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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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穿越女主的爹,一般來說有兩種結(jié)果,一個是爹對女主很好,ok,不說加官進爵財運亨通,至少能安穩(wěn)和樂一輩子,也有的爹雖然很好,為了女主有個悲慘身世,一開始就掛了或者就坐牢之類的,但是寫這種的作者不多,而且基本上都是作為基本人設(shè)介紹的,另一種呢就是比較作死了,爹對女主不好,可能是對女主娘不好,或者直接對女主不好,甚至讓自己的大老婆小老婆,兒女之類來欺負女主,這樣的爹基本上都會讓作者人道毀滅,沒辦法啊,現(xiàn)在的讀者都要求爽,這樣寫的話,更加能顯現(xiàn)出女主的世界中心的魅力。 而本文很明顯是后者,宋丞相對女主很漠視,不然絕對不會將女主嫁給王爺做小妾的,畢竟妾的身份在當時為人們所不齒。這是一個死亡flag,女主嫁給王爺之后,很快宋丞相便會被男二弄下臺,被指責說是因為他貪污受賄,縱使家人行兇,甚至連女主嫡母將女主送人做小妾的事情也會被巴拉出來,說她不賢。 這些惡名聲也就罷了,最后男二給了他致命一擊,在宋丞相的私宅里搜出和韃靼單于私販鹽鐵的書信,這一擊又快又準,直接將宋丞相打落塵埃。 韃靼是現(xiàn)在的人們對游牧民族的統(tǒng)稱,韃靼是不能生產(chǎn)鹽鐵的,但是這些又是他們的必需品,如果沒有鹽和茶葉,韃靼人會生病,鐵則是鍛造武器的材料,這更是韃靼必不可少的。 所以朝廷一向?qū)@兩樣東西管制很嚴,現(xiàn)在朝廷和韃靼雙方關(guān)系緊張,時不時就會有戰(zhàn)報傳來說,韃靼又犯邊了,宋丞相私販鹽鐵給韃靼,這不亞于通敵叛國,簡直是誅家大罪啊,最后宋丞相的一家子的下場也可想而知,男的被殺了,女的被流放,當然作為外嫁女的女主自然是逃過一節(jié)。 男主甚至因為女主家世沒落,給了女主很多勢力掌控,就是擔心女主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苦,狠狠的秀了把恩愛。 宋丞相一家冷冷凄凄慘慘戚戚那是自然的,誰讓他們得罪了女主了,雖然結(jié)果有點慘,但是他們用生命證明了自己存在感,總比自己這個昏君,存在感還不如女主寵物來的明顯的自己好。 林墨輕嘆一口氣,修長的手指輕輕敲動著卷宗,白皙的手指上染了一絲墨色,只是站在他身后的魏峰并沒有看到。一個小內(nèi)侍輕巧的進來,在魏峰耳邊輕聲說了幾句什么。 魏峰點頭表示明白,示意內(nèi)侍退下,向林墨道:“蘇尚書正在門外求見。” 蘇尚書?這文里的姓蘇的尚書可只有男二一個,看來便是男二了,也不知道在文中可以和男主打的難分難舍的男二是啥樣子。 林墨雖然知曉整本書的劇情,知道這個世界的大勢走向,但是很多細節(jié)都不是林墨所能了解的,比如男主和女主的容貌,還有另外根本沒有出現(xiàn)在文中的人物的命運。 對了男二,林墨確實有些興趣,大概是因為他開始的目標只是為了做一個千古名相,但等到后來,昏君死掉后,各路諸侯揭竿而起,而他也成為了其中之一,最后成了男主王座下的墊腳石。 林墨對這塊前期對自己這個昏君忠心耿耿的蘇尚書還是很感興趣的,雖然很快他就要從蘇尚書變成蘇首輔了。 蘇長風進來的時候,皇帝正專注的看著奏折,這舉動讓蘇長風有點詫異,畢竟,對于以前的皇帝來說,便是讓他去習字也比讓他看這些奏折來的強,蘇長風心中莫名有種欣慰,像是看到以前不愛學習的學生,突然愛上學習一樣,雖然很詫異,但是還是欣喜于他的改變。 更何況,蘇長風本身便是以前的東宮講師,雖然授課不多(因為皇帝老逃課。)但是看到皇帝上進還是真心感覺欣慰的。 暖色的陽光淺淺的照在林墨臉上,映著林墨的俊秀的面龐,莫名的有種清冷的氣息圍繞著林墨,明黃色的服飾華貴端方,在他身上卻穿出清寂的味道,與以往的慵懶大不相同,當真可謂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蘇長風被林墨不同于以往的表現(xiàn)怔了一下,隨后打算行禮,只是還沒來得及行禮,林墨就起身扶住了他,言道:“蘇先生不必如此多禮。”白皙的手指在大紅的官袍的映襯下,顯得分外嬌嫩可愛,總覺得陛下行事與以往不同,蘇長風思量著,依舊堅持行了禮。 林墨第一眼看到蘇長風的時候,便覺得作者的描述很恰當,這是一個很美的男子,明明貌若女子,卻偏偏不帶女氣,他的美帶著一股咄咄逼人的威勢,就如同牡丹,美則美矣,艷則艷矣,卻讓人只敢遠觀不敢褻玩。 不愧是作者君花了一章介紹他貌美的男二啊,林墨望著蘇長風的臉感嘆道,這臉對著可以下幾碗飯啊,簡直是天香國色,秀色可餐啊。果然不愧是男二,不僅在顏值還是在手段上,都能和男主媲美的人物啊,不過也是,要是一下子被男主解決了,這故事也沒啥好看的了。 作為昏君和臣子,林墨和蘇長風會接觸的更多點,作者的視角都在女主那邊,對自己的描述甚少,畢竟自己只是一個出場一次的龍?zhí)祝f起來論戲份還沒有描述蘇長風美貌的字數(shù)多……但是作為一個貫穿全文的暗線(雖然后期會死翹翹)林墨自覺地自己的戲份還是蠻重要的,雖然自己完全不會出現(xiàn)在正文中,但是自己一定會好好工作,爭取把自己作死的。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要搞掉宋丞相,把男二弄成首輔才行。 話說這樣的話,是不是也要將內(nèi)閣弄出來,畢竟一個三省六部制,一個內(nèi)閣制,作為一個文科生,林墨覺得雖然把丞相改名叫首輔更方便點,但還是有內(nèi)閣更正常點,萬一,有哪個穿越者穿到書里,他一定以為作者是白癡的……丞相,首輔傻傻分不清楚…… 蘇長風行禮之后,見皇帝眼神放空,明顯在走神的行為,不由得輕輕咳了一聲,見皇帝回過神來,便從懷中掏出一份奏折,道:“臣有本奏?!?/br> 聽到這話,林墨一下子來勁了,這是奏宋丞相的奏本?看來宋丞相真的很快要倒霉了。 第三章 宋丞相 魏峰小心翼翼的將蘇長風的奏折奉到林墨手上,林墨看著遞到眼前的奏折卻并沒有拿起。 “蘇先生,”蘇長風曾任太子少保,因此林墨常常以學生自居,稱呼蘇長風的先生?!跋壬瑸楹尾粚⒆嗾鄢手磷箜橀T?!?/br> 左順門是大臣上呈奏折之處,一般來說,如果大臣如果有事上奏,會將奏章放置于左順門,然后由中書省整理后呈至皇帝面前。 基本上電視里大臣們在上朝的時候,當眾出列上奏的事情很少見,大部分都是皇帝提出要解決的問題,然后底下大臣提出建議,最后由皇帝拍板決定。 所以林墨這話說的理直氣壯,甚至如果可以的話他能完全拒絕看蘇長風的這份奏折。蘇長風雖然有些疑惑,小皇帝今天有些難纏,但依舊答道:“臣只怕這份奏折到不了陛下手中?!?/br> “工部給事中崔明曾經(jīng)上過奏折,卻石沉大海,因此他找到臣,讓臣將這份奏章交予陛下?!?/br> 蘇長風是吏部尚書,有監(jiān)察百官的職責,更是一手掌握著朝廷三品以下官員的升遷。對于一個剛過而立之年便能爬到如此位置的人來說,這無疑是得意的資本,但對于蘇長風來說這并不是他所在意的事情。在他眼里,他所在意的是更遠更大的東西,比如露出獠牙的韃靼,再比如眼前的大夏。 此次其實應(yīng)該讓蘇長風手下的人來遞這份奏折的,但是為了徹底扳倒宋丞相,蘇長風還是自己親自到皇帝面前遞上了這份奏折,畢竟自己作為皇帝的老師,小皇帝對自己一向信任有加,由自己來說,這份奏折也會更有說服力,蘇長風可以允許大臣們有自己的小心思,但是絕對不會允許,有人資敵。 宋丞相雖然在朝中一向與蘇長風作對,但是蘇長風并沒有把宋丞相放在眼里,不僅在于宋丞相不得皇帝圣寵,也不在于宋丞相一向脾氣暴躁,得罪的人如同過江之鯽。且不說二人年紀,便是蘇長風苦熬便可以輕松熬死宋丞相,單只看看宋丞相家人所做的不堪事情,處處便是把柄。 有些事情得勢的時候確實無傷大雅,失勢的時候卻成了致命一擊。蘇長風要弄下宋丞相很簡單,但是那幫老臣會不會再推一個比宋丞相更貪婪更兇殘的人坐上丞相的位子?蘇長風不敢賭,也不會賭,況且宋丞相當時也算的上安生,蘇長風也就忍了。只是這回,拼著自己一身也不能讓宋丞相如此猖狂! 資敵,還是韃靼這種狼子野心的家伙,扣留奏折,這是一國丞相?分明是jian臣亂國,若不及時整治,恐怕亂國之禍就在眼前了!蘇長風被寬大袖子所遮住的手緊緊握了起來,不是宋丞相死便是我蘇長風亡。 “哦~!”林墨拉長了尾音,清澈的聲音拉長了顯出別樣的綿軟,就像在撒嬌的孩子,林墨臉色一黑,這種裝逼不成反而像撒嬌的感覺,真不爽…… 在場的其他兩人似乎沒有注意到這些,依舊沉默著,林墨摸摸鼻子,伸手將魏峰手中的奏折拿走了。打開一看,果然是說宋丞相私販鹽鐵給韃靼,另外還有他扣留奏章的事情。 蘇長風低著頭,沒去看小皇帝的表情,但是他可以感受到小皇帝的怒氣越來越重,砰!一方上好的硯臺被林墨掃落在地?!斑@廝竟敢如此猖狂!”硯臺被掃落在地,黑色的墨痕在地板上暈開。 “竊國之罪!!”林墨恨恨道,然后看著依舊立在身邊的蘇長風道:“蘇卿添大理寺左丞和刑部一起審理此案?!币娞K長風應(yīng)喏之后,囑咐道:“莫不要放走一位有罪之人!” 大理寺為一卿,兩丞,大理寺卿為蘇長風的老師戴止,右丞為蘇長風的小師弟顧楓。雖然蘇長風身為吏部尚書,再添個大理寺左丞的職司有些不倫不類,但是林墨才不會管這么多,他只是讓蘇長風有個名頭可以插手這件事情而已。后面那句“不要放走有罪之人”也不過暗示蘇長風也不能放走宋丞相的黨羽。 這個朝廷需要更多林墨的人,而蘇長風的便是林墨的人,蘇長風作為一個臣子無疑是合格的,只要是利于大夏的事情,他都會去做,只要是冒犯了大夏利益的人,他都會一一掃開,在他的引導下,雖然原著中的大夏有著林墨這個昏君,但是整個大夏卻很平穩(wěn),若不是后來林墨突然死去,也沒留下子嗣,外加韃靼突然犯邊,大夏說不定根本不會亡掉。 林墨清楚,蘇長風在這次是絕對不會放過宋丞相的,因為宋丞相已經(jīng)威脅到了大夏了,也怪不得蘇長風會直接將奏折遞到自己面前,對于蘇長風這樣的人來說,動了他要護著的東西,那他會和你拼命的。 見蘇長風退了出去,原本氣憤萬分的林墨轉(zhuǎn)眼平靜無波,老是維持一副表情很累的,不過正?;实郾憩F(xiàn)都應(yīng)該這樣吧,況且對方還是自己信任的臣子,林墨給自己的表現(xiàn)點了個贊,然后將被自己詭異表情嚇到的魏峰傳過來,“聽說御膳房的廚藝不錯?” 餓了的皇帝在心滿意足的吃喝,只是苦命的宋丞相可沒有他那樣的好心情。 早在扣下那個工部給事中奏折的時候,宋丞相便預料掉,這次的事情與自己以往遇到的不同,只是還不等自己處理掉那個給事中,皇帝的圣旨便下了。 讓蘇長風和刑部來審理自己,蘇長風是自己的死對頭,自己落到他手中還能有個好?早知道會如此,宋丞相絕對不會和韃靼人做交易,有錢賺,沒錢花啊。宋丞相正在后悔自己的一時失足,正絞盡腦汁想著脫身的辦法,只是他的兒子卻沒有他那樣的鎮(zhèn)定。 宋丞相的兒子叫宋梓乃是宋丞相的獨苗苗,更是宋丞相的原配所生下的,平日里一貫嬌慣著,如今卻被下了大牢,甚至在他眼里最有辦法的爹爹都被下了大牢,還和自己關(guān)在一起。這一切都讓他膽戰(zhàn)心驚,不停的追問宋丞相,“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會被問罪嗎?”“爹,我們是被陷害的吧?”“爹,我們什么時候能出去?。?!” 便是往日如何寵愛,如今宋丞相也不耐煩回答這些問題,況且他一貫的脾氣暴躁。被自己的兒子弄得不厭其煩的宋丞相大聲道:“你現(xiàn)在給我一邊呆著去!” 惶惶的宋梓突然聽到自己爹爹的大喝自然是被驚了一驚,而后便安生了,只是傻呆呆坐在牢房一角,嘴里也不知念叨著什么。 宋丞相夫人朱氏進來的時候便是看到這幅景象,自己老爺在愁眉緊鎖,自己兒子在一旁念念叨叨也不知道在說什么,朱氏抹著淚,看著爺兩這樣,恨不得以身代之。 看守打開牢門,朱氏一下子撲了進去,哭叫道:“老爺老爺,你怎么樣了?在獄中可曾受了苦楚!” 宋丞相見自己的妻子來看他,大喜,隨口支開了看守,看著妻子依舊一副哭天喊地的摸樣,便皺眉道:“行了,我還沒死了,別號喪了!” 朱氏聞言也知道自己失態(tài)了,連忙擦擦眼淚,連連道:“妾失態(tài)了,妾失態(tài)了?!币娮约豪蠣斠琅f如同過去一般,朱氏懸著的心放下了一半,便開始查看自己的寶貝兒子,見兒子撲到自己懷中,忙不及心肝rourou的叫喚起來了。 宋丞相皺著眉看著朱氏和自己兒子互相哭訴一番,見朱氏情緒穩(wěn)定后,道:“夫人你附耳過來!” 朱氏雖然疑惑還是俯身聽宋丞相在自己耳邊說了些什么,只是沒過多久朱氏便滿面怒容打算說些什么,宋丞相雙眼一瞪,朱氏便沒了言語,只是那怒色卻滿滿的寫在臉上。 要讓自己和那個賤婢生的小蹄子賠禮作揖,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與此同時,宋丞相下了刑部大牢的事情也在京中瘋傳開,世人都道皇帝要整治宋丞相了,寧王府里也聽到了消息,只是作為宋丞相的女兒,本文的女主宋紅秀卻是冷冷一笑。 第四章 寧王 王爺?shù)呐餍℃诶湫?,當然作為被作者君用三章來描繪美貌的男主,自然不會做這么沒有氣質(zhì)的事情。 寧王聽著屬下收集來的情報,心下卻有著另一番思量。當今皇帝雖然不曾有劣跡傳出,但是寧王通過自己的眼線知道,皇帝喜好漁色,愛華服美衣。 要對付他只要把握好這些弱點,這世上最尊貴的人也不過是自己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 倒是這個蘇長風不好對付,這次的事,雖然是自己自斷一臂,拋出宋丞相以求保全,但是沒想到蘇長風的打擊會來的這么快,若不是自己早有準備,恐怕?lián)p失不小。 只是恐怕蘇長風自己也明白宋丞相不過是自己放在臺面上的人物,倒真是難纏的很,若不是蘇長風,自己可以借韃靼之名從宋丞相那里調(diào)取更多的鹽鐵。 寧王白玉般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他的屬下已經(jīng)匯報完畢,寧王一揮手,他便退了下去。 對于當今皇帝,寧王一向是不服的,先帝育有七子,長子不幸早夭,慶幸的是剩下的幾子都活了下來,不幸的是活下來的皇子太多,而皇位只有一個。 當今皇帝乃是第六子,他幼年之時,他的皇兄們便如同斗雞一般掐的天昏地暗,先帝奉行的便是強者為尊,對他們之間的爭斗樂見其成,甚至有些爭斗本身便是先帝挑起來的,原本先帝是打算從自己兒子中挑中最后的勝利者作為自己繼承人。 可惜的是,先帝這樣養(yǎng)盅一般的養(yǎng)兒子終究是出了問題,他的兒子們一個個都在這場爭斗中喪生,這場奪嫡的爭斗最終以全軍覆沒為結(jié)果。 可偏巧的是,也不知道先帝是哀嘆自己的四個才貌出眾的兒子一一死去,還是那場病癥來的太急,沒過多久先帝便氣息奄奄將得大行歸鶴而去了。 這時候的先帝也只剩下皇六子這一個選擇了,可嘆之前的皇子們,爭了一生,終究輕輕巧巧的成了他人的嫁衣,寧王當時也不過是總角孩童,自然更算不上候選人了。 偏巧了當今圣上,逆天的好運氣,成就了如今的皇帝。 想到這里,寧王那張作者用了三章描述的臉不經(jīng)有些扭曲了起來,若他當年年紀大些,只怕這帝位也不知道會落到誰手中! 對于皇帝,寧王一向是既鄙視又羨慕的,鄙視他身為天子卻沒有天子應(yīng)該有的風范和才能,羨慕他不費絲毫心力便得了皇位,便是如今朝堂中也有蘇長風這樣得賢臣相助。 似乎天生便是克制自己的一般,寧王皺眉,心下唾棄自己道,將自己和那個不學無術(shù)的皇兄放到一起,也太辱沒自己了。 只是寧王絕對不會相信所謂的天命和運氣,想要的東西自己去拿就好了。不論是皇位還是女人,寧王自信,這天下,沒有自己得不到的東西,自己一步一步謀劃,這些東西自然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自己這個好運皇兄不用去管,到是要注意那個蘇長風,如果他通過宋丞相這條線索挖到自己身上,倒是讓人頭疼了。 只不過連宋丞相都不清楚與他背后做交易的人是自己,應(yīng)該不足為患。 倒是自己應(yīng)該想個法子,弄掉蘇長風這個在朝廷中的釘子。 寧王算計著自己手上的籌碼,看如何能扳倒蘇長風這個眼中釘,至于宋丞相這個注定要拋棄的棄子倒是沒給他太多注意。 只是寧王卻沒想到宋丞相的夫人朱氏卻會到自己府上求見一個小妾,那小妾名字是蘇紅秀,居然是丞相的庶女,只是明明是庶女怎么會偏偏成了自己的小妾? 這時候的妾不會像以后那般,取了妾還會敲鑼打鼓,告知親朋,大多是一頂小轎抬入府內(nèi),從官府取了納妾文書便行了。這妾,除了那些個實在揭不開鍋的窮苦人家,或者攀炎附勢之輩才會想當,說出來都令人不齒,也難怪女主對丞相府會有那么大的怨氣,成了妾,便是王府的妾,也不過是妾而已。 “你是說那王府的小妾宋紅秀直接將她的嫡母轟了出來?嗯?”林墨大笑道。身旁的魏峰雖然也覺得這事著實可笑的緊,但是還是回道:“那宋紅秀直接說:“昔日嫡母將奴送入王府為妾,如今奴已經(jīng)是王府的人了,丞相家中的物事,奴怎么敢過問!”然后便將上門來的丞相夫人朱氏直接轟了出去?!闭f道這里魏峰不禁點評道:“昔日嫡母讓庶女為妾,今日庶女卻給嫡母個沒臉,也算的上是一報還一報了?!?/br> 林墨聽到這話,沒有作聲,何止是一報還一報,后來宋丞相倒臺,丞相府中男人全部充軍,女人全部入官,宋丞相判了個斬立決,而現(xiàn)在的宋朱氏,女主的嫡母,以及原本老是欺壓女主的嫡姐和庶妹全部成了青樓煙花之人。 女主還曾扮成男子,在所謂的煙花之地遇到過他們,昔日高高在上的嫡姐變成了一點朱唇萬人嘗的娼妓,女主的心里活動是,痛快極了,然后派人找了個其丑無比的乞丐,給他銀錢去花樓點了嫡姐,見到嫡姐關(guān)門的一剎那,女主才表示,自己已經(jīng)不會在意那些以前欺負過自己的人。 宅斗文里的女人都兇殘啊,林墨感嘆一聲,然后依舊吩咐著魏峰四處打探女主的消息。 就在林墨樂淘淘的指使著魏峰四處打探消息的同時,宋丞相一案也在朝廷掀起軒然大波,沒人會給宋丞相求情,這不是宋丞相人緣的問題,在朝中,哪怕你再怎么不招人喜歡,作為丞相,宋丞相也不缺少搖旗吶喊的人,只是私販鹽鐵給敵國,這罪完完全全就是叛國罪,哪怕宋丞相最后被查出來是冤枉的,他的前途也都沒了,更何況,按照宋丞相死要錢的性格,這事他完全干的出來!沒人會去趟這注定要黑的渾水! 因而蘇長風順順當當?shù)膶徖砹舜税?,最后的判決有人如同原著中寫的一樣,宋丞相斬立決,其余人等充軍入官。 只是作為審理此案的官員之一,蘇長風的小師弟大理寺右丞顧楓卻有些疑惑,他看向正伏在桌上寫著給皇帝奏章的蘇長風,問道:“師兄,宋丞相背后分明有著其他勢力的影子,為何師兄卻輕巧放過了?” 蘇長風依舊執(zhí)著筆,端方的字體行云流水的從他的筆尖寫出,蘇長風回道:“宋丞相是棄子,順著線索查,所有的一切都會指向韃靼,這是一個布好的局?!?/br> 顧楓一驚,“師兄是說,與宋丞相交易的不是韃靼?可是鹽鐵是軍備所需,莫不是有人……” “噤聲?!币娞K長風直接看向自己,顧楓將含在嘴中的“謀反”兩字咽了下去。 蘇長風看了自己毛躁的小師弟一眼,繼續(xù)寫著奏章,道:“沒有憑證一切都是虛言罷了,此人若是報了那番心思,之后也會有馬腳擼出來的,無需多慮?!?/br> 顧楓點頭稱是,蘇長風低頭繼續(xù)寫著自己的奏折,眸中的憂色一閃而過,只怕來者不善啊。 不過蘇長風的這點憂愁很快便被林墨給弄沒了…… “陛下的意思是要廢丞相之職?”蘇長風難以置信的看向皇帝,語氣中滿滿都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