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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吆西,那現(xiàn)在就去見梅谷米醬吧?!?/br> 順平悠仁:這主意改的好快! 吉野凪搖搖手上的啤酒罐,“我覺得你還是打理一下自己比較好?!?/br> 我急匆匆的跑進衛(wèi)生間,在鏡子前看到了邋里邋遢的“陌生”人。 ......不愧是我,流星街的人忍耐力就是好。 但是。 這樣一幅流星街打扮去見梅谷米肯定是不行的?。?/br> “那我先回去了,等伏庫菈小姐打理好后,順平和我聯(lián)系,我把伏黑帶出來,順平把伏庫菈小姐帶過來?!?/br> 順平不滿的皺眉,“為什么我要做這樣的事?” 悠仁:“好的!那就拜托你們了!” 吉野凪應下了,“交給我們吧。” 順平:......哈? “等等,mama?!表樒较蚣皠M勸阻道,“虎杖先不說,那個女...伏庫菈小姐不管怎么看都很可疑吧。” “確實是呢?!?/br> “但是啊,作為一位「母親」,我是相信伏庫菈的哦?!?/br> 婦人摸了摸自己兒子的頭,“等順平做了mama也會...啊,順平成不了mama的啊?!?/br> 吉野凪逗著自己的兒子,終于在少年的臉上看到了松動。 “......”順平后退一步,不自在的撇開頭,“我知道了,我會送伏庫菈小姐去虎杖那里的。” “嗯嗯,路上小心哦?!?/br> 而此時在衛(wèi)生間洗浴的我,將餐桌上的標本一般的小指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捏爆了藏在陰影處的詛咒。 ...... “到底有什么事,虎杖?” 黑發(fā)少年雙手插兜,跟在另一位少年身后。 “別問了伏黑,總之是個超級大驚喜就是了——” ...... “伏庫菈小姐也看得見嗎?” 在看到我捏爆了一只朝我們襲來的詛咒之后,順平的神色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破綻。 感知到對方的害怕,我安慰道:“我會保護你們的?!?/br> 凪女士家中的詛咒我都祓除干凈了,她不會有事的。 隔著衣服摸了摸口袋里的那截手指,我算是明白了。 就跟幻獸獵人用來吸引動物的各種食物一樣的東西,這根手指是吸引詛咒的餌食嗎? 本來想來嘗嘗看這根餌食的味道——我做幻獸獵人的時候經(jīng)常和野獸同吃同住,奇怪味道的食物先不提,有些野獸的餌食還真是挺好吃。 然后我被手指上的一股干蠟尸臭味勸退。 這什么?流星街的人都不吃! 十米內八個詛咒,我開始重新預估手指餌食的威力。 好家伙什么餌料這么神奇? 當一只詛咒從背后襲來,直朝著順平的門面去時,還未等我出招,那只詛咒就被一刀兩斷,落在地上化了灰。 我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津美津紀!”我迅速朝著小跑跟在熟悉身影后的兩個女孩揮手! “媽比在這里哦!” 看到男人深夜中發(fā)綠的眼眸,本該惶恐的順平卻露出了「想吐槽但我不敢只好心里吐了」的表情。 ......媽比? 我蹲下身,抱住了向我奔來的兩個女兒,轉身向順平介紹道:“順平!這是我的女兒,津美和津紀!” 本是想要一個名為津美紀的女兒,但我和甚爾同時中招,最終只能將津美紀這個名字分到了兩個女兒身上。 兩個小女娃非常開心的揚起笑容。 “我是津美!” “我是津紀!” “啊......”黑發(fā)少年撓撓頭,“你們好?!?/br> 這邊母女融洽,那邊甚爾的表情...他沒表情。 男人衣著簡練,他俯下身子,撩起了我的一縷頭發(fā)。 未干的頭發(fā),新的香波味道——明顯洗過了澡,還和陌生男人在一起。 白癡女人蹲在那人的腳邊,抱著兩個女兒和他不認識的男人說說笑笑。 甚爾目光冰冷,將剛才斬殺詛咒的刀具舉起,看死人一樣的看向順平。 順平求生欲爆棚,腿都開始不自覺的顫抖,“那個,伏庫菈小姐,你身后......”的那個男人怎么回事?。。?/br> 我回頭。 甚爾半垂著眸,嘴角微翹,雙手抱胸,整暇以待。 一副氣定閑云的模樣。 順平:...... 美國總統(tǒng)變臉都沒您厲害。 一手托著一個小寶貝,我蹦到了甚爾面前。 “甚爾!順平要帶我們去見梅谷米醬啦~” 還沒等甚爾回話,我懷里的女孩們就嘰嘰喳喳了起來。 “好了,津紀,梅谷米醬要來了,你要有做jiejie的樣子,明白了嗎?!” “嗯嗯?!泵麨榻蚣o的小女孩點頭,“梅谷米醬可是我們的弟弟,我們可要好好關心他哦?!?/br> 順平:...那個伏黑是虎杖的同學的吧,怎么看都比你們大,是你們的哥哥吧。 有了甚爾的護衛(wèi),我就不用再多費力了,所有被手指吸引來的詛咒全死于甚爾的短刀下。 除了指方向,順平一路都不敢吱聲。 而到了約定的公園,伏黑惠已經(jīng)要被悠仁的拖延搞得不耐煩了,他正打算轉身離開時,就見到了公園門口的我們。 與父親同色的眸子微微瞪大,少年保持著轉身到一半的姿勢,怔愣住了。 “梅谷米醬!” 我雙手一抬,把津美津紀往天上一拋,就一個虎撲朝著少年抱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