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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寒門寵后在線閱讀 - 第221節(jié)

第221節(jié)

    秦瑄好笑道,“怎么了?”

    容昭眨了眨眼睛,“倒沒什么,就是覺得皇上今兒有些奇怪,怎么好好兒的把事兒牽到了賢妃身上,這事本就與賢妃不相干?!?/br>
    秦瑄想了想,既然容昭不明白,他自是應(yīng)該解釋,于是放下了手中的折子,“昭昭認(rèn)為賢妃是個什么樣的人?”

    容昭挑了挑眉,“溫柔綿密,心機一般,無甚大惡。”

    秦瑄贊許地點了點頭,桃花眼一閃,不自覺地便蕩開了一縷多情的笑意,“就如昭昭說的,賢妃此人并無太大的野心,亦無高明的手腕,難得性子溫順,卻是綿里藏針的,那時我的內(nèi)院全有羅明鸞把持,羅明鸞能夠從備受父寵的羅明鳳手中搶得太子正妃的位置,她也不是簡單的,那幾年,我的后院幾乎沒有孩子出生,對我的儲君之位十分不利,而賢妃卻在她手中活得滋滋潤潤,身體半分沒有受損,也是她的本事?!?/br>
    容昭疑惑道,“這與皇上之前的行為有什么關(guān)系?”

    秦瑄見她當(dāng)真不懂,便斜了她一眼,撩人得緊,“還不是為了某個跟我慪氣慪到現(xiàn)在的小白眼狼。我親自替她攏回一枚有用的棋子,還不算誠意?”

    “棋子?”

    “朕今日之言,便是斬斷了賢妃和娘家的聯(lián)系,賢妃的娘家是拎不清的,先前投靠大皇子,如今又到處蹦跶,賢妃貴為正二品妃,在他們眼中,依然還是他們家不受寵的庶女,動輒頤氣指使,全然不把皇家放在眼里。如今賢妃嫡妹進(jìn)宮受挫,他們家人少不得要將罪責(zé)怪到賢妃身上,甚至?xí)嘟^對賢妃的家族支持以威脅賢妃。賢妃忍到如今,已經(jīng)忍無可忍了,定然不會再低頭,可她沒了家族支撐,又沒有圣寵,沒有兒子,想要活得好,就得找到其他的依附,我特意將溫嬪提出來,就是要讓她明白,依附你,也是一條絕好的出路!”

    而宮中皇貴妃、賢妃、溫嬪三足鼎立,本是一種平衡,其中兩方倒向昭昭,那么局勢立刻就會變化,皇貴妃縱然地位最高,也會被縛住手腳,什么也不能做,如此,身在北宸園的昭昭,地位才能超然,再不受后宮規(guī)則約束。

    秦瑄可謂是用心良苦,容昭固然聰明,于人事上卻并不怎么經(jīng)心,許是獨來獨往慣了,竟很少依賴旁人之力為自己做事,這種行為,以前自然是無傷大雅,但現(xiàn)在他們有了四皇子,將來還會有更多的孩子,需要的人手會越來越多,環(huán)境也會越來越復(fù)雜,一切就不能再像往常那般得過且過力求簡單明了了。

    容昭聽了,倒是沒想到秦瑄竟用了這番心思,她只是很少往這方面想,卻不是不懂,一時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愣了會兒,方道,“其實不用皇上這么費心的,我反正也不住在皇宮,這里鬧翻了天也影響不到我,賢妃,賢妃畢竟是皇上的妃子,是三公主的母親……”

    秦瑄一把握住容昭的手,沉聲道,“昭昭可還在怪我?”

    容昭眸光一閃,抿了抿嘴,道,“皇上憑地多心,我好好的怪你什么?”

    秦瑄盯著容昭的臉,緩緩地道,“怪我不該有那么多女人,怪我不該生那么多異姓子!”

    此話一出,頓時先前輕松的氛圍蕩然無存,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異姓子,一向是世家主母用來稱呼非自己所出的丈夫子女。

    秦瑄用“異姓子”來形容他那些個子女,卻是把容昭放在了正妻、元泰放在了嫡子的位置上了。

    半晌,容昭扯了扯嘴角,“皇上真喜歡開玩笑?!?/br>
    秦瑄卻不容她含糊過去,犀利地道,“到底是我開玩笑,還是說中了你的心事,你明白。昭昭原先也并不在意這些,朕能感覺得到。似乎是從生下了元泰,昭昭才開始慢慢在意的,說實話——我,很開心?!?/br>
    容昭微微凝固了表情,低著頭,安安靜靜地聽著秦瑄的話語,那蝶翅般的睫毛,久久不曾扇動一下。

    “朕不是笨蛋,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自然也聽過那句——愛之深責(zé)之切。你若是半點不在乎我的過去,那才是我最大的失敗,只有在乎,才說明,昭昭的心中已然漸漸有了我,我豈能不開心?”

    秦瑄說著說著,語氣微微揚起,語速也加快了不少,開始充斥了一種激烈而壓抑的情感,“可是,朕縱然能立刻成仙,也不能讓時光倒流,讓我回到?jīng)]有娶妻生子的清清白白的過去,我可以無視他們,也可以將他們當(dāng)做平衡朝綱這副棋局中的某一顆棋子,但我不能在他們已經(jīng)存在的情況下,為了證明自己的心,而去殘忍抹殺她們,那樣的話,我與商紂夏桀有何異?正是因為這種矛盾的心情,我在行事時便有了掣肘,讓你看出了我殘缺不完美的那一面,所以,你盡管心動,盡管喜歡,卻從不曾真正試圖愛上我,是不是?”

    秦瑄的眼眸生得很美,天然的多情的桃花眼,當(dāng)他專注地凝視著人的時候,即使淡然不笑,亦仿佛含情脈脈,這也是讓他后宮的女人前仆后繼地淪陷的罪魁禍?zhǔn)住?/br>
    而當(dāng)他這雙多情的眼眸充滿憂郁傷感的時候,卻更能傳遞一種直擊人心門的力量,簡直能令人為之心碎。

    若是此時換成皇貴妃或者賢妃等任何一個人面對秦瑄,都不可能像容昭這般,幾乎無動于衷。

    容昭當(dāng)然不是真的無動于衷,但前世閱盡美男的經(jīng)歷,讓她不像這個時代很少見外男的女子那樣心防薄弱,秦瑄那直白暴露的情感很能打動她,卻不能讓她就此毫無掙扎地淪陷情海。

    也許是她見多識廣,也許是她本性足夠涼薄,她只是輕聲問道,“陛下覺得,我在你面前還有秘密嗎?一個對你完全敞開任你予取予求的女人,你還想要什么?陛下,貪心不好!”

    連空間的秘密都暴露給秦瑄了,縱然她不曾試圖全心全意地愛他,可還是愛了,也將他視為了一生相守的伴侶,這對于骨子里戒備心重于一切的容昭而言,已經(jīng)足夠誠意。

    但秦瑄要得更多,多得容昭也忍不住去計較得失了。

    ——你能給我的就這么多,偏要我的全心全意,何談公平?、

    秦訓(xùn)狼狽地抹了一把臉,他咄咄逼人,幾乎底牌翻盡,還是沒能從容昭口中得到一句真實的承諾。

    但,也是他自作孽,他已經(jīng)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理所當(dāng)然地以為自己的垂青和寵幸對昭昭是多么榮耀,這些是虛榮女人夸耀的資本,但對于昭昭而言,卻是可有可無的點綴。

    甚至在他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對她的興趣后,他還有了五公主這個孩子,縱然是他考慮到平衡外戚勢力的結(jié)果,但是,做了就是做了,污點就是污點,永遠(yuǎn)也不可能從他的生活中消失。

    秦瑄苦笑了一聲,決心不再旁敲側(cè)擊地對待容昭,而是直截了當(dāng)?shù)卦儐?,“你愿意相信我的承諾嗎?”

    容昭側(cè)頭看了他一眼,這一眼,足以讓她看出他眼底的認(rèn)真,所以容昭也給予了他認(rèn)真的回應(yīng),“等我們臨死前,我定然會信你?!?/br>
    話說到這里,便不需要再說什么了。

    秦瑄固然用心良苦,努力在經(jīng)營他們的愛情他們的生活,但容昭也并不是全然被動,她也在適應(yīng),在努力放下心中濃重的防備,試圖去接納,去理解這個時代的規(guī)則,這樣兩個人共同努力的未來,本來就值得期許。

    談話間,轎子已經(jīng)快要走到永壽宮門前,抬轎子的內(nèi)侍們跨過那高高的門檻時,不知怎么回事,忽然顛簸了一下,容昭正在出神地想事情,并沒有留意,被顛得一歪,她畢竟學(xué)武不是太久,還沒有那種自救的本能,被顛倒也沒反應(yīng)過來,卻被身邊人抱了個滿懷,救了她差點砸到榻上的秀挺鼻梁。

    容昭倒沒什么“嬌羞一笑”、“心口如小鹿亂撞”的反應(yīng),兩人耳鬢廝磨也不是一日兩日,這種程度的親近著實不算什么,正要開口調(diào)侃兩句揭過這一節(jié),便聽見秦瑄略帶尷尬卻又充斥著一種奇異黯啞的聲音,在耳邊呢喃,“昭昭,你……濕了?!?/br>
    秦瑄的手指從那飽滿的胸口一劃而過,帶出了一抹散發(fā)出淡淡甜腥氣的水光——

    臥槽臥槽臥槽……

    漲奶了!

    拜容昭堅持親自上陣母乳喂養(yǎng)元泰所賜,漲奶濕衣簡直不要太平常,一天換四五遍衣服都不嫌多,容昭很少在永壽宮外逗留時間過長,原因就是如此尷尬!

    可就算這么尷尬,容昭也從來沒讓秦瑄撞上過啊,臉都丟到太平洋了,這還讓不讓她活了!

    轎輦里的氛圍一變再變,待到了永壽宮,容昭簡直是落荒而逃進(jìn)了正殿,秦瑄在她身后低低悶笑,之前的一腔抑郁早就不翼而飛。

    等秦瑄進(jìn)了殿,只見通往寢殿的門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實,玲瓏站在門口,為難地看著秦瑄,“皇上,主子,主子現(xiàn)在有事,請您稍坐,喝杯茶潤潤喉?!?/br>
    以秦瑄的耳力,早就聽到里面?zhèn)鱽沓粜∽影蛇蟀蛇笸萄誓趟穆曇簦难壑胁挥傻瞄W過一絲嫉妒,這小子福利比他爹好多了,男孩子這么富養(yǎng)可不行,以后他的教育,還得看自己這個當(dāng)?shù)摹?/br>
    玲瓏絲毫不知道眼前的人正在琢磨怎么“折磨”自家的小主子,要是知道的話,別說上頂級好茶了,一杯白水也別想她上!

    紫竹正指揮著人將隔壁的浴間打開,很快地,浴間便暖和起來,大桶的冒著熱氣的滾水也拎了進(jìn)來,將里面碩大的浴桶灌了八成滿,香胰子,浴巾,換洗的衣服都一樣樣整整齊齊放在浴桶邊,兩個大大的隔層銅壺裝著滿滿的熱水,方便容昭自行添加——容昭洗澡從小時候起就不喜歡別人伺候,紫竹準(zhǔn)備好這一切后,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