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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藥效起作用了呢?!?/br> 趴在他身上的粉發(fā)少年笑瞇瞇地單手撐住臉,另一只手輕飄飄地在他胸口畫圈圈,然后用軟綿綿的嗓音繼續(xù)說道: “嘴巴上的東西只是為了避免棘君剛醒過來就命令我,因為這樣就等不到藥效的發(fā)揮了——不過現(xiàn)在的話,棘君想要取下來也沒問題哦?!?/br> 『我沒有給棘君使用肌rou松弛劑之類的藥劑,因為沒有力氣的話也很麻煩……現(xiàn)在的話,也沒問題了吧?』 “棘君,來做吧?” 熾熱的粉瞳蘊藏的熱度驚人,吐息打在皮膚上也是燙的,我妻夏野又向前湊了湊,用柔軟的臉頰去蹭咒言師發(fā)燙的臉側(cè),含含糊糊地說: “我可是都碰到了,棘君現(xiàn)在熱得不行……忍著很難受對吧?所以就不要繼續(xù)忍耐了?!?/br> “這可是最后一次機(jī)會,棘君仍舊不同意的話——” 『就要把你關(guān)進(jìn)黑色的小房間里,只能看到我一個人啦?!?/br> …… 天花板的白熾燈沒開,孤零零地吊在上面,年紀(jì)不大的宿舍里溫度異常高昂,好像深秋近冬的涼意溫度都被趕走了一樣,狗卷棘覺得哪里都熱,熱得胃袋里都在燒火,熱度順著向下走,掌心死死扣著有點薄的肩膀頭,抓得白皙的肩膀上印著格外清晰的手印。 其實只能用作情趣的口枷早在他翻身把人按下去的時候,就隨手摘了下來,毫不在意地扔在一旁的被褥里,故意做壞事的粉毛貓張著口,小口小口地喘氣,粉紅色的舌尖半搭在小小的下排牙齒上,看起來很好咬。 于是他渾渾噩噩地低下頭,用牙齒扯著小小的舌尖拽出來一點,然后吞進(jìn)自己的口腔,綿綿地吮吸著。 耳邊又能聽到像幼貓一樣輕輕的哼聲,哼地他腦子越發(fā)guntang,狗卷棘慢了半拍心想,別再發(fā)出聲音了,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糟糕得不得了,這樣下去,不管是上邊的還是下邊的,明天誰都別想起床了。 溫暖的鼻息吹在他鼻尖,帶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和我妻夏野果斷狠絕直接下藥把人放倒的行為不同,在這種情況下,這只能把獵物喉管一樓咬斷的粉毛貓表現(xiàn)得格外溫順。 接吻會乖乖吐出軟軟的舌尖,壓著肩膀頭向下按時能會意地躺倒,就連一口咬在頸側(cè),或者后頸,也只是攥緊自己手心里的床單布料,然后潮紅著臉自己喘氣,完全體現(xiàn)不出一絲一毫的攻擊性。 但是…… 但是越是這樣,就越是想要下手更重,可以隨意搓圓揉扁,無論怎么折騰都很溫順地配合的話…… 就很想要弄哭啊。 第72章 里番都是騙人的 親吻很舒服。 時值十月下旬, 室外的溫度已經(jīng)在為著冬天做準(zhǔn)備,幾天沒住人的宿舍本應(yīng)該冰涼涼,就像隔壁乙骨憂太的想法一樣, 光是往床鋪上一坐, 就是一陣涼意順著下肢蔓延到心臟。 但是狗卷棘的宿舍不一樣。 狗卷棘覺得室溫?zé)岬竭^分。 迷迷糊糊中, 他想到可能原因要在于夏野給他下的藥,蒸騰起全身的血液,直燙得他頭昏腦漲,口干舌燥。 所以,親吻很舒服。 夏野很乖, 在咒言師把唇貼上去的時候, 會非常迎合地也自己湊過來,舌尖小小的吐出一個頭,描著他嘴角的輪廓,然后順著唇角去舐深色的咒紋。 夏野的舌尖是濕潤的,綿軟的, 湊在臉頰上又滑又癢, 不適合放在外面讓它自己玩樂, 應(yīng)該被含在口中, 繞著自己的舌尖舌面吮吸,但是它又太軟太小了, 纏得太用力,又會擔(dān)憂會不會吸壞掉。 自己的口腔里殘留著之前碳酸飲料的味道, 乖乖被引進(jìn)來的蛇信則帶著和沐浴露一樣的桃子甜味,狗卷棘懷疑我妻夏野吃了蜜桃味的硬糖, 含著細(xì)細(xì)軟軟的蛇信, 就像含了一塊糖果, 等著它化成甜膩膩的糖水,再被干渴的感覺刺激喉嚨,搜刮著一切甜蜜的味道吞咽下肚。 雖然是第一次接吻,但是里番看得多,對于應(yīng)該注意什么也無師自通,舌尖和上牙膛這種好地方當(dāng)然會照顧到,大概是有的人就會天生擅長某些事,第一次接吻的狗卷棘完全不需要教導(dǎo),侵略和換氣都像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倒是把偷偷看了很多紙上技巧的粉毛貓給親得暈暈乎乎,氣促到頭暈。 『但是,好舒服,好開心,和棘君接吻好開心?!?/br> 『雖然因為不明原因的執(zhí)著老是拒絕這樣做,但是到了真正進(jìn)行的時候,棘君也很熱情……也像是,等了很久了嘛?!?/br> 摟著對方的脖子,黏黏糊糊地感受著對方溫?zé)岬谋窍?,和鼻尖上滲出細(xì)細(xì)的汗珠,我妻夏野半瞇著粉瞳,斂著一汪粉紅色慢悠悠地想著,其實咒言師的侵略性也像是被壓制久了,一口氣爆出來的時候,就連接吻,也透著一股想要連肺腔里的氧氣都要奪走的狠勁。 『棘君的咒紋的確感度更加良好一些呢,包括蛇牙也是,只不過一碰到,棘君反過來的動作也會更加強(qiáng)烈一點,稍微有點換不過來氣了?!?/br> 而且……還有更加奇怪的情況。 頭頂?shù)呢埗呀?jīng)算是徹底縮回,但是貓化的外形徹底消失后,卻好像還有些什么藏匿在身體里的不對勁,順著骨髓慢騰騰地翻涌上來。 『想要貼得更近,更近,想要……想要……想……』 『是貓化殘留的特殊狀況嗎,說起來,這種感覺和吞下那種藥應(yīng)該也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