呵,你還想要他們謝謝你放過他們?別做夢了!只要他們不恨你,我就燒香拜佛了!”蘇無憂輕靠著他,“但愿,他們的族人不會再鉆牛角尖才好?!?/br> 趙擎天說了一句流行語,“你的理想是美好的,可現(xiàn)實(shí)—是殘酷的!” 蘇無憂瞪他一眼,“你呀!別整天就好像天下盡在你心中一樣,小心哪天陰溝里翻船,吃了大虧你就慘了?!?/br> 趙擎天又不正經(jīng)了起來,“除了吃你,我別的虧都不吃!” 蘇無憂伸手掐了他一把,“行了,趕緊回去看看吧!你把龍劍他們支走了,都干嘛去了?” 趙擎天神神秘秘地朝她眨了眨眼,“山人自有妙計(jì)!” “快說!” “我不說!” “說!” 趙擎天跑,蘇無憂追,留下一串串嬌聲輕喝…… 待他們倆回到國賓大酒店時,身形一閃,便混進(jìn)了那群最先逃生出來的生還者中間,觀察著四周的狀況。 現(xiàn)場還是亂轟轟的一團(tuán)糟,無數(shù)的救援人員正在廢墟上忙碌著,拿著生命探查測儀在搜尋著生還者的蹤跡。 蘇無憂看到他們那么辛苦地在救人,心下不忍,眼珠一轉(zhuǎn)便說,“擎天,不如我們也去幫幫忙,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咱能多救一個是一個!” 趙擎天知道蘇無憂心軟,也不反對,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好!就依你!” 他們倆沒有直接出去,而是齊齊放出元神,用元神來搜索生還者,比生命探測儀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他們在短短的幾分鐘內(nèi)便得出了答案。 趙擎天和蘇無憂對視一眼,兩個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身形雙雙飛起,在場的人只感覺到眼前一晃,兩道身形又如流星一樣點(diǎn)射到了廢墟上空,朝著兩個有生命信號的方向躍去。 不明就里的那些米國警察一見憑空多出的兩個人,馬上警戒起來。 幾個人紛紛朝著趙擎天和蘇無憂圍了過去,一邊大聲喝道,“你們是誰?這里正在進(jìn)行救援活動,暫時不能讓人進(jìn)來!馬上出去!” 其中一個高級警司聽到聲響,睜眸一看,頓時嚇出一身冷汗,馬上沖上前去,對著他的幾個屬下大聲罵道,“你們給我閉嘴!睜大眼睛看看,這兩位就是華夏國的軍委副主席趙擎天先生和趙夫人?!?/br> 罵完他們,他又馬上朝著趙擎天點(diǎn)頭哈腰,“趙主席,不好意思,得罪了!您沒事就太好了!您的身份尊貴,還是先到專區(qū)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們就好了。” 趙擎天搖了搖頭,冷著臉說,“不用,我是來幫忙救人的!” “救人?” 那名警司愣了一下,皮笑rou不笑地道,“這里無須勞駕趙主席,若趙主席和趙夫人有點(diǎn)什么事,首相大人可唯我是問。趙主席,您還是請吧!” 趙擎天也不理他,徑自走到一個生還者的所在,張開雙手,裝模作樣地?cái)[出一副功夫架勢,雙掌緩緩?fù)瞥?,那動作就像是正兒八?jīng)地電視上耍太極的架勢,暗地里精神念力一張,那塊大大地覆蓋在那個生還者身上的水泥板,就在眾人驚異好奇的目光下,飄飛到一邊。 隨著沙石和小泥塊的翻開,一個傷重昏迷的女孩顯露在了眾人的面前。 眾人齊聲驚呼。 “華夏功夫果然厲害!” 所有人看向趙擎天的目光,從原先的輕視慢慢轉(zhuǎn)成了尊重。 站在一邊的蘇無憂,看到自己的男人眨眼間就已經(jīng)扭轉(zhuǎn)了別人的印象,再看到趙擎天那裝模作樣的架勢,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男人,總是喜歡忽悠人! 不過這樣也好,萬一他表現(xiàn)神功蓋世,恐怕那些花癡在看到他英武的表現(xiàn)后,會更加勇猛地?fù)渖蟻怼?/br> 眾人正在驚訝趙擎天的厲害,卻突然看到趙擎天雙手撫向女孩的身體上,動作輕柔地在傷者的身上亂撫一陣,眾人又傻眼了! 難道趙主席也會趁人之危吃女孩子的豆腐? 太不可思議了!這種行為,實(shí)在太猥瑣、太齷齪了! 就在眾人又驚又疑的時候,趙擎天卻輕輕地抱起了傷者,直接抱到了救護(hù)車面前,豎起耳朵聽著的眾人,正好聽到他在對醫(yī)生叮囑著,“這個女孩肋骨斷了三根,我剛才已經(jīng)替她用中醫(yī)的推拿扶正肋骨,你們趕緊送她去急救吧!” 這時大家才恍然大悟,原來剛才趙主席是在救人,不是在非禮人! 那些醫(yī)生驚訝地看了他一眼,這個傷者雖不是第一個,但她卻是傷得最重!而眼前的這個英俊的趙主席,竟然還會醫(yī)術(shù)?太讓人膜拜了! 看到這些醫(yī)生護(hù)士只顧盯著他看,趙擎天俊臉一沉,冷喝一聲,“還不快去!” 那些女醫(yī)生和護(hù)士趕緊向他說了一聲:“謝謝!”救護(hù)車也隨之呼嘯而去。 一直關(guān)注著他的蘇無憂,遠(yuǎn)遠(yuǎn)朝他打了個曖昧的手勢。 趙擎天的俊臉迅速閃過一絲暗紅,暗暗咬了咬牙,這個女人越來越大膽了,竟然敢公然勾引他。 趙擎天心里尋思著,等晚上再跟她算總帳。 隨著趙擎天和蘇無憂救人工作的推進(jìn),一具又一具還有生命象征的傷者給救了出來。 看到趙擎天和蘇無憂一救一個準(zhǔn),眾人除了驚嘆他們的能力以外,有更多國家的使臣和隨行人員都沖了上去,希望他們能先救那些大人物。 趙擎天和蘇無憂卻像是沒有聽到似的,繼續(xù)按照搶救的難易順序來救人。 在他們的眼中,在死亡和生存面前,生命無分尊貴卑賤,誰都是一樣的。 現(xiàn)在的他們,只想多盡一份力,就當(dāng)是他們?yōu)檫@些不幸的、受到他們連累的人做最后的一些補(bǔ)救。 每救出一個人,便有人發(fā)出一聲聲歡呼。 趙擎天和蘇無憂聽著耳邊響起的那一聲一聲歡呼,一聲聲激動的哽咽,心里似乎也能感染到他們劫后余生的那種幸運(yùn)感。 一對充滿愛心的華夏國元首夫妻的形象,就這樣以飽滿而形象的方式展露在了世界人民的面前。 幾部來自不同國度的鏡頭將這一切都拍了下來,帶給無數(shù)人感動。 趙擎天和蘇無憂也沒有想到,這一舉動,會將他們夫妻倆的美好形象又再推向一個高峰。 連續(xù)一天一夜沒有休眠,最后,趙擎天和蘇無憂才在眾人的強(qiáng)迫勸退下,回到了華夏國的大使館休息。 回到大使館,如他們所料,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已經(jīng)接到了通知,第二天的軍事演習(xí)因這次的恐怖行動而暫時取消。 蘇無憂和趙擎天對視一眼,回到房里,兩個人緊緊地?fù)碓谝黄稹?/br> “擎天,你說,現(xiàn)在老奧該頭疼了吧?” 趙擎天輕聲笑道,“他絕對不會想到,原本想給我一個下馬威的,卻反而被人將了一軍,如果我沒有料錯,恐怕就算他們的安全情報(bào)局再厲害,也查不出這次事件的起因,更查不出是何人所為!說起來,那三個家伙還算是有點(diǎn)功勞,雖然沒有殺到我們,可也算是間接地幫我們大大地出了一口氣?!?/br> 如趙擎天所料,此時的奧把瑪頭都快炸了! 他坐在安全情報(bào)局的辦公室里,一臉胡子拉茬,原本就深的眼眶更是凹陷了下去,顯得分外憔悴。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臉惴惴不安的安全情報(bào)局局長……史密斯,他正在向奧把瑪報(bào)告調(diào)查進(jìn)度。 “你說什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24小時,竟然連一點(diǎn)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你這安全情報(bào)局的局長是干什么吃的?飯桶!都是飯桶!” 奧把瑪現(xiàn)在哪里還能保持什么紳士風(fēng)度,現(xiàn)在的他,就像是一條被逼了想要跳墻的狗,誰上來惹他,他都會不顧一切地隨時咬你一口。 看著兇狠得仿佛要吃人一樣的奧把瑪,史密斯抹了抹額間的汗,“我們會盡快查出原因!” “還不快滾!” 奧把瑪怒吼完,一手抓起桌上的那檔案袋,直接朝著史密斯的身上砸了過去。 史密斯趕緊一閃,扯開辦公室的大門走了出去,搖了搖頭,這個元首現(xiàn)在已經(jīng)像條瘋狗一樣了,逮誰都咬呢! 他剛剛要走開,卻看見一個男人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那人,正是他的拍檔……安全情報(bào)局的副局長安迪。 安迪一看見史密斯,馬上跟他打著招呼,“局長大人,有新消息!” 史密斯精神一震,“安迪,什么消息?快說!” 安迪示意他一起進(jìn)去辦公室,將那個視頻的u盤放到奧把瑪?shù)拿媲?,“首相大人,這是國賓大酒店留下的唯一一個視頻的線索,您快打開看看!” 畫面上,一個身著白衣女人抱著一個頭部流血的男人,直接從窗口跳了下去。 “這個女人是……” 奧把瑪來回看了幾遍,看了看史密斯和安迪,肯定地說,“如果我沒有看錯,這個女人是華夏國主席趙擎天先生的夫人!” “沒錯!正是她!”安迪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奧把瑪靠坐在凳子上,什么交握在一起,定定地看著安迪,“是她又怎么樣?就算她有特異功能,這又能說明什么?她那樣的行為發(fā)生在樓震以后,完全可以理解為她是在救人,是在行俠仗義。難道這個畫面讓你還有其他的想法?” 安迪的肥臉上露出一個jian笑,“至少,我們可以將她列為可疑人員?;蛟S,以她的異能身手,她會知道一些什么也不一定。首相大人,我想,能不能傳訊一下這位趙夫人?請她前來配合調(diào)查?” 奧把瑪把目光投向史密斯,史密斯點(diǎn)頭,“我同意安迪的意見。” “你們要知道,華夏國早已今非昔比,而讓華夏國改變的,就是這位趙副主席,如果一不小心,輕則得罪了他,重則傷及兩國關(guān)系。你們應(yīng)該清楚南倭國跟他作對的下場吧?而且,南倭國的忍者幾乎全軍覆沒,再也沒有威脅了。還有人猜測,就連天皇陛下也是他……” 奧把瑪伸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聯(lián)想到南倭國和天皇陛下的下場,安迪和史密斯心臟抽了抽。 但一向的驕傲和狂妄讓他們自負(fù)的認(rèn)為,他們只是請趙夫人配合調(diào)查一下,趙擎天是沒有理由對他們出手的。 他們不知道,愛妻如命的趙擎天,哪怕有人動他老婆一根寒毛,他也會要了你的命! 在趙擎天的排行里,蘇無憂是第一,家人的生命是第二,第三的才是國家責(zé)任。 也即是說,他趙擎天的行為準(zhǔn)則,一切以蘇無憂為準(zhǔn)。 當(dāng)聽到大使館的人通報(bào),說米國安全情報(bào)局的人前來找蘇無憂,趙擎天的眸子輕瞇了起來。 “讓他們進(jìn)來!” 故意拖延了好一陣,趙擎天才攜同蘇無憂走進(jìn)了會客室,看到坐在里面的史密斯和安迪,趙擎天連招呼也不打,直接坐了下去。 倒是蘇無憂還客氣地跟他們握了手,“不知兩位怎么稱呼?” 在她問話的時候,趙擎天毫不客氣地用元神闖入他們的識海,輕而易舉地截取了他們的記憶。 這一下,狂龍發(fā)飆了! 他們竟然敢想著算計(jì)無憂!找死! 史密斯和安迪看著一臉黑沉的趙擎天,就算他坐在那里不吭一聲,但那抿緊的唇角和皺緊的雙眉,還有渾身散發(fā)出來的威壓,無一不在告訴史密斯和安迪,你們要小心點(diǎn),最好別來惹我! 史密斯和安迪還真的被趙擎天的氣勢給嚇著了,他們那高傲的自以為是的態(tài)度也總算收斂了些,不至于讓人看起來是那么地面目可憎。 史密斯拿出那個視頻洗出來的照片遞到蘇無憂的面前,盡量客氣有禮地問,“這張照片,趙夫人能跟我們解釋一下是怎么回事嗎?” 蘇無憂一看照片,挑眉輕問,“這張照片有什么問題嗎?” 安迪感覺室內(nèi)的寒氣更甚,不自覺地把目光轉(zhuǎn)向那個冷冷坐在一邊的男人身上,發(fā)現(xiàn)他的雙眸已經(jīng)危險(xiǎn)地瞇起,那眸中的寒刀,就像出鞘的利刃一樣,殺氣四射。 他的心里一驚,小心翼翼地掂量著詞句,“是這樣的,我們發(fā)現(xiàn)趙夫人身懷異能,只是想問一問,在事發(fā)的當(dāng)天,不知道趙夫人還有沒有發(fā)現(xiàn)別的異常情況?” 蘇無憂搖了搖頭,“很抱歉!當(dāng)時我正和我的丈夫在房間里休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br> 就算有發(fā)現(xiàn)三大家族的人,但這關(guān)系到華夏國的榮譽(yù),她也絕對不會告訴他們。 而且,這件事情疑點(diǎn)重重,還有待商榷,她怎么可能亂說。 更何況,她也沒說謊,當(dāng)時她和趙擎天確實(shí)是在房間里休息。 看到蘇無憂的眼神清澈見底,史密斯和安迪對視一眼。 安迪又說,“趙夫人身懷異能,不知道能不能請趙夫人跟我們合作,一起偵破此次的大案?” 他那肥胖的臉上擠出一堆笑,但那笑怎么看都有一股陰謀的味道。 “對不起!我們沒有興趣!” 這一次答話的,是趙擎天! 他那斬釘截鐵的語氣,擺明了這事毫無轉(zhuǎn)圜的余地。 史密斯終于還是被趙擎天的狂傲給激怒了。 他高高地抬起下巴,冷冷地說,“趙主席,我們不是懇請,是要求!我們受首相大人之命,要求趙夫人跟我們配合調(diào)查!” 趙擎天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隨即俊臉一沉,“騰”地站了起身,“你們有什么資格來要求我們?我們的人員受傷了,這筆帳還沒有跟貴政府算呢,我們身為華夏國要員,在這里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脅,我也還沒找你們算總帳,你們倒好意思上門來提要求了。來人!” 門外守候的龍劍和龍刀馬上沖進(jìn)來,“主席!” 趙擎天沉聲冷喝,“送客!” 史密斯自當(dāng)上安全情報(bào)局的局長以后,不管他去到哪一國,一提起米國安全情報(bào)局長的名頭,哪一國的人不都得對他客客氣氣尊尊敬敬的呀,他還從沒有被人如此不客氣地當(dāng)場攆過,當(dāng)下氣得史密斯眼角直抽,臉頰上的肥rou都抖了起來。 “趙主席,這事我會請我們首相大人和你交涉?!?/br> 趙擎天懶得搭理他,哼都不哼一聲,只是瞇著眼睛盯著他,一縷無形的細(xì)線,穿入了史密斯的腦子里。 看著史密斯氣沖沖走了出去,趙擎天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有膽敢有心算計(jì)他的無憂,不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實(shí)在是太說不過去了。 蘇無憂一看趙擎天這樣的笑,就知道他又要使壞了! 有些憐憫地看著那兩個高大肥胖的身影,蘇無憂輕輕笑道,“看來又有人要遭殃了!對了,龍戟怎么還沒回來?黃山也是,這傷一好眨眼就不見人影了,他們都去哪了?神神秘秘的?!?/br> 她逼近趙擎天的面前,“快老實(shí)交待,他們都干嘛去了?” “老婆,賞個吻,怎么樣?吻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趙擎天的臉上哪還有剛才那兇神惡煞的樣子,此時布滿了柔情,雙眸閃著晶亮的異彩,落在蘇無憂的唇上,想要索取她的獎賞,卻換來蘇無憂的白眼。 “說不說?不說今晚你別上我的床!” “那你上我的床好了。”趙擎天壞笑著,張手一勾,就將她抱在懷里,狠狠地親了一下才說,“我當(dāng)你的rou床!” 蘇無憂想入非非,粉臉?biāo)查g染上一抹桃紅,嬌嗔著捶了他一下,“討厭!色鬼!” 看到蘇無憂這小女人的嬌態(tài),原本只是開玩笑的趙擎天,眸光瞬間暗沉,圈住她細(xì)腰的手,用力地將她壓向自己。 蘇無憂壞笑,“老公,你要來真的???” “嗯哼!” 感覺到她有意無意地磨蹭著撩撥他的底線,趙擎天眸中的火光更甚,這個壞丫頭,總是喜歡火上加油! 他恨恨地低頭,一把噙住她的甜唇,狠狠地吸吻著。 蘇無憂被吻得缺氧,腦子發(fā)熱,嬌喘著氣,媚眼在一眨一閉之間,發(fā)出勾魂奪魄的光芒。 直至胸前傳來一陣刺激的酥麻,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春光半露。不但上衣,就連裙擺都已經(jīng)掀高到了她的大腿處,春光也全都泄露無遺。 她避開他的侵略,手仍勾在他的脖子上,喘著粗氣,“老公,此地不宜上演限制級的電影?!?/br> 趙擎天按照她的目光看了過去,墻角處有監(jiān)視器? 他手指輕揚(yáng),“噼啪!”一聲,監(jiān)視器的鏡頭瞬間爆裂,又是“嘀嗒”一聲,大門也鎖上了。 “看現(xiàn)在還有誰能攔住我?” 他壞笑著說完,將她放上會議桌上…… 這個男人真狂妄! 也只有他敢在這種地方! 不過,她就是愛他的狂妄、愛他的傲氣、愛他的不羈和灑脫,愛他的一切一切。 汗水,像小溪流一樣,從他的額間順著俊毅的臉龐而下,短短的寸發(fā),也因?yàn)楹顾慕径l(fā)出一閃一亮的光芒。 他,在她的眼里,就像一個充滿陽剛的熱情戰(zhàn)士! “擎天……愛我……” 擎天,愛我吧! 讓我死在你的懷里,我也不會再有遺憾!我也會感覺到無比幸福! 瘋狂的念頭,讓蘇無憂拋卻一切的顧忌和道德的束縛,化身為妖女,發(fā)揮她骨子里的嫵媚和風(fēng)情,將趙擎天迷得失了七魂六魄,只為她一人瘋狂。 “無憂,為什么我總是愛你不夠?!” 聽到他的話,蘇無憂更是像一癱水一樣軟化在他的懷里。他們,都是這么想的! 能死在愛人的懷里,那也是一種極致的幸福! 激情過后,兩個人緊緊擁在一起,耳邊響起彼此的喘息聲,四目相視,深情繾綣。 “咚咚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一聲一聲地響起,趙擎天看著她緋紅未褪的粉臉,又忍不住低頭親親她的唇,有些不耐地看了看門,慢條斯理地幫她整理好衣服,這才起身。 看到會客室的門終于開了,守候已久的黃山長長地透了一口氣。 這師傅的耐力還真不比常人??! 他半個小時來一趟,都已經(jīng)來了四趟了,師傅才完事,強(qiáng)!真強(qiáng)! 黃山在心里狠狠地打趣著趙擎天,表面上卻對這個師傅不敢有絲毫的不敬,要被師傅知道了他在臆想他,還不往死里整他。 很會察顏觀色的黃山一看到趙擎天俊臉黑沉著臉,也知道自己打擾了師傅的好事,嘿嘿地干笑兩聲,說道,“師傅,咱有緊急情況要報(bào)告。” “什么事?” 聽到師傅咬牙切齒的聲音,黃山縮了縮脖子,“師傅,事情果然如你所料。兄弟們想問,現(xiàn)在事情都準(zhǔn)備好了,什么時候行動?” “行動?什么行動?” 一直站在趙擎天身后的蘇無憂站了出來,定定地看著黃山,等著他回答。 黃山卻把眼神丟給趙擎天。 趙擎天揮了揮手,“呆會我再跟你們說?!?/br> 黃山瞄了蘇無憂一眼,如獲大赦地迅速離開。 趙擎天一側(cè)眸,便看到蘇無憂殺氣騰騰的臉,她咬著牙,“趙擎天,你有什么要解釋的?” “無憂,過來坐!” 趙擎天拉著她坐下,看著她冷眼相向,心里莫名一慌,他的寶貝老婆這回真的生氣了! 趙擎天改用神識在她腦海里說,“無憂,其實(shí)我是不想你煩,才不告訴你的。這一次的恐怖事件,不單是三大家族有份,而且還有米國政府與恐怖分子聯(lián)手制造出來的恐怖事件。我原先只是猜測,所以派他們幾個分頭去查,沒想到查核出來的結(jié)果,果然不出我所料?!?/br> 蘇無憂的眉心蹙了起來,“難道他們的共同目標(biāo)都是我們?” 他冷哼一聲,“是。只不過,他們沒有想到,我們不但沒有死,反而壞了他們的計(jì)劃,死了那么多的國家元首。如果我們再來一個推波助瀾,這一回,老米他們鐵是吃不了兜著走了?!?/br> “怎么個推波助瀾?” 趙擎天黑眸中閃過一絲狡黠地笑意,手?jǐn)堉募?,“這個你就不用cao心了,明天等著看好戲吧!今天晚上就要收網(wǎng)了!” 看著一臉壞笑的趙擎天,蘇無憂恍然大悟,“你是不是在出國前就一早布署好了?就等著他們自投羅網(wǎng)?” “果然知我者,無憂也!沒錯!如果他們不動手,我也懶得理他們??晌壹热唤拥搅司€報(bào),那么,不好好回應(yīng)一下他們的‘招待’,就顯得我太客氣了!” “所以你就將計(jì)就計(jì)!”蘇無憂揚(yáng)起笑,“你真是腹黑啊!又忽悠人了!” “我向來信奉人不惹我,我不惹人!人若惹我,必千百倍還之!南倭國、米國,早就對我們虎視眈眈,既然他們敢動我們,我們就讓他們永遠(yuǎn)沒有機(jī)會再騎在華夏國的頭上,反而要一舉將他們踩在腳底下,讓他們永無翻身之日。” 蘇無憂輕輕握住他的手,“老公,我支持你!全力支持!” 趙擎天回她一個熱吻。 史密斯和安迪回到安全情報(bào)局的總統(tǒng)臨時辦公室,一看到奧把瑪,便加油添醋地把趙擎天的狂妄渲染到人神共憤的地步。 看他們說得唇干舌燥,奧把瑪卻一點(diǎn)反應(yīng)也沒有,史密斯和安迪面面相覷。 “你們說完了?” 史密斯和安迪愣了一下,對視一眼,“呃,說完了!” “說完了就滾吧!” 史密斯和安迪面面相覷,這個首相大人究竟是哪根筋抽了?二個小時前讓他們?nèi)グ烟K無憂給請過來,如今給他匯報(bào)結(jié)果,倒是什么話也沒有就讓他們滾,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首相大人……” “滾!” 安迪還想說什么,奧把瑪一聲厲喝,面容有如厲鬼一般,一下把他們給嚇呆了。 史密斯見情勢不對,趕緊扯著安迪退了出去。 出去后,安迪再也忍不住朝門內(nèi)悄悄豎了豎中指,不滿地對史密斯說,“你說我們跑了一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沒辦成事是我們不對,可也不能這樣一句話也不說就讓我們滾吧?沒有我們這些選民的支持,他算個屁?。 ?/br> 史密斯看向門內(nèi)時,眼里快速閃過一絲寒光,回過臉對著安迪時又是一臉理解的親切笑意,“行了!安迪,咱倆混到現(xiàn)在這個位子也不容易,就少說兩句,忍忍吧!他也不容易!” 安迪甩袖而去。 看著自己手下的兩個安全情報(bào)局的正副局長史密斯和安迪相繼離開,奧把瑪用力按了按額,“mr余,出來吧!” 里面的小房間內(nèi)閃出一個修長的身影,定定地站在奧把瑪?shù)拿媲啊?/br> 如果此時趙擎天在的話,他一定會很驚訝,這個人他一點(diǎn)也不陌生。 他,就是已經(jīng)失蹤了多年的梁意辰。 現(xiàn)在,他的名字叫“余震”,世界聞名的中伊恐怖分子的頭頭。 沒有人知道,這將近八年的時間他在那里,更沒有人知道他經(jīng)歷了什么,這八年來發(fā)生過的一切,都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梁意辰的臉色比以前黑了很多,整個人也滄桑了許多,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黑石般的堅(jiān)硬,只有那一雙眼睛,散發(fā)出一種比以往更為冷冽的寒芒。 只要他就這么定定地站在你的面前看著你,你就會感覺到一種寒意從腳底直透心底,透涼透涼地。 奧把瑪現(xiàn)在就被他看著是渾身發(fā)冷。 “mr余,你說吧,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 梁意辰看著這個在外人面前意氣風(fēng)發(fā),此時卻像個龜孫一樣的首相,鼻間微不可聽地冷哼一聲,“你放心!我會處理的,你只要幫我準(zhǔn)備好我要的東西就行了。記得,明天早上八點(diǎn),我要準(zhǔn)時見到東西。否則,一切爛尾由你自己收拾?!?/br> “ok,明天八點(diǎn)我會準(zhǔn)時把東西送到。不過,希望mr余也遵守道上的規(guī)矩,幫我把他們給處理掉!” “行!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看著梁意辰的身影就這樣直接穿透了墻壁閃了出去,奧把瑪深陷的眼睛瞇了瞇,成與不成,就在此一舉了。 如果這次他再不能成功,那么,他們就得抱在一塊死! 華夏國大使館。 龍劍敲開趙擎天的房門,氣還有些喘,臉色也不太好看,二話不說,直接將一份資料塞到趙擎天的手里,“師傅,您看看這個!” “過來坐!”趙擎天挑了挑眉,又側(cè)頭對正在整理衣物的蘇無憂說,“無憂,給龍劍倒杯水。” 蘇無憂剛把水倒過來,便聽到趙擎天雙眸閃著激動的淚光,在喃喃地說著,“他終于出現(xiàn)了!終于出現(xiàn)了!” 蘇無憂從他手中拿過資料一看,頓時雙眸瞪大,“余震?這不是梁意辰嗎?中伊恐怖分子頭頭?此次129事件的策劃者之一?龍劍,這份資料會不會搞錯了?梁意辰竟然、他竟然……” 她最后那一句因?yàn)檎痼@而正欲出口的話,在龍劍有些沉痛的目光下,止住了。 “為什么?為什么他現(xiàn)在還要走這一步呢?” 聽著趙擎天一臉茫然的似在自語、又似是在問他們的話,蘇無憂心疼了! 她知道,趙擎天的心里其實(shí)一直沒放下梁意辰,哪怕梁意辰背叛了他,他的心里卻還是有這個兄弟的,所以當(dāng)年他才放任梁意辰失蹤,再不去找他! 為什么?梁意辰,你為什么還要回來?難道你還不甘心嗎? 蘇無憂的心里有些憤怒梁意辰的不知好歹,為什么非得把大家都逼到死路上去呢? 她輕輕握住趙擎天的手,安慰著,“擎天,你別著急,也許這事弄錯了也不一定。不管當(dāng)初有什么恩怨,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也許,梁意辰這么做有別的用意。等見了他,我們再問問他?!?/br> 趙擎天伸手抹了把臉,仰頭長嘆一聲,“他已經(jīng)來了!” “哈哈哈哈……” 只聽空間一聲朗笑,一個人影瞬間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偏近黑色的俊臉上,正掛著一抹戲謔和調(diào)侃,“天哥的境界果然高??!意辰前來拜訪了!” 看著梁意辰穿墻而過,趙擎天濃眉輕蹙了一下,他有穿透異能,且速度如飛,眨眼便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趙擎天的唇角也勾起一抹笑,“看來,意辰也有一番奇遇了。坐吧!無憂,給客人倒水!” 說完,朝龍劍點(diǎn)頭示意,龍劍馬上悄然隱退。 蘇無憂倒了一杯熱水放到梁意辰的面前,淡淡地問,“意辰,這幾年都去哪了?怎么也沒有一點(diǎn)消息?雖然以前大家有過一些摩擦,可畢竟是這么多年的兄弟,擎天這心里,也一直放不下你??!” 梁意辰的眼里閃過一絲暖意,隨即回歸冷冽。 “嫂子,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绷阂獬礁杏X喉間哽了一下,順了順氣,他才又說,“今天我來,就是想跟天哥徹底做個了結(jié)?!?/br> “了結(jié)?” 蘇無憂的聲音清冷起來,對梁意辰的執(zhí)意感到既怒又怨,“意辰,別說你們是從小到大的兄弟,這俗話也說了,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難道那些事,你就真的放不下?你問問自己的良心,擎天當(dāng)年可有辜負(fù)過你們?可有虧待過你們梁家?” 說到最后,蘇無憂為趙擎天抱屈,眼眶都紅了。 梁意辰豎起手掌,示意蘇無憂不要再說了,“嫂子,我知道,這事攤到哪,都是我梁家的不對。但是,你應(yīng)該也知道,是人就會有欲念、有貪婪、有不滿足,也許,正是因?yàn)樘旄鐚ξ覀兲?,所以我們才會不滿足現(xiàn)狀,以為自己可以獨(dú)橫天下?!?/br> 梁意辰苦笑了一下,“其實(shí),從一開始,當(dāng)我爸跟我提起要脫離趙家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梁家也許離滅亡不遠(yuǎn)了。但是,每個人生性就是一個賭徒,總是喜歡往好處想,希望自己不是輸?shù)哪且粋€,不賭就認(rèn)輸,那不是人的本性。所以,我們梁家、包括一向冷靜的我也賭上了自己的前程!雖然結(jié)果確實(shí)如我所料。但我從來沒后悔過自己的選擇!” “好!好一個不后悔!” 趙擎天突然笑了起來,側(cè)過頭對蘇無憂溫柔地說,“無憂,你去拿瓶酒來!今天,我要再跟意辰喝上一杯!” 蘇無憂擔(dān)心地看了他一眼,無聲地詢問著他還好嗎? 趙擎天卻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我沒事!” 梁意辰也跟著笑了起來,大聲地說,“嫂子,你放心!今天我是來跟天哥算帳的,但也是來跟你們說說心里話的,這么多年,這話憋多了,這心、疼哪!每次一到晚上,它就疼,疼得我發(fā)慌,疼得我不知道該怎么樣才好?!?/br> 梁意辰說著說著,淚,沿著那曬得發(fā)黑油亮的臉龐上淌了下來。 他伸手抹了抹,含著淚笑著說,“每當(dāng)那個時候,我就恨不得馬上回到華夏去,回到有天哥、有寶玉,還有許多許多熟悉的老面孔的地方,好好地跟你們喝上幾杯二鍋頭,讓那火辣辣的感覺一直燒到我的心里去。” 蘇無憂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也給自己倒了一杯,并率先舉了起來,“意辰,只有失去以后,你才會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當(dāng)初所追求的一切,不過是鏡花水月罷了,到頭來,還不都是一場空?最值得珍惜的,還是眼前人和眼前的生活,只有自己活得快樂、活得自在那才是最重要的。來,我敬你一杯!愿你幸福!做個快樂的自由人!” “謝謝嫂子!干了!”梁意辰和他們碰了碰杯,仰頭一干而盡。 “干!” 蘇無憂和趙擎天也一干為盡。 趙擎天拭去唇角的酒滴,看著梁意辰說了一句,“意辰,回來吧!” 梁意辰垂下頭,裝作倒酒,想要掩去他眸中的淚光,心中的波濤洶涌。 他真的沒有想到,趙擎天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