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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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讓我看看你……仙器?!毙闫骺粗鴿u漸靠近的松音,手指猛地一縮,松音頓時就感覺到好像是有人扼住了自己的喉嚨,而且一股十分恐怖的壓力如泰山壓頂一般壓了下來,讓她頓時呼吸不暢,十分痛苦。 小龜叫了幾聲,但是得不到回應也有些著急了,可是秀器修士則是微微放松了對松音的桎梏,將她緩緩拉近,笑道:“你這個小修士倒是有趣,這張小臉還真是不錯?!闭f罷用手指輕輕拂過松音的臉頰,頓時就讓松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小龜趁機將靈力爆炸開,巨大的土系靈力猛地爆發(fā)開,讓秀器修士有些驚訝,但是她現(xiàn)在乃是神魂狀態(tài),雖說有離火的存在,但是也要小心才是,索性放開了松音的脖子,往后飄了幾丈。 松音從半空中掉落在石臺上,小龜在她的周身一連布下了十二道防御罩,厚實的防御罩就連秀器都有些側(cè)目,疑惑道:“靈龜?” 松音也不敢托大,手中絲帶一挽,便做出了戰(zhàn)斗的姿勢來,那秀器修士也不知為何沒有動手,瞇著眼睛看了松音半晌,最后將目光放在了下面,那些修士還在對抗著地甲鱗獸,一時半會兒還不會結(jié)束,而她心里也有了自己的打算,既然這洞府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那就不是什么久留之地,當初留下的后手也是時候拿出來用了。 冷哼了一聲,道:“你們自己好自為之,我就不和你們追究了,速速離去?!毙闫餍奘渴种须x火一撒,周圍頓時一道道的亮光突然閃起,整個石臺都被一個陣法所包圍,松音大驚失色,看樣子就知道這肯定是什么陣法,連忙一個翻身跳轉(zhuǎn),想要離開這個石臺。秀器修士也沒有進行阻攔,而是更加用力將身體中的離火逼出,利用離火將陣法破開。 陣法啟動的速度很快,而且在穹頂?shù)淖钌戏?,一個黝黑的通道已經(jīng)被打開了,石臺上光芒萬丈,秀器修士已經(jīng)看不到身影了,而且一陣轟隆聲響起,周圍不斷有石塊落下,看樣子有些不穩(wěn),松音連忙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想要找個地方突破離去。但是偏偏在這個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那個小小的金盞中還存有一縷細微的離火,但是那陣法聲勢浩大,在石臺上引起了一陣狂風,居然將那些包圍在金盞旁的空間三脂給吹動了,松音瞪大了眼睛,連連后退,但是速度還是有些來不及,當金盞周圍的空間三脂被吹出了一個缺口后,那一縷離火幾乎是立刻就躥了出來,直奔松音的方向而去,而且還順帶將陣法燒出了一個缺口。 秀器瞪大了眼睛,幾乎都要冒出火了,她之所以留下了那么一縷火焰,就是為了穩(wěn)固這個穹頂?shù)目臻g,但是沒想到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現(xiàn)在好了,陣法被毀,通道也受到了影響,居然開始漸漸縮小,秀器不由得咬碎一口銀牙,這可是通往她另外一個洞府的通道,那個通道既然還能夠接通,說明洞府還存在,而且陣法也是完好無損。這個陣法能夠穿越大部分的空間屏障,可是她花了大價錢弄來的,居然就這么毀了,實在是不甘心,但是她現(xiàn)在又是神魂之體,穿過這個不安穩(wěn)的通道實在是太不安全了,看了離自己不遠的松音,突然計上心頭,伸手一抓,松音一瞪眼,又回到了秀器的手上,看著秀器邪氣四溢的目光,心里突然升起了不妙的感覺。 “不好,她要奪舍!”小龜最先看出秀器的意圖,連忙在松音的識海中設(shè)下了重重的障礙,而且這個時候,受到破壞的陣法內(nèi)部也掀起了一陣風暴,數(shù)道颶風在這么個小小的方寸之地成形了。說實在的,秀器修士如果要奪舍,松音是沒有什么反抗的機會的,畢竟修為上差距太多,但是當松音睜大了眼睛看著秀器將要進入自己的身體時候,一直掛在胸前的那個水晶雕像,突然亮起了光芒,里面紅藍交錯的靈力突然全部都攪合到了一起,居然直接將秀器修士給吸了進去,速度之快,松音和小龜都沒來得及反應。 但是陣法開始崩塌了,而且上方的那個通道也發(fā)出了一股巨大的吸了,松音只不過是抵抗了片刻,便撐不住了,在被那個通道吸入的前一刻,小龜突然眼睛一瞥,勾了勾指頭,將那幅空白的畫卷收入了松音的儲物袋中。 瞬息過后,松音便消失了,一同消失的還有那個黑色的通道,而陣法也在通道關(guān)閉的瞬間潰散了。一時之間,只剩下了下方還在苦苦抵抗的眾人和越加兇狠的地甲鱗獸。 蘭唯初與蘭唯晨正一起走在路上,突然一起停下了腳步。 作者有話要說:艾瑪,真不容易,寫到這里了,淚奔~~o(>_<)o ~~!?。。。?/br> ps:上一章最后加了點東西,大家可以看看 第455章 四五五初次 小業(yè)摸了摸頭上的汗,天上的太陽實在是太大了,而且現(xiàn)在又是秋收的時節(jié),家中只有一個體弱多病的母親,還有一個才三歲的弟弟,家中的重活兒全落在了她的身上,但是看著弟弟望著白米那渴望的眼神,她也只能咬著牙繼續(xù)做下去。 好不容易完成了一小片的收割,她幾乎都要直不起腰了,用力捶打了幾下,才緩過勁兒來,但是重新站立起來的感覺還是有些難受,可是天色已經(jīng)晚了,她要趁早到村長家里去,找一些人來幫忙才是,前些天起了風,說不一定很快就會有雨了。 說了半天,又花了好些銀錢才讓村中的男人前來幫忙,小業(yè)也算是松了一口氣,天色這會兒已經(jīng)暗了,她突然想了什么,暗道一聲糟糕,家里只有半缸的咸菜,陳米還沒下鍋,娘和弟弟恐怕要餓壞了,連忙一路小跑回家。一路上都能看到每家每戶都點起了一盞溫暖的小燈,雖然說并不富裕,但是總有那么一絲溫暖在等待著自己回家。 回到了家中,弟弟已經(jīng)餓壞了,見到j(luò)iejie回來,連忙迎了上去,瘦弱的胳膊抱著小業(yè)同樣瘦弱的手臂,兩眼淚汪汪的,小業(yè)就知道他肯定是餓壞了,連忙安撫了兩聲,又轉(zhuǎn)身進去看了一眼娘親,接著就開始忙活開了。熱氣騰騰的米粥,清爽的咸菜,雖然說簡陋,但是見到弟弟吃得那般香甜,小業(yè)的嘴角也舒展開了。 但是小業(yè)的臉色一變,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放下吃了一半的碗筷,匆匆走向了屋后廢棄的牛棚中。這個牛棚雖說十分簡陋,但好歹也能遮風避雨,原本家中還有一頭牛,可惜父親的過世讓她不得不將牛賣掉,所以這牛棚也就空了出來。 這都兩天了,那人還受著傷,她也不確定那個人是否真的是傳說中的人,若是餓死在了牛棚,她就算有十張嘴都不能解釋出現(xiàn)在自家后院的死人是怎么來的。將牛棚的干燥枯草全都撥開,那個女子的容顏出現(xiàn)在了小業(yè)的眼中,她用手去摸了摸她的脈搏,又死死盯住她的胸口,見到了微微的起伏后,頓時就送了一口氣,幸好沒死。 不過,小業(yè)轉(zhuǎn)念一想,自從把這女子撿回來后,她因為忙著秋收,竟然把她給忘在這里兩天,但是這么重的傷,放做是常人,恐怕早就死了,可是這都兩天了,這女子還有生命的氣息,看來應該是修真者了。前院突然傳來了一些聲響,小業(yè)連忙爬起身來準備回去,但是她突然停了下來,看向那個安靜躺在地上的女子,她的身上布滿了各種深淺不一的傷痕,而且這些傷痕的弧度巨大,她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是破破爛爛,周身的肌膚幾乎找不出一塊好地,就連臉上都是各種傷痕,看不出原來的模樣,而且或許是因為受了重傷,所以她身上有不少的污濁,放在女子身上,著實是可憐,咬了咬牙,罷了,就當做是提前投資好了。 小業(yè)從前院弄來了一些清水和一塊干凈的布,沾了點清水,跪坐在這陌生的女子身邊,為她輕輕擦拭身體的污濁,還將她身上那已經(jīng)是破爛如破布一般的衣服給換了下來,但是奇怪的是,她全身的衣服都損壞了,居然還有一條如煙水朦朧般的藍色絲帶,完好無損地纏繞在她的臂彎中,她怎么弄都弄不下來,那絲帶好像是生了根一樣,無論用什么辦法,都不能撼動。 就是這么一根絲帶難住了小業(yè),小業(yè)有些泄氣,但是見那絲帶實在是弄不下來也就算了,將那女子破損的衣物換下來,見屋中傳出了母親的聲音,連忙將周圍的遮蔽物弄好,應了一聲,連忙向著前院跑去。 松音慢慢睜開了眼睛,眼前一片柔和的光線,聞到了一股有些奇怪的味道,好像是干燥的稻草混雜著其他的一些東西??諝庵械纳拾唏g,讓她有些難受,多彩的顏色在空中閃耀著,好像是在夢中一般,但是身體四肢傳來的巨大痛楚卻不由的讓她倒吸一口冷氣。她還有些弄不清楚情況,但是睜開眼睛已經(jīng)讓她精疲力竭了,只能再次閉上眼睛,但是神智已經(jīng)開始慢慢恢復了,仔細感受了一下,周圍應該暫時是安全的,就是不知道身處何處,小龜靜靜地蜷縮在經(jīng)脈小空間里,好像是受到了很重的打擊,她有些著急,但是她一用力,經(jīng)脈傳來撕裂一般的痛苦,而且體內(nèi)的靈力近乎無,這個認知讓她有些恐慌,但是片刻后就平靜下來了。只不過是數(shù)十息的時間,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極限,松音再次昏沉沉地睡過去。 又過了幾天,總算將收割的事情弄完了,這次收獲頗豐,將這些糧食拉到了鎮(zhèn)上賣掉,還得了不少的銀錢,小業(yè)估摸著要給家里添置一些東西,而且上次找村里人幫忙收割,還欠著一些銀錢,這下子總算是可以換完了,而且剩下的銀錢足夠讓她過個好年。 當她經(jīng)過了一個小藥鋪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遲疑看著藥鋪中正在忙碌的伙計,再將目光移到了那些放著藥材的藥盒上,又想起了自己當初冒的那個險,一咬牙,還是走進了藥鋪。 小業(yè)再次將稻草移開,現(xiàn)在的天氣正好,秋風中傳來一股淡淡的麥草清香,陽光斜斜照射在稻草上,天上飄著幾朵形態(tài)各異的云朵,一派悠閑,但是小業(yè)卻停不下來。那天她買了一些最為便宜的藥草,又死乞白賴地拖著那抓藥的伙計,說了那個女子的狀況,總算是知曉了需要哪些藥。剩下的藥在山上就夠能采到,雖然說現(xiàn)在有些老了,但是藥效總歸還是有的。不是她小氣,而是她在冒險。 將一個破爛的藥罐子重新拿出來,草藥的味道混合在了一起,奇怪的味道開始在這個不大的后院中飄起來,小業(yè)的弟弟搖晃著身子扒著門看小業(yè)的動作,有些奇怪,已經(jīng)能夠說話的弟弟慢慢走了過了。 “jiejie……”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女子,孩子有些奇怪。 小業(yè)嚇了一跳,沒想到弟弟居然會來這里,連忙把他哄回去,將他哄睡著后才又回到了后院,坐在爐子旁發(fā)呆。沒了爹的孩子,就等于是沒了依靠,家中孤兒寡母,都要靠她一個剛剛及笄的女子支撐起來,將這個女子撿回來,也是因為她出現(xiàn)的地方實在是太過巧合了。 那處地方位于村子的最西端,常年陰風狂嘯,懸崖深不見底,而且經(jīng)??梢钥匆娖婀值目斩磿?/br> 現(xiàn)在半空中,而且一些曾經(jīng)經(jīng)過的修真者都是繞著走的,說是界限的交匯處,十分危險。但是那個女子就這么突然出現(xiàn)在那里,在害怕的同時,她的心里突然閃起了一個念頭。 如果……如果這個女子是修真者,那么自己將她帶回家,不就是救了她一命么,說不一定……說不一定,自己家的情況就會好些了。但是這是一件冒險的事情,因為修真者的脾氣陰晴不定,說不一定還會為自己一家招來殺身之禍,但是機遇與危險伴隨著,她必須冒險一次才行。 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松音而是蘇醒,時而昏迷,但是她可以感受到了一股陌生的氣息時常在自己周身徘徊,她下意識警戒,可是破損的身體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力量與力氣去支撐她。 但是松音可以感覺到,這個陌生的氣息似乎沒有什么惡意,而且還時常給自己喂一些苦澀的藥汁,但是卻沒有什么用。松音苦笑了一聲,她身體現(xiàn)在的情況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草藥可以解決的,在偶爾蘇醒的片刻中,她已經(jīng)檢查了自己的身體,將近九成的經(jīng)脈都被損壞,而且元嬰也受到了嚴重的沖擊,此刻正蜷縮在嬰床上,十分頹廢。丹田中沒有半點的靈氣,而她只不過是用神識檢查了身體一遍,就已經(jīng)累地氣喘吁吁了,不過多時又昏睡了過去。 只不過……不知道這里是何處,空氣中散步的靈氣居然如此的充沛,滋養(yǎng)了她的身體,近乎停滯的瑤池秘法在經(jīng)過了兩年的休養(yǎng)后,終于開始了緩慢吸收靈氣的進程,這是松音在昏迷過去前最為開心的事情。 一種柔軟的觸覺在自己的臉上,不同于這兩年來為自己喂草藥的那個女孩,這是一個全新的氣息,但是他身上的氣息似乎與那個救了她的女孩有些相近。松音慢慢睜開了眼睛,看到了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刻正十分靠近自己,純凈的眼神讓松音一愣,孩子的眼底倒映著一個殘破不堪的她,她幾乎都要認不出自己了。 但是那個男孩似乎不大,五六歲的模樣,正好奇地用手在她布滿傷痕的臉上這里戳戳那里摸摸的,似乎十分好奇的樣子。 松音突然睜開眼睛或許是嚇到他了,他突然驚叫了一聲,往后退了兩步,一個重心不穩(wěn),居然摔了個手腳朝天,但是見松音似乎沒有了其他的動作,就是這么靜靜地看著他,他又有些遲疑了,允吸著手指,又慢慢靠近她。 將近一個下午,松音都在忍受著一根滿是口水的手指在自己臉上胡作非為。 作者有話要說:差點沒趕上,那啥,這是今天的更新......遁走 第456章 四五六情況 這種折磨到了傍晚的時候才算是解脫,松音從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只有五六歲的孩子弄得苦不堪言,小業(yè)回來時終于將松音給解救出來了。而松音早就閉上了眼睛,眼不見為凈了。 “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小業(yè)有些緊張,弟弟怎么跑到這里來了,還是說娘也知道了。若是被自己那個膽小的娘發(fā)現(xiàn)了,肯定不會讓這個女子繼續(xù)待在這里了,可是這都兩年的時間了,且不說藥錢去了多少,這女子雖然說還是和活死人一樣躺在那里,但是她可以感覺到,她似乎一天比一天呼吸都要沉穩(wěn)一些了,比起剛開始的時候,不知道好了多少,如果這時候放棄她,那她豈不是虧死。 或許是第一次看到小業(yè)這么兇,孩子有些嚇住了,喏喏道:“jiejie,我不是故意的,那個人會動了,我看見她的的眼睛了?!焙⒆犹煺娴脑捳Z讓小業(yè)頓時如被雷劈到了一般愣住了,她緊張地吞了吞口水,慢慢轉(zhuǎn)身過去,果然,松音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看著她。 已經(jīng)到了冬天了,天氣越來越冷,那個修真者一個人在后院不會出事情吧?小業(yè)有些擔心,自從上一次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清醒了之后,她確實是嚇了一跳,但是好在這個修真者似乎脾氣溫和,還不能說話,但是她的眼神不會騙人,十分平和,并沒有其他修真者的不可一世與對他們凡人的不屑,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著了什么魔了,就僅憑這么一個眼神,居然就相信了她。 既然這修真者已經(jīng)醒了,想必就是沒有什么生命大礙了,小業(yè)曾經(jīng)問過她,要不要挪到前院中,松音想了片刻還是微微搖了搖頭,她現(xiàn)在也只能做這么一些簡單的動作。自己雖說受了重傷,但是一個冬天還是難不倒自己的,再加上自己平時的觀察,這孩子家里似乎沒有什么男人,而且情況也不大好,要不然她在這里這么久了,也不會只看到這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