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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嫡女歸來之盛寵太子妃在線閱讀 - 第47節(jié)

第47節(jié)

    顧葭的丫鬟聞言,忙小聲與顧葭道:“五小姐,我們回席上去罷,小姐們已經(jīng)在表演才藝了,再不回去,可就要錯過了。”

    顧葭卻看向顧蘊,怯怯的道:“jiejie不回席上去嗎,那jiejie想去哪里呢?我難得有與jiejie一塊兒出來的時候,我想跟jiejie待在一起?!?/br>
    祖母可說了,讓她一步也不許離開顧蘊的,她雖不知道祖母為何要這般吩咐她,但看祖母滿臉的凝重,她也能猜到祖母讓她這么做必定事出有因,她怎么能壞了祖母的大事?祖母可是她在府里最大的靠山,只有讓祖母越喜歡她,她將來的日子才能越好過。

    “你想跟我待在一起?”顧蘊就冷笑起來,話說得十分刻薄,“你以為你是太陽,誰都該圍著你轉(zhuǎn)?只可惜我不是太陽花兒!卷碧,我們走!”

    說完便大步往前面去了。

    余下顧葭看著她主仆二人的背影,又羞又惱,臉漲得通紅,淚水在眼眶里直打轉(zhuǎn)。

    可片刻之后,她到底還是一跺腳,咬牙帶著哭腔喊了一句:“jiejie,您等等我,我知道錯了,您別生我的氣,別扔下我,等等我……”然后追顧蘊去了。

    顧蘊在前面聽得這話,氣急反笑,冷聲吩咐卷碧道:“你去把顧葭給我扛回大殿,扔給祖母去,省得我惡心!”

    顧葭的丫鬟不敢對她動手,她的丫鬟卻沒有這個顧忌!

    卷碧也是氣得不輕,五小姐這樣公然一喊,被人聽了去,還以為她家小姐是多么的霸道不容人,連在別人家里赴宴都要對自己的親meimei不依不饒呢,實在是居心叵測!

    然顧蘊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卷碧卻沒法兒也不在乎自家小姐的名聲,生氣歸生氣,到底只能強忍著勸顧蘊:“小姐,到底是在別人家里,事情鬧大了于您沒有半分好處,您要不就讓五小姐跟著罷,您不理她也就是了。再不然,我們索性回席上去?您的字寫得那么好,很該讓大家伙兒都瞧瞧的,您倒好,到才藝表演的時間了,反倒躲了出來,這不是有如錦衣夜行嗎?”

    顧蘊聞言,一瞬間還真動了回園子里去的念頭,方雪柔既然那么想攀高枝兒,她何不設(shè)法成全了她,讓她成為大鄴后宮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妃去?

    但轉(zhuǎn)念一想,還是別害人家太子殿下了,就將方雪柔留著將來與董無忌的妻子斗個頭破血流,將建安侯府鬧個雞犬不寧的多好,她倒要看看,沒有了彭氏這個佛口蛇心的繼母,董夫人上哪兒再給董無忌找一個像前世的她那樣只能任人宰割的肥羊做妻子去!

    至于顧葭,她愛跟著自己就跟著罷,自己看在顯陽侯府的名聲上,只繼續(xù)無視她便是,反正這樣的事,她早已做慣了的。

    顧蘊想定,遂領(lǐng)著卷碧繼續(xù)往前走去,她也沒有目的地,只是在附近僻靜的角落繞圈兒,一直繞得顧葭眼花腿疼后,依然顧自繞著自己的,并不去管顧葭在做什么想什么。

    顧葭又累又渴,好幾次都忍不住想撂挑子不干,扔下顧蘊自己先回席上了,可想起彭太夫人的嚴令,終究還是不敢。

    正倍覺煎熬之際,適逢兩個丫鬟端著托盤自不遠處經(jīng)過,嘴里還小聲說笑著:“才成國公府的大爺做的詩可真真好,我雖不懂,但人人都夸,想來自是好的,詩好也還罷了,關(guān)鍵是宗大爺生得可真好看,比大爺還要好看?!?/br>
    “宗大爺哪有永昌侯府的黃三少爺好看了,我聽說黃三少爺號稱‘京城第一美男子’呢!不過今兒來的少爺們個個兒都是盛京城里最出挑的,家世出挑,才能出挑,長得也出挑,也不知道哪家小姐有這個福氣,將這些乘龍快婿們得了去?”

    益陽長公主府的規(guī)矩自是嚴的,架不住顧蘊一心躲清靜,尋的地方就不是一般的僻靜,那兩個丫頭想是素日便極親近的,不然私下里也不會無話不說,哪里能想到一眼便能望穿,安靜得連鳥叫聲都能聽清楚的四周偏就有一方有人隱著呢?

    二人倒是說過即走,卻不知道自己的話早被人聽了去。

    顧葭的眼珠子立刻轉(zhuǎn)動起來。

    結(jié)合那兩個丫頭說的話來推測,她們離去的方向,應(yīng)當就是今日男客們擺宴的地方了,她雖沒來過益陽長公主府,卻聽說過益陽長公主府有一條全部由琉璃做成的長廊,陰天也還罷了,每逢晴天,整條長廊被陽光一照射,端的是流光溢彩,美不勝收,所以就起了個名字叫“流光廊”,號稱“盛京十景”之一。

    顧葭對流光廊從來都是只聞其名,如今好容易來了長公主府,自然想去一開眼界。

    但更重要的是,她事前就知道,今日來的男客們會在流光廊開宴,三月三號稱女兒節(jié),卻不僅僅只是年輕女孩子們的節(jié)日,年輕男子們同樣有份兒,一般舉辦女兒宴的人家,都會同時在兩處開宴,一處宴請女孩子們,一處宴請男子們,兩地之間通常不會隔得太遠,以便閨秀們表演才藝時,男賓們能第一時間聽到或是知道,他們做的詩畫也能第一時間傳到女賓席上。

    顧葭想見識一番流光廊,卻更想讓自己心里的美夢成真,雖然她現(xiàn)在年紀還小,也不是沒有這么小年紀便定親的,流光廊那邊的年輕公子們又個個非富即貴,皆是人中之龍,若是……以后看誰還敢不將她放在眼里,看顧蘊又還敢不敢再欺負她!

    何況就算不能美夢成真,至少還能開一番眼界,也能結(jié)束顧蘊現(xiàn)下對她rou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

    當下計議已定,顧葭上前幾步便笑向顧蘊道:“jiejie,我聽說長公主府后花園的流光廊,號稱‘盛京十景’之一,好容易我們今兒來了長公主府,這會子我們也沒什么事兒可做,要不我們?nèi)チ鞴饫惹魄?,就當是開眼界了?”

    顧蘊直接對她的話充耳不聞,也不看她,倒是卷碧,早已是不耐至極,道:“五小姐既知道流光廊,難道不知道今兒長公主府男客們開席的地方就是那里嗎,小姐們?nèi)绾畏奖氵^去?五小姐還是待下次有機會了再去罷?!?/br>
    顧葭心下惱怒不已,顧蘊給自己臉色瞧也就罷了,竟連她的丫頭也敢給自己臉色瞧,她們主仆最好祈禱一輩子別撞在她手里!

    心下惱怒,面上卻繼續(xù)笑道:“jiejie,我們就在橋上看一眼,并不過去,隔得遠,就算那邊有人想來也不打緊,求jiejie就疼meimei一次罷?!?/br>
    顧葭的臉皮倒是比彭氏厚多了,自說自話的本事也比彭氏強得多,難道是因為養(yǎng)在祖母跟前兒,誰養(yǎng)的像誰的緣故?

    顧蘊勾唇諷笑,終于開口與顧葭說話了:“你想去哪里想做什么,都與我無關(guān),你不用在這里上演什么好jiejie好meimei的戲碼,我們之間究竟如何,你自己難道還不知道?我只提醒你一句,你出來便代表的是顯陽侯府的臉面,你若惹上了什么麻煩,不許報顯陽侯府的名號,省得顯陽侯府都跟著你丟臉!”

    一再的示弱,一再的懇求,換來的仍是這樣的結(jié)果,顧葭到底年紀還小養(yǎng)氣功夫沒到家,終于忍不住紅了眼圈,有些惱羞成怒了:“jiejie不去就不去,何必對meimei這樣不假辭色,一筆還寫不出兩個顧字兒呢,何況jiejie就算再怎么討厭我,也改變不了你我身上流著一樣血的事實!jiejie既不去,我自己去,就是真出了什么事,也落不得jiejie頭上,冬梅,我們走!”

    說完,賭氣般帶著自己的丫鬟便一氣跑遠了,一邊跑一邊忍不住暗暗自得,回頭若有人問起自己怎么會獨自跑去了男賓席上,自己也可以說是被jiejie訓斥了,羞氣之下,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跑了過去,看她顧蘊還怎么獨善其身!

    不想剛轉(zhuǎn)過假山,就被迎面而來的一個人撞了個正著,顧葭一肚子的火正沒地兒發(fā)呢,她自得歸自得,卻不代表她就不惱恨顧蘊了。

    這下好了,有了現(xiàn)成的出氣筒了,顧葭連看都顧不上先看對方一眼,已怒聲罵道:“沒長眼睛呢,本小姐這么大個人你也看不見?還是你趕著去投胎……啊……”

    話沒說完,隨著“啪”的一聲脆響,臉上已挨了一掌,當即火辣辣的痛,下意識的捂住臉,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長這么大,顧葭還沒從被人打過,哪怕是自來就憎惡她的顧蘊,也從來沒彈過她一指甲,顯陽侯府的其他人就更不必說了,誰知道今日出門做客竟被人打了,她如何受得這氣,眼淚立時在眼眶里直打轉(zhuǎn),看向那打她的人怒聲質(zhì)問道:“你憑什么打人?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打得起我嗎?”

    她的丫鬟冬梅忙也幫腔道:“你們怎么能隨便打人,你們知道我們小姐是誰嗎?還不快給我們小姐賠禮道歉!小姐,您沒事兒罷?”

    “哼!”對方卻只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倒是她身邊跟著的一個華服少女冷笑道:“哦,你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不妨說來我們聽聽,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尊貴,還是我表姐這個堂堂榮親王府的靜和郡主尊貴!”

    郡主?

    顧葭心下猛地一咯噔,忙往那打她的少女看去,就見對方身上海棠紅細滾邊折枝紋花卉的衣裳乍一看的確平常,可稍一細看,便能看出她衣裙上的花卉圖案都是由無數(shù)細小的珊瑚珠子攢成的,只這一身衣裳已是價值不菲,就更不必說她頭上的紅寶頭面腕間的鐲子腰間的玉佩樣樣都非凡品了。

    憶起靜和郡主今兒的確來了益陽長公主府,先前顧菁好像還領(lǐng)著她們姐妹與她見過禮,顧葭不由暗暗后悔不來,自己怎么就會一時氣昏了頭,出言不遜惹上了這么個惹不起的人物呢?還以為這里人跡罕至,至多也就會有丫鬟經(jīng)過,她才會沒有顧忌,早知道她該先看清楚了再罵的,這下好了,她要如何脫身?縱然她能順利脫身,又怎能保證此事不會留下后患?

    思忖間,她已屈膝福了下去,忍氣吞聲道:“都是我一時糊涂了,才會沖撞了郡主的,還求郡主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我這一次,我以后再不敢了?!敝慌戊o和郡主能看在已打了她一巴掌的份兒上,將此事就此揭過不提。

    靜和郡主卻根本不與她說話,只看了方才說話的華服少女一眼,后者便繼續(xù)冷笑道:“你方才不是挺囂張嗎,竟敢罵我表姐沒長眼睛,趕著去投胎,還敢口出狂言,說什么我表姐打得起你嗎?你好大的膽子!你倒是說說,你是個什么尊貴的人物,也好讓我們開開眼界呀,快說!”

    顧葭被說得又悔又恨,想起顧蘊方才的話,本不敢暴露自己身份的,可眼看不暴露身份,此事便沒法兒善了,且表明了自己的身份,萬一靜和郡主就不追究了呢,畢竟顯陽侯府也是盛京城內(nèi)數(shù)得著的人家不是嗎?

    遂小聲說道:“我是顯陽侯府的五小姐,方才都是我不好,還求郡主大人大量,饒過我這一次?!?/br>
    “顯陽侯府的五小姐?”靜和郡主終于冷冷開了口:“原來是顧菁的meimei,難怪這么討厭!來人,給本郡主狠狠掌她的嘴!”

    顧葭一聽這話,靜和郡主竟似是與顧菁積怨已久的,自己分明弄巧成拙了,又慌又怕,哭道:“我真的已經(jīng)知道錯了,求郡主饒過我這一次……”

    哀求了一回,見靜和郡主仍是不為所動,她的丫鬟卻已在一邊捋袖子一邊上前了,顧葭終于忍不住大聲哭喊起來:“jiejie救我,jiejie救我……我是跟jiejie出來的,我真出了什么事,jiejie回頭也不好交代不是嗎,jiejie縱然不看我,也要看顯陽侯府的體面與名聲啊,jiejie……”

    顧蘊那么妖孽那么逆天,誰都不放在眼里,一定有辦法應(yīng)付眼前局面的,就算顧蘊應(yīng)付不來,她也要將她一道拉下水,都是因為她不好好兒回席上去,非要在這里亂逛,她才會陷入這樣困境的,憑什么她就要被人又是打又是罵的,她卻能躲在一邊兒看好戲?沒那么便宜的事!

    顧蘊就在假山后面,與顧葭相隔不過兩三丈的直線距離,自然這邊發(fā)生了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她本不想理會顧葭死活的,誰讓顧葭嘴巴那么臭,被人打了罵了都是活該!

    可顧葭已將顯陽侯府的名號報了出來,又嚷嚷著要她救她,聲音大得老遠都能聽見,顧蘊還真沒法當做沒這回事兒般,只管自己回席上去,回頭顧葭被打成了豬頭,丟的可不僅僅只是她的臉,更是整個顯陽侯府的臉,就像顧葭說的,她就算不看她,也要看顯陽侯府的體面與名聲。

    沒奈何,顧蘊只得繞行到了假山前面。

    卷碧在后面見狀,雖氣得半死,也只能跺腳跟了上去,心里已將顧葭罵了個臭死,個惹禍精,既有本事惹禍,就自己善后啊,害得她家小姐不得不替她出這個頭,真是可恨至極!

    靜和郡主一見顧蘊,便知道她就是顧葭口中的‘jiejie’了,見她打扮得雖不甚華貴,小小年紀卻一臉的大氣沉穩(wěn),倒是高看她一眼,微挑眉頭親自問道:“你是顧四?”

    顯陽侯府時常出來交際的三位小姐靜和郡主都見過,對顧菁與顧苒印象尤其深,顧芷則因庶出的身份,從來沒被靜和郡主正眼看過,卻也知道對方長什么樣兒,如今顧葭既說自己是顯陽侯府的五小姐,又叫顧蘊‘jiejie’,自然顧蘊就是那位從不出門交際的顧四小姐了。

    顧蘊屈膝福了一福:“我正是顯陽侯府的四小姐。舍妹年少無知,又被家祖母寵壞了,以致不慎沖撞了郡主,還請郡主看在她已得到了教訓的份兒上,饒過她這一次,待回去后,我一定回了家中的長輩嚴加懲罰與教養(yǎng)她,讓她以后再不敢出言不遜?!?/br>
    靜和郡主高看顧蘊歸高看,卻并不代表她就肯這樣饒過顧葭,因冷聲說道:“年少無知?她的確有夠無知的,連在長公主府都敢如此撒野!至于被寵壞了,難道本郡主不是被父母長輩嬌寵著長大的?她今日既敢沖撞本郡主,明日自然敢沖撞別人,本郡主若不給她一個教訓,她以后還不定怎生囂張呢,本郡主總得讓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才是,也省得她小小年紀已是如此張狂,待再大上幾歲后,豈非越發(fā)要狂上天了?”

    對靜和郡主此言,平心而論顧蘊是很贊成很支持的,可她既已出了這個頭,怎么著也只能出到底了,因笑道:“郡主言之有理,只是舍妹到底年紀還小,又已受過懲罰了,郡主要不換個別的法子小懲大誡她一番,別人知道了,也只會說郡主寬和大度,而非說郡主仗勢欺人,也不至于傳到長輩們耳朵里,擾了長輩們的雅興,壞了兩家的交情不是?”

    一番話說得息事寧人又綿里藏針,既承認了的確是顧葭有錯在先,且靜和郡主也已出過氣了,權(quán)當小懲大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又變相的威脅了靜和郡主,若是她再不依不饒下去,事情少不得就要鬧到長輩們面前了,屆時顧葭自然討不著好,靜和郡主自己難道又能落下什么好名聲不成,一個不慎,還有可能將小女孩兒之間的一點小矛盾,鬧成榮親王府與顯陽侯府之間的矛盾。

    榮親王府是尊貴顯赫不假,顯陽侯府卻也不是軟柿子,可以任人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題外話------

    汗,沒有讓太子殿下趁機把名分定下來,親們表打我啊,若他真的這樣趁人之危了,我覺得他就不是我想塑造的那個寵妻如命的男主了,而且以顧蘊的性子,怎么可能逆來順受?所以還是以后二人有了感情后,再水到渠成的好,親們說呢?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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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回 施以援手

    若是靜和郡主是個聰明的,就該知道事到如今,順著顧蘊遞上的梯子走下臺階,是最明智的選擇。

    只可惜身為榮親王唯一的女兒,榮親王自來最寵愛的何側(cè)妃所出的獨女,眾家親王郡王府里唯一以庶出之身,得了郡主封號的人,靜和郡主聰明不聰明的且不論,她的脾氣卻在盛京城內(nèi)是出了名的驕縱,前世如是,今生同樣如是。

    所以聽得顧蘊竟敢威脅她,她立時冷下臉來,道:“你以為本郡主會怕你將事情鬧到長輩們跟前兒去,又會怕你將事情傳揚開去嗎?本郡主告訴你,本郡主從來不在乎這些,本郡主就是要打你meimei又如何,打了她本郡主還要去向顯陽侯太夫人要辛苦費呢!”

    頓了頓,又道:“還有你,在本郡主面前大呼小叫的,還敢說本郡主仗勢欺人,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本郡主今兒若不成全你,豈非名不副實?來人,給本郡主掌嘴,兩個一塊兒掌,什么時候她們真的知道錯了,什么時候再停下!”

    就有兩個丫鬟應(yīng)聲上前,抬手要扇顧蘊與顧葭的耳光。

    顧葭早嚇傻了,沒想到顧蘊竟然也不能讓靜和郡主饒過她這一遭,反而將自己填限了進來,她不是那么厲害嗎,原來在郡主面前,她那些厲害通不管用……怔忡間,臉上已又挨了一掌,打得顧葭身形一偏,好容易穩(wěn)住了,臉已痛得發(fā)木了。

    顧蘊卻沒有傻傻的站在原地任靜和郡主的丫鬟扇耳光,而是退后兩步避開了,才斂了笑容,淡聲道:“郡主貴為郡主,天之驕女,自然可以想做就做什么,只是顯陽侯府卻也不是無名小卒,要我站在原地任郡主的丫鬟打罵,請恕我做不到。就算郡主要讓人掌我的嘴,也請去到席上,當著王妃娘娘和眾家長輩的面兒,在這里,我是絕不會從的?!?/br>
    又冷冷的掃了一眼那欲掌她嘴的丫鬟:“本小姐雖沒有你家郡主尊貴,卻也不是你小小一介丫鬟打得起的,回頭事情真鬧大了,郡主自然不會有錯,有錯的都是跟前兒服侍的人,你們自己掂量罷!”

    靜和郡主本已滿心惱怒,誰知道顧蘊又抬出了嫡母榮親王妃來壓她,還拿話震住了她的丫鬟們,她立時越發(fā)的怒不可遏起來,厲聲道:“你既說丫鬟打不起你,那本郡主就親自來,本郡主倒要看看,本郡主今兒打了你,有誰敢有半句二話!”

    說完,不給顧蘊說話的機會,已幾步欺身上前,對著顧蘊揚起了胳膊。

    “住手!”

    只是這一次,不用顧蘊避開,一個突如其來的低沉男聲已先阻止了靜和郡主。

    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忽然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場的眾人都是一驚,本能的已循聲看了過去。

    就見對方是一個二十來歲,生得英氣俊挺,神色冷峻的男子。

    他卻不是一個人,在他身后,還跟著兩個人,可巧兒這兩個人顧蘊還都認識,正是她已見過好幾次的慕衍,及他們第一次見面時與他一塊兒的那個同伴,只顧蘊不知道后者叫什么名字。

    顧蘊不由皺了皺眉,這個慕衍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她在哪里都能見到他?而且他站在方才叫‘住手’的那個一看就非富即貴的男子身邊,氣勢竟然一點不輸于后者,——也越發(fā)應(yīng)證了她的猜測,對方真不僅僅只是小小的一個騰驥衛(wèi),益陽長公主府這樣的地方,豈是什么人都可以隨意進出的地方?

    靜和郡主已看清了方才喝止她的人,難怪她覺得那聲音很是耳熟,雖頗意外于對方怎么會忽然出現(xiàn)在這里,到底還是咬唇上前一步,不敢怠慢的叫了一聲:“大哥,您怎么會在這里?”

    大哥?

    顧蘊心下又是一驚,靜和郡主是榮親王的獨女,宗室里除了皇子以外,雖然每一輩的男子都會集中排行,可每一家私下里也都會單獨排行,能讓靜和郡主叫‘大哥’的,豈非只能是榮親王的長子宇文策了?

    念頭閃過,顧蘊已不著痕跡打量起宇文策來,就見這位前世赫赫有名的驃騎大將軍,這會兒已是滿臉堅毅龍行虎步,很有幾分大將軍的氣勢與威嚴了,也就不怪前世他能先平內(nèi)亂,后滅外敵,立下不世的戰(zhàn)功了!

    軍人的本能,讓宇文策幾乎是立時就感覺到了顧蘊的目光,他也挺好奇能讓慕衍上心的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抬頭便順勢看了過去,二人的視線便在空中對上了。

    顧蘊幾乎是立刻就垂下了頭去,不管怎么樣,偷看別人都是很失禮的行為,哪怕她是因為實在對宇文策久聞大名,如今好容易有了一睹真容的機會,實在忍不住。

    宇文策見顧蘊低下了頭去,自己便也收回了視線,然后沖慕衍擠了擠眼睛,這么個才到他胸口的小姑娘,他也下得了口去,這口味可真是有夠獨特的。

    不過平心而論,這小姑娘倒是的確很漂亮,如今已不難看出再過幾年后,會如何出挑了,也就難怪慕衍上心了。

    慕衍自然明白宇文策因何沖自己擠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快點兒把該打發(fā)的人都打發(fā)了,他好容易才得了與顧蘊見面說話的機會,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那些無謂的人身上。

    宇文策這才看向了靜和郡主,緩聲說道:“一點小事兒而已,也值當你鬧成這樣,成何體統(tǒng)!帶著你的人別處玩兒去,不然回頭我就回了父王,將你身邊服侍的人都發(fā)賣了,也省得她們再帶壞你!”

    唬得跟靜和郡主的丫鬟們忙都跪下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求大爺饒命,求大爺饒命……”

    靜和郡主不由嘟了嘴,委屈道:“怎么是我鬧呢,大哥你不知道,分明就是這丫頭先撞了我,嘴巴還不干凈,你不幫我出氣也就罷了,還訓斥我,我……”

    話沒說完,見宇文策已冷下臉來,后面的話便再說不出口了,她是得榮親王的寵愛不假,可在宇文策面前,卻從不敢放肆,不僅僅是因為宇文策是長兄,更因為宇文策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前幾年,榮親王妃曾賞過幾個漂亮的丫鬟與宇文策,其用途不言而喻,宇文策礙于“長者賜,不敢辭”,沒法兒將幾人退回去,于是只能養(yǎng)在自己院里,卻從不許幾人靠近他的居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