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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映月頓了頓,抬眸看了一眼柳扶風(fēng)的神色。 柳扶風(fēng)大約想到了什么,緊張道:“她說什么?” 花映月干笑一聲,忙道:“王爺別放在心上,我看她是瘋了。她說自己是安親王,讓我們府上的下人,給她送到安親王府?!?/br> 第004章 去你奶奶 柳扶風(fēng)一腳踹中…… 花照水攥緊拳頭,心神不定道:“那倒當(dāng)真是……瘋得不清啊。” 花映月并沒有注意她的神色,只是兀自氣憤道:“可不是,那個(gè)小賤人以為自己是誰?勾搭了我表哥還不夠,如今還想勾搭王爺您……” 說到這,花映月笑了笑,忙道:“我知道,王爺您定然是看不上那等庸脂俗粉的。何況,她母親從前的地位,連我們府上的粗使丫頭都不如。果真是賤婢生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br> 花照水倒是沒想到,花映月在安親王跟前,也能露出這副猙獰狠毒的面孔。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倒也能明白,那安親王都肯給她藥讓她去害庶妹,可見,兩人定是臭味相投,惡心到一塊去了。 若這樣也好,只要花映月把她當(dāng)做知己,那豈不是什么事都能讓花照水掌握? 而且花照水眼下幾乎可以斷定,她應(yīng)該是和安親王互換了。 現(xiàn)在的安親王,應(yīng)該就在原來的身體里。 說來,花照水那一日被花映月好一通折磨,連她自己都覺得定是活不下去了…… 不過轉(zhuǎn)念又一想,安親王也傷得很重,還是奇跡般的活了下來。 經(jīng)歷了這么多不可能事件,花照水如今倒是淡然的很。 那安親王如今穿進(jìn)了她原來的身子里,日后日日受花映月欺凌,豈不正好是報(bào)應(yīng)不爽? 花照水正愁不知該如何對(duì)付花映月,眼瞧著這機(jī)會(huì)就來了。 這會(huì)兒,花照水的態(tài)度倒是比方才好了許多,她笑吟吟沖著花映月道:“若論起出身來,花小姐你是正室嫡出,外祖父白太師更是為眾多儒生尊崇。至于你舅舅白少師,更曾是本王的老師。當(dāng)年花丞相娶你母親之時(shí),不過是白太師府上的一個(gè)門生而已。相比之下,你那庶妹可什么都沒有。” 花映月嘆了口氣,她拿起手帕,擦了擦眼淚,沒來由的竟委屈起來:“還是王爺懂我,這幾年,我每每在府上看到那個(gè)小賤人,就覺得母親不易。她那賤婢生母勾搭我父親就罷了,如今她還要迷惑我表哥。王爺有所不知,表哥如今都瘋魔了,還說要徹查我們府內(nèi)諸人,說是定要查清是誰害了她?!?/br> 說到這,花映月就越發(fā)委屈了:“王爺,雖然表哥如今沒查到我頭上,可我總覺得,他看我的眼神不對(duì)。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若沒有我表哥橫插一杠子,這不過是我們府內(nèi)家事??扇羰撬榈搅宋覀儭?/br> 花映月說及此,還特意將“我們”二字,加重了語氣。 這大約是想說,害花照水一事,安親王也有份。 不過花照水想,就算是如今她身體里的人是安親王,想必也不會(huì)被她這拙劣的伎倆嚇到。威脅安親王,這花映月倒當(dāng)真是不怕死。 不過那柳扶陽能做到如此,花照水倒是委實(shí)沒有想到。 見花映月哭得如此裝模作樣,花照水也有樣學(xué)樣,佯裝嘆息道:“只可憐本王身上傷重,不能去丞相府幫你。一想到你生活在水深火熱里,本王心里真是揪緊了一般的疼?!?/br> 花映月哭得更加厲害了:“還是王爺心疼我,嗚嗚……不似我那表哥,被那賤婢迷了心智,不近人情的很?!?/br> 花映月一邊哭著,還將身子微微往前靠了靠。 雖然距離花照水還是有一段距離,可她身上的脂粉味,剛好隨著陣陣微風(fēng)飄進(jìn)了花照水的鼻腔里,嗆得她難受。 從前還未曾發(fā)覺,這花映月勾引男人的手段也是一絕??偸窃诓粍?dòng)聲色間,慢慢撩撥人。 只可惜,眼前的男人,早已不是當(dāng)初那個(gè)人。 花照水心底冷哼一聲,面上倒是微微笑著:“你要的那個(gè)藥,本王并非不給,只是只那一瓶,本王也沒有多的。” 花映月今日來,本就是為了要那個(gè)藥的。廢了這么多口舌,拐了這么多彎,她自己都覺得累。 偏偏這安親王竟然說他沒有,真是豈有此理。 花映月可不會(huì)被他三言兩語所誆住,她可知道,這安親王手段毒辣,死在他手里的人可不少。 他說沒有,大約是不太想給。 花映月一邊拭淚一邊道:“我也知道,今日來,實(shí)是唐突了。您身上還有傷,我也不該因這等小事麻煩您……” 花照水亦笑了:“這怎么算是麻煩?以后花小姐有任何事,盡管來我王府。若能幫忙,本王自當(dāng)竭盡全力。” 后來,花照水又說了什么rou麻的話,她便委實(shí)記不那般清楚了。 只記得,她將自幼從雜書上看到的情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直到把那花映月說得含羞帶澀,雙頰漲紅,才算是作罷。 花映月走后,七刀又命人給花照水泡了壺新茶?;ㄕ账偷毓嗔藘煽?,便倒頭欲睡。 七刀望了望她,半響道:“王爺與花小姐說了這么長時(shí)間的話,定是累極了。” “是啊,很累?!被ㄕ账胶汀?/br> 七刀停頓稍許,又道:“可屬下記得,王爺從前可慣不會(huì)這些花言巧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