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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買不起這么貴的戒指,也不能全讓夏野準備,都已經天天摟著睡覺了,還咬了人家好幾口,甚至剛才在烤rou店還……總不能騙色(?)還騙財(?)??! ——這樣下去,自己不就成了傍“富婆”的軟飯男了嗎?! 狗卷棘激動到連名字都叫出來了,正常情況下,他很少會說飯團餡料以外的詞匯,曾經難得叫過人名,還是在他一年級的時候夏油杰入侵高專,試圖殺死乙骨憂太,他才叫了一聲“憂太,快逃”……由此可見,我妻夏野訂的這對戒指究竟給他帶來了多大的緊迫感。 狗卷棘:(我覺得,我作為親密關系的責任與驕傲,被夏野賬戶這一串零打了個稀碎。) 對狗卷棘來說,此時的危機程度差不多要堪比一年級時候的強敵入侵,甚至連因為霓虹含蓄影響下的“稍微注意一下距離感”都拋在腦后了,他的額頭緊緊地抵著我妻夏野的額頭,頗為焦急地等待著回應。 『棘君是這樣想的呀……是想要我們彼此交換不同象征的戒指嗎?好可愛!』 『好開心!這樣的話,可是說明棘君也很看重這件事呢,已經提前將自己用儀式感束縛住了嗎,超級棒的好消息!』 “棘君是這樣想的話,沒有問題哦!” 于是我妻夏野開開心心地應下了,兩頰飛上興奮的潮紅,粉瞳里也蒙上一層細密的水霧,嗓音里的甜度又擠上了一個層調,抬手輕輕攥住了咒言師的手腕,拇指在那圈深深的齒痕上磨蹭了一下。 “那么就……由棘君,到時候為我戴上‘熱戀期’的戒指啦?” 軟綿綿的尾調輕飄飄揚起,好像在人的心臟里用貓爪撓了一爪子,不過大概是剛被咬了一口的手腕更加敏感,狗卷棘被摩挲得猛然抖了一下,感覺似乎手腕處被通了電流一樣,電得他下意識想縮回手。 只不過,隨著下意識做出的動作肯定扯不過暗自用力的病嬌,我妻夏野立刻牢牢地攥緊他的左手腕,一寸一寸把自己的手指扣進他的指縫,然后用軟軟的聲音繼續(xù)說: “不過,訂制戒指的話,出成品還需要再等一段時間,所以我可以先給棘君的這里打上一個記號嗎?” “……” ——記號? 狗卷棘茫然地眨了眨眼,下一刻,他就感覺自己的手指突然被緊緊用指縫夾了一下,抬眼看過去,蒙著霧氣的粉瞳沖他裝無辜地眨了一下,手背上被夏野的指尖饒有深意地輕點兩下,被蹭得手背也發(fā)癢發(fā)麻。 “因為要等一陣子,所以覺得很久,要給棘君打上記號才可以!” 外貌格外有迷惑性的粉毛貓沖他得寸進尺地大聲喵喵:“想要給棘君打上記號,很簡單的,就像棘君之前給我打的記號一樣——” 一邊說著,我妻夏野另一只手還試圖去掀自己的衣擺,直看得狗卷棘膽戰(zhàn)心驚,連忙把他另一只手按住——這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把指印露出來還了得?沒干什么也得被當成干過什么了!會被用看禽獸的眼神盯著看的! “鮭魚,鮭魚!” ——打吧打吧不就是一個記號,又不能少塊rou! 『呀,成功了呢?!?/br> 目的達成之后,我妻夏野立刻就老實了下來,格外溫順地露出了無辜的笑臉: “棘君同意了呢,我很開心哦。” 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被算計了的狗卷棘:“……” 小貓咪能有什么壞心眼兒,小貓咪壞心眼兒多了去了。 ——有點糟糕,好像被夏野抓住了對付自己的方法……這算是在耍壞心眼兒吧? ——之前提出來要玩自己的舌頭也是,一口咬在手腕上也是,現(xiàn)在也是,好像有點被吃得死死的了。 狗卷棘把上眼瞼拉平,半瞇著紫眸等著看粉毛貓打算怎么“打記號”,心里想著要不要找機會“欺負”回來,然而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他就突然感覺到了,指尖被什么溫暖又濕潤的東西滑過,留下濕漉漉的一點水痕。 “……海帶?” 粉發(fā)少年沖他眨了眨粉瞳,然后雙手把他的左手捧起來,湊到嘴邊,像是找從哪里下口比較好,又像是想要嘗一嘗味道,試探性地伸出舌尖舐了一下,然后用牙齒輕輕銜住了無名指的指尖。 “棘君的手指不短呢,說不定有點兒困難?!?/br> 我妻夏野輕咬著咒言師的第一指節(jié),含糊不清地說: “所以,要給棘君的無名指打上印記,我要很努力才行?!?/br> “……” 狗卷棘頓時睜大了眼睛。 話音剛落下,粉發(fā)少年就向前咬了一小截,牙齒輕輕銜著無名指的指背和指腹,一截一截地向里輕咬,看上去就像手指被當成手指餅干一樣在玩pocky game,觸感卻很清晰地告訴狗卷棘,自己手指的皮rou毫發(fā)無損,甚至能順著溫熱又濕潤的舌面一寸一寸向里摸。 ……戒指的話,會帶在手指根部的吧? 如果夏野想要用齒印的方式,在他的手指根部咬出一圈……會,會摸到喉嚨的。 就像之前一樣……他做過這種事情來著,用手指的指尖按壓在舌根,甚至更向里,剛剛好能碰到那片區(qū)域,稍稍用力就能壓得人喉頭肌rou緊縮,帶動推拒或者吞咽的下意識動作。 讓人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幻想,如此窄小緊縮的喉嚨,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