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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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有些無地自容,自從林墨和蘇長風商量好了,現(xiàn)在兩人試試看,蘇長風便經(jīng)常拉著自己和他私下里接觸了。 今天便是這樣子,蘇長風拉著林墨聽琴。蘇長風在一旁彈奏,林墨在一邊聽著,開始的時候還行,林墨一邊聽著蘇長風彈琴,一邊吃著瓜果點心,喝著熱茶。感覺十分自在,雖然林墨并不懂蘇長風究竟在彈些什么。只是還沒等一會兒,他便感覺到一陣陣困意,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沒想到居然會讓蘇長風看到自己這樣子的一面,不僅在他彈琴的時候睡著了,還流口水…… 林墨只覺得自己的臉都可以用來煎雞蛋了,而自己額頭上刻著兩字母,一個s,一個b。 ……話說字母是什么? 林墨曾經(jīng)暗地里將自己腦中并未說出的一些奇怪的話,分別私下里問過魏公公和蘇長風,只是這兩人也不知道這些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林墨暗自嘀咕,也不知道以前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樣子的,會知道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蘇長風看著林墨手忙腳亂的樣子,莫名感覺的到有些開心。能見到陛下現(xiàn)在的樣子,就算陛下恢復記憶之后,治自己欺君之罪,也值得的很啊。 蘇長風見陛下似乎一副尷尬不已的樣子,便貼心的說起了朝廷中的事情。 “陛下,您前幾日曾經(jīng)說過要訓練一些人演示火器的威力?”蘇長風給林墨的茶杯添上熱茶。 聽到蘇長風這話,林墨鎮(zhèn)定起來,開始說起自己的想法。 雖然林墨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憶了,但是有些東西還是記得住的。魏公公之后和他說了豹園的事情之后,林墨打算將三段射擊之法拿出來。 這法子其實早就有人用過了,建國初期木將軍在攻打云南土人象兵的時候便提出了這三段射擊之法。 將士兵分成三隊,每當一隊射擊的時候,另外兩隊可以將可以填充火藥,做射擊準備,這樣就能保證了火器能夠不停的連射,從而保持足夠的殺傷力! 這火器向來是騎兵的克星,只是以前的火器,射程近,威力小,但是聲音巨大,因而多是將它當做驚擾騎兵隊形的工具。畢竟騎兵之所以厲害是因為殺傷力大,機動性強,但是騎兵要是被驚了馬,那么就很容易造成踩踏。 別說是殺傷力了,連士兵們都會有很大的危險!況且,現(xiàn)在戴桑梓研制出來的火器,可不是為了當炮竹用的,他現(xiàn)在研究出來的火器,擁有足夠的殺傷力,射程不遠,但是有效殺傷力范圍在30米以內(nèi),要是再使用三段射擊法,恐怕便是韃靼騎兵,林墨也有信心干上一場。 其實在林墨之前也有有提過訓練火器的事情,大夏朝并不是沒有能人的,只是第一這朝中之人對火器還是有些誤解,覺得有傷天和,況且朝中對武官向來便壓制的很,那些文臣怎么會想到這些法子來增強武官實力呢? 再者這以前的火器質(zhì)量好壞摻雜,質(zhì)量不好的,打了幾槍就要炸膛,別說傷敵了,說不定還得把自己給搭進去。 林墨這次可是沒通過工部,直接自己建了一個火器局,打算以后專門用來制造火器。他也沒什么要求,唯一的要求便是質(zhì)量要好。林墨可是吩咐下去了,若是火器出了什么差錯,那火器局的人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因為暫時還用不到火器來訓練,因而林墨便吩咐魏公公散發(fā)出去消息,告訴眾人,天子籌備新軍,要是想來報名的話,從速! 這新科進士一向被稱之為天子門生,而現(xiàn)在,這新軍也是赤裸裸的昭告著眾人,我們同樣也是天子門生。 以前文官壓制住武官,導致武官甚至要聽文官調(diào)令,更有甚者,武官在和自己同品級的文官,或者比他還小半級的文官面前都毫無威信可言,更不要說其他了! 大夏朝的文武情況便是這樣。 如今陛下鼓搗出了一個新軍,哪怕不求一個封妻蔭子來著,至少能在陛下面前刷刷臉啊,表示下存在感也好??! 因而,這新軍報名者眾多,大部分都是勛貴和武官子弟。 林墨請專人來訓練他們,只是看了教官遞上來關于怎么訓練他們的方案,卻發(fā)現(xiàn)他們所謂的訓練便是早上出cao,然后擺陣,什么一字陣,長蛇陣……然后再訓練砍殺之數(shù)。 這砍殺之術,還有點用處,擺陣有啥用處?又不是陣法師,難不成要開啟六芒星召喚魔法少女! 這擺陣,是以前將領用來增加對軍隊的控制,要做到令行禁止,也是士兵在里面增加磨合度。 只是要是放到戰(zhàn)場上,這陣可一無是處,敵人可不會等你陣勢擺好了,然后才上來攻擊。 林墨將教官的訓練法給駁了回去,直接用軍訓的法子,增強體質(zhì)什么的才是最基本,林墨對新軍很上心,因為他總覺得有些危險在接近。 因而就算朝中大臣多有反對,林墨還是這么干了! 楊清的戶部好不容易能夠稍稍寬裕一點,得了大批寧王的金銀,以前的海貿(mào)收稅也搞了起來,戶部總算有點余糧的時候,皇上卻弄起了幺蛾子,居然要在京城里練兵! 嚓,現(xiàn)在到處都要錢的好不,沒錢給陛下鬧?。。?! 本著不要讓陛下浪費民力的想法,楊清在林墨提出練兵的時候,便跳出來反對,不過對于火器局倒是沒什么反對的意思。 畢竟朝中也有神機營,這是專門的火器部隊,只是這隊里可沒幾把好火器,就算是有的火器也劣質(zhì)的緊。 “陛下!如今國庫雖然稍作充實,但是仍力有未逮,陛下應當愛惜民力!這兵乃殺器,興之則多災禍,還望陛下多多思量!” 林墨看著出列的楊清,在自己面前說著這些,心下有些好笑。 “楊卿,你不打別人,但是也不意味著別人不會來打你啊。不說其他,就是那韃靼一直在邊境蠢蠢欲動!朕不過是籌謀一二而已。況且戴卿的火器需要獨特的射擊之法才能將他的威力發(fā)揮到最大,必要的訓練是必不可少的。” 楊清還想接著說些什么,只是林墨揮揮手,楊清無可奈何便退了回去。楊清的話還算的上好的了,有些言官甚至已經(jīng)罵林墨窮兵黷武了。 林墨老神在在的,只是吩咐魏公公經(jīng)常去新軍那里看看,并且要將那里的情況報告給自己。 本以為這畢竟是陛下籌備的新軍,可以見到陛下,沒想到陛下在新軍訓練的時候一次都沒來,這讓打算給陛下留個好印象的勛貴子弟由衷的感到失望,幸好陛下身邊的紅人魏公公會經(jīng)常來這里探望,倒是定了不少人的心。 況且這訓練當中的人很快便沒了什么博取陛下青睞的心思了,(╯‵*′)╯︵┻━┻這是什么訓練方法!要累死人?。。。?/br> 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林墨也不好將新軍的人數(shù)弄的太多了,畢竟現(xiàn)在的人數(shù)就讓楊清有些吹胡子瞪眼睛了,要是人數(shù)再多些,恐怕楊清就要在自己面前一哭二鬧三上吊了。 因而這新軍大概只有一千五百人,只是這訓練法子卻讓這些人苦不堪言。 每天早上起來就是跑步,還要練習怎么將被子折成一個豆腐塊!這些人基本上不說錦衣玉食吧,這身邊至少會有那么一兩個人服侍,哪里干過這活兒,基本上第一天沒幾個人合格的。 更讓他們難以忍受的是那些訓練,跑步什么的算了,站軍姿什么的真是大殺器??!從來沒有想過站著不能動是這么痛苦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不僅有立正這樣子的姿勢,還有其他各種各樣的姿勢。這立正只是其中一種最舒服的方式。 新軍這些人也不是沒在校場上cao練過,只是他們cao練的都是都是擺陣,然后練弓馬之術,練搏殺之術,從沒見過這樣子的訓練啊。 相比較之下,原先的訓練簡直是天堂啊,哪有現(xiàn)在的訓練稀奇古怪并且折磨人?。?/br> 新軍們的哀嚎,林墨自然也是聽不見的。 林墨雖然對新軍的事情蠻上心的,但是自己畢竟是皇帝,事務繁多,不可能將大部分心力放到新軍上。至于蘇長風也是這樣子他主持海政,如今已經(jīng)頗多成效了。 海貿(mào)利益果然豐厚的緊,自從聽聞朝廷有開海貿(mào)的打算,不少大商人便欣喜欲狂,更讓他們歡喜的是。 朝廷每三個月會組織一次海貿(mào),大小商人都可以報名參加,朝廷派軍隊保持著船只的安全。 參加朝廷派出的船隊并不需要付出什么,朝廷之所以派出船隊便是因為林墨知道這海外有著不少好東西,例如各種礦產(chǎn)和各種植物種子都是不可多得的東西。 各種優(yōu)良高產(chǎn)作物,林墨已經(jīng)將豹園里種的馬鈴薯給那些文武大臣們看了,不少人對這個外來的高產(chǎn)作物挺感興趣的。 林墨便大手一揮,直接將種子和種植法子在朝廷上公布了。朝中的官員大部分都有自己的田地,畢竟一個舉人便有免了自己名下田地的權利,更別說這滿堂朝官了,而這馬鈴薯便在京城之處流傳開來了。 等到那些種田的人知道馬鈴薯的好處,還擔心他們不會種這些個東西嗎? 知道了海外可能有高產(chǎn)作物的種子,文官們便提議從出海之人那里收集種子。甚至提出歸來大夏的商船,要是帶來了海外的高產(chǎn)種子,便能夠?qū)⒍愂战档鸵话搿?/br> 這條政令一出,向往海貿(mào)的人便更多了。 私人自然也可以出海,只要在局里面報備就行。待遇和其他船隊一樣,只是要自己負責安全了,畢竟朝廷不可能每月都派遣船隊的。 只是比起政事的順暢,林墨和蘇長風之間的相處也不相上下。 林墨覺得他從小到大,幾乎沒有一個人能這樣知道自己的心思,人們常說心有靈犀一點通,林墨看到還對這句話嗤之以鼻,畢竟就算再怎么心靈相通,畢竟還是兩個人,不可能兩個人變成了一個人。 然后,林墨遇到了蘇長風,痛苦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想法有很大錯誤,至少在蘇長風和自己身上是這樣子的。 蘇長風對自己很了解,這個程度讓林墨自己都感覺到有些可怕了,有人說周瑜聞一知十,對于林墨來說,蘇長風在自己這件事情上,說是聞一知百都算少的了。 現(xiàn)在林墨終于相信蘇長風確實是自己的戀人了,不然不會蘇長風不會對自己了解的這么清楚。這也意味著,林墨和以前的蘇長風究竟是如何親密了。 想到這里林墨有些惘然,畢竟現(xiàn)在的自己沒有過去的記憶,自己對于蘇長風并不了解,每次看到蘇長風對自己笑笑道無妨的樣子,林墨總覺得心疚了起來,總覺得自己愧對蘇長風了。 只是林墨并沒有想到,一個人之所以能將另一個人了解的這般透徹,大部分是因為他心里有你,無時無刻不在注意著你,將戀人放在自己的心口而已。 蘇長風可以感受到林墨對他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如果說一開始,林墨對自己不過是因為自己的謊言而引起的愧疚的話,現(xiàn)在的林墨對自己便當真有幾分好感。 甚至,這份好感還在不斷的擴大之中,蘇長風欣喜欲狂,簡直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他小心翼翼的維持著這份好感,并且讓這份好感不斷加深。 見到林墨對自己的態(tài)度一天一天的變化,蘇長風處理事務的時候都多了幾分笑意,一副如沐春風的模樣。 只是平靜的生活很快被打破了!韃靼扣關!居然還有一股韃靼流竄到了京城! 京城危矣! 第四十七章 圍城 韃靼居然在這個時候?qū)Υ笙膭颖?,這是眾人始料未及的,雖然韃靼對大夏虎視眈眈,但是也只是在秋冬的時候劫掠邊境上的百姓,要是真正和大夏拼起來,韃靼還是沒有這個國力可以支持起來的。 更何況,現(xiàn)在韃靼四分五裂,勢力繁雜,朝廷眾人對那些大大小小的部落連名字都記不清楚,更別說其他了。 更何況,土木堡之變之后,朝廷眾人對皇帝熱衷于軍事總是分外苛責,這土木堡之變,便是當時的皇帝:英宗,因為受底下jian人所蒙蔽,御駕親征韃靼。卻被韃靼全數(shù)俘虜,連英宗也成了韃靼的俘虜,甚至還被韃靼作為要挾大夏朝的物事。 若不是當時的于公果斷擁立了英宗的弟弟,肅王為帝,這大夏也不知道將會如何了。 也因為此事,朝中大臣大多不喜歡陛下去親近武人,怕的便是當心土木堡之事的再次發(fā)生。 卻沒想到?jīng)]有發(fā)生土木堡之事,但是這韃靼卻圍住了京城! “陛下,這是韃靼送來的書信!”楊清急匆匆的將一份信件交給魏公公手上。魏公公利索的打開書信,然后讓林墨觀看。 林墨在看信件的時候,楊清也沒閑著,直接將信上內(nèi)容大致說出來了,“此次圍住京城的人便是韃靼中的俺答部落,也是草原上比較大的一個部落之一,他們此次進攻京城,為的便是要讓朝廷開互市!他在信中說道:‘予我?guī)?,通我貢,即解圍,不者歲一虔爾郭!’” 大夏朝是一個很封閉的王朝,具體體現(xiàn)在以前的大夏雖然有舟長20丈,寬6丈,深五丈的寶船,若是換算成現(xiàn)代的算法便是長66米,寬19.8米,倉深16.5米的五桅大帆船。 但是對即便有著當時海面上最大的船之一,大夏朝對海貿(mào)卻并不熱衷,有很多番邦人士來的大夏,但是也帶不來繁榮的海貿(mào),當然,這些情況在林墨現(xiàn)在舉措的干涉下,微微有了成效。 草原上的物資一向匱乏的很,牧民們逐水草而居,能拿出手的也不過是馬羊了,不過馬在草原上是重要的戰(zhàn)備物資,一般來說是不出售的,除了馬,這些草原上的居民能拿出來的便是羊了傲世雷魂。 這些東西對大夏朝來說毫無吸引力,畢竟作為物產(chǎn)富饒的大夏,可不是很需要草原上的東西,但是大夏的東西對草原上的人來說,確是絕不能缺少的必要品。 比如鐵器,草原上的人可是連一口鍋都造不出來的主兒啊,比如茶葉,烈酒,再比如棉麻紡織品,這些對草原上的人吸引力不可謂不大。 但是便是你手中有錢又怎么地?黃金千兩,架不住賣家不賣?。》凑笙牟畈涣诉@幾個錢,加上韃靼各部落和大夏朝的關系一向緊張的很,又不是唐太宗被尊為天可汗的時候,況且,就算是那時候唐太宗在對待互市的問題上也是謹慎又謹慎。 更別說和草原民族關系緊張的大夏了。 林墨將信紙給眾人傳閱,雖然措辭文雅一些,但還是如楊清所言,這俺答部落,為的便是逼朝廷開互市。 “荒唐,居然如此荒唐,我大夏國威豈是這些蠻夷所能冒犯的!”信還未傳閱完畢,便有人在朝堂上叫出聲來。 只是這一聲之后卻無人應聲,倒是顯得這聲音有點有氣無力的模樣! 郭攸之出列道:“陛下,此次韃靼為的不過是搶掠錢財布匹,倒是沒什么憂患的地方,不若陛下頒下準許互市的……” 郭攸之接下來的話,悉數(shù)被吞回了肚中。 林墨冷冷了看了郭攸之一眼,道:“賊寇已到京城,大同等地,卻無人傳來戰(zhàn)報!” “這是想再重演一次英廟之事嗎!”林墨喝道。 “陛下恕罪!”朝堂上眾人盡皆跪了下來,眾人顯得有些惴惴不安。 之前眾人沒有說到這些,便是想舉重若輕,畢竟這事情說起來,在場的文武眾臣都有責任,哪怕守衛(wèi)大同的只是一個總兵,但是大同背后的人卻遠不止這些。 林墨掃了一眼sao動不已的眾臣,有些煩躁的將目光投向蘇長風,道:“蘇卿,你可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