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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鳳傾:特工小寵后在線閱讀 - 第5節(jié)

第5節(jié)

    “褚國太子到!”禮官話音剛落下不久,殿外傳來一聲傳喚。

    夏如安一眼望去,見一個年紀(jì)與皇祐景辰不相上下的少年進入大殿。頭頂金冠,身著靛青色描蟒錦袍,棱角分明的臉龐,挺拔的鼻梁,英氣中透著一絲冷峻。眼眸微抬,掃過上面的人,在看到夏如安的時候極快地頓了一下,眼神中閃過叫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這孩子的眼神,怎么如此不同尋常。

    微停頓,拱手朝皇祐景辰揖拜道:“褚國太子褚凌遠,代表我國恭賀北曜新皇登基。特贈:東海百年夜明珠一顆,西域血瑪瑙項鏈一條,崠山青玉龍鳳配一對,四大神獸紫玉琉璃雕各一座,寒玉麒麟方鼎一尊,崑山金苜蓮一株。”

    此語一出,全場嘩然。這每一件,可都是價值連城的稀世珍寶。尤其是那金苜蓮,更是世間難尋的藥材。

    “多謝褚國的賀禮,請?zhí)踊貒蟠尴蝰覈噬吓c皇后問好?!被实v景辰不緊不慢地點頭道。

    臺下人議論紛紛,褚國如此大手筆,若其他各國贈上的也是財物,要蓋過東褚,就真的有些困難了。

    因此,在那西琉王子朝見的時候,大家都來了興致。

    就連夏如安,也提起了幾分興趣,直盯著場中正介紹自己的西琉王子看。一身異族服裝,頭發(fā)結(jié)成小辮子扎起,發(fā)后掛了幾串連著金鈿的流蘇,還蹬著一雙鑲云騰金紋的錦靴。她對此倒也沒覺得奇怪,之前早聽聞西琉國是由少數(shù)民族建立的國家,這想必是那里特有的打扮。

    “……為表誠意,我西琉特贈上戰(zhàn)甲十套,兵器八件,良駒九匹?!?/br>
    聽至此,不少人議論開了。西琉送這些是什么意思?有表示不解的,也有臉上顯露遺憾的……

    皇祐景辰暫不作評論,等待著他的下文。

    果然,那西琉王子又繼續(xù)緩緩開口作出了解釋?!皯?zhàn)甲十套,皆乃精鋼所制,刀槍不入。兵器八件,皆乃玄鐵所鑄,雌、雄長短劍四把,三叉戟、六角錘各一把,紅纓槍一支,短匕首一把。皆能削鐵如泥,擊石為齏。良駒九匹,皆可日行千里。其中,烈焰五匹,青鳳三匹,玄麟一匹?!?/br>
    聽著他的話,全場驚愕,再沒了剛才的表情。這西琉,往哪里尋來的這些寶貝啊。那玄麟寶馬,全天下被人馴服的也僅僅兩匹而已。與之一比,東褚的寶物反倒缺少新意了。

    剩下的,就看那南郯會送些什么了。

    “報——”一個侍衛(wèi)小跑入大殿中,單膝跪下,抱拳?!氨奥殔⒁娀噬?,郯國有書信一封,請呈上!”

    皇祐景辰點點頭,“準(zhǔn)?!?/br>
    侍衛(wèi)從懷中掏出一封信,轉(zhuǎn)身遞至從階梯下來的禮官。

    皇祐景辰將書信展開,不動聲色地看了一會兒。“郯國會稍遲些來,我們先開始吧?!被实v景辰沉聲道。

    一時間,宴席上觥籌交錯,眾賓歡暢。

    ☆、鳳鳴

    “聽聞北曜的皇后娘娘自小聰穎過人,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褚凌遠坐在席位上,適時開口道,“今日乃北曜新皇登基之幸事,不知本宮能否有這個榮幸,聽皇后奏樂一曲?”

    皇祐景辰聞言眉頭微蹙,這擺明了是讓他北曜難堪,讓夏如安出丑。一個七歲大的孩子,怎么可能會彈琴?即使會,也是五音不全。

    夏如安則面不改色,神定自若,仿佛與她無關(guān)一般。想讓她難堪?她自然不會給別人這個機會。

    沒等皇祐景辰替她推辭,一道童音便驟然響起?!皝砣?,取琴!”聲音雖嫩,卻絲毫不失威嚴(yán)。

    皇祐景辰微愣,難不成她有十足的把握?雖然自打認識她以來,就一直覺得她的言行舉止不同凡響,但畢竟才七歲,琴藝這種東西,非一朝一夕能練成的。

    四五個宮人抬過一架木琴,擺放在大殿中央。

    夏如安緩步走至琴前,坐定。小巧的身子看上去與那琴有些不符。

    伸出手指,試了一個音。

    一聲清響,讓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豎起了耳朵聽。有的抱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有點心中忐忑不安,求祖宗拜菩薩,祈求上蒼這次可千萬別讓他們北曜失了顏面。

    就在眾人各揣心思靜候之時,一串清亮的琴聲悠然響起。

    如行云流水般渾然天成,傾瀉而出。

    一開始,婉轉(zhuǎn)連綿,如珠落玉盤。讓人覺得是在一片渺無人煙的山林中,一隊商人正徐徐前行,時不時還驚動幾只棲在枝頭的鳥雀。

    漸漸地,商客似乎變成了軍隊,訓(xùn)練有素地越過崇山峻嶺,穿過廣袤無垠的戈壁,整裝待發(fā)。

    不多久,琴聲愈來愈熱烈,愈來愈激昂,高蕩起伏,令人心潮澎湃。

    一時間,人們仿佛看見千軍萬馬朝自己奔騰而來,離弦之箭從耳邊呼嘯而過,金鼓連天,戰(zhàn)鼓雷鳴。

    給人感覺,就像原本沿著山路蜿蜒前行的一條涓涓細流,繞過山麓,逐漸匯集成奔騰的江流,一瀉千里。江河再翻過高山,沖破山川,最后匯入洶涌澎湃、驚濤駭浪的大海。

    夏如安手指飛快地撥動,或捻或挑。輕輕瞥了一眼周圍目瞪口呆的眾人,心中暗笑。想當(dāng)年,她為了出任務(wù),可是苦練了多長時間的樂器。每天練習(xí)到手指磨出血泡,琴譜熟爛于心。其中艱苦滋味也只有她自己才知曉。

    雖已時隔七八年之久,這兩年她在清心苑也曾練習(xí)過的。為的就是防著若有這樣一天,自己還能應(yīng)付得來。沒想到,還真的會有這么一天。

    一曲終了,余音繞梁,不絕于耳,使人久久不能回神。

    有人驚愕,有人喜形于色,有人暗自嘆服……剛剛那大氣恢弘,氣勢磅礴曲子,當(dāng)真是出自一個七歲的小娃娃之手???

    寂靜,只剩下寂靜。

    夏九嵩心中萬般疑惑疑惑,他記得自己還沒有給如安請老師教她琴啊。

    褚凌遠雙眸微瞇,心中萬般復(fù)雜。這小皇后,果真有些不簡單。

    難道說,那個預(yù)言當(dāng)真是……

    皇祐景辰也驚訝了一番,自己還是有些小看她了。

    “好。朕的皇后果然才華不凡?!被实v景辰的稱贊首先打破了一片寂靜?!盎屎蟛潘嚪欠?,琴技超群,彈奏之曲如同天籟之音,人間少聞,令朕大開眼界,今特賜‘鳳鳴’于皇后?!?/br>
    此語一出,全場沸騰。

    那“鳳鳴”可是絕世的好琴,這誰都知道。

    傳聞遠在丘朝時期,有一名曰姜文宇的賢士,精通音律。有一次偶然得到一把世間少有的好琴,每日清晨在竹林中彈奏,引得百鳥齊聚,鸞鳳和鳴。世人便稱之為“鳳鳴”,曾與“玉嬋”、“九天”并稱“絕世三琴”。“玉嬋”在天下分九國時,早已隨荊國的沈王后一同入了葬了。至于那“九天”,也已經(jīng)流落人間,下落不明。如今只剩一把“鳳鳴”存于北曜皇宮內(nèi),其珍貴程度,可見一斑。

    而現(xiàn)在,就這么被賜給了年僅七歲,剛封沒多久的皇后,怎不叫人驚奇感嘆。

    夏如安則是不以為意。鳳鳴?沒聽過。當(dāng)然這也不能怪她,她對這個時空很多歷史真的沒有了解多少。

    而坐在皇祐景辰身邊的太后,是一臉的笑意盈盈。這小兒媳,先皇挑得還真是不錯。

    夏如安重回席位上,為自己斟了一杯茶,不理會皇祐景辰投來的目光。

    半晌,才終于開口,“皇上為何一直這樣看如安?”難道是從她剛才彈的琴中看出什么破綻了?

    “你的琴,師承何處?”印象中,天明似乎沒有琴藝如此高超的樂師。

    “我娘親?!毕娜绨埠a道。不過,她聽過她娘彈琴,確實是不錯的。

    “哦?”皇祐景辰挑了挑眉,“那朕……什么時候可要去你家見識一下……”

    “郯國皇女到!”殿外一聲傳喝。

    眾人轉(zhuǎn)頭望去,只見一名曼妙的少女款步走入大堂。頭戴金步搖,額間點朱砂,一襲鵝黃色紗裙曳地,舉手投足間皆透著貴氣。

    那女子將右手放于左肩,行了一個自己國家特有的禮節(jié)?!佰皣逝暗?,代我國向北曜表示恭賀,今特獻上皇女一名,不成敬意。”

    這回,場上比前幾次都要熱鬧。包括夏如安在內(nèi),也稍驚訝了一下。這話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把自己獻給皇祐景辰了。這郯國,她也聽過,是一個女皇當(dāng)政的國家,皇女的地位就相當(dāng)于別國的皇子,甚至將來還有機會當(dāng)上女皇的,那身份足顯珍貴。南郯如此別出心裁,為的不是想與北曜結(jié)交,就是想在他們宮中安插眼線。

    皇祐景辰面上不好推辭,可這份禮他又不想收。琢磨了半晌,轉(zhuǎn)頭望向夏如安,見她臉上毫無表情,立即用眼神暗示她?!半薜幕屎笥X得如何呢?”

    夏如安心中一邊擂鼓,一邊暗罵。那個眼神她看得很明白,他就這么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她了?他又憑什么肯定,自己會幫他?

    想拿她做擋箭牌,她就偏不如他的意。

    于是夏如安轉(zhuǎn)過腦袋,眼睫低垂,恭敬地言道:“臣妾以皇上為天,只愿能有人為皇室開枝散葉,繁衍子嗣,讓北曜發(fā)揚光大,不求其他??扇绨策€年幼,力所不能及,一切還是全憑皇上做主。”不但將問題又重新扔還給他,話中的意思也表達得很明顯。

    各臣子都只道皇后年紀(jì)雖小,卻體貼懂事,寬容豁達,殊不知場上那兩人的暗中較量。

    而皇祐景辰則是氣結(jié)。開枝散葉,繁衍子嗣?她將他當(dāng)作是什么了?他難道是種馬?他本覺得夏如安年紀(jì)小,就算回絕了也無不妥,頂多被人認為年幼無知罷了。哪知她不但不幫自己,而且還反咬自己一口!

    好啊,夏如安,你對朕可真好。

    “朕的皇后可真是賢良淑德……”皇祐景辰面上淺笑,卻略帶幾分咬牙切齒地說。

    夏如安又豈會聽不出他話中的諷刺之意,眼眸微轉(zhuǎn),微微一笑道,“謝過皇上夸獎,臣妾愧不敢當(dāng)?!?/br>
    皇祐景辰聞言幾乎要吐血,深吸一口氣,憤憤道:“好!南郯這份禮,朕收下了!”

    ☆、相救

    夏如安忽略旁邊某人投來的想吃人的眼神,伸手去拿盤中精致的糕點。

    “啪?!币宦曒p響,桌案上的茶壺被不小心打翻。茶水濺到她的衣袍上,暈開一灘明顯的茶漬。

    夏如安匆忙站起,轉(zhuǎn)頭望向皇祐景辰?!盎噬?,容臣妾去換件衣服再來。”見他點頭,才從一側(cè)退了出去。

    “芊素,”夏如安出了大殿,找到在原地等待的芊素?!皷|西都準(zhǔn)備好了嗎?”

    “是。”芊素將手中的一把匕首和一些裝備遞給她?!爸髯印娴拇蛩氵@么做?”

    “時已至此,你認為呢?”夏如安抬頭望了她一眼。

    芊素點點頭,她是見識過她主子的身手的,倒也不擔(dān)心。

    “西邊宮墻外,樹叢之中已備好一匹快馬和一些干糧。主子,您自己小心些,秋魚那邊我會瞞過去。”

    夏如安點頭,抬眸望向漆黑的夜空。今天的事,她做得很險。若稍有不慎,那她……

    將身形隱于漆黑的夜色之中,轉(zhuǎn)瞬消失不見。

    大殿內(nèi)燈火通明,眾人酣暢淋漓,而殿外漆黑一片,只偶有幾隊士兵提著燈火在四處巡邏。

    一道小巧敏捷的身影憑借著些許微弱的月光,利落地翻過一面面宮墻。

    “說!天牢在哪兒?。俊毕娜绨矎陌堤幾ミ^一個落單的小太監(jiān),用匕首抵著他的背脊,壓低了聲音問道。

    那小太監(jiān)低呼一聲,堆起一臉的驚恐,顫巍巍著聲音道,“我……我……不知道……”心中還一邊盤算著怎么脫身。

    夏如安手中的力道重了幾分,讓小太監(jiān)能明顯感覺到痛楚,背上的皮膚已經(jīng)被劃破了一道口子,滲出絲絲血跡。

    “到底知是不知道?”如同來自地獄的聲音再度響起。

    “我說,我說,您老高抬貴手。往……往……這個方向,一直走……大約半刻鐘時間……”小太監(jiān)指了指西北方向,手指微微顫抖。

    夏如安聞言,將手中匕首用力向下一劃,眼神凌厲。

    那小太監(jiān)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便悶哼一聲,瞪大了雙眼向前直直倒下。

    把尸體藏于樹后,夏如安快速地離開,往西北方向而去。

    她本不想濫殺無辜,但若她不殺人滅口,她自己就會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