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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軍醫(yī)的女人在線閱讀 - 時間補償

時間補償

    容顏回到部隊時,慕安之已經(jīng)在食堂吃好,并回到家里午休,部隊就是好,不管請多長時間的假,永遠不扣一分錢工資,大概因為慕安之是技術干部,除了那些緊急集合,時間上基本還比較自由。

    不過話又說回來,像慕安之這么高級別的人仍然在給戰(zhàn)士看病,還真不多見,部隊懷著惜才的念頭,多多少少對慕安之也要比一般干部寬松那么多。

    當然了,和團長政委平級的軍銜,師長對他都要點頭歡笑的人,也不是一般干部戰(zhàn)士能得罪的。

    容顏遣走王芳,拿出鑰匙打開門,剛要開始換拖鞋,頭頂就傳來一片陰影,熟悉的氣息盈滿整個鼻腔,容顏不抬頭就知道來人是誰。

    “你下午不是有個手術,怎么不好好休息?!比蓊仜]抬頭自顧自的換鞋。

    也許是雙胞胎的關系,不過三個月多一點,肚子就猛長,每天進門換鞋,出門換鞋,已經(jīng)成了她的一大難事,好在平時慕安之都會給她效勞,今天,他睡午覺,容顏沒好意思打擾他,現(xiàn)在他出現(xiàn)了,她的鞋子也已經(jīng)換好一只了,更沒開口讓他幫忙的必要。

    剛想有些困難的脫另外一只鞋,身子一輕,腳已經(jīng)離地。

    慕安之抱著她大步朝房間里走去,事實上自從慕安之真的調(diào)到武警部隊后,部隊就把他們上次住的房子再次分給了他們,而且慕安之還私自把隔壁,她原來住的房間改成了書房,迫不得已,這段時間她只能一直和他睡在一個房間,一張床上。

    雖然連孩子都有了,但是每每半夜醒來,看到躺在身邊俊美如神的男人,她還是不免一陣恍惚,慕安之真的是她的了嗎?一切真的平靜了,從此他們可以幸幸福福過自己的日子了嗎?

    她曾經(jīng)不僅一次這樣反問過自己,就連做夢也夢到慕安之有好幾次要離她而去。

    那樣的夢做多了,她將信將疑的上網(wǎng)查了周公解夢,上面說,經(jīng)常做那樣夢的人,需要提放小人。

    小人?

    容顏已經(jīng)想不出身邊還有什么小人。

    “云豹會”開庭時,容顏和慕安之去旁聽過,真正的黑豹在送到醫(yī)院不久,就沒了氣,據(jù)說是路上顛簸,一不小心,氧氣管掉了,聽到那個消息時,容顏朝慕安之看了一眼,恰好慕安之也朝她看來。

    小夫妻兩個相視一看,關于黑豹的氧氣管為什么無緣無故會掉,已經(jīng)心知肚明。

    其實,幕后至黑豹死亡的那個人,做夢也沒想到,他其實是幫黑豹解脫了,不然等著他的就是這樣半死不活的在監(jiān)獄里終身監(jiān)禁,沒有自由,沒人會像以前那樣陪他說話,其實對他來說,已是生不如死。

    因為有人跳出來主動承認杜柔媚一事,是他主謀的和徐名義無關,徐名義的審判結果還比較好,只被判了十五年。

    蒼龍聽到徐名義被判了十五年,心里長長舒了一口氣,不等檢察官向他陳述罪行,他就掉頭如搗蒜的全部承認了,就這樣,他被判了槍決。

    由始至終,徐名義都低著頭,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容顏看著父親永遠不會害兒子,兒子卻不一定顧及父親感受的一幕,心里很震撼,慕安之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手心里,慢慢摩挲著,不光在給她取暖,更是在給她屬于他的力量。

    整個審判結果結束后,徐名義忽然當堂提出要求,他要單獨見見慕安之。

    容顏不大放心,她怎么都忘不了徐名義為了自己的目的,曾經(jīng)以最親密的關系,潛伏在慕安之身邊那么多年。

    那樣城府深沉的人,容顏真擔心會對慕安之不利。

    慕安之寬慰似的拍拍她的手背,然后起身朝后面的接見室走去,沒人知道徐名義對慕安之說了什么,容顏只知道慕安之走出接見室時,臉色很冷峻。

    容顏很想問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當看到慕安之沉默箴言的樣子,容顏也沒再追問。

    經(jīng)歷這么多,她已經(jīng)選擇徹底相信慕安之,同樣的,她也相信如果事實真的很嚴重,慕安之也會告訴她。

    什么是夫妻之道,夫妻不是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林中鳥,他們應該永遠是交頸纏綿的鴛鴦,有什么困難,兩個人攜手一起度過。

    如她提議的那樣,秋宛墨火化后,被葬進了慕家陵園。

    秋宛墨下葬那天,天氣很好,碧空萬里,晴朗無云,慕海生摸著墓碑上女人如花似的面容,目光哀痛,神情凄然,久久沒說一句話,最后還是楚衛(wèi)國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慕老頭,讓她安安靜靜的睡在這里吧,我們不要再打擾她了?!?/br>
    一切趨歸平靜后,慕海生和楚衛(wèi)國一起回了a市,說好了等容顏生產(chǎn)的時候再來看她。

    正胡思亂想著,慕安之已經(jīng)把她輕輕放到大床上,看她心事重重的樣子,伸出手捏捏她的鼻尖,“在想什么呢?這么入神?!?/br>
    “沒什么。”容顏朝他一擺手,然后拉過被子就打算睡會午覺。

    “寶寶?!崩洳环溃粗呀?jīng)睡好的男人,再次躺到身邊。

    容顏感覺有點累,眼睛都沒睜開,口氣有些不耐煩,“還有什么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關系,容顏最近老感覺胸口很悶,好像真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一樣,總隱隱感覺到不安。

    “你忘記答應我的事了嗎?”男人噴灑到耳邊的氣息,帶著明顯粗重的喘息,聲音帶著點委屈,還有點難為情,隱約還透露出一點小小的期待。

    容顏感覺到了危險,一下子睜開眼,入眼的,是男人那張放大無數(shù)倍的,令人看一眼就難忘,看兩眼就心笙意搖的俊臉。

    想到和秋然之出去吃飯時,自己對他安撫時說的話,容顏的臉蹭的下,又紅了,有些理虧的推了推已經(jīng)快埋在她脖頸里的男人,“不行,有孩子的?!?/br>
    “為什么不行,這可是你答應我的?!蹦腥说穆曇魩е黠@的欲求不滿,不帶這么騙人的,明明說好中午的那段時間,下午或者晚上彌補給他的,怎么能說話不算話呢。

    容顏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那句話,本來是她施的拖延戰(zhàn)術,沒想到慕安之那混蛋,還真放在心上了,而且看這架勢,今天肯定是“在劫難逃”了。

    忽然想到他正值壯年,也正是那方面需求最旺盛的時候,自從自己懷孕到現(xiàn)在,三個月多,快四個月沒那個了,估計真憋的很難受。

    “寶寶?!蹦腥瞬灰啦火埖娜ソ馑囊路圩樱瑵M腹委屈樣,“你知不知,再這樣下去會把你老公憋壞的,以后你可真的就沒幸福了。”

    容顏本想隨了他,以他的專業(yè)知識,不需要她提醒也知道這個時候要分外小心,可是,猛然一聽到他后半句,明顯帶著威脅意思的話,心里一下子火了。

    用力拍掉正搭在她胸前解扣子的手,冷聲道:“慕安之,你威脅我是不是,這天底下只要是個男人不都有……”

    “你想氣死老公,當寡婦嗎?”話才說到一半,危險逼近,本來專心幫她解扣子的男人,忽然就吻上了她的嘴。

    很用力,也很霸道。

    容顏被他咬痛了,男人似乎是被容顏沒來得及說完的那句話給刺激到了,不管不顧,在女人嬌紅的嘴唇上,霸道的宣布那是自己的領土,除了他誰也不能侵占。

    感覺自己快要窒息,容顏伸出手拍到男人的后背,看著很用力的拳頭,到最后只是很輕的落到男人背上,唇齒間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呢喃聲,“慕……安之……你……要憋死我嗎?”

    男人仿佛饕鬄猛獸,憑自己的感覺,覺得女人真差不多快缺氧時才放開她,等她剛用力喘外幾口氣,他又一次霸道的覆唇上去。

    “慕安之……”容顏忽然之間就哭了。

    男人一下子慌了,忙俯身起來,從床頭柜上抽過紙巾,給女人很溫柔很有耐性的擦拭著,眉眼間漾著擔憂和自責,“我弄痛你了嗎?”

    “我……”本來眼淚已經(jīng)慢慢止住的女人,聽了他的話,眼淚好像決堤的洪水,在頃刻間徹底泛濫了,她撲到男人寬厚的胸膛里,任自己的淚水把他胸前的衣襟沾濕一大片。

    她用力,緊緊的抱著他,仿佛怕自己一松手,下一刻他就不見了。

    “怎么了?寶寶,到底怎么了?”慕安之一手緊緊摟著容顏,一手輕輕拍著她的后背,似保證般的輕聲嘆了口氣,“乖,不哭了,下次我再也不勉強你了?!?/br>
    “老公?!睉阎腥撕鋈谎銎痤^,第一次這么主動的朝男人送去自己的吻,唇齒纏綿間,容顏想起昨天的夢境,心里徒生出無盡悲涼,她剛才嚎啕大哭不是因為被慕安之弄痛了,而是怕慕安之再也不見了。

    這只是她做的夢而已,讓她怎么告訴他,她想象的出,自己告訴他那個可怕的噩夢后,換回的不過是他帶著寵溺的一句,“傻丫頭,成天胡思亂想,我怎么舍得離開你呢?!?/br>
    兩個人衣衫褪盡,水到渠成時,慕安之忍著生理上的折磨,溫柔的看著身下人,“寶寶,你真的準備好了?”

    他怕把她弄疼。

    容顏整個人guntang的仿佛被煮熟的蝦,拉過被子將兩個人從頭蓋到腳,嬌羞羞地說:“嗯?!?/br>
    慕安之的忍耐雖然已經(jīng)到了極限,但他還是強忍著,額頭上有汗珠滲出,翻滾而下,低到容顏胸前,她渾身不由一陣戰(zhàn)栗。

    慕安之感覺時機成熟了,這才慢慢的,輕輕的……

    窗外有明媚的春光透過窗戶折射了進來,洋洋灑灑鋪到錦繡的棉被上,依稀可聽到女人低低的啜泣聲,還有男人壓在喉嚨間的低喘聲。

    容顏大概真的很困,只到一半時,在男人溫柔的纏綿中,她竟然睡著了。

    慕安之看著她酣然又甜美的睡容,所有的情欲在頃刻間全部散去,他輕輕的退了出去,單手支撐著下頜,側躺在她身邊,心滿意足地看著她的面容。

    誰說這張臉長得只是一般,在他慕安之看來,是天底下最好看的一張臉,絕色傾城,絕不足以形容她在他心目中的美。

    正看著出神,壞心一起,忍不住乘她睡著,偷偷的吻了吻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嬌軟的紅唇……

    忽然耳邊傳來大煞風景的敲門聲,伴隨響起的是丁旭的聲音,“慕軍醫(yī)……”

    濃情蜜意被人打斷,慕安之自然心情很不好,心情很不好,跟著臉色也很差,所以當打開門,丁旭看到滿臉冷氣的慕安之時,不由愣住了。

    慕安之邊扣扣子邊瞟了眼神情有些不自然的丁旭,“有什么事?”

    部隊醫(yī)院要到兩點上班,現(xiàn)在才一點半,他不知趣的來打擾自己,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想到這些,他的臉色才稍微好轉(zhuǎn)了一點,不過依然緊繃著。

    丁旭低頭不敢看慕安之,這一低頭不要緊,要緊的是他只看到了一只屬于這個屋里女主人的鞋,而她那雙粉色卡通拖鞋,依然放在門口。

    完蛋了。

    他一個不小心,好像破壞人家小夫妻的恩愛了,難怪慕軍醫(yī)臉色會這么難看。

    打了個哆嗦,以極快的語速說道:“慕軍醫(yī),有個地方上送來的緊急病人,”

    “我知道了,你先讓王芳準備,我馬上過去。”慕安之拿起軍帽戴上,朝外走去時,又回頭朝緊閉的房門看了眼,這才返身帶上大門。

    今天雖然不是對地方開放日,但是,慕安之的職業(yè)cao守讓他從來不會打著官腔,見死不救,相反的,看著比較冷清的他,其實比武警部隊任何一個軍醫(yī)都有耐心。

    慕安之走時,容顏其實心里是有那么一點的感覺,但是,她實在太困了,努力了一下,沒有睜開眼睛,就真的閉著眼睛沉沉睡了過去。

    晴天白日,容顏感覺自己做了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那些或鋃鐺入獄,或不得善終的人,齊刷刷地站在她面前。

    “容顏,你真的以為自己能這樣幸福一輩子嗎?”面目猙獰的杜柔媚忽然沖到她眼前,一張鮮血淋淋的臉,已經(jīng)不再和她有任何相似,眼底迸出的卻是這個世界上最惡毒的寒光,“我在地獄里等著你,哈哈,我等你啊……”

    “不,不!”容顏倏地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臉色慘白,光潔的額頭上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一雙眼睛瞪得溜圓,直直看著前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于緩過神,用力喘了幾口氣,朝身邊看去,慕安之果然不在了,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已經(jīng)兩點半了,上午聽他說下午有個手術,估計是去動手術了。

    被噩夢這么一嚇后,再躺下去,已經(jīng)睡意全無,與其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不如去看看花素心他們。

    a市其實不靠海也不靠江,最大的一條河,也不過是京杭運河的分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年的春天都格外冷,尤其是陰雨天,比起冬天,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瑟瑟的寒風,仿佛刀刃尖銳的匕首,吹到人臉上割的人生疼。

    今年的天氣更是詭異,一立春,基本就一直是陰雨綿綿的天氣,就算難得有個晴天,也持續(xù)不了多長時間。

    花素心的腿剛好沒多久,不適合在這樣陰冷潮濕的地方多待,而宋子越身上的傷也沒徹底恢復,花軍強年紀大了,待在這樣變化多變的天,會時不時弄的感冒,為了他們好,容顏把他們勸說回了新加坡,說好夏天時再回來照顧她。

    他們是下午四點的航班,容顏剛好趕去過送他們。

    起床穿好衣服,到衛(wèi)生間里洗了把臉,拿過包就匆匆出了門。

    候機大廳里,花素心依依不舍的拉著容顏的手,“寶貝,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br>
    說著,很是傷感的擦了擦眼角,這個女兒,她真愛到心坎里了。

    容顏幫她擦了擦眼角,鼻尖跟著發(fā)酸,“mama,你放心吧,安之會照顧好我的?!?/br>
    宋子越把妻子摟緊懷里,溫柔地說:“素心,你就放心吧,有安之在呢?!?/br>
    “是啊,素心,我們大概過一個月就回來了,時間很快的?!被ㄜ姀娨苍谝贿叞参?。

    他看著年紀最大,倒成三個人里最放心容顏的那個,他其實有自己的小小私心,在新加坡待的那段時間里,他認識了一個中國老太太,兩個人聊的頗為投趣,幾天沒見,他還真有點想她。

    被老父親和丈夫這么一安慰,花素心這才破涕而笑,“嗯,我們要快點把身體調(diào)理好,有兩個小外甥等著我們抱呢?!?/br>
    她早想好了,要把愧對女兒的,在兩個外甥身上都彌補回來。

    容顏跟著笑了起來,“外公,爸爸,mama,一路順風,到了新加坡打電話給我?!?/br>
    喇叭里傳來檢票登機的聲音,花素心在宋子越的攙扶下,依依不舍地轉(zhuǎn)身,走出兩步,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寶貝……”

    “mama,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自己和孩子的。”容顏以為她還不放心,笑著又說了一遍。

    “那個……寶寶們的房間,我和你爸爸已經(jīng)布置的差不多了,你有空帶著安之一起回去看看?!?/br>
    喇叭里又傳來檢票登機聲,花素心以飛快的語速告訴容顏,那可是她和宋子越這幾天不眠不休忙出來的,真希望容顏和慕安之能滿意,當然了,最重要的是寶寶們能喜歡。

    容顏笑意宛然,朝他們揮揮手,“謝謝爸爸mama?!?/br>
    花素心已經(jīng)走過檢票閘,抓緊走進內(nèi)場的時間又說了句,“一查出來,兩個寶寶的性別,馬上打電話給我。”

    她全然不顧空姐鄙夷的眼神,自顧自的對著容顏大喊,空姐不屑的扯扯嘴角,都什么年代了,還這么看重孩子的性別,現(xiàn)在在男女雙方的戀愛中,還指不定是誰真的吃虧。

    真是遺憾,那兩個小家伙,也不知道怎么了,任容顏爬上爬下,做這個姿勢,做那個姿勢,就是不把臉朝外面,弄得有神醫(yī)之稱的慕安之也素手無策,到目前為止,快四個月了,還只知道是雙胞胎,卻不知道性別。

    容顏走出機場后,拿出手機看了看,快四點了,慕安之上午說過那個手術不算棘手,頂多兩個小時就能結束,猶豫了一下,按下他的號碼,問他能不能來接她的。

    “對不起,您所撥打……”電話那頭傳來的是冰冷客套的器械女聲,容顏合上手機,慢慢的朝前走去。

    自從知道她懷孕后,不管是花氏還是“ay”,容顏都不再需要上班,兩個公司的秘書,每天早晨都會把要處理的文件送到部隊里來,看著是給容顏過目,其實都是被慕安之批閱掉的。

    那個男人,真的是個全才,大半個月過去了,沒需要召開一次會議,兩個公司的業(yè)績卻都騰騰上升,于上年相比,翻了好幾倍。

    業(yè)績好了,員工的工資也是跟著漲了不少,現(xiàn)在兩個公司的員工都是干勁十足。

    “ay”,半個月前,容顏才知道慕安之創(chuàng)辦的公司起名“ay”的原因,a是慕安之安的第一個拼音,而y則是容顏顏的第一個拼音。

    猛然一聽到慕安之這么一解釋,容顏心里小小感動了一下,這個男人啊……讓她說什么好呢。

    反正她很慶幸,當年高母對她撒了個謊讓她在異國他鄉(xiāng)遇到了慕安之。

    剛才還晴好的天,好像說起風就起風了,蕭瑟的春風吹到身上,感覺有點清寒,容顏不覺打了個哆嗦,怕感冒,忙走到路邊攔計程車。

    坐上車后,她又拿出手機打了慕安之的電話,依然關機。

    司機問她,“這位太太,您去哪里?”

    容顏頭朝椅子后背靠去,緩緩閉上眼,“去西城紀。”

    那是花素心他們在得知容顏懷孕后,連夜買下的別墅,容顏只去過一次,建在城中心最繁華的地帶,鬧中取靜,價格自然也貴到令人咋舌。

    當然了,在花素心他們看來,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全天下最寶貝的寶貝,錢而已,花家雖然不比以前富庶了,卻也還有的是。

    天吶!

    這是家?還是幼稚園?

    這是容顏走進別墅后發(fā)出的第一個感嘆。

    地上全部鋪著厚厚的防滑墊,防護墊上面都是迪斯尼動畫片里面小朋友最愛的卡通人物,有米老鼠,唐老鴨,白雪公主,睡美人……只要是故事里有的人物,這里一個都不缺。

    她脫下鞋,朝二樓走去,才走到樓梯邊,又發(fā)現(xiàn)一件事,花素心真的太心細了,樓梯的每個角全部用厚厚的海面包起,寶寶哪怕是撞到上面,也不會受任何傷。

    二樓,本來雪白的墻面上,全部張貼上各式各樣的卡通人物,還有什么看圖識物等等。

    容顏很無奈的扶額一聲嘆息,孩子還沒出生就這么慣著,真正出生了還得了,真正的王子公主待遇。

    隨便打開手邊的一扇門,容顏捂著嘴又發(fā)出一聲驚呼,如果不知道,真的以為自己走到玩具店了。

    呵,豈是玩具店,更準確的說是到哪家玩具廠了,各式各樣的玩具,有男孩子喜歡的遙控汽車,有女孩子喜歡的芭比娃娃,還有……

    容顏眼花繚亂了,愣住原地,怔怔看著滿屋子的玩具,半晌沒動一下。

    肚子里的兩個小家伙,似乎通過mama的眼睛看到了屬于他們的玩具,開始折騰起來,這個拿小拳頭,攻攻mama,那個拿小腦袋頂頂mama,反正素來喜歡在晚上折騰的他們,作息時間驟變,忽然變得興奮無比。

    容顏的母愛徹底被他們勾起,輕輕摸上時不時會鼓出一塊的肚子,笑著嗔罵,“兩個小壞蛋,mama想知道你們到底是男寶寶還是女寶寶,你們不肯,一看到外公外婆給你們準備的玩具就這么興奮?!?/br>
    她完全陷在自己的幸福里,一個人站在精致輝煌的房間里自言自語,全然沒感覺到身后忽然多出一個人。

    慕安之一走出手術室,顧不得倦怠,馬上開機,下午本來只有一個小手術,結果突然送來一個地方病號,接連著兩臺手術做下來,已經(jīng)快到五點了,而他也到了下班時間。

    之所以轉(zhuǎn)到武警部隊,無非是為了好好陪在容顏身邊,直接按下那個熟悉的號碼。

    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慕安之以為她還在睡覺,想起中午小女人像貓一樣慵懶的樣子,不覺笑了笑,大步走出武警醫(yī)院,徑直朝家屬區(qū)走去。

    剛走到哨崗那里,有個哨兵喊住他,“報告,慕軍醫(yī)……”

    慕安之頭都沒回,“什么事?”

    “嫂子出去了?!鄙诒鐚嵎A告,這段時間慕安之有多愛自己的小妻子,整個部隊人盡皆知,看他步履匆匆的樣子就知道是著急著回去找她。

    慕安之剎住腳步,轉(zhuǎn)身飛快朝他走來,“什么時候的事?”

    哨兵被慕安之渾身散發(fā)出的冷氣嚇了跳,愣了下,才低聲說:“大概兩點半左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