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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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七小姐!倒是個奇女子!只不知她是如何知曉?” 皇帝一句話問出來,太子卻是不接話,宋逸一頭的冷汗,就當(dāng)他要跪下的時候,太子終于開口了,說道: “之前國公將七小姐帶至東宮,與我當(dāng)面啟稟,說是偶得一仙人賜夢,得此藥方,便是上天保我蕭國,兒臣那之后,也宣欽天監(jiān)來問,欽天監(jiān)正史何在?” 蕭齊豫一聲令下,只見中段走出一執(zhí)笏鶴補之人,行禮后跪下朗聲回道: “臣等夜觀星象,前些日子玄武天星晦暗,阻礙主星運轉(zhuǎn),預(yù)示三月大雨之災(zāi),大雨過后又是妨星吞月之象,預(yù)感東北方有有異,便應(yīng)著疫情一事,原此妨星遮星蔽月,乃是大兇之罩,幸得有一微星光亮,現(xiàn)身北向東面,乃是一吉星,自十天前大放異彩,驅(qū)逐妨星晦暗,漸漸擴大,如今已在正位,光芒不減,臣服紫薇星下首,收斂其芒?!?/br> 欽天監(jiān)的話向來都是似是而非的,旌德帝也是聽得云里霧里,問道: “十天前出現(xiàn)微星,驅(qū)逐妨星?” 太子上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宋七小姐便是十日前去我東宮,欽天監(jiān)所言確有依據(jù)?!?/br> 蕭齊豫說的話,這下可讓朝臣們炸開了鍋!欽天監(jiān)說的人是指的宋七小姐嗎?就連宋逸都不禁對太子的話產(chǎn)生了極其汗顏之色,殊不知冷汗已經(jīng)浸染他的后背,生怕皇帝一聲令下,來個妖言惑眾,他就得跟著傻眼了。 就在眾人疑惑之際,欽天監(jiān)正史來到宋逸旁邊,拱手問道:“下官不才,敢問國公,貴府是否位于朱雀街之東?” 宋逸趕忙回道:“是,朱雀街東首第一家?!?/br> 欽天監(jiān)又高深莫測的點點頭,又道:“皇上,臣的話問完了!” 說完這句話之后,正史便退到自己的位置上,不再說話,弄得宋逸風(fēng)中凌亂,群臣心里咆哮:把話說完啊喂!就這么丟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話,是要讓他們自己判斷不成? 皇帝見欽天監(jiān)正史說的像模像樣,即便有些云里霧里,可說到底結(jié)果沒有變,太子說是宋七小姐提供的藥方,那就不會有假,至于那藥方是如何得來的,也許并沒有那么重要! “如此功在社稷的女子,確實該賞!更何況朕還記得當(dāng)初就是她先見之明,屯糧接濟城內(nèi)百姓,此義舉令人感動,巾幗英雄,女中豪杰,說她是仗義疏財賽孟嘗亦不為過,這般大功德,叫朕有些為難,賞賜金銀似乎不能表達朕之感激,臣女有所功績,理應(yīng)賜賞,倒是可以賜些地,這般大功之下,若封縣主亦不為過,就此封……” 蕭氏男人都愛美人,旌德帝自然不例外,想起之前宋七在景陽公主生辰宴上跳的那驚艷四面鼓舞,如仙如妖,美的不可方物,如月光華般璀璨,大手一揮,說道: “便封做月華縣主,賜兩百戶封邑!眾卿覺得如何?” 旌德帝此言畢,眾卿當(dāng)然是傻眼了!紛紛在心里吐槽,皇上有沒有搞錯?就這么兒戲的封一個庶出之女為縣主……憑那功績,倒也不是不行,可……說到底還是太快,太突然了不是? 太子倒是很滿意,轉(zhuǎn)過身就對宋逸點頭說道:“恭喜國公?!?/br> 宋逸的腦子還在嗡嗡直想,其實他的內(nèi)心和眾卿是一樣一樣的,從他意識到太子要提高汐姐兒的身份開始,再到皇帝大手一揮,直接甩下個‘縣主’的名頭,還不是那種空頭賞賜,就是只封一個縣主就了事的,這可是有實打?qū)嵉姆庖匕?!就是和皇家沾親帶故的宗室女,都未必能獲此封賞啊,這對父子行事如出一轍,突然的讓他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了。 接下來朝臣中也有不服之聲,拿宋玉汐身世說事,說她一介庶女,不堪此重賞,卻被太子麾下一文臣諷刺的差點進了天牢,那文臣言語之中拿先帝和當(dāng)今的皇上說事兒,意思就是先帝和當(dāng)今圣上皆不是皇后所出,也不是所謂嫡子,那出聲之人立刻就啞了嗓子;又有朝臣拿宋玉汐的年齡說事,還是那文臣,以甘羅拜相之典故,說的那人面紅耳赤,就差說他是沒有天分的庸才了……舌戰(zhàn)半柱香的時間,以太子為首的一方完勝! 宋逸擦了擦冷汗,替宋玉汐謝了恩,皇帝當(dāng)場交代中書令擬旨下去,擇日封賞,還一張圣旨送到了鐘翠宮給皇后,讓皇后主典縣主行頭印鑒之類,也是在鐘翠宮上方打了一急驚雷霹靂,皇后接到圣旨之后,足足僵坐了好半晌,還是沒弄明白,怎么那宋玉汐一下子就從個什么都不是的庶女,搖身一變成了月華縣主! 這個打擊太大了,大的她都不敢相信!在她的人生里,還從來沒有這樣被勝利女神完全拋棄的局面,原以為碾死宋玉汐這種層次的小狐貍精,只需要一根小手指,可是人家突然就從土里鉆出來,直沖天際,都不帶到她面前停頓轉(zhuǎn)彎的! 而最讓皇后震驚和后悔的是,這件事?lián)f還是她的好兒子,太子殿下一手主導(dǎo)促成!這要她怎么和兒子培養(yǎng)母子默契?兒子做的事情,從來不會顧及她這個母親,這下好了,把她的眼中釘rou中刺給捧到了臺面上,今后就是想處理都處理不好了! 兒子老公,一個個都是見色忘義之輩,她怎能不氣?皇后突然感覺自己好孤獨!她是一國之后,萬民之母,母儀天下,可是皇上和太子可曾給過她顏面?事事連問都不問她的意見,直接就給定下來了! 她不僅沒有權(quán)利說話反對,還要強顏歡笑去給那小狐貍精準備品服和印鑒! 和皇后一樣震驚的還有宋玉汐本人! 當(dāng)宋逸感覺自己九死一生,渾身像被幾十頭大象踩過一般,回到雨桐院中,身子骨都像要散架似的,就連當(dāng)初自己襲爵之時也沒有像今天這樣緊張到無以復(fù)加的,一連喝下了四五杯水,才稍稍從虛脫中恢復(fù)過來,盯著林氏的肚子,自我安慰了一會兒后,才對宋玉汐說出了這件事。 “別開玩笑了!什么縣主呀!我,我怎么就成縣主了?” 宋玉汐看著宋逸,總感覺他是聽錯了!可是宋逸卻說的頭頭是道,連林氏都不禁說道:“是啊,怎么好端端的,就封了縣主?她立什么功了?就是要封也該是封嬋姐兒那個嫡女,就算是恩蔭也輪不到她身上呀!你可別在這種大是大非上犯傻,庶女無功越過嫡女,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br> 林氏這是懷疑宋逸立了功,皇上要賞他,他給女兒求的這么個東西回來!這要是給紀蘭知道了,還不得把宋家掀個底朝天?。∷m然不怕紀蘭,可說到底如今的身子不比從前,一切還是低調(diào)點好。 宋逸看了看她,無奈說道:“你以為皇上賞我呢?你的好女兒搖身一變就成了輔佐帝星的微星,光耀萬丈,掃清一切陰霾的吉星!太子有意捧你,這些話也不知是欽天監(jiān)說的,還是太子授意的,總之,咱們家七小姐這回是露臉了,咱們宋家也跟著露臉了。這可不是越嫡封庶,皇上說了,她這是功在社稷,利在千秋。于國于家都是功績??!” 宋玉汐一聽‘太子’兩個字,就有點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了,蕭齊豫是不是瘋了,居然敢在這方面做文章,從頭到尾她只想憑一己之力多救一點人而已,可他卻把她推上風(fēng)口浪尖,還讓欽天監(jiān)說了那番似是而非的星象解說,這下別人不說她是神仙,也要說她是妖怪了! “你說你給太子那三張藥方到底是怎么來的?太醫(yī)院連番試驗都沒那么快得出結(jié)果,你是怎么知道正確藥方的?”宋逸又喝了一杯水,這才對宋玉汐繼續(xù)問出了心中疑問。 ☆、118|12.2.111 第一百一十七章 宋玉汐被宋逸給問住了,明顯宋逸是不相信蕭齊豫讓欽天監(jiān)說的那些話的,更加不會相信她是夢里受到神仙的指引……她端著茶杯放在唇邊,想喝,卻被兩道炙熱的目光定的不知道怎么喝,宋逸和林氏兩人的目光如出一轍盯著自己,宋玉汐舔了舔唇,干咳一聲,腦中靈光一閃,說道: “其實……藥方不是我想出來的?!甭朴频恼f出這句話來,卻是把宋逸和林氏給說懵了,宋逸盯著宋玉汐,用眼神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宋玉汐把心一橫,說道: “是太子!太子身邊能人異士很多,早就想出了藥方,不過是借我之名說出來罷了?!?/br> 林氏緊接著問道:“太子既然已經(jīng)得知藥方,為什么要借你之名說出來?” 宋逸卻是秒懂。摸著下巴對宋玉汐問道:“就是那天你們單獨說話的時候說的?” 也就只有那個時候,宋玉汐和太子說的話,他是不知道的,如果說是太子想要提高宋玉汐的地位,故意為之,宋逸倒是敢相信的。 宋玉汐見他寧愿相信這種說法,也不愿相信她做夢,不禁有點無語,趁勢說道:“是?。【褪悄侨?,我原本只是想去告訴他平陽候紀朔隱瞞傷患的事情,可沒想到他居然讓我背下那幾張藥方,說這些就是我想出來的,還讓我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爹娘在內(nèi),我不敢不聽他的話,要不是今日爹爹和我說這個,還說皇上要封我做縣主,我可不敢把這話說出來。” 宋逸瞇眼嘆息,太子對自家閨女是真愛啊!為了提高她的位分,居然,居然做到如斯境地!他自問對林氏已經(jīng)是寵愛有加了,可是和太子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簡直次到自慚形穢啊! 被宋玉汐的這個理由給說服了,的確,欽天監(jiān)說的話他不信,宋玉汐做夢的話,他也不信,但是太子故意為之,這件事他信! “太子為什么要這么做呀?難不成他對你……” 林氏已經(jīng)有所察覺,剛要對宋玉汐問出話來,卻被宋逸給截斷了,說道:“心里明白就好,別說出來。這件事我剛知道的時候,也是很震驚的,但事情已至此,咱們再說什么都是沒用的。丫頭,爹只問你一句,你對太子如此作為,作何感想?” 宋玉汐挑眉不解。 宋逸繼續(xù)解釋,說道:“太子如今為了你做出這番大的舉動,很顯然是對你上了心,這個縣主表面上是皇上對你的冊封,其實這是太子給你的,他這么做的含義,我想你這么聰明,肯定知道的,那么現(xiàn)在就告訴爹,你到底是怎么想的?!?/br> 宋玉汐深吸一口氣,總覺得在自己父母面前談?wù)撨@種事情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宋逸的臉色很正式,正式到連她都不好意思敷衍了,為難的問了一句: “這個縣主……我能不要嗎?” 宋逸果斷搖頭,說道:“這是君賜,不能不要!” 宋玉汐垮下肩頭,說道:“那……我就沒什么想法了。因為我的想法根本不重要嘛!” 宋逸煞有其事的點頭:“可以這么說?!?/br> 宋玉汐:…… “你既然收下了太子的這份厚禮,從此以后便不僅僅是宋家的女兒,還是有了封邑的月華縣主,在府里地位超越嫡女,在府外,除了公主和郡主,你的身份也凌駕別的女孩兒,關(guān)于這一點,你又將如何應(yīng)對?”宋逸繼續(xù)給宋玉汐出難題。 宋玉汐揚眉:“您覺得,我該怎么做?”把問題拋給了宋逸,然后宋逸繼續(xù)回擊:“不是我要你怎么做,而是你要去問太子,你該怎么做!因為你收下了太子這個人情,從此以后,咱們宋家便是太子一黨,絕無變化了。這其中的意義,你可明白?” 宋玉汐舔了舔自己的牙齒,吸氣道:“難不成在我這事兒之前,爹您不是太子一黨?”換句話說,除了保太子,您還想保誰?。?/br> 宋逸直言:“原來是中立,現(xiàn)在就不是了?!?/br> 宋玉汐似懂非懂的點頭,過了一會兒后才又對宋逸問出一句:“嗯。所以呢?” 宋逸氣絕,這丫頭不是有時候挺聰明的嗎?怎么一到這關(guān)鍵時刻,就給他裝糊涂了?怕她有所誤解,直接說道: “所以,你該仔細問一問太子殿下,你今后該如何做好他給你的‘月華縣主’這個身份。還有務(wù)必把你的情況,如實告訴太子殿下。不過這些事情,我估計殿下早就知道了,你說不說都一樣!總之,今后必須要謹言慎行,知道嗎?” 宋玉汐雖然心中有很多腹誹,可是也不敢當(dāng)面跟宋逸說出來,蕭齊豫的變化讓她感到很奇怪,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喜歡上自己的。當(dāng)初她在宛平,他居然也在宛平出現(xiàn),并且還和她在燈會上說了幾句話,那時候,她對他內(nèi)心充滿了感激,覺得他是她上輩子見過的唯一一個良人,無緣無故的替她收了尸,給她安葬,這種感激,無關(guān)于他的身份,無關(guān)于其他任何外在因素,那個時候她不知道自己可以重生回來,卻也在心里暗暗祈禱過,說下輩子當(dāng)牛做馬也要報答恩人的入土之恩。 可沒想到愿望不能輕易的許下,老天爺真的讓她重生回來還債了!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蕭齊豫到底圖什么呀?放著他前世好好的太子妃不要,偏來和她較勁兒,還費這么大心力!一下子將她從一個人人踩得的庶女,變成了高高在上,凌駕于一眾貴女的縣主…… 她是該好好的對他去問一問了! ** 寧壽院中,宋逸將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跟秦氏說了,秦氏倒是沒有太大的驚訝!只呼出一口氣,說道: “那丫頭剛進府的時候,我就隱約覺得她有點特殊,確實沒想到,她居然有此造化。并且這樣奇跡,這樣的突然?!?/br> 宋逸扶著秦氏走出禮佛間,秦氏坐下,宋逸說道:“是啊,我也沒想到,當(dāng)初只想給她們娘兒倆一個安身之所,可是這兩年您也看見了,那丫頭是個有想法,有手段的,她的眼界似乎已經(jīng)脫離了女子在后宅,她一向都沒有隱藏自己要往上爬的想法,而跌破大家眼鏡的是,她居然真的做到了?!?/br> 秦氏看著宋逸,覺得宋逸嘴角的笑容很是溫和,似乎有那么一點慈父的意思了,想著這個兒子雖然已過不惑之年,可是從前說到底都像個沒長大的孩子,說話做事從來不知道留有情面,對府里的事情素來不管,說是公正持家,其實就是當(dāng)個甩手掌柜,什么也不管,就等于是什么都不留心。宋家之所以到了他這代下面沒有什么出色的苗子冒出頭來,可能也和他這個大家長有關(guān)系,孩子們得不到父親的關(guān)愛,又是生在富貴人家,出有車,食有rou,穿有錦,不知道上進為何物,可宋玉汐這個姑娘不一樣,她從小就受盡了委屈,養(yǎng)成了那種堅毅的性格,林氏雖說沒怎么養(yǎng)育她,可是給那丫頭的影響卻是不小的。 說道:“既然她做到了,那咱們也就不必再說什么了。更何況,太子如今這般示好,是真的對她有意思,還是有其他打算,咱們還沒有弄清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那丫頭是個好苗子,從前我替她惋惜身份,如今她身份有了,就看她如何處事了!不管今后太子那里有沒有后續(xù)表示,她多學(xué)點東西,如今有了這身份傍身,總是沒什么壞處的?!?/br> 宋逸點頭稱是:“是。母親說得對,還得再看看,畢竟她還小,太子那邊也不至于cao之過急的。” 秦氏看了看他,說道:“你也知道不能cao之過急,這事兒八字還沒有一撇,你暫時也只當(dāng)沒看出來,在太子面前適當(dāng)?shù)难b一裝傻,在家里就不要提了,后院里的女人,太過無聊?!?/br> 宋逸當(dāng)然不會滿世界去喧嘩了,點點頭,說道:“我懂母親的意思,就是順其自然嘛。不過,就算我不說,等到過幾天,宮里的賞賜和圣旨正式下來,府里人還會不知道這件事嗎?雖然受之有愧,但既然受了,就只能順著太子的意思做下去。對外只說是汐姐兒夢里遇見了神仙,世人多愚昧,鬼神之說雖無人得見,可相信的卻是不少,的確是個好借口?!?/br> 秦氏伸手打了宋逸一下,對著西方雙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號,宋逸摸著頭,也知道自己說的話冒犯了佛祖,跟著秦氏學(xué)著,對西方念了佛號,還追加一句:“說錯話,菩薩別介意。” 可是心里就不是這么想的了。秦氏信佛,可是他宋逸卻是不信的。而世人對佛祖的敬畏其實大多就是來自于未知,因為未知所以恐怖,恐怖使人害怕,人害怕了自然而然就要尋求一個倚靠,而這個時候,佛祖就出來了!信佛信的就是安心,世上不安心的人太多了,所以,但凡只要拿出佛祖為理由的事情,就算有人心存疑問,但也不會當(dāng)面說出來!這就是太子為什么會讓欽天監(jiān)站出來說那一番似是而非的話的理由了。 因為太子早就看穿了人心,知道怎么制造輿論,壓制輿論,讓滿朝文武就算心里有不服的,卻也找不到當(dāng)場反駁的理由,只要贏了當(dāng)場,皇上金口一開,這事兒可不就定下來了嘛。 ☆、119|12.2.111 第一百一十八章 十日之后,宋玉汐的品服和印鑒便和冊封圣旨送到了鎮(zhèn)國公府,從此以后宋家七小姐便一躍成為了月華縣主!這種冊封方法,其實并不罕見的,在有功朝臣家,官場里上升已經(jīng)沒什么合適的職位,那就恩蔭子女,有不少朝臣家的女兒都是縣主,比如說李丞相家的嫡長女,她一出生就是縣主,還有太尉府的郭憐卿,她也是縣主,還有東海王府的大小姐,也是縣主,在我朝這樣的冊封并不少見,蕭國境內(nèi),各地單就縣主一職就有近千人,實在不算是一個多稀罕多尊貴的職位,只不過,像宋玉汐這樣,誤打誤撞,行了大運的冊封倒是很少見的。 鎮(zhèn)國公府的小姐封縣主合情合理,只不過,宋玉汐是個庶女,排行第七,就這點而言比較特殊,但也確實沒有人像她這樣靠自己的功績,讓皇上冊封的。 所以說,宋玉汐冊封縣主這件事,在京城還是比較轟動的。 接到圣旨之后,宋玉汐便算是這個家里第三個有品級的人了,第一位當(dāng)然是秦氏,加一品誥命夫人,接著便是國公夫人紀蘭,二品,宋玉汐的縣主,有封號、封地、封邑,算做是五品,將來若是還有功績,也是有繼續(xù)上升可能的! 秦氏作為宋玉汐的接品人,帶著她去太廟行禮,回來之后,品級便就此定成了。當(dāng)天宋家辦了一場小規(guī)模的酒宴,只請了一些來往較多的親戚,寧國公府秦家,平陽候府紀家這些是一定的,其他的便是宋逸的臣屬家,還有宋家各房,這些都在邀請之列。 這個酒宴自從皇上當(dāng)朝宣布第二天,宋家就開始準備了,宋玉汐這些天一直在寧壽院中,秦氏親自領(lǐng)著學(xué)規(guī)矩,宋玉汐好幾回想溜都給抓了回來,一時間竟有一種要出嫁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