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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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的松音還是難免有些失望,但是這種事情也怪不了小龜就是了,只能專心看典籍,只有五天的時間,她必須加緊時間了,或許因為自己沒能幫上忙,所以小龜也很賣力幫松音一起查看典籍。 時間在一點一滴過去,松音已經(jīng)查閱了大部分的典籍,卻仍舊一無所獲,她有些喪氣,或許過兩天還要去青鸞其他幾脈的典籍殿看看了。小龜突然喊了一聲,驚醒了松音。 “你快來看看,我好想找到了什么東西。”小龜看著這典籍里的內(nèi)容,用爪子在關(guān)鍵處輕輕劃了一下,留下了一道不怎么明顯的印記,讓松音一下子就看到了。 拿起了那典籍,小龜劃出的地方,寫道“上古有靈柱者,十之j□j,實屬正常,靈者,靈力匯聚,柱者,靈力高低……”后面揚揚灑灑一大堆的古文,看的松音是頭暈眼花,但是還是把它全都看完了,但是卻有些失望,這篇文章只是介紹了靈柱的存在,并不能說明什么東西,因為沒有根據(jù),再加上現(xiàn)在的修士基本都沒有靈柱了,所以才被閑置在那邊。 雖說有提到靈柱,但是也沒有什么有用的東西,將典籍放下,眼角一瞥,突然看到了幾個小字,松音重新將典籍拿起,發(fā)現(xiàn)在典籍的右下角標(biāo)有“卷一”的標(biāo)志,而且這典籍是在最后才提起靈柱,似乎有未完之意……難道說,這典籍還有其他本? 松音神識一掃,在剩余的一堆典籍里果然找到了一本標(biāo)有“卷二”的典籍,翻開一看,在最后的一點地方,找到了另外的一些東西。 看完了這些東西,松音眉頭反倒沒有舒展,而是越來越深,這卷二說得不多,只有短短幾句話,大概的意思就是說每個有靈柱的修士,在結(jié)嬰的時候都要回歸于虛無,利用五道靈柱最為精純的力量鑄就最強元嬰,但是其中危險重重,一個不小心就會造成靈柱毀壞與金丹破損。然后便是突然斷掉,松音的心就好像是剛剛飛上了天空的雛鳥,一下子又掉了下來。 回想了一下當(dāng)時的情況,在那洞窟中雖然疼痛難耐,但是還是能夠感覺到一點東西的,自己的五道靈柱確實被剝離了體內(nèi),丹田內(nèi)除了兩顆靈柱外,就只剩下金丹了,這不就是歸于虛無了么? 還有五道靈柱在她的天靈蓋上依次排列,都散發(fā)出了最為精純的力量,而金丹飛到了那五道靈柱的中央,一切都與這典籍上相匹配,偏偏又沒了下文,說是有危險,卻又不細(xì)說,把松音急得。 既然已經(jīng)有了線索,那剩下的就不用看了,將那些典籍全都一股腦兒地全都塞進(jìn)了儲物袋,小龜嚷嚷道:“干嘛呢你,還沒看完呢,說不一定還有其他的線索在里面?!?/br> 松音則是不在意地擺擺手:“哪有這么容易的事情,若是有的話,也不會花費了我們那么長的時間,既然找到了有用的東西,其他就用不上了。她準(zhǔn)備再次前往那典籍殿瞧瞧,既然有卷一卷二了,肯定還有其他的,肯定是有登記在冊的。 詢問了那弟子,那弟子沉思了一會兒,從一堆玉簡里翻出在最下面的一卷,道:“這典籍我們醴泉殿只有這兩本,剩下的應(yīng)該分散在各個大殿中,師姐可能要花上一些時間去尋找了,畢竟這些散落的典籍沒有取證,大多數(shù)弟子對這些也不在意,所以在管理上難免有所疏忽,時日一久,很有可能會發(fā)生丟失的狀況?!?/br> 聽完這話,松音哪敢耽擱,趕緊前往長門的典籍殿,希望能有收獲。 298二九八 特別的法決 長門的典籍殿反倒是十分熱鬧,長門擅長于各種副業(yè)的研究,所以這些弟子一天到晚除了實驗就是尋找各類典籍進(jìn)行驗證,所以整個大殿里幾乎都擠滿了弟子,這可與醴泉殿的寥寥無幾形成了很明顯的差別,松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好不容易在一個角落找到了值班的弟子,向他說明了來意,那弟子倒是很熱情,從一堆玉簡里開始翻找松音所說的玉簡?;蛟S是因為長門的典籍眾多,找了許久都沒能從一堆玉簡里找到松音所需要的材料,有些不好意思的弟子摸了摸頭道,“師姐……這里,這里的東西太多了,我可能需要更多的時間來找,所以……” 松音微微一笑道:“無妨,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忙一起找嗎?” 那弟子連連點頭,將桌上的玉簡分成三份,有一些他已經(jīng)找過了,所以松音所需的典籍應(yīng)該就在剩下的玉簡中,而且在這玉簡中,排列也是有規(guī)律的,一般來說,越是有證可尋的典籍越是受歡迎,所以玉簡也放得越上面。松音所要尋找的典籍一來沒有考證,二來十分偏門,所以會被人查閱的幾率肯定十分小,松音就專挑下面的玉簡尋找,果然,沒多久就找到了那記載有相關(guān)典籍的玉簡了。 推辭了那弟子的好意,松音自己找到了剩下的兩卷,回到了洞府后,就開始研究,這關(guān)于靈柱的內(nèi)容還是在最后一部分,第三卷說的是在結(jié)嬰時可能會出現(xiàn)的問題。 因為靈柱離體,所以丹田是勢必空空如也,靈力自然就沒有了來源,此刻修士的安危就成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若是在這種時候遭受到了危險,別說是結(jié)嬰了,能夠保住性命都成了問題。 就算是在靈柱離體的時候是安全的,但是在金丹離體后,那才叫做危險。沒了金丹的丹田,就與普通人差不多,但是金丹在離開丹田后,是需要控制的,若沒有足夠強大的神識控制,金丹離開了休士頓額身體,很容易就會被那天地間那神秘的天地規(guī)則所影響,漸漸消弭了力量,就算最后金丹能夠回到體內(nèi),那肯定也會修為大跌,結(jié)嬰更是遙遙無期。 這兩點便算是在結(jié)嬰過程中最為危險的兩處,將典籍放下,松音臉色很是凝重,上次在洞窟中一點知覺都沒有,若不是圓滾滾相助,恐怕她現(xiàn)在早就沒了性命了吧。而且這最后的兩卷并沒有什么證據(jù)說明里面的內(nèi)容完全正確,再加上每個修士的情況不同,結(jié)嬰過程中都會出現(xiàn)一點偏差,更是增加了困難。松音嘆了一口氣,有些頭疼地按住了額角,沒想到居然還有這么多的問題排在眼前,她還以為已經(jīng)差不多了。 小龜見松音這幅樣子也不好受,五行真訣本就不凡,根本沒有什么典籍對它有所描述,而小龜自己也只是個半吊子,對于它沒有太多的了解,只是從記憶中知曉它的作用,現(xiàn)在一點忙都沒能幫上,心里也不好受,正在鬧別扭,是不是就瞥過眼看看松音,見到松音朝它看過來了,又像是做賊一般立刻把目光收回來。 不是沒有感受到小龜?shù)哪抗?,而且小龜心里的感受她也能隱隱約約感覺到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撫它,似乎在大多數(shù)的時候,都是小龜對她進(jìn)行安撫,她總是在得到,卻沒有付出過。 將典籍放下,把小龜抱過來,雙手撐在床沿上,把小龜?shù)膬蓚€前肢放在手中交握,隨著松音的動作,小龜整個身子幾乎都立在一起,綠豆般大小的眼睛里黯淡無光。松音摸了摸它的腦袋:“沒有關(guān)系的,上次在洞窟里結(jié)嬰,我也沒能成功,那還是有了圓滾滾的幫助才能安全脫險,這說明了什么?” 小龜有些傻眼,思路開始不由自主地跟著松音走:“為什么?” “你不用這般,且不說我,這結(jié)嬰乃是大事,無論是哪個修士在他的修煉歷程中,都不可能是一番風(fēng)順的,大多數(shù)的弟子都被困在結(jié)嬰之下,終生沒有進(jìn)展,可是你看看我,我只個四靈根的修士,別提什么天資了,連筑基都很難進(jìn),可是有了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金丹大圓滿的的修士了,其中的差距,簡直就是天與地的差距,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給予的,所以,別這樣,就把這當(dāng)做是一個考驗吧?!?/br> 松音的一番話,讓小龜好受了許多,但是也不可能這么快就讓它從懊喪的情緒里擺脫出來,小龜只是把那股情緒深深地藏了起來,它心里還是有些不開心。 將這些典籍看完了,松音和小龜商議著在接下來這段時間里要做什么準(zhǔn)備,修為已經(jīng)不差了,在那洞xue里就已經(jīng)在靈力之源的作用下到達(dá)了大圓滿,可是進(jìn)階速度過快,有些不穩(wěn),而且心境也有些跟不上,最重要的是,松音意識到了她現(xiàn)在最為缺少的東西,這東西也是在她結(jié)嬰過程中最缺少的部分。 神識。 神識是每個修士開始修煉后才出現(xiàn)的,若說作用,誰都能說的出來,可是神識會隨著修為的進(jìn)步而有所擴大,修為越高,神識覆蓋的范圍也就越廣,能夠為修士幫上更多的忙。松音在那典籍中發(fā)現(xiàn),要精確地控制離體后的金丹,需要強大的神識基礎(chǔ)作為鋪墊,若是沒了神識,或者說是神識不夠,很容易就會對金丹失去控制。 松音現(xiàn)在估算了一下自己的神識,雖說自己功法不凡,所以神識比起其他修士而言也高上不少,但是在精英薈萃的瑤池,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神識比她高的人大有人在,比如說蘭唯初與蘭唯晨。 這兄弟兩個也不知道是如何鍛煉的,他們的神識幾乎是同階修士的兩倍之多,所以在同階修士精疲力竭后,他們還游刃有余。與小龜商議了之后,決定去找蘭唯晨,看看他有什么辦法可以對神識進(jìn)行淬煉。 說明了來意后,蘭唯晨有些驚訝,但是卻沒有說出口,一個修士能夠意識到神識的重要性自然是好的,他取出了三個玉簡擺在了松音的面前,指著第一個玉簡道:“這里面提供了一種丹方,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神識迅速增長,但是需要很長的時間去鞏固?!?/br> 小龜立刻搖頭:“不行不行,又是丹藥,你的身體里丹毒好不容易才排干凈了,怎么可以再用藥,而且以丹藥之道,終究不是什么好辦法。” 見松音搖搖頭,蘭唯晨將纖長的手指移到了中間那個玉簡上:“這里面是一處秘境,處在浮空島的西南面,每次只能進(jìn)去三個人,三個人在里面互相用神識攻擊,時間一長,神識自然有所增長?!?/br> 這回小龜還沒說話,松音就搖搖頭了,神識攻擊,這看起來簡單,cao作起來不知道有多危險,一旦神識被攻擊,輕則神識震蕩,只需休養(yǎng)便可,重則神識渙散,很有可能變成傻子,松音只是想結(jié)嬰,還不準(zhǔn)備變成傻子。 將手指挪向了最后一個玉簡,不知怎么的,蘭唯晨有些遲疑,松音看在眼里,問道:“師兄,這玉簡中的方法可是不妥?” 蘭唯晨搖了搖頭:“不,不是不妥,只不過這玉簡中提供的方法最為粗暴,但是也最為有效果,卻也是最危險的。你應(yīng)該知道在黑海,他們以練體著長,所以他們有專門的練體場所,在那練體場所中,會有先輩留下的無數(shù)劍氣作為歷練,淬煉著他們的軀體,我們道修也可以進(jìn)入,但是與練體不同,我們要直接用神識去與那些劍氣對抗,其中的危險與痛苦可想而知?!?/br> 松音有些沉默,雖然早知道不會這么簡單,但是沒有想到這三個辦法一個比一個困難,一個比一個危險,有些猶豫不決,小龜催促松音定下第三個,松音一瞪,差點就露餡了,但是小龜從來不會這么魯莽,應(yīng)該是有一些想法的,自己應(yīng)該相信它才是。 定了定神,松音取走了第三塊玉簡。 看著松音離開的背影,蘭唯晨嘆了一口氣,怎么就偏偏挑選了這么一個有難度的方法呢,第二個方法雖說有些危險,但是論危險程度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第三個,當(dāng)初他從黑海出來的時候,幾乎被脫去了一層皮,休養(yǎng)了許久才好,雖說神識有了足夠的長進(jìn),但是那非人般的痛苦,蘭唯晨是再也不想去回憶了??吹剿梢粢策x擇了這個,他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松音在路上就開始問開了,小龜也很爽快為她解釋了一番:“我原本想讓你選擇第二個,可是你不同意,后來聽蘭唯晨那小子說了第三個,我突然就想起來了,在五行真訣李似乎有類似的法決,似乎可以幫上你?!?/br> 一愣,松音將五行真訣打開,在里面找了許久,都沒能找到什么所謂類似的法決。 小龜提醒道:“你看看,你應(yīng)該還有一個法決還沒有修煉果才是?!币呀?jīng)說得這么明顯了,松音應(yīng)該知道自己說的是什么了吧。 松音聽到這個說法,有些疑惑,這五行真訣里的法決她幾乎全都涉及過了,難道還有什么是被她忽略了么,疑惑地看了一眼小龜,松音又找了一邊,眼角一掃,卻被一個法決給吸引住了。 “是……這個?”松音有些不確定,這法決怎么看都不像是會對她淬煉神識又幫助的吧,不說別的,名字都搭不上邊。 但是見到小龜肯定地點了點頭,她又有些不確定了。 299二九九 祈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