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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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寶的初吻至今還沒送出去過,她不知道將來她會嫁給誰,生幾個孩子,離幾次婚,但有一點兒她很確定,她希望裴階能成為她初吻的那個他。 心念一動,雅寶看著裴階的眼神就越來越火熱,真想嘗嘗是什么味道啊…… 錯過了大概就再也沒有機(jī)會了…… 雅寶小心翼翼地向裴階那邊挪動了一下身子,發(fā)出了細(xì)微的響聲,她趕緊往后退了退,再看裴階,絲毫沒有醒轉(zhuǎn)的跡象。幾分鐘后,雅寶又挪動了一下,這樣磨磨蹭蹭了半小時,總算是靠近了裴階一些。 雅寶直起上身,看了看窗外,沒有月亮,月黑風(fēng)高,做這種采花的事情再合適不過了。 雅寶心一狠,舔了舔自己的唇瓣,輕聲叫道:“裴階?!?/br> 毫無回應(yīng)。 萬事大吉。 雅寶握了握拳頭,給自己鼓了鼓勁兒,飛快地俯身在裴階的唇上碰了碰,整個過程連一秒鐘都不到。雅寶甚至不知道到底碰到裴階的唇了沒有,裴階鼻息里的熱氣將雅寶驚得也沒顧上具體感覺一下,比豬八戒吃人參果都不如,好歹八戒還把人參果吞到了肚子里。 待雅寶跳得漏了無數(shù)拍的心跳恢復(fù)正常后,才發(fā)現(xiàn)這一“吻”幾乎沒什么感覺,除了心跳加速、手心流汗外,并沒感受到小說里說的那種天暈地旋的感覺。 這難道就算唐二小姐的初吻了? 雅寶有些不甘心。 雅寶側(cè)頭看了看,裴階還是沒醒,尋思著過了這村就再也沒這店了,既然吻了一次,那第二次也就沒什么困難的了,雅寶快速地低頭,將唇印在裴階的唇上,輕輕地,但微微停留了一下,還是沒什么具體的感覺,雅寶閉上了眼睛,想再細(xì)細(xì)地體會片刻。 雅寶這一垂眸,就錯過了黑暗里那雙剛剛睜開的奕奕有神的眼睛,里面的光如果讓富有經(jīng)驗的獵人來看,只會說那是黑夜里雪地上瞧見獵物的狼的眼睛里射出的光。 雅寶只覺得裴階的唇柔軟而溫?zé)?,貼上去倒是蠻舒服的,她剛想抬起頭往后退,卻被人一把按在背上,身子不受控地往前傾,整個胸脯就貼在了裴階的懷里,兩片結(jié)、合的唇再不是輕輕貼著,而是熾熱地彼此壓著,有人在輾轉(zhuǎn)、吮吸。 那舌尖靈動地勾勒著自己的唇瓣,雅寶嚇得連眼睛都不敢睜開,或者是害羞得不敢睜開。雅寶扭動了一下身子,卻絲毫動彈不得,“裴……”雅寶張嘴欲呼。 那舌頭便蛇溜一般快速地襲入了她的嘴里,卷住了她的舌頭,搜刮著她所有的濕潤。 雅寶是個連初吻都未有過的人,哪里經(jīng)受過這種熱情,被裴階絞得天旋地轉(zhuǎn),連呼吸都忘了,嘴里的每一絲空隙都被人品嘗過,那舌像貪吃蛇一般溫柔地攻占著領(lǐng)土,帶著微微的刺激。 到最后雅寶感覺要窒息了,才恍然到自己的屏息,趕緊大口地用鼻子吸著氣,胸脯急速上下起伏,兩個人的衣裳都是單薄的,雅寶推了推裴階。 對方卻又賣力地在她唇上碾壓了好一陣兒這才不舍地松了開來。 雅寶得了這個空隙,急急地大口呼吸了兩下,聽著頭上傳來的低笑,她一時不知該怎么反應(yīng),雖然后來兩個人都比較“熱情”,但畢竟是自己先開頭的,雅寶腦子飛速地轉(zhuǎn)動起來,想著怎么解釋一番。 可想來想去,也沒有任何借口。 待雅寶的呼吸稍微平順了些,腰被人重重一摟,裴階的唇又壓了過來,雅寶閉上眼睛,抱著裴階的頭,心想,親吧親吧,總好過讓自己說話解釋來得好,等會兒下了車,她一定要一溜煙地跑,然后再也不見裴階,將記憶就塵封在此刻。 不得不說,裴階是個很好的老師,逗著雅寶的舌頭頑耍得厲害,讓雅寶的身體里升起一絲莫名的企盼來,卻不知自己在企盼什么,雅寶心里蕩漾得厲害,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情、潮”,或者“悸、動”? 好歹也是二十六歲的人了,雅寶就算是沒吃過豬rou,也是看過豬走路的,何況這還是個網(wǎng)絡(luò)的時代。 ☆、第17章chapter 3.6 雅寶感覺到自己背后的拉鏈被人拉開了,有人的手以不容人拒絕的氣勢探了進(jìn)來,從來沒被人,即使是自己也羞于碰觸的地方輕輕松松就被人攻占了,還毫不憐惜地揉弄著。 雅寶喘著氣,卻怎么也躲不開裴階的唇和手,羞恥心混雜著新鮮感帶來的刺激,讓雅寶不自覺地欲拒還迎。 到裴階撐起身子略微離開的時候,雅寶只能微張著唇,滿眼里彌漫著自己看不見的熱氣,腦子已經(jīng)無法思考了。 “去漫月灣?!迸犭A按下通話鍵吩咐前排的司機(jī)。 在司機(jī)阿蔡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另一頭已經(jīng)掛了線,蔡鎮(zhèn)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往“漫月灣”的方向開去,心里卻在奇怪,他給裴先生開了這么多年的車,還從沒見他帶過女人去漫月灣的別墅。 “漫月灣”三個字,雅寶聽了后也怔了怔,她雖然不知道漫月灣對裴階來說是私人空間,但這顯然意味著接下來兩人將會更進(jìn)一步,這讓雅寶有些不知所措。 雅寶的腦子迷迷糊糊地想著接下來的事情,那真是想也未想過的,毫無心理準(zhǔn)備??墒撬€來不及思考,裴階的唇又壓了下來。 先是細(xì)細(xì)地輕輕舔著她口腔的嫩rou,然后挑弄著逗的舌尖,連吮帶吸的,像一個迷人的小妖精,只是妖精轉(zhuǎn)瞬就變成了吃人的惡魔,雅寶的舌頭都被裴階給攪和痛了,她“哼哼”了兩聲,狂風(fēng)暴雨就又成了和風(fēng)細(xì)雨。 兩個人吻得不知疲倦,早就超過了樹下情侶的接吻時間。 “雅寶?!迸犭A的聲音不同于尋常地帶上了一絲嘶啞,“雅寶”二字在他唇間呢喃出來,就仿佛最要命的毒藥,雅寶抬頭,在裴階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樣子。 濕漉漉的眼睛,粉嫩嫩被人吮得略帶紅腫瑩亮的唇。 而裴階眼里的雅寶,則是雪白的肌膚泛著粉色的珠光,被他的手按著地方,已經(jīng)起了紅印,裙子滑到了手肘處,露出包裹在淡粉bra里的渾圓,其中一半還握在自己的手里,他的手就忍不住緊了緊。 真是要命了,雅寶心里鬧騰得要命,她是想拒絕的,可看著裴階的眼睛,就怎么也說不出拒絕的話,雅寶誠實地覺得自己同時也渴望著裴階。 這一回裴階沒再碾壓雅寶的唇瓣,反而是輕輕地在她唇上用舌尖畫了一圈,像祈求又像撫慰似地摩挲著她的唇,這樣的溫柔讓雅寶頓時再沒有多余的意志可以用于抵抗。 車子穩(wěn)穩(wěn)地停在漫月灣裴階的房子前時,雅寶和裴階還吻得正投入,等雅寶捶打裴階的肩無聲地要求中途換氣的時候,她喘著氣兒無意中往外瞥,才發(fā)現(xiàn)車已經(jīng)停了。 雅寶吃了一驚,推開又欺上來的裴階,小聲道:“到了?!比缓笫置δ_亂地整理衣裳。 裴階伸手替她將背后的拉鏈往上拉,又低頭在雅寶的脊柱上印下一吻,這才替她整理好裙子。 “我先下去?!迸犭A道。 雅寶點了點頭,兩手胡亂地順了順頭發(fā),又從手袋里拿出化妝鏡,只看了一眼就“啪”的一聲合上了,沒涂唇膏的嘴唇紅艷艷的腫著,一張臉明晃晃地寫著剛才他們做了什么,真是欲蓋彌彰都蓋不住,雅寶簡直沒有下車的勇氣。 可惜,車門卻在這時候被拉開了,裴階將手伸到雅寶的跟前,以一種邀請的姿勢。 雅寶沒敢看裴階,心里掙扎得厲害,她既想出去,可是又害怕出去,雅寶躊躇起來。 時間過了大概三秒鐘,也或者是三分鐘,雅寶沒有概念,但最終還是心底的小惡魔占了上風(fēng),這樣美好的夜晚,她為什么就不能放縱一晚? 雅寶將小手放入了裴階的手心里。 裴階認(rèn)真地看了雅寶三秒,將她的手包裹在手心里,牽著她往門口走去。 雅寶站在裴階的臥室里,有些局促,她覺得自己既然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就該顯得大方些,但是她只要一想道接下來將發(fā)生什么事,她就沒法鎮(zhèn)定。尤其是那張鋪著灰藍(lán)色床單的kingsize大床,無比刺激雅寶的眼球。 裴階順手關(guān)了門,將領(lǐng)結(jié)扔在沙發(fā)上,走到一角的酒柜處為兩人各倒了一杯酒,遞給雅寶。 雅寶這時候正需要這個壯膽,接過酒杯,一仰而盡,也不敢看裴階,聽見他問“再來一杯?”雅寶又將酒杯遞了過去。 兩杯酒下肚,雅寶的臉乃至全身都紅了起來。 裴階將酒杯從雅寶手里抽走,“你不能再喝了?!比缓缶蛣輷ё⊙艑毜难瑢⒈舜说木嚯x拉近。實際上裴階平常不是一個愛接吻的人,他沒有所謂的潔癖,但是比起接吻,他偏愛于單純的身體接觸。 雅寶的舌頭被裴階逗弄糾纏著,她迷迷糊糊的想,裴階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接吻高手吧,他的氣息里夾雜著雅寶喜歡的古龍水的味道,讓她毫無招架之力,到裴階開始拉她的拉鏈時,雅寶才反應(yīng)過來,雙手抵在他胸前道:“我,我想先洗個澡?!?/br> 裴階的眼里的失望是顯而易見的,他不愿意松手。 雅寶扭了扭腰,裴階這才不舍地松開手,又在她唇上磨了一陣,才沙啞著嗓子道:“去吧。” 雅寶跟得了特赦一般往衛(wèi)生間去。 “等等,沒有你的衣服,先穿這個吧。”裴階遞了一件自己的白襯衣過去。 “哦,謝謝?!毖艑毨仟N地逃入衛(wèi)生間,看著手里的襯衣,想起電影里穿男襯衣的女人們的樣子,雅寶曾幻想過這一幕,但絕不是在第一次的時候。 第一次的時候,雅寶設(shè)想的情形,該是她躺在鋪滿了紅玫瑰花瓣的大床上,穿著白玫瑰花瓣制成的內(nèi)衣。 雅寶環(huán)顧四周,衛(wèi)生間里沒有任何女人的用品,牙刷只有一支,她心里有些高興,但又想起她的洗漱用品,她的香水都在行李箱里,而且她總不能不穿小褲就出去吧? 雅寶可不愿意把脫下來的內(nèi)衣再穿回去。 雅寶雙手撐在洗漱臺上,看了看鏡子里的女人,昨晚好像沒有睡好,來之前也沒有做過facial,皮膚的狀態(tài)不是最完美,她怎么能夠以不完美的狀態(tài)來面對第一次? 如此種種都是雅寶逃避的絕好借口,她貼在門上聽了聽外面的動靜,毫無聲響,又轉(zhuǎn)身拿起洗漱臺上的玻璃杯,倒扣在門上側(cè)耳去聽,還是沒有響動。 雅寶這才跟做賊似的,將門打開一絲縫隙,探出個頭去,四周搜索了一番,確定安全,這才提著高跟鞋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裴階大概去隔壁洗澡去了,雅寶松了口氣,出了房門,下了樓梯,走到門邊,看見她的行李箱正放在一邊,順手拉上,想開門,卻需要密碼才能解開電子鎖。 雅寶極度郁悶,誰家里大門從里面打開還需要密碼???裴少常住的這個別墅,夸張點兒說,安全級別都可以媲美銀行了,真不愧是家里開銀行的。 雅寶抱著試一試的態(tài)度,在上面按了6個數(shù)字,這是裴階的生日,不正確。雅寶又試了試裴階的車牌號,依然不正確。正琢磨著試一試寧練的生日,就聽得身后有人道:“密碼是202139?!?/br> 雅寶就跟逃兵被逮到似的,立馬立正,轉(zhuǎn)過了身,只見裴階穿著黑色的浴袍,正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地俯視她。 在雅寶的印象中,男人穿睡袍的樣子都很滑稽,尤其是日本男人。不過裴階好像不受這個定律的影響,即使穿著睡袍,如果給他一根權(quán)杖,他就能顯得像國王——一個王國正處在上升期的英俊無比的國王。 而且這個國王非常性感,且沒有看到有那讓人倒胃口的胸毛的跡象。 當(dāng)然這絕不是想這些有的沒的時候,裴階的臉黑得像鍋底一樣。 “我去換衣服,開車送你?!迸犭A說完轉(zhuǎn)身就回了臥室,沒有給雅寶任何說話的機(jī)會。 ☆、第18章chapter 3.7 雅寶心里頭冰涼的站在原地,她這個逃兵大概是徹底的惹裴階厭煩了,明明是她自己把手交到他手里的,這種時候卻遽然反悔,的確不人道,而且反反復(fù)復(fù)實在有小人的嫌疑。 雅寶不愿意留給裴階這樣一個印象,也許這一晚將是他們?nèi)松镂ㄒ坏慕患?,錯過了就再也找不回,她必將終生后悔。 雅寶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她真是傻。她告訴自己,美寶已經(jīng)和亞瑟訂婚了,而且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她無須因為這一點而內(nèi)疚,況且只是一個晚上而已,一個美寶不必知道發(fā)生過的晚上。 雅寶“蹬蹬蹬”地跑上樓,也顧不得敲門,闖進(jìn)去就看見裴階赤著上身,正在拉牛仔褲的拉鏈。 古銅色的皮膚、性感的八塊腹肌、還有迷死人不償命的人魚線,更加要命的是,裴階的臉上正架著一架金絲眼鏡,將他逼人、欲來的冷硬和性感綜合成了隱藏而低調(diào)的禁欲。 完美! 裴階抓過襯衫穿上,“稍等?!?/br> 連扣紐扣的樣子都異樣的優(yōu)雅迷人,令雅寶想要一把扯開他的襯衣,聽一聽他的襯衣紐扣落地的聲音。 “我去洗澡?!毖艑氾w快地閃入衛(wèi)生間,像是生怕裴階阻止她似的。她站在鏡子前,吞了吞口水,對自己比了一個加油的動作,暴殄天物這種事絕不能做,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兒了。 雅寶走進(jìn)浴室,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可憐的行李箱沒有拿進(jìn)來。不過用裴階的洗發(fā)水和沐浴露,也是一樣,而且可以和他是一個味道。 雅寶洗了澡,在柜子里找到新牙刷,刷了牙,用了葡萄味的漱口水,唔,關(guān)于這一點兒她和裴階喜歡的味道居然一樣,雅寶緊張的心情又放松了些。 吹干了頭發(fā),雅寶將頭發(fā)揉到頭上,左右來回擺了幾個pose,覺得左側(cè)臉好像比右側(cè)臉好看些,又或者右邊更好看? 磨蹭了許久,雅寶放下頭發(fā),這才深吸一口氣,將襯衣下擺往下拉了拉,扣上了最上面的一口紐扣,想了想又覺得矯情,又解開了一顆,然后再解開一顆,完美。 雅寶輕輕地打開門,輕輕地走出去,沒有任何響動。 裴階大約是等得久了,這會兒正靠坐在床頭,膝上擱著電腦,正在瀏覽文件。一條腿休閑地搭在床上,襯衣的扣子是全解開的,隱約露出讓人想按一按,感受一下硬度的腹肌,慵懶的性感,和儒雅的禁欲奇異地糅合在一起,雅寶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個。 “過來?!迸犭A不知何時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雅寶,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招呼雅寶。他的眼里有讓人不容錯過的驚艷,這無疑取悅了雅寶。 雅寶走過去道:“有沒有影響你工作?”真是個工作狂人啊。 “沒有,隨便瀏覽一下網(wǎng)頁。”裴階合上電腦的蓋子,取下眼鏡,都放到一邊。這才摸了摸雅寶的臉蛋,“你有十八歲嗎?” 沐浴后,卸了妝的雅寶,比她的實際年齡顯得年輕了許多,眉毛纖濃,睫毛密集,眼睛大而亮,所占的比例大得有些像洋娃娃,皮膚細(xì)得毛孔都不見,唇色櫻粉粉的,還殘留著先頭在車上被吻腫的痕跡。這種天真的嫵媚,真是要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