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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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無聊賴之下,她用右手玩起了手機(jī)游戲,由于只能用一只手cao作,實(shí)在不夠靈便,屏幕上很快就顯出兩個大大的英語單詞——gameover。 她也沒氣餒,接著又玩了一局,還是很快就掛掉了。 大概凌晨一點(diǎn)半的時候,一名男人風(fēng)塵仆仆地從外邊進(jìn)來了。 劉翠聽到腳步聲還有點(diǎn)奇怪,抬頭一看,見尚司杰大步朝她走來。她覺得很驚訝,便問:“尚經(jīng)理,你怎么來了?” 尚司杰沒說什么,站在她面前直接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說道:“還在發(fā)燒?!?/br> 劉翠雖然鼻子堵,還是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隨之想到尚司杰今晚去接待大客戶了,肯定是要喝酒的。劉翠又問:“尚經(jīng)理,這么晚了你怎么會過來呢?” 尚司杰在她身邊的椅子坐下,“你給我發(fā)短信那會兒,我們剛陪著周總從玉水金都出來。我不放心你,就過來看看。” 劉翠覺得挺不好意思的,都這么晚了,尚司杰還特地跑來醫(yī)院看她。 “怎么樣,感覺好一點(diǎn)了嗎?”尚司杰抬頭看了一眼上方針劑瓶,還有三瓶多呢! “嗯,就是腦袋暈乎乎的,鼻子也不通氣,怪難受的。”她用力吸吸鼻子,還是很堵。“尚經(jīng)理,這么晚了,你別陪著我了,快回去休息吧!” “沒關(guān)系的?!鄙兴窘軟_她微微一笑。 劉翠忽然覺得心里暖暖的,雖然尚司杰只是一個上司,可他愿意在她生病的時候陪在她身邊,她還是覺得很感動的,同時又很慚愧?!吧薪?jīng)理,你還是回去吧!你明天還得上班呢,今晚又喝了不少酒,要是為了我把身體弄壞了,我會過意不去的?!?/br> “放心吧,我沒喝多少酒。周總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就讓大家喝了一點(diǎn)啤酒,白酒都沒喝?!?/br> 劉翠有一瞬間的錯愕,隨之聯(lián)想出一個好說話的周崇禮,發(fā)現(xiàn)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把好說話這三個字跟周崇禮聯(lián)系起來。在她的印象中,周崇禮脾氣很不好,而且相當(dāng)不好說話。很奇怪,尚司杰怎么會覺得周崇禮好說話呢? 這時候,劉翠肚子發(fā)出一陣古怪的咕嚕聲,她立刻羞慚地用右手抓抓頭,“不、不好意思?!?/br> 尚司杰笑了笑,說:“肚子餓了?” 劉翠腦袋垂得低低的,都不好意思抬頭了。她晚飯是湊合著吃的,就吃了一點(diǎn)剩菜和粥,到這會兒已經(jīng)全部消化掉了,肚子餓得咕咕叫。 尚司杰站起身,“想吃什么,我出去給你買點(diǎn)回來?!?/br> “都這么晚了,還是算了,太麻煩了?!?/br> “不麻煩,二十四小時快餐店都開著門的,我來的時候看到醫(yī)院附近就有兩三家,說吧,想吃什么?” “還是不要了,等我輸完液自己出去吃點(diǎn)就行。尚經(jīng)理,你還是快回家休息吧!”她有點(diǎn)著急,尚司杰畢竟只是一個普通的上司,能來看看她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怎好再麻煩他去幫她買宵夜? “你不說,那我就自己看著買了?!鄙兴窘芤膊还芩裁捶磻?yīng),徑自就走出了輸液大廳。 二十分鐘后,尚司杰回來了,手里提著兩個快餐盒,一盒是皮蛋瘦rou粥,一盒是牛rou拉面,都是相對清淡的食物,適合生病的人吃。 劉翠見尚司杰給她買了這么多吃的回來,更加慚愧了,“尚經(jīng)理,真是太麻煩你了?!?/br> “別說這些客套話,你左手輸液不方便,要不要我喂你吃?” “不不不,我自己來就行?!遍_玩笑,讓尚司杰喂她吃,那還不得尷尬死了。 尚司杰也不勉強(qiáng),將快餐盒放在劉翠右手邊,方便她用右手吃東西。 劉翠是真的餓了,也顧不得那么多,低下頭就開始大快朵頤。吃完面條,她又把皮蛋瘦rou粥全都喝光了,最后還不小心打了個飽嗝,連忙用手捂住嘴,偷窺了尚司杰一眼。 尚司杰莞爾,“看不出來,你的個子不高,食量還是蠻大的?!?/br> 劉翠臉頰飛紅,不好意思地說:“其實(shí)我是個吃貨?!?/br> 尚司杰低笑,“吃貨蠻可愛的?!?/br> 第10章 (下) 劉翠覺得臉頰好像更燙了,是怎么回事呢?難道掛了這么久的水,體溫不降反升了嗎?尚司杰跟她說這種話容易引起歧義?。〔恍胁恍?,她一定不能多想,也絕對不可以自作多情。尚經(jīng)理就是一個關(guān)心屬下的上級而已。 下一刻,尚司杰做出了一個更加容易引起歧義的動作,他把她正在輸液的左手輕輕抬起來,放在他溫?zé)岬恼菩睦??!耙估餃囟鹊?,你這只手都是冰涼的,我給你暖暖?!?/br> 劉翠愣了兩秒,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被尚司杰摁住了手腕。 “別亂動,你想讓針頭跑偏嗎?” 劉翠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了,輸液的左手確實(shí)很冷,被尚司杰握在掌心里也確實(shí)暖和,可她覺得這種情況不對勁啊,怎么她和尚司杰就拉手了呢?她腦子一瞬間有點(diǎn)凌亂。 尚司杰輕輕握住她冰涼的左手,緩緩說道:“其實(shí)你不必那么介意,我對你的確是存了那方面的心思?!?/br> 劉翠陡然睜眼,杏眼里寫滿了不可思議。尚經(jīng)理說他對她存了那方面的心思,究竟是哪方面的心思呢?不會是她想的那方面吧?不行,她千萬不可以自作多情,也許、可能、大概、或許尚司杰只是想把她當(dāng)meimei???,這個理由連她自己也說服不了吧! 尚司杰見她睜大眼睛,滿臉震驚,繼續(xù)說:“劉翠,我喜歡你?!?/br> 劉翠立刻大叫一聲,陡然甩開尚司杰的手,整個人跳了起來?!吧薪?jīng)理,如果我以前做過什么讓你誤會的事,我鄭重向你道歉?!彼f著還彎腰行了個禮,“你說的那個事,對不起,我不能接受,真的對不起?!?/br> 尚司杰眼底閃過一抹黯然,目光轉(zhuǎn)到劉翠輸液的左手上,見她的手背鼓了起來,顯然是針頭跑偏了,連忙起身說:“你的針頭偏了,我去叫護(hù)士過來重新給你扎針?!?/br> 劉翠這才感覺到自己的左手手背有點(diǎn)脹痛。 那名護(hù)士很快就來了,看到尚司杰也沒多少驚訝,給劉翠拔了針頭,又重新在她的右手手背上扎了一針,臨走時交代了一句:“別再亂動了?!?/br> 劉翠低著頭,慚愧地說:“是,謝謝護(hù)士?!?/br> 護(hù)士走后,剩下的兩個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尚司杰一直幫劉翠按著左手的針眼,防止傷口出血。劉翠右手使不上,只能讓尚司杰幫她按著。 隔了好一會兒,劉翠才幽幽地說:“尚經(jīng)理,我的手不會出血了,你、你可以放開了。” 尚司杰“嗯”了一聲,將她的左手放在她的身側(cè)才收回手。 “要不你還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