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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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音站在原地,看著他帶來的幾個弟子一窩蜂地圍過去,喂藥的喂藥,怒目而視的也有,輸送靈力的也有,她一律不管,只是將手窩在身后,等著錢乾宣布新的戰(zhàn)果。 “神系松音勝?!卞X乾的聲音落下,代表著這一場戰(zhàn)局落下了帷幕。 當(dāng)然了,那林聽延并沒有什么大礙,只是看上去有些恐怖罷了,在最后一擊里,她在最后關(guān)頭把大部分的力量都逸散到了空氣中,打中他的只有區(qū)區(qū)的五層力量,至于他吐了這么多的血,松音只能說有練體和沒練體的修士,差距就在這里。 作者有話要說:暴力的松音...... 咳咳,雙更神馬的,看看最近有沒有時間吧,俺從6號就開始上課了o(╯□╰)o,而且最近學(xué)校要本科評估各=種麻煩,哎…… 你們快來留言,有留言,俺才有動力雙更! 還有,門內(nèi)小比沒多少內(nèi)容了哦。 191一九零聲名遠(yuǎn)揚(yáng) 林聽延被幾人抬了回去,留給了松音幾個憤憤不平的眼神,松音聳聳肩,無所謂。和錢乾并肩走著,錢乾看了幾眼林聽延,有些擔(dān)憂道:“他沒事兒吧,血都吐了一籮筐了,這得補(bǔ)多久呀?!?/br> “沒多嚴(yán)重,只是看起來恐怖了些,回去休養(yǎng)一段時間就什么事情都沒了?!彼梢艉艽_定。 因為其他管事找錢乾有些事情,他們也只是隨口聊了幾句就分開了。松音倒是不急著回石室,而是拐到了靈獸場里散散心。當(dāng)初那個黃師兄早就不在這里了,來來往往照顧靈獸的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這里面唯一不變的應(yīng)該就是那些靈獸了。那只雪蛇還是將身子埋在一堆碎冰中,靈狐還是一副懶洋洋沒骨頭似得樣子。 松音轉(zhuǎn)了幾圈,也漸漸覺得無趣,便離開了。 回到了石室,迎接她的就是小道童崇拜不已的眼神,而且那道童白嫩的臉蛋上滿是興奮,連走路都少了幾分穩(wěn)重,有些跳脫,道:“師姐,今天你可出名了,一拳把那林聽延打飛出去,大家都知道了呢,真是太厲害里?!闭f完一雙星星眼直盯著松音瞧。 腳步停了下來,松音一驚:“大家全都知道了?”不會吧,在比試中除了不能下死手,一般的傷情都在刻意允許的范圍內(nèi),誰會那么無聊,到處說自己受傷了的。而且聽這話的感覺,自己似乎是“兇名在外”了,不過松音覺得這事兒真的不能怪她,她那一拳已經(jīng)是只用了區(qū)區(qū)五層力量而已,就把他打成了這個樣子,要是真的是一開始的八層力量,那還不把他的rou身都給砸爛了。 今天是第二天,恐怕今天過去,剩下的就只剩下十一人不到了,再來一場,就可以決出最后的五個人選了,就是不知道自己明天與碰上誰。大衍八脈,目前她只碰見了兩個峰系的人,但是收獲最多的還數(shù)今天,半山的傀儡果然是多變且詭異,倒是昨天的靈九,反倒是有些不夠看了。休息了一夜,道童告訴松音,說是最后一輪的名單已經(jīng)出來了,她最后一個對手,是來自百煉峰的明清,一個擅長煉器的筑基后期弟子。 據(jù)說這位明清在第一場比賽中,只用了一個小小的靈器就解決了對手,前后上場只不過數(shù)十息有余,令眾人嘩然大驚。 到了昨天,碰上了神系峰的一個弟子,也是極為干凈利落地解決了他,到了今天,他的對手就已經(jīng)是她了,一個名聲極大,一個兇名遠(yuǎn)揚(yáng),這兩個人要是對上了,就是不知道誰會占上風(fēng)。已經(jīng)有幾個愛玩的弟子開設(shè)了賭局,來賭松音與明清誰輸誰贏,已經(jīng)有不少弟子下注了。當(dāng)然了,這種事情必須瞞著掌門長老,悄悄地進(jìn)行。 晚上,小龜有些擔(dān)心松音明天的比試,說是要和她一起去,松音說不用,反倒是有些刺激到了小龜,小龜一瞪眼,松音立刻就投降了,既然它想去那就一起去好了。小龜這兩天因為松音撇下了土貂,心情挺不錯的,在聽到了明天松音帶它去后,立刻就膩了上去,反倒是讓松音有些不適應(yīng)了。 第二天,天色有些不大好,昨晚還月明星稀,一幅好天氣的征兆,今天怎么就突然變了個樣子,幾朵烏云飄在天邊,不見一絲陽光,陣陣涼風(fēng)吹拂,發(fā)絲被吹動,松音看著天邊的那幾朵烏云,停住了腳步,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旁的小道童有些不安:“師姐,怎么了?” 松音回過神,笑道:“沒什么,走吧?!?/br> 兩人到達(dá)高臺旁的時候時間剛剛好,對面的那幾人也是剛剛到,松音神識一掃,就清楚了對方的修為,那個出戰(zhàn)的百煉峰弟子是后期的修為,剩下三個練氣期的弟子也都是十層。不過,她眼神稍稍掃過,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龐。 柳扶風(fēng),她也來了。 她頓了頓,又恢復(fù)了原本淡定的神色,隨機(jī)就將精力放在了明清,這個即將成為她對手的人身上。明清一襲黑衣,在腰間束著一個精巧地葫蘆狀東西,上面靈力波動十分明顯,而且隱隱還有靈力吞吐的顏色,應(yīng)該是一件十分不錯的靈器,而且那件黑色的外衣,似乎也不是那么簡單,上面流光流轉(zhuǎn),青色的光芒時不時一閃而過,加之在袖口和袍角這種地方還繡上了別致的花紋,應(yīng)該不是那么簡單。如果她沒料錯的話,應(yīng)該是一件品質(zhì)頗高的法衣,頭上的昆侖冠也是不凡。 松音眨了眨眼睛,看了看明清,再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穿的是門中一并發(fā)下來的筑基期弟子袍,頭上是一根簪子加一個毫無靈力的鈴鐺,還有一件鑲嵌著養(yǎng)顏珠的首飾,哦,還有一個小巧的銀梳,身上也沒有什么東西。兩人這么一比較起來,幾乎立刻就分出了高下,自己怎么就沒想到在比試的時候穿上法衣呢…… 或許是距離最后五個名次越來越近了,場上的氣氛也開始緊張起來,兩方人馬明明都已經(jīng)到齊了,可是就是沒有一個人說話,站在一旁的管事稍微咳了兩聲,打破了場上的寂靜,示意兩人可以上場了。 上場后的兩人都互相對視雙方,似乎要在對方的臉上盯出一個洞來。隨著熟悉的鐘聲響起,代表著這決出最后五個參加瑤池筑基爭奪戰(zhàn)的比試開始了。松音要面對的可能是她有史以來遇到的最為強(qiáng)悍的一個對手,精于煉器的明清,肯定不好對付。能夠闖到這一關(guān)的都不會是傻瓜,兩個人都將全身的靈力調(diào)動起來,防備著對方任何一個動作。 一時之間,兩人都是一動不動,倒是讓臺下的幾人有些疑惑,看看這邊再看看那邊。松音稍稍垂下了眼簾,手邊銀光乍現(xiàn),長劍脫手而出,朝著明清刺去。 這看似出其不意的一招,明清早有準(zhǔn)備,一個挪移就離開了長劍的攻擊范圍,松音一個跟進(jìn)判斷著明清的運(yùn)動軌跡來改變長劍的方向,一個躲一個追。 在前面兩場松音幾乎都是處于一個防御狀態(tài),那是因為前面兩個還不能讓她拿出全部的實(shí)力,而今天這個可是非同小可,松音決定主動出擊,讓自己處于主動的位置,才能更好地拿下他。 長劍銀光閃閃,一團(tuán)閃動的劍花在空中閃現(xiàn),明清不停地躲避著長劍的追擊,但是在幾次躲避之后確實(shí)皺了皺眉頭,他已經(jīng)連續(xù)七次更換了方向,松音的長劍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緊緊地跟著他,讓他有些不虞。在躲避的瞬間,他從腰間取下了那個小巧的葫蘆,墨色的葫蘆在他的手上變大,很快就變得如同銅鼓一般,他輕輕拍了拍葫蘆的外壁,發(fā)出了沉悶的一聲響。 而長劍也頓了頓,似乎是被響聲所阻擋,趁著這個時候,明清擺脫了長劍的追蹤。松音則是在心里一驚,這葫蘆狀的靈器居然還是一件少見的音波攻擊靈器,難怪前面兩個弟子這么簡單就被解決了,若是在不經(jīng)意間被音波所攻擊到,輕則神識受損,重則經(jīng)脈逆轉(zhuǎn),所以對于音波許多修士都是頭痛不已。 兩人再次回到了僵持的場面,那管事坐在下面慢悠悠喝了一口茶,他已經(jīng)是壽元將近,看這些東西也沒什么意思了,還不如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享受一番,因為高臺周圍被布下了禁制,在里面發(fā)生的戰(zhàn)斗是不會蔓延到周圍的。 兩人再次動手,明清取出了另一件靈器,是一條鞭子狀的中品靈器,鞭子呈深紫色,鞭長三丈有余,上面還散發(fā)著森森的寒氣,在尖端居然還有一個小小的劍刃??磥磉@明清昨晚就做過功課了,知道她手里的靈器大部分都是劍狀,不然又怎么會這么剛好取出了鞭子呢。但是松音也不急,這長劍本身就蘊(yùn)含了稀有的隕鐵,再加上她還加入了為數(shù)不少的玄鐵進(jìn)行進(jìn)一步地淬煉,它的堅硬程度絕對比鞭子來的高。 鞭子和長劍的交鋒,柔軟與堅硬的對抗。鞭劍一個交錯,在空中抖出了一聲巨響外加幾點(diǎn)的火花。松音手執(zhí)長劍躲避著長鞭的襲擊,看著朝自己襲來的長鞭,她劍尖一點(diǎn),那長鞭就繞上了長劍,將長劍纏繞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她距離長劍的距離十分近,那鞭尾的劍尖仿佛是感覺到了什么一般,猛地一突出,尖銳的劍鋒差點(diǎn)就插入了松音的臉頰,好在她及時躲開了。 還以為這劍尖只是一個擺設(shè),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等功效。別人不知道,松音還能不知道么,剛剛拿一下若不是小龜觸手,這怕這片劍尖已經(jīng)直接戳入她的臉頰了,雖說她現(xiàn)在練體已經(jīng)有了些許成效,這劍尖也傷不了她,若是小龜不出手擋上一擋,只怕今天比試過后,整個大衍門都要傳遍了她身體的異樣了,這種結(jié)果可不是她愿意見到的。 感受著來自鞭子的緊緊絞力,松音朝著明清微微一笑,手中一個用力,直接將他的鞭子連帶著長劍拉了起來,而且她還壞心眼地用靈力固定住長鞭與長劍,這下子,除非明清愿意松手或者說他的力氣能夠大過松音,不然他就要被松音拉著到處遛了。 松音用力甩動著,那明清或許是真的受不了這種丟臉的姿態(tài),想要用力收回長鞭也不行,長鞭早就被松音的靈力所束縛,松音將金靈力輸入長劍,長劍似乎是變成了一灘淤泥,將長鞭黏在劍上。 她還朝明清眨了眨眼睛,把明清氣得鼻子都歪了,又不甘心就這么放棄長鞭,眼神一轉(zhuǎn),腰間的葫蘆再次晃動,松音只覺得一陣陣的波動朝自己襲來,而且這波動中似乎還帶著一股別樣的氣 作者有話要說:童鞋們,你們的訂閱,你們的留言呢~~你們說的雙更,近期內(nèi)是不可能了,因為最近開始布置作業(yè)了,所以要花大把的時間在作業(yè)上,不過,俺過兩天試試一章多寫一些。 192一九一最后一戰(zhàn) 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好像是一陣濃郁的花香撲鼻而來,那一瞬間好像她跌入了一個由鮮花堆著而成的世界,無數(shù)花瓣飄舞,落英繽紛;又好像是跌入了一個充滿了水的世界,溫柔的水意似乎要把她帶入一個更為沉靜的世界。 場下的三個百煉峰弟子輕輕瞥了一眼正在悠閑喝茶的管事,見他似乎并不在意,就輕輕說起了話,柳扶風(fēng)一臉復(fù)雜地看著場上,卻被同伴輕輕撞了撞。 “扶風(fēng),聽說你和這個松音認(rèn)識,真的假的?”同伴一臉的懷疑,看著松音那恍惚的神情,希望她能夠持續(xù)的時間長一些,那么明清師兄就能解開她的束縛了。 柳扶風(fēng)微微咳了一聲,壓低了聲音,輕聲道:“嗯,她是與我同一屆的弟子?!?/br> 這話一說,另一個人不由得驚呼一聲,又趕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有些不可思議,低聲道:“不會吧,她和你是同一屆的弟子?這……這,這也太……”另一個弟子沒有說話,但是她的神情也是一樣的,滿是驚疑。 “騙你們做什么,她是和我一起入門的?!绷鲲L(fēng)低聲道,但是卻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惆悵,是啊,自己看似天資不錯,可惜人家一個四靈根的修士如今都到了筑基后期的修為了,而自己卻只能站在這里看她比試。 他們悄聲說著話,場上的場景也發(fā)生了變化,松音還處在一個朦朦朧朧的感覺,突然感覺到經(jīng)脈的一陣刺痛,頓時從那一片片迷離的場景中脫離了出來,但是眼前的一幕卻讓她大為光火,那明清居然在他的葫蘆靈器上使用了高階的迷幻粉。這迷幻粉,顧名思義,就是能夠讓修士陷入迷幻的一種藥粉,藥性強(qiáng)烈,和普通的迷幻藥不同,高階的藥粉還帶有一定的毒性,能夠讓修士在不知不覺中產(chǎn)生紊亂,進(jìn)而經(jīng)脈會停滯。 所以她才那么生氣,若是他使用正常的手段,她只會覺得沒什么,這是一場公平的比試,可惜居然用藥,實(shí)在是太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