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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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蔚有些為難,“什么事你先跟我說。” 蕭茵顯然不愿意,微瞪眼睛有些驚恐,“不行,我要親自跟她說,不然我不放心?!?/br> 山如最近本來就覺得精神疲憊,被她這樣一鬧,更覺得煩躁,擺了擺手說:“讓她進(jìn)來吧?!?/br> 湯蔚這才將蕭茵讓了進(jìn)來。 蕭茵感激地走進(jìn)來,看到山如正要說話,掃到屋里的人又有些欲言又止。 山如知道她的意思,想了想站起身,跟化妝師說:“不好意思,你們先休息一下?!?/br> 轉(zhuǎn)身走了出去,蕭茵趕緊跟上。 隔壁房間是道具間,這會沒人,她走過去坐在沙發(fā)上,示意蕭茵有話就說。 蕭茵近乎于祈求地說:“山如姐,你救救容姐吧!” 山如有些錯愕,看著她嬌小的面容有些不解,“她怎么了?怎么讓我救?”一時也反應(yīng)不過來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蕭茵哆嗦著嘴唇,想說什么又抓不住重點,“她被林少送到警察局去了,說她是你們那些事的幕后推手。不可能的,不是她,所以求求山如姐你去跟林少說說,真的不是容姐,她是冤枉的?!闭f著就開始落淚,顯然是很心急。 山如聽到這個消息更震驚,臉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是嘭地一聲翻了天,居然是耿亦容,果然是陰魂不散! 山如冷著臉,“你憑什么說不是她?” 蕭茵見山如有些不高興,趕緊慌張解釋道:“不不不,真的不是她。那罪魁禍?zhǔn)走€是容姐幫忙抓住的,如果真是她,她沒必要去舉報那兩個人??!” 山如瞇著眼,一臉迷茫,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那兩個人?誰?又怎么是她舉報?”完全不知道她說話的邏輯。 蕭茵急得眼眶又紅起來,“容姐之前是見過那兩個人,可是我們都把他們趕走了,誰知道他們又回來了,根本跟容姐沒有任何關(guān)系啊。” 看著她完全說不到點上,山如有些頭大。 “好了好了,你別哭了,我問問題你回答可以嗎?你這樣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蕭茵趕緊抹抹眼淚,說:“好?!?/br> “那兩個人是誰?” 蕭茵愣了下,腦子漿糊般地不知道怎么組織語言。山如疑問的眼神掃過來,她才磕磕絆絆地開口:“就是兩年前那個事……” 抬眼偷看山如的表情,就怕哪里惹她不高興,看她似乎沒有很敏感,這才大著膽子繼續(xù)說:“兩年前害你那兩個人,被林少趕走了,現(xiàn)在回來報復(fù)……” 山如心里一陣?yán)湫Γ隽顺舐劚阙s走替罪的?果然是豪門一貫作風(fēng),難怪回來報復(fù)他來了。想必是當(dāng)年怕自己干的齷齪事敗露,就找替罪羊了吧?估計是撫慰金付的不夠……呵。 山如抬起頭,“所以這又跟耿亦容什么關(guān)系?” “那兩個人不知道哪里知道容姐跟你曾經(jīng)的恩怨,就找上門求合作,容姐本來是恨你們的,所以她心動了,可是!我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我把她攔住了,我們還當(dāng)面毀了dv,后來就斷了聯(lián)系了,我們當(dāng)時沒有想到內(nèi)存卡的事,所以讓那兩個人鉆了空子。才有了后面這些事。容姐到后面她已經(jīng)釋然了,所以她才不忍心你們被那些子虛烏有的事傷害,匿名向林少舉報了那兩個人?!彪y得蕭茵居然說話正常了。 山如揉揉額角,“那你應(yīng)該去跟林墨遲說,跟我說有什么用?!?/br> 聽到山如這樣說,蕭茵眼眶又要熱起來,“我見不到林少?!?/br> “不好意思,我也見不到他?!鄙饺缱旖菐?,起身就要走。 她并不相信蕭茵的一面之詞,這些事她也不想牽扯,冤有頭債有主,該找誰找誰去,她還沒有偉大到去幫耿亦容求情。 蕭茵看她要走,一下慌了,急急撲上去抓住她,“山如姐,我求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找誰,你要是不管容姐她真的一輩子就完了。她是被冤枉的,我知道你不是心狠的人,你幫幫我,你救救她?!北翘檠蹨I一下全出來了,看起來情緒很絕望。 山如頓住腳步,“如果她是冤枉的,她自然會向林墨遲澄清,你也不用來求我?!?/br> 蕭茵并不放手,像是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拽住山如的衣服,讓她掙不開。 “山如姐,我真的求你……求求你……”沒想到她竟然跪了下來。 山如嚇一跳,趕緊去拽她,“你趕緊起來,像什么樣子,一會被人看到多難看。趕緊起來?!?/br> 蕭茵像是豁出去一樣,死死抱著山如的腿,“你不答應(yīng)我我就不起來,我真的沒辦法了,我們也不認(rèn)識什么人……我進(jìn)圈子以來都是容姐在幫我,她出了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山如姐,我求求你,你可憐可憐我們兩個毫無背景的人……” 山如覺得有些頭大,她跟耿亦容確實沒什么背景,除了她的資質(zhì)公司還算看得起,基本都是靠自己打拼。最終只能無奈地點頭,“行了,你先起來吧。” 蕭茵這才一改痛哭,臉上換上驚喜,“山如姐,你這是答應(yīng)我了嗎?謝謝謝謝!” “你先起來跟我講講過程,不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鄙饺鐭o奈地又坐回去。 蕭茵抹掉淚,一臉驚喜地從地上爬起來。 “你有證據(jù)證明她沒有參與這件事嗎?”山如問道。 “有!我有公司的監(jiān)控錄音,證明她確實有退房,表示她并不是跟他們一伙的?!笔捯鸺泵忉尩溃瑏碇八彩亲鲞^功課的,最大的不利證據(jù)是房子,那也只能從房子下手。 “退房?這又是什么關(guān)系?”山如覺得思維完全跟不上。 “那兩個人住的房子是容姐最開始找的,后來她退出之后有讓助理退房,但是助理給忘記了。所以這是對她最不利的。”說起來又想哭,看到山如不悅的眼神,又趕緊將淚水收了回去。 聽著她一開始就想害她這個事實,還是有些心里不舒服。 “東西給我吧,我?guī)闳フ伊帜t,至于結(jié)果不是我能控制的,你做好心理準(zhǔn)備吧?!鄙饺鐭o奈伸出手。 蕭茵趕緊從包里掏出一個光碟遞給她。 山如接過東西,直接站起身向外走,“等今天的戲拍完我?guī)闳フ宜?。你好好拍戲吧,別帶著情緒工作?!?/br> “嗯。謝謝?!笔捯疒s緊在后面感謝。 山如在休息空擋,盯著手機(jī)有些頭疼。她并不想跟林墨遲有什么牽連,但是看蕭茵這一副她不答應(yīng)就誓不放棄的樣子,只好硬著頭皮先應(yīng)了。也是她想了解情況,至于結(jié)果肯定也不是她能插手的,畢竟她算什么? 終于硬著頭皮撥了他的電話。 “喂?”那邊的聲音有些訝異。 山如吸口氣,趕緊直奔主題,“聽說你把耿亦容弄到警察局去了?” 那邊的林墨遲愣了下,才緩緩開口,“對。” “今天蕭茵來求我,說她是被冤枉的,想見你?!?/br> “呵?!币宦曒p笑傳過來,“她是被冤枉的嗎?滿口謊言的人能被冤枉?” “那我可以帶她去見你嗎?”山如問道。 “可以。你拍攝結(jié)束再給我打電話?!?/br> “好。” 林墨遲在一個私人會所等她們。山如帶著蕭茵拍完戲,就往過趕。 “你跟她認(rèn)識很久了?”看蕭茵一副沮喪樣子,山如忍不住緩解氣氛。 蕭茵像是受驚了一樣,抬頭看著她慌了下神,“嗯……她對我有恩?!?/br> “哦?!鄙饺琰c點頭。 那蕭茵卻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股腦抖落出來,“我剛進(jìn)入這行的時候,小藝人沒人權(quán),有個老板硬要拉我去開房,當(dāng)時我都嚇傻了,是容姐救了我。我跟她在公司只有幾面之緣,她看 我可憐就主動說帶我。我很感激她?!?/br> 山如點點頭。 明星嗎?看起來光鮮,可是沒有背景什么都不是。她自己靠著林墨遲沒吃過什么虧,可是別的小明星的日子她還是清楚的。太過于光鮮,反而有些腐壞。 “山如姐,謝謝你。” 山如嘴角笑了笑,并沒有開口。如果真的是耿亦容,她并不需要誰同情,施加給她的傷害是一輩子的名聲,而她就是蹲幾天牢房也是應(yīng)該的。只是這蕭茵確實單純。 被陳致行帶著見到林墨遲的時候,他正站在流水潺潺的庭院里喂魚,玻璃的天井投下瑩白的光,假山池繞著裊裊的輕霧,空氣中有著潮濕又似有若無的香氣,令人一時神清氣爽。 將手里的魚食扔進(jìn)水里,打量了一眼蕭茵,“你有證據(jù)嗎?” “有!”蕭茵趕緊緊張地去看山如。 山如從包里拿出那張光碟,“她說這是她退房的證據(jù)?!边f給林墨遲。 林墨遲接過去看了看,“去看看好了?!边f給陳致行向內(nèi)庭走去。 山如和蕭茵只好跟上。 在會所的放映室里,他們果然看到了耿亦容曾交代退房的事。 “后來這個助理給忘記了?!笔捯鹞卣f。 林墨遲手指撐著額頭,細(xì)細(xì)打磨視頻上的日期。 “林少,容姐她當(dāng)時確實一頭熱犯了錯,可是她及時剎住了,她并沒有參與啊。你給她一次機(jī)會?!闭f著又開始抹眼淚。 “這并不能作為證據(jù),也許她只是為了換個房子呢?”林墨遲看過來,細(xì)細(xì)的眼神讓蕭茵一時錯愕住。 她無言以對。 回過神來又開始哭 ☆、第三五章 告別 山如走出會所,司機(jī)剛好將車開過來。 “你不去?”林墨遲見她似乎要走,眸色微異,叫住她。 山如回頭,神色似是不解又帶著些不耐,“我去做什么?” 林墨遲微張嘴,終究啞然,神色斂了斂,眸色深如墨。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蕭茵雖有些膽怯,但想到要見耿奕容,還是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山如剛坐進(jìn)車?yán)?,就見林墨遲踩著油門將車飛快地飆出去,她不免有些想笑。 她確實對見耿奕容沒有任何想法。山如不是一個好奇心多么盛的人,除了她自己執(zhí)念的,其余的事都是得過且過,并不想多了解清楚。這個事既然結(jié)束了,那對她來說也是告一段落了,前因后果她并不想知道。他林墨遲也自然會處理好。 只是想到耿奕容這么恨他們也是有些詫異。人和人對待感情到底不同。山如并不懂因愛生恨的過程,于她而言,當(dāng)你表現(xiàn)地太過于在意一個人那便是輸了。所以她并不想花費多大的力氣去恨他。所以,耿奕容只是表達(dá)她的放不下嗎? 山如深吸口氣,現(xiàn)在更應(yīng)該cao心的是她自己吧?即使不堪的事可以澄清,可是欺騙觀眾的罪名是徹底坐實了,本身就萬人黑,如今只會被更多人厭惡吧?未來不明。 蕭茵很快見到耿奕容,臉色和精神都還好,只是整個人冷冷的,看到眼前的林墨遲時,眼里更是升起嘲諷。 林墨遲并沒有看她,徑自退后靠在一邊。 “容姐……”蕭茵見到耿奕容就開始落淚。 “哭什么?沒事的?!惫⑥热萦行o謂地安慰道。 “你在這里……”蕭茵眼角閃著淚,心酸的話有點不忍說出來,“你不知道我聽到消息時有多害怕無助,我根本什么都不會,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也不知道找誰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