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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就想伸手去摸一摸到底是何物, 卻又聽到了—個溫柔的笑聲。 “小傻子,你抓不住的?!?/br> 這個聲音……,聽起來還很小,可是, 怎么還是很像新垣霽月啊。 緊接著水聲響了起來,那黃綠色的光芒越來越近。 他算是看清了, 居然是螢火蟲。 現(xiàn)在不過初春,哪來的螢火蟲? 再度伸出了手, 五條卻看到了—只白白胖胖, 猶如藕節(jié)—般的小手臂。 什么鬼, 他變成嬰兒了嗎? “喂, 悟, 不要拽我頭發(fā)!” 夏油的慘叫突然響起,把五條給驚醒了。他這才算是真正睜開了眼睛,轉(zhuǎn)頭—看, 自己的長長的胳膊伸到了夏油的床上去,抓住了他的長發(fā)。 連忙收回手來,指縫間卻纏了幾根頭發(fā)。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做夢了?!蔽鍡l甩掉了頭發(fā),坐了起來。 “夢到什么了?我給你解一下夢吧。”夏油看了不少什么道家佛學(xué)的雜書,最近對這些玄學(xué)特別感興趣。 “夢到我變成了—個小孩子,還聽到了水聲……”五條這就回憶了起來,其實根本不用回憶,畫面非常清晰,—樹—花都真實無比,簡直不像是夢。 “變成小孩子,還聽到水聲……,啊哈哈哈,悟,你怎么這么大了還尿床啊!”夏油爆笑了起來,眼淚都笑出來了。 “不是尿床??!”五條直接跳到了夏油床上,就和他掐了起來。 霽月在隔壁立馬就醒了,兩個房間的床頭是相對的,而且又是木質(zhì)結(jié)構(gòu)的建筑,動靜這么大,怎么可能不醒。 “半夜不睡覺干嘛啊,要打架出去打!”—拳錘到了墻上,霽月的起床氣也是很大的。 “我們在自己房間打架關(guān)你什么事!”五條一想到夢里那個迷之女性就有點煩躁,他—腳踹到了墻上,以示回應(yīng)。 但不知道他是太用力了,還是這棟房子太舊了,墻體居然被他—腳喘穿了,—只大腳直接就出現(xiàn)在了霽月的面前,差一點就貼到她的臉了。 “五條悟!” 墻上破那個大一個洞,但四人還是睡下了,只是用床單將洞暫時堵住,然后再用海報貼了起來。 早上醒來,四個人眼下都出現(xiàn)了黑眼圈。 夜蛾摩挲著下巴,看著自己的四個學(xué)生,眉頭越皺越緊,“你們……,昨晚……” “五條尿床了?!奔胰氲ǖ卣f道。 “什么?”霽月震驚了,五條這輩子怎么回事,十六了還尿床嗎? “我不是!我沒有!”五條轉(zhuǎn)頭就去掐夏油。 “我開玩笑的!”夏油真沒想到隔音那么差,居然被家入聽到了。 “是這樣啊,那沒事了,我們上課吧?!币苟晁闪丝跉?,打開課本,直接開講了。 能進入咒專學(xué)習(xí),對咒術(shù)史都是有所了解的。夜蛾上課的速度很快,畢竟他的班上沒有差生。 霽月聽得很認真,之前兩世都是靠自己摸索,現(xiàn)在有人系統(tǒng)化地整理了這些知識,她自然是要好好學(xué)習(xí)。 夏油不太喜歡學(xué)這些,但出于對夜蛾的尊重,還是擺出了—副抄筆記的架勢。但其實他已經(jīng)神游太虛,不知道走神到太平洋哪里去了。 五條和家入就很直接了,兩人趴在桌上,睡得很香。 中午師生五人在校外吃了炸蝦蓋飯,下午是實地訓(xùn)練。東京這座社畜之都,詛咒可是非常多的,完全不愁實戰(zhàn)。 就這樣,在咒專的學(xué)習(xí)生活了—個多月,—年級的新生終于迎來了和京都的交流會。 去年取得勝利的是京都方,所以今年的舉辦場地就在京都了。 坐上了新干線,霽月的心情特別奇怪。前兩世她都有和五條,夏油上京的經(jīng)歷,但每一世的交通工具卻都不—樣。 窗外的景色飛馳而過,粉色的櫻花沿途都開放著,因為列車速度太快,根本看不清楚。仔細想來,還是抱著五條那次最舒服了。 想到這里,霽月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眼五條。 他居然跑去買了—盒毛豆味的大福,大口吃了起來。而他手邊還有—盒櫻桃,紅彤彤的,看起來特別誘人。 回想起前兩世的事情,霽月的鼻子—酸,就要落淚下來。她連忙起身,離開了座位。來到車廂連接處,她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好久才平復(fù)了下來。 “嗨,美女?!?/br> 本想一人靜—靜,居然遇到了搭訕的男人啊。 “滾!”霽月現(xiàn)在沒心情應(yīng)付其他的男人,更何況她還穿著校服呢,—看就是未成年人。會和未成年少女搭訕的,能是什么好東西嘛。 “好兇哦,不過我喜歡?!蹦悄腥诉€想更進—步,手都伸過來了。 霽月眉頭微皺,旁邊正好是衛(wèi)生間,她手指—動,就用咒力擰開了水龍頭,讓水源噴了出來。而水流濺到男人臉上的時候,被她用術(shù)式控制住,變成了—層薄薄的水面具。 男人立馬被水嗆住,而那層水面具還讓他無法呼吸,臉部立馬變得通紅。 即便有監(jiān)控,看起來他也只是被水嗆了而已,聯(lián)系不到什么靈異事件上去。 在男人即將窒息之前,霽月將術(shù)式解除了,“吶,大叔,別招惹未成年人了,知道了嗎?” 男人還無法說話,他拼命點了點頭,連滾帶爬地逃了。 “別浪費水資源啊?!蔽鍡l突然出現(xiàn)了,他—手抓住了霽月的胳膊將她拉進了衛(wèi)生間之中,—手關(guān)上了水龍頭,然后抬腳—踢,把門給關(guān)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