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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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葑似乎對于這件事情頗為不屑,道:“蘭唯豐也是腦袋不清楚了,為了能夠超過蘭唯初,居然向青鸞的一個隱士求娶他的直系血脈,那女修雖然說是隱士的直系血脈,可是卻是個凡人,連個五靈根都不是,而蘭唯豐也不嫌棄,說是說雙修道侶但是誰都清楚這是什么意思。那隱士雖然說頗為高興,可是蘭氏的嫡枝肯定不允許一個普通的凡女成為主母的,所以便稱是雙修道侶,實則就是個凡女而已?!闭f完又嘀咕了幾句,還在說個不停。 而松音則是想到了其他的事情,師兄的母親似乎也是凡人……蘭唯豐這一手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而且娶凡女說白了就是為了拉攏青鸞的隱士,蘭氏里也不少隱士,怎么就突然牽扯到青鸞一脈的隱士了呢? 想了半天還是沒能想明白,松音都有些頭疼了,但是也能明白,這應(yīng)該是蘭氏內(nèi)部的博弈,那青鸞的隱士即把自己的血脈嫁了出去,雖然說只是個凡人,但是也在自己的關(guān)照之下,日子不會差到哪里去,蘭唯豐則是用一個侍妾的位置與雙修道侶的規(guī)模換取了一個隱士的支持,一舉兩得。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你們的留言都不見了,我決定防出點東西來炸一炸。 蘭唯豐都有侍妾了,那蘭唯初呢,蘭唯晨呢? 第367章 三六七爺爺?shù)陌凳?/br> 蘭唯豐此刻正在醴泉殿中與元譚說著話,元譚對蘭唯豐也很是疼愛,畢竟是自己第一個孫子,再加上他早年受的那些苦,更是讓他心疼,好在總算是解決了,而且現(xiàn)在也越來越好了,實在是讓他欣慰。 只不過……這孩子與唯初唯晨之間,似乎是不怎么對付,雖然說其中有小人作祟,可是這么些年來不斷拉開的距離也是個問題,唯豐娶了凡女,也算是身邊有伴了,那么唯初與唯晨……他要好好打算一下才行。 “爺爺,上次奉您的命令,孫兒已經(jīng)在下界找到了那材料,現(xiàn)在已經(jīng)送到長門了,師弟們已經(jīng)開始制作了,想必不出幾日就可以完成了。”蘭唯豐坐在元譚的下首,對著他輕聲說著這些天來自己的行程。這些日子不知道爺爺是怎么了,一連給自己下達(dá)了好幾個命令,讓自己前往下界辦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部完成了。 元譚擺了擺手,有些花白的兩鬢讓他多了幾分的蒼老,他今年已經(jīng)將近四百歲了,可是還能撐上大幾十年,在他走之前,肯定要把這事給解決掉。 “豐兒,你靠近些。”元譚朝他招了招手,臉上滿是慈祥的笑容,蘭唯豐頓時就笑了,這樣的爺爺讓他想起了幼時的時候,那時候他們?nèi)齻€人承孝在爺爺?shù)南ハ拢嗵幍眠€算是不錯,可是都幾十年過去了,早就物是人非了。 不過他還是聽話地朝著元譚身邊靠了靠,一般這個時候他總會和他說一些話。 “不知不覺,你都這么大了,你奶奶當(dāng)初還抱著你,說你這家伙眉眼桃花旺盛,恐怕日后是個風(fēng)流的家伙,可是你都這么大了,才一個侍妾,現(xiàn)在看來,你奶奶的黃易之道還是有待提高的?!碧崞鹪缫堰^世的妻子,元譚并沒有太多的懷念之感,畢竟已經(jīng)逝去將近兩百年了,再深厚的感情也抵不過時間的流逝。 蘭唯豐笑了笑道:“爺爺,奶奶那是說著玩兒的,您竟然也當(dāng)真的,但是孫兒自己心中有數(shù)?!?/br> 等的就是你這句,元譚笑了笑,道:“你都有侍妾了,看來蘭氏的子弟要開始提上形成了,雖說不一定要找到個雙修道侶,有個侍妾先伺候著也是不錯,唯豐,你覺得如何?”這話語中的暗示已經(jīng)很明顯了,這“蘭氏的子弟”很明顯指的是蘭唯初與蘭唯晨兄弟,而蘭唯豐的臉色則是頓時變了變。 沉默了片刻,蘭唯豐苦笑了一下,看著這個從小疼愛自己的爺爺,道:“爺爺,我不相信你不懂,我與唯初之間,根本就不可能回到從前了?!?/br> “為什么不行,你們是兄弟,那些小人在你耳邊說了什么東西,竟然連血脈都不管了,你也這么大了,你應(yīng)該明白,唯初與唯晨根本沒有與你爭的意思?!痹T的臉色也有些冷凝,剛開始以為是那些小人作祟,現(xiàn)在看來,似乎沒有那么簡單。 冷笑了一聲,蘭唯豐道:“爺爺,在我受傷不能修煉的那些年里,你知道我心里有多難受嗎?看著唯初與唯晨不斷超越過我,甚至連其他弟子也在不斷把我甩開,我恨!就算他們沒有那個心思又如何?大家早就認(rèn)定了蘭唯初才是那個能夠繼承蘭氏一切的人,這要讓我如何在蘭氏中立足?” 說白了,還是心境的問題?。≡T在心中感嘆了一句,可是這又能怪誰,當(dāng)初的蘭唯豐只不過是一個筑基期的修士,心境本就不穩(wěn),再加上周圍的人都在不斷超越自己,要是還是那般淡定,那才叫有問題,可是現(xiàn)在問題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再也不能裝作沒看見了,而且豐兒今天已經(jīng)把事情都挑明白了,再裝傻也不是那么回事。 嘆了一口氣,道:“那你那么趕著要求娶那個凡女可也是因為初兒?你真是太胡來了,且不說是個凡女,根本沒有……”突然停了停,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略過了這個事情,接著道:“你沒有必要這般,就算沒有那個凡女,你父親一樣會為你安排好一切,何苦拿著自己去做交易呢?” “我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我拖了這么多年才結(jié)嬰,而唯初早就成了中期即將突破后期的修士了,唯晨也差不了多少,可是我現(xiàn)在才進(jìn)入元嬰,我與他們之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我必須要做一些事情,我沒有選擇。爺爺,你不要怪我,這一切都是命運(yùn)使然,我不會放棄的?!碧m唯豐很是冷靜,說完了這番話后朝著元譚施了一禮后,便退出了大殿中,留下元譚一人坐在位子上,臉色變換不定。 還不知道元譚已經(jīng)把注意打到他的頭上,蘭唯初看著手中的玉簡,眉頭深深地皺起了。他那久未聯(lián)系的父親突然送來了一個玉簡,在玉簡中,他要蘭唯初盡快想出解決的辦法,不要讓蘭氏的內(nèi)部事務(wù)一直拖在他的身上,還說只有修為才是最重要的,一直沉溺在那些俗事中修為怎么可能會進(jìn)步。 語氣十分冷淡,好像是在驅(qū)趕什么東西一般,蘭唯初握著玉簡很久都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垂下了頭,他永遠(yuǎn)都是這樣,好像自己與他之間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一樣,他討厭他這樣高高在上的語氣,令人生厭。 但是那個人說的也沒有錯,自從蘭唯豐有了侍妾后,自己確實是被纏住了,看來要盡快像個法子讓自己擺脫出來才行,可是就算自己有心擺脫,蘭唯豐也未必肯,他已經(jīng)將精力投放在了蘭氏的事務(wù)上,如果這時候他示弱的話,不僅他,連帶著唯晨與松音的日子都會難過不少,出來肯定是要出來的,但不是現(xiàn)在。 脩之隱士的飛升時機(jī)還沒有出現(xiàn),所以流葑也沒有趕著回去,而是留在了洞府中與松音說著話,說著說著,就說到了一件事情,還是在松音所主持的那屆筑基爭奪戰(zhàn)上發(fā)生的事情。 “哎,你應(yīng)該知道那個具有狂獸血脈的弟子吧,他叫云亭。”流葑突然眨了眨眼睛,上半身向著松音靠近了許多。 松音頓時下意識往后傾了傾,感受到流葑的氣息噴在臉上,有些不自在,但是流葑這樣子肯定是有什么內(nèi)幕在里面,那個弟子她還有些印象,在比試的時候似乎十分拼命,已經(jīng)進(jìn)入了狂化的狀態(tài),還是不肯撒手,最后還是一個師兄出手了,不然肯定要見血的,這個弟子應(yīng)該是入了黑海,難道出了事情了么? 見到松音感興趣的樣子,流葑道:“那弟子原來并不是下界分支的弟子,乃是一個散修,蒙混進(jìn)來的,分支的人也是大意了,居然被一個散修給糊弄了,那散修身負(fù)血海深仇,一家三十二口人盡被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屠戮殆盡,只余他一人,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又恰好碰到了你分支前往瑤池,云亭便偷偷摸摸將其中一人宰了,又用秘法幻化成那倒霉弟子的模樣,成功混上了飛舟。” 說到這里,松音算是明白了后面的事情,初來乍到,驚訝地發(fā)現(xiàn)世間居然還有瑤池這種地方,簡直就是修士的天堂,肯定是喜不勝收,如果能夠進(jìn)去,自己的仇恨指日可報,所以那弟子才會在比試中那么拼命。但是問題又來了,就算成功混上了瑤池,但是在比試時候肯定瞞不過在場的長老才是。 流葑翻了一個白眼,道:“也算是他的運(yùn)氣,與他同來的那些修士沒一個過關(guān)的,所以自然沒什么人發(fā)現(xiàn)?!?/br> 松音“哦”了一聲,道:“那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居然你會這么感興趣?” “那家伙居然從瑤池偷了丹藥,就這么跑了,而且黑海的修士一個個都大大咧咧的也沒有怎么注意,等到清點丹藥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少了一枚慶鈴固體丹,那東西可是珍貴得很,這下子才炸開了鍋,一點一點查了下去,就揪出了這云亭的身份,聽說黑海的師兄各個都在捶胸頓足了,那云亭可是被他們當(dāng)成了心肝,現(xiàn)在心肝反咬一口,能不有趣么?”說完還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幾聲。 居然還有這茬?松音也有些驚訝,那弟子看上去弱弱小小的,居然還有偷丹藥的本領(lǐng),但是讓人刮目相看,追問道:“那現(xiàn)在黑海有什么反應(yīng)嗎?” “說實在的,那弟子也未免太過心急了,那慶鈴固體丹霸道的很,若沒有旁人相助,很難將其吸收的,很容易就會造成爆體的效果,他若是乖乖待上幾年,黑海的人未必不會為他度過這一關(guān),偏偏他太過心急了,急著報仇,這下好了,黑海已經(jīng)在想對策了,估計不會好過?!绷鬏酌佳劾锉M是笑意,對于黑海的人吃癟,她似乎挺高興的。 松音剛準(zhǔn)備說些什么,門口就傳來了動靜,松音一個凝神,都這時候額,還有誰會來找她?流葑也是笑意一收,看向門口。松音將禁制打開,一張銀色的傳音符晃晃蕩蕩地從外面飄了進(jìn)來,松音將它揭下,開始查看里面的內(nèi)容。 半晌過后,臉色古怪地看了一眼流葑,流葑最禁不得這般,一把搶過了傳音符,開始看了起來,片刻后,兩人面面相覷,不是該說什么好。 這張傳音符來自黑海,說是讓松音幫忙前往下界將云亭這孽徒帶回,而落款則是黑海的那位師兄,這下子松音可犯了難了,一來脩之隱士很快就要飛升了,她不想錯過,二來,那師兄對她頗為照顧,也不好意思回絕。 作者有話要說:留言,你們?nèi)ツ膬毫?.... 第368章 三六八云亭 兩人商量了片刻都沒能決定,可是第二道傳音符接著來了,松音揭下,看了一眼里面的內(nèi)容,不由得嗤笑一聲,把傳音符丟給了流葑,示意她看看里面的內(nèi)容。 片刻后,流葑也是愣住了,道:“他們到底在想些什么呢?”第二道傳音符來自蘭唯豐,說是拜托松音下界尋找云亭,因為蘭氏此刻人手不足,而黑海此刻也在忙著自己的事情,所以不得不讓松音出手。 嗤笑了一聲,對于蘭唯豐的這些舉動,松音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畢竟都已經(jīng)下達(dá)了命令,如果她再拒絕的話,恐怕不太妙。流葑見事情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了,只能安慰道:“莫怕,師尊應(yīng)該沒有這么快飛升的,如果他要飛升了,肯定會第一個通知我的,到現(xiàn)在為止他都沒有告訴我,那應(yīng)該還有幾年的時間才對,那云亭不過一個金丹后期的修士,你只需一段時間就能抓到他了?!?/br> 雖然說那云亭只不過是金丹后期的修為,可是下界那么廣大,想要在茫茫三十六郡中找到一個修士,是何等的困難,好在也不是沒有線索可循,那云亭肯定會找到那個屠戮他滿門的修士尋仇的,只要按著這條線索找下去,總是能夠找到的,只是耗費的時間多少而已。偏偏這個則是松音最為擔(dān)心的問題,脩之隱士飛升在即,她實在是不想錯過這次的機(jī)會。 但是不得不去的松音在第二天就急匆匆離開了瑤池,從黑海那里拿了一塊關(guān)于云亭的玉簡,里面記載了一些關(guān)于云亭的事情,松音想要找到云亭,就要依靠這玉簡中的線索了。這距離云亭逃跑只不過是過了五天的時間,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才剛到下界兩天,而且費盡心思才偷到的慶鈴固體丹應(yīng)該已經(jīng)服下了,所以在他吸收完那丹藥前,她還有三天的時間找到他。 玉簡上記載,慶鈴固體丹十分霸道,最好需要一個修為高超者在一旁幫助,不然很容易就會發(fā)生爆體的情況,可是云亭身負(fù)狂獸的血脈,與普通的體修不同,完全可以獨自一人吸收完畢,而且這些年在瑤池的修煉也不是白費的,已經(jīng)將狂獸的血脈激發(fā)一兩分了,所以松音需要加快速度了。 云亭的情況很老套,他出生于一個修真家族,祖上也曾風(fēng)光過,只不過這百年來已經(jīng)落寞了,而他自己也是個爭氣的,小小年紀(jì)便已筑基,沒想到只不過是一個金丹期的修士看上了他的一個族姐,想要納她為妾,只不過那金丹期修士已經(jīng)是個近三百歲的糟老頭子了,那族姐自然是不愿意的,惹惱了那金丹期修士,就將他全家上下屠戮殆盡,剛好云亭外出逃過了一劫,回家后看到血流成河,好不容易逃過了那金丹期修士的毒手,就碰到了暫時??吭谔祜L(fēng)郡的修士,這才逃過了一劫。 松音看著云亭的資料,上面說,云亭在偷了丹藥后用的是黑海一脈的傳送陣,這個傳送陣傳送到下界只需要一天的時間,時間雖然大大縮短,可是要承受的壓力也是非常大的,所以很少有道修會使用這個傳送陣,但是松音則是沒有壓力,從傳送陣中出來,發(fā)現(xiàn)周圍乃是一片戈壁荒漠,一眼望去盡是蒼茫的黃沙,沙粒飛舞,打在臉上令人生疼。 這沙漠的地形多變,松音只能御劍在半空中,用神識掃過,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后才能往前移動一下,可是這種辦法實在是太慢了,只不過是一個時辰,松音就放棄了。在原地轉(zhuǎn)了兩圈,這云亭現(xiàn)在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離開這里去其他地方服用丹藥,二就是直接在這里找個安全的地方服用。 可是這茫茫的沙海中,松音也有些煩躁,后倆頓了頓,躊躇了一番,決定還是用一個最直接的方法,這云亭既然是來尋仇的,那肯定要找仇家,她還不如直接找到那個修士,守在他旁邊,還怕等不來云亭么? 玉簡上并沒有什么說明,只是說云亭乃是天源郡人士,好像是西邊的一個國家,松音連夜就趕到了天源郡中,弄清楚了這里的地形,最靠西邊的乃是一個小國,但是修士的數(shù)量乃是整個郡落中最多的地方,所以沒有人敢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