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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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小聲兒點,她現(xiàn)在正在怒頭上呢?!?/br> 眾人的私語更是讓松音生氣,她等著這么久,整整一百年,她錯過了掌門的飛升,現(xiàn)在又被設(shè)計了,豈能不驚怒,或許就是這么點的機(jī)緣,她就能夠突破到后期了。 “師兄……師兄他……”那弟子吞了吞口水,有些害怕,在里面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金丹期的修士在松音這個元嬰中期的修士面前,還真是有些犯怵,再加上松音現(xiàn)在頭發(fā)幾乎全數(shù)散落下,白凈的臉上不施一絲粉黛,帶著薄怒的紅暈在臉上爬起,不但沒有讓人感覺到美麗,反而是煞氣逼人。 “快點說,我沒有那么多時間和你廢話!”松音再次逼問。 “師兄在飛煙亭里?!庇辛藟毫Γ堑茏拥脑挼故琼樍锪?,立刻就將蘭唯豐的行蹤給吐露了出來。 冷哼了一聲,松音放開了那弟子,果斷地轉(zhuǎn)身御劍離去,絲綢般的長發(fā)在空中甩出了一道凌厲的弧線,那股強(qiáng)大而冰冷的威壓差點讓這群修士踹不過氣來。她的一襲藍(lán)衣給不少人帶來了壓迫,等到松音消失不見了,眾人才一齊松了一口氣。 飛煙亭是一個浮島的名字,只不過這個浮島的面積實在是太過小了,剛好在上面建立一個小亭子,再加上深處云海深處,周圍被白云縈繞,長久以來,這飛煙亭的名字就來了。 靜謐的云海白云翻滾,雖說是壯麗的美景,但是一個不小心掉落下去,就會陷入那無盡的空間隔層中。旗云依偎在蘭唯豐的懷里,鼻尖滿是他的氣味,雙手環(huán)繞在他的腰間,微微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難得的休憩。 但是松音的到來很快就打破了這一片的安靜,蘭唯豐首先發(fā)現(xiàn)了,他突然扶正了旗云的身子,看向了亭外的幾塊漂浮石板。 “夫君,怎么了?”旗云只是個凡人,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感覺到一股十分不舒服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她有些臉色發(fā)白,但是還是緊緊抓住了蘭唯豐的衣角。 “無妨,莫怕?!贝蟾挪碌搅耸钦l,蘭唯豐還是很鎮(zhèn)定,拍了拍旗云的背,安撫了片刻,他看向云海的深處,一抹藍(lán)色的衣裙似乎正在翻滾著,帶著一股冰涼而憤怒的氣息。 沒多久,松音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旗云與蘭唯豐的眼前,在旗云看來,這個剛剛出現(xiàn)的女修身量高挑,一頭秀發(fā)并沒有多做裝飾,直接披散在身后,一身冰藍(lán)的衣袍更是讓她的臉上多了幾分的冷凝,清麗的臉龐算不上是艷麗無雙,但是也是十分吸引人的,而且一身其實非凡,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人。她突然瑟縮了一下,有些自卑,她知道自己的身份,雖然說夫君自成親以來對自己的十分呵護(hù),但是也不能掩蓋自己是一個凡人的結(jié)果,而且自己只不過是侍妾而已,等夫君修為更上一步,肯定會有主母進(jìn)門的,而這個女修看起了冷冰冰的,難道……她難免聯(lián)想到了其他的方面。 但是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幕卻是讓她徹底驚訝了。 松音早就看見了在亭子中的兩人,那女子十分柔弱,而且周身半點靈力波動也沒有,姿色只能說是中等,算不得十分漂亮,大概也能猜出這就是蘭唯豐新進(jìn)的侍妾,但是她現(xiàn)在沒空去理會她 蘭唯豐還是一臉和煦,看著松音甚至還輕輕點點頭,他放開了放在那女子肩頭的手,雙手抱拳,似乎要打招呼,但是松音卻是不領(lǐng)情,手中銀芒閃現(xiàn),五指成爪,用力一抓,蘭唯豐頓時就被一股巨大的吸力給吸了過去,他眉頭微皺,松音將他拖到了半空中,靈氣形成了一道枷鎖,將他牢牢鎖在了半空中。 旗云驚叫一聲,看著半空中的蘭唯豐,又看了一眼松音,提起衣裙朝著松音跑去。松音眼神一厲,右手一揮,一道凌厲的掌風(fēng)直接朝著旗云揮去,受到了掌風(fēng)的影響,旗云直接被余波擊中,直接倒在了地上,悶哼了一聲,捂住心口整個人都蜷縮了起來。 蘭唯豐這才有些異動,他瞪向松音,不住地掙扎,但是松音的力道十分大,將他緊緊束縛在了半空中,勉強(qiáng)張開了口道:“她只不過是個凡人而已,你何必為難她呢?” “看樣子你還挺寶貝她的,但是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流葑告訴我,你攔截了她發(fā)給我的消息,不就是為了不讓我回來么。怎么!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rèn)么?”松音狠厲道,順便還用力捏緊了手掌,蘭唯豐也是悶哼了一聲,一個元嬰中期的修士想要稍微收拾他,還是很簡單的。 “這和她沒有關(guān)系,我們可以好好談?wù)??!彪m然這話是對著松音說的,可是蘭唯豐的目光卻一直看向旗云,旗云已經(jīng)難受得直咳嗽了,但是還是掙扎地想要爬起來。 松音也發(fā)現(xiàn)了旗云的情況,但是她在下手的時候已經(jīng)注意分寸了,并沒有讓掌風(fēng)直接擊中她,而是讓余波擦中了她,頂多讓她疼上一疼,不會有什么大問題的,而她這么做也是存了試探蘭唯豐的心思在里面,如果這個凡女對蘭唯豐挺重要的,那么她就多了個把柄,以后也好cao作,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沒錯,她猜對了。 可是松音反而沒有松音,似乎還有再折磨旗云一番的準(zhǔn)備,手中再次閃起了銀芒,而且對準(zhǔn)了旗云,蘭唯豐頓時急了,立刻就爆發(fā)出了靈力,紅光一閃,那禁錮在他身上的靈力就被沖破開了,松音則是順勢退開了一步。 將旗云從地上扶起,查看了他的身體才松了一口氣。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情種,對一個侍妾也這般關(guān)懷,看來你以后的妻子有福了。”故意說著這些刺激人的話,看著旗云渾身一震,只覺得痛快了不少,而蘭唯豐也徹底變下臉色。 “你今天來就是為了說這些話么?”既然已經(jīng)撕開臉皮了,蘭唯豐也不再保持著一貫的笑容了,臉色冷淡,這樣子倒是真的和蘭唯初有些相像了。 松音走進(jìn)了兩步,道:“你蘭唯豐敢做出這種事情,雖然我不可能對你真的做出什么事情,但是你記住,這筆賬我會記在心里的,還有,你關(guān)閉了所有的通道,等著其他人來找你算賬吧?!闭f完還冷笑了兩聲。 微微皺眉,自己什么時候關(guān)閉了所有的通道的?直覺告訴他好像是有什么事情出乎他的控制了,可是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示弱的時候,他也不甘示弱道:“哼,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和蘭唯初他們走得太近了,要是你離他們遠(yuǎn)點,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了?!?/br> “你瘋了!”松音冷靜地指出來,對于蘭唯豐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做法完全是嗤之以鼻,脩之隱士的飛升,眾多修士都受到了消息,應(yīng)該都在趕向傳送陣,可是在這個時候傳送陣卻被關(guān)閉了,你蘭唯豐等著去和所有人解釋吧! 也不廢話,松音直接轉(zhuǎn)身離開,沒有一絲的解釋。 蘭唯豐則是輕輕拍著旗云的背,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差錯,什么叫做所有的傳送陣都被關(guān)閉了?他只關(guān)閉了黑海一脈的才對。 作者有話要說:蘭唯豐對旗云到底是不是真愛呢....你們覺得呢 第373章 三七三交易 松音走在路上,一眾弟子紛紛避讓,這元嬰期的長老明顯心情不爽,再湊上去不是找罵么,但是還真有個不怕死的修士迎了上去。 “松音長老,秦休師兄有請。”那弟子似乎頗為不甘愿,但是被旁邊的修士推了一把,也只能上去了,看著松音聽到秦休的名字后頓時不善的的眼神,小腿肚頓時顫了顫。 “秦休?!彼梢舻偷湍盍艘痪?,她被外派到下界去的原因就是黑海的云亭,既然蘭唯豐能夠下這個命令,就是不知道秦休在里面占了多少的分量,現(xiàn)在又請自己過去,實在是有好戲看。松音現(xiàn)在丟失了觀看飛升的機(jī)會,已經(jīng)是破罐子破摔了,而且已經(jīng)和蘭唯豐撕破了臉皮也不怕再撕破一個了,想了想,還是掉頭前往黑海的方向。 黑海的氣氛總是很沉靜,大多數(shù)都選擇了試練塔作為自己修為的場所,所以在黑海很少見到在外行走的弟子。而試練塔依舊沉默地屹立在黑海的一角,一如往年。 黑海的側(cè)殿被打開著,里面有三個元嬰期的修士,還有一個金丹期的修士,松音估摸著,今天應(yīng)該是為了云亭的事情才對,而且云亭已經(jīng)在里面了。她倒要看看,他們有什么好說的。松音走了進(jìn)去,云亭一個人跪在大殿的中央,上面坐著三個修士,秦休赫然在列。 見到松音來了,秦休的眼底閃過了一絲的歉意,很快就站起來,另外兩人一向以秦休馬首是瞻,見到秦休站起來自然也是站了起來。云亭現(xiàn)在雖然說跪在地上,可是他已經(jīng)被封住了五感,感受不到任何的東西。 “松音,你來了?!鼻匦葑呦蛄怂梢?。 松音卻是一個閃身,離開了他手伸過來的方向,秦休一愣,也知道松音現(xiàn)在的心情,自然不會去怪罪。 “找我來有什么事情么?”松音很是冷淡,就算當(dāng)初和秦休關(guān)系不錯,可是經(jīng)過了云亭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摻和到了蘭唯豐的計謀中,那么他們也沒有什么話好說的了。 “找你來自然是有事情要說,我不知道蘭唯豐關(guān)閉了通道,當(dāng)初云亭逃下界的時候,掌門給予我們黑海一個新的任務(wù),我們必須在試煉塔中進(jìn)行修復(fù),所以沒有人手,而蘭唯豐在這個時候說他們蘭氏可以幫忙,我尋思著最近沒有什么大事才答應(yīng)了。我不知道他找了你,更不知道脩之隱士的飛升會來得這么快?!睂τ谶@件事情,秦休確實是被不小心牽連進(jìn)去了,當(dāng)下面的人說松音去尋找云亭后他還愣了一下,但是他知道松音的本事,所以也沒有在意。但是當(dāng)脩之的消息傳來后,他才有些不安,蘭氏的勢力紛爭早就不是什么密碼了,直到后來,蘭唯豐光明正大攔截了松音的消息,他才發(fā)現(xiàn)不妙。 事實證明,蘭唯豐還真是不懷好意,所以當(dāng)他接到松音回到瑤池的消息后,立刻就派人請她過來一敘,松音的臉色果然不好,但是他可不想因為蘭唯豐讓自己失去了松音這個不錯的朋友,所以趕緊澄清。 旁邊的人也立刻為秦休作證,松音雖然說沒有立刻相信,但是見到他這般誠懇的表情,似乎也不像是作假,但是她還是不能輕易放下戒心,這年頭不是誰都能相信的,但是臉色卻是緩和了下來,讓秦休松了一口氣,既然這件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那么就要解決另一件事情了。 秦休解封了云停的五感,從一片虛無中被拉回來,云亭還有些愣神,不清楚現(xiàn)在的所處位置。松音看向秦休,挑了挑眉毛,有些不解,讓他解釋。 苦笑了一番,秦休讓旁邊兩人先先去,現(xiàn)在大殿中只有他們?nèi)肆?。嘆了一口氣道:“我讓你來,也是沒有辦法了才出此下策,我知道你現(xiàn)在不愿意見到云亭,可是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該交給誰了。” 松音皺眉,嫌棄地看了一眼云亭,似乎不怎么愿意的樣子,但是秦休連忙搶先道:“你先聽我說完。云亭這次偷了慶鈴固體丹,這件事情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這丹藥雖然說珍貴可是也不是說十分珍貴,再說了他也是為了家人報仇才出此下策,我們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說到底還是做錯了,所以現(xiàn)在黑海中有兩種不同的聲音。一種是說這種行徑太過惡劣,應(yīng)該嚴(yán)懲,至少也要封印修為丟下界去一段時間才行,但是有的人就不同意了,他們覺得狂獸的體質(zhì)應(yīng)該保護(hù)好才對,這事就此揭過,可是,兩方……” “可是兩方爭論不休,到現(xiàn)在都沒能得出個結(jié)果,是不是?”對于這種戲碼,松音早就猜想到了,而且云亭現(xiàn)在還好端端地在這里,說明后者應(yīng)該是占了上風(fēng),只不過這種事情扯上她是什么意思? 秦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后來我們想了個折中的辦法,那就是在云亭到達(dá)元嬰前,先讓他離開黑海,跟著其他修士修行,等到他到了元嬰期后再回來,這樣我瑤池既不會損失一名珍惜血脈,但是也不是沒有懲罰?!?/br> 心里不妙的感覺越來越重,松音悄悄往后退了兩步,卻被秦休一把抓住,道:“松音啊,幫幫我吧,除了你我實在是找不到其他人選了,云亭這小子打死都不肯跟其他人,說是要跟只能跟你。” “這關(guān)我什么事情,他害得我失去了觀看脩之隱士飛升的機(jī)會,我都沒有找他算賬了,他居然還敢這樣得寸進(jìn)尺,實在是太過分了。”松音也不想把這個燙手山芋撿起來,再說了云亭與她似乎也不是那么對付,居然說想要跟著自己,誰知道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