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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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看見張琦蘭,鐘嘉暮開心得很,忙放開鐘聲和俞蘇杭的手,蹬蹬蹬地朝著張琦蘭跑去,一身的肥rou在空氣中亂顫,像是迎風(fēng)而來的rou色棉花糖。他跑到張琦蘭跟前,一把抱住了她,腦袋往張琦蘭身上蹭來蹭去,鐘嘉暮奶聲奶氣:“奶奶,你可真是想死我啦!” 張琦蘭低頭看著抱住自己的鐘嘉暮,伸手扶住他的肩膀,說:“快讓奶奶看看,瘦了沒?” 鐘嘉暮聞言抬起腦袋來看張琦蘭,張琦蘭摸了摸鐘嘉暮的臉頰,有些心疼地說道:“瘦了?!?/br> 鐘嘉暮驚訝:“我才跑了幾天步,就瘦啦?” 張琦蘭意外:“你還跑步?” 鐘嘉暮點點頭:“是呀,鐘聲爸爸每天都帶我跑步。” 說話間,鐘聲和俞蘇杭已經(jīng)走到了張琦蘭和鐘嘉暮跟前,鐘聲看了張琦蘭一聲,之后又看了眼俞蘇杭,俞蘇杭對上鐘聲眼神,也朝著張琦蘭喊了聲“媽”。 張琦蘭看著鐘聲、俞蘇杭、鐘嘉暮三人身上穿著的親子裝,此刻又聽俞蘇杭喊她媽,心里不禁有些不安,她眼神疑惑看向鐘聲:“你們……?” 鐘聲適時牽住俞蘇杭的手,和她兩人十指相扣起來,先叫來保姆將鐘嘉暮帶下去玩,之后才跟張琦蘭說道:“我和蘇杭,我們結(jié)婚了。” 張琦蘭:“什么時候的事?” 鐘聲:“前兩天?!?/br> 張琦蘭不自覺皺起了眉,她將目光從鐘聲身上移開,轉(zhuǎn)而看向俞蘇杭,問:“他說的都是真的?” 俞蘇杭遲疑了一秒,之后點點頭,不自覺往后退了半步,鐘聲對她的反應(yīng)有所察覺,握住她手的力道更緊了幾分。 張琦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整個人處于一種愣怔狀態(tài),鐘啟江臨死前還囑咐她這輩子都決不能讓俞蘇杭過門,鐘啟江記恨俞家,若不是俞廣生曾經(jīng)綁架他,他的身體狀況也不會每況愈下。按照鐘啟江的性格,這件事不會僅以俞廣生獄中自殺而收尾,不去找俞家麻煩,僅讓俞蘇杭離開鐘聲,這已經(jīng)是鐘啟江做的最大的讓步。 作為鐘夫人,張琦蘭心里對鐘啟江是有愛的,她不愿意違背鐘啟江,往嚴(yán)重了說,她不希望鐘啟江死不瞑目。對于鐘聲和俞蘇杭的結(jié)合,張琦蘭接受不了,她認(rèn)為這冒犯了鐘啟江的在天之靈。 跟張琦蘭有同樣想法的人還有鐘瑞。 鐘聲和俞蘇杭領(lǐng)證結(jié)婚的消息,對于現(xiàn)在的鐘家來說,無異于一顆悶聲炸彈,張琦蘭和鐘瑞雖然表面上平靜,但內(nèi)心里已是安寧無法。 晚飯前,曲庭、俞蘇杭、保姆三人在樓下帶鐘嘉暮,張琦蘭、鐘瑞、鐘聲則去了樓上書房。 進去書房后,先是一段沉默,最后鐘瑞首先打破了寂靜,他站在書桌一邊,看向鐘聲,雖然心里清楚,但還是問了一遍:“你跟蘇杭……結(jié)婚了?” 鐘聲嗓子里發(fā)出一個簡單又干脆的“恩”,似乎對今天的這場回答早有準(zhǔn)確,此刻只按兵不發(fā),只等鐘瑞和張琦蘭先說。 鐘瑞也沒繞彎,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意思:“當(dāng)年你從父親手中接手鐘家產(chǎn)業(yè),是答應(yīng)過他永遠(yuǎn)不會娶蘇杭進門的?!?/br> 鐘聲無畏無懼,眼皮都沒眨一下,說:“我違約了,所以?” 鐘瑞微微皺起眉來,說:“所以父親在天之靈不會安息。” 鐘聲扯了下嘴皮:“你也太迷信了?!?/br> 鐘瑞:“這不是迷信不迷信的問題。” 鐘聲:“有句俗話說,人死如燈滅,哪有什么在天之靈?” 鐘瑞語氣嚴(yán)肅了幾分:“鐘聲,你這是對死者不敬!” 鐘聲:“是死人更重要,還是活著的人更重要?” 鐘瑞:“死者為大?!?/br> 鐘聲:“死者為大,所以活人就應(yīng)該如草芥?” 鐘瑞:“我不是這個意思。” 鐘聲:“那你是什么意思?為了死者的意愿,我就該拋妻棄子?” 鐘瑞:“父親臨死前,你明明答應(yīng)過他,永遠(yuǎn)不會娶蘇杭?!?/br> 鐘聲:“我現(xiàn)在娶都娶了,你要我怎樣?” 鐘瑞:“離婚?!?/br> “呵!”鐘聲發(fā)出冷冷一聲諷笑,“老婆不是你的,兒子也不是你的,你倒是說得容易!” 鐘瑞:“我是你哥。” 鐘聲:“你還知道你是我哥?” 鐘瑞:“鐘聲!你就這么跟我說話?” 鐘聲:“鐘瑞,你就這么對待你弟媳和親侄子?” 鐘瑞被鐘聲嗆得無話可說,一直在邊上沉默的張琦蘭發(fā)了話,讓鐘瑞先下樓去看看蘇杭和鐘嘉暮,鐘瑞沒立即出去,跟鐘聲對峙了片刻,因氣氛實在不好緩和,他想了想,最后還是聽張琦蘭的話先下樓去。 鐘瑞出去后,張琦蘭嘆了口氣,說:“你跟蘇杭結(jié)婚的事,暫時還是不要公之于眾的好?!?/br> 鐘聲看向她,說:“鐘啟江之前對我們所做的事,我哥不清楚,難道你還不清楚?” 聽到鐘聲直呼鐘啟江的名字,張琦蘭又驚又氣,說:“他怎么說也是你父親?!?/br> “父親?”鐘聲嘲弄地笑了笑,“是么?” 張琦蘭:“不管他之前對我們做過什么,他都是你父親。” 鐘聲:“哪怕他曾經(jīng)要扶正小三,將你趕出家門?” 張琦蘭只覺胸口有些發(fā)堵,平息了一會兒心情,她回答:“對!” 鐘聲又問:“哪怕他曾經(jīng)要把家業(yè)傳給小三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