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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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昨天晚上我們談的最多的就是這件事情了,你放心吧,太子殿下是個穩(wěn)重的,他這幾年在朝中的建樹,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接連做成了許多了不得的事情,功績儼然超越皇上,就連皇上都夸贊太子殿下是個賢德勝過他之人,殿下有如今的聲望,照理說,就算不娶一個有利于國策的太子妃也沒什么要緊,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就是皇上和皇后那里該怎么辦?!?/br> 宋逸的話讓宋玉汐也忍不住沉思起來,說道:“那我的身份,就沒關(guān)系嗎?不會有人不服嗎?” “怎么可能有人服氣?說到這個,我今兒也把話和你交代一下,你這個身份,若是走正常流程,是怎么著也不可能坐上太子妃的位置,不過你比別人強(qiáng)了一點,那就是太子殿下對你是真心青睞的,所以,這件事情若是能成,你今后要面對的事情可就不是一件兩件了,所有人都覺會覺得你配不上太子,不過,這都是人家的想法,不論是誰做太子妃,他們都不會滿意,都會覺得配不上的,除非是他們自家的閨女……所以,這些道理,我相信,你不用我說也能明白,我這里就不一一舉例說明了,但也必須提醒你,今后言行上必須更加注意,你那些商鋪,最好都交給旁人來做,你不用出面,只需在背后cao作就行,別給人家留下太多的把柄,到時候,傳出去你的名聲不好聽,再連累太子就不好了?!?/br> 宋玉汐的思緒還停留在先前宋逸說蕭齊豫要讓她做太子妃這件事上,對宋逸接下來說的長篇大論并沒有完全聽入耳中,心撲通撲通的跳著,感覺自己還在做夢一般。 對蕭齊豫的感覺似乎又發(fā)生了一點變化,這種變化讓她從內(nèi)心升起一股子暖流,流淌到了全身上下,讓她像是躺在棉花上一般,柔軟的都要飄起來了。 這不是說,她對做太子妃有多高興,而是對蕭齊豫的認(rèn)真感到欣慰,就好像是那種她一直以為人家是開玩笑,可突然臉色一轉(zhuǎn),說是認(rèn)真的。這種被重視的感覺真的很好。 林氏看著宋玉汐,用手指推了推她的胳膊,宋玉汐都未所覺,林氏和宋逸對視一眼,宋逸搖頭說道: “瞧你姑娘這點出息?!?/br> 林氏橫了宋逸一眼,然后才拿了一只rou包子遞到了宋玉汐的手中,宋玉汐感覺手里有些熱乎,這才從云端飄下來,在自己手里的包子上和林氏的臉上回轉(zhuǎn)望了兩下,這才反應(yīng)過來,抓起包子咬了一口,然后就不好意思般低下頭喝起粥來。 林氏好笑的給她夾了兩筷子醬菜,眼角露出了幸福的光芒,這一刻宋逸也是開心的,像這樣一家人毫無芥蒂的坐在一起,商量事情的感覺真不錯,他知道林氏已經(jīng)放下了心中的芥蒂,開始試著接受自己,并且接受這個家了。 想來這個世界上的事情,真的是很奇妙的,若不是當(dāng)初林氏愿意對他伸出求助的手,他也不可能收獲這么多年的幸福,并且,到了如今成功將幸福牢牢攥在手中的地步。當(dāng)初讓她們娘兒倆進(jìn)門,只不過是單純的想把林氏留在身邊,想給她們母女一個容身之所,可誰又能想到,這個從小他就沒有盡過父親責(zé)任的女兒,居然會有這么大的造化,當(dāng)真是始料未及的。 一頓飯,每個人的心情都不同,全都各懷心思。 宋玉汐仍舊感覺不可置信,宋逸則是感慨萬分,而林氏便是內(nèi)心充滿了擔(dān)心,畢竟她的身份在這里,一個妾侍,宋玉汐若是宋家的嫡女,那這門親事,也算是良配,可說到底,因為她這個姨娘在,連帶把女兒的身份都拉低了…… ** 蕭齊豫從宋家離開之后,也顧不上休息,換了衣裳就去了宮里,在內(nèi)閣待了一會兒,等天亮之后,就去了元陽殿外求見。 旌德帝一早就聽王新說太子守在殿外,以為是內(nèi)閣有什么事,還沒穿好衣裳,就趕忙讓蕭齊豫進(jìn)來了。 蕭齊豫進(jìn)來之后,就掀起袍角跪在了旌德帝面前,讓旌德帝嚇了一跳,他這個兒子有能耐,有本事,在朝堂之上處理起國事來,那是比他強(qiáng)了不知道多少,平日里父子倆也有拌嘴,意見不同的時候,可是旌德帝對這個兒子可是相當(dāng)看重與聽從的,心頭上的兒子突然跪下,旌德帝是皇帝,也不免覺得奇怪,腰帶也不系直接出去問道: “怎么了,這是?” 蕭齊豫也不含糊,開門見山就對旌德帝說道:“父皇,兒臣想娶妻了?!?/br> 旌德帝愣了愣,然后就猛地抬頭看向了蕭齊豫,盯著他這個如花似玉的兒子好長一段時間,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發(fā)出一陣洪亮的笑,說道: “你終于想娶了?哎喲,朕還以為咱們這位太子殿下,這輩子都要做孤家寡人了呢。這是好事兒,跪著干嘛,快起來吧。” 蕭齊豫站起身之后,旌德帝也穿戴整齊了,這才對蕭齊豫問道: “說吧,看上哪家小姐了,說出來,朕給你做主!” 旌德帝一邊說話,一邊坐到了龍案后,蕭齊豫走上前,毫不猶豫的就說出一個名字來: “宋玉汐?!?/br> 旌德帝正在喝茶,聞言差點噴出來,這宋七他還是知道的,京里的名人啊,只不過……放下杯子,對蕭齊豫問道:“你說的是……宋七?鎮(zhèn)國公府的七小姐?宋逸那個半路歸家的女兒?” 蕭齊豫點頭,旌德帝卻是有些為難的敲擊著龍案,說道: “這……身份似乎有點……朕知道她的確是有功績有本事的,可是整個京城里,誰不知道她的事情?半路歸家的庶女,這也太……不匹配了吧?” 皇帝說的話還是很委婉的,蕭齊豫聽后,鼻眼觀心,穩(wěn)如泰山的說道: “兒臣今生只愿娶她為妻,若不是她,兒臣寧愿終身不娶?!?/br> 旌德帝一拍桌子:“胡說八道!你是太子,終身不娶這種話能隨便說嗎?就沖你這一點,我也不能答應(yīng)你和她的事,這還沒怎么著呢,就把你弄得五迷三道,要是真成了,還不得上房揭瓦?這事兒就算和你母后說,她也不會答應(yīng)的,之前她給你找了那么多適齡的千金小姐,你一個都看不上,偏偏看上了宋七,依照朕看,她那張小臉長得確實不錯,可卻未必適合做上太子妃,你若是真的喜歡她,那就把她納做妾侍,多寵著些也無妨,太子妃我看就算了吧?!?/br> ☆、174|114 第一百七十三章 “若我要納她做妾的話,我又何必等到今天。要么給她太子妃之位,要么請父皇另立太子?!?/br> 蕭齊豫認(rèn)真的有點可怕,這句話的殺傷力太大,以至于旌德帝都被這兒子的異想天開給驚呆了,一拍桌子,怒道:“混賬!這是你一個太子該說的話嗎?” 蕭齊豫不卑不亢,冷靜說道:“不管該不該說,我都已經(jīng)說了,而且是出自真心的?!闭f到這里,蕭齊豫抬頭對上了旌德帝的目光,說道:“父皇,我知道我接下來說的話,你聽起來會覺得不可理喻,但是這絕對是兒子最誠懇的一些話了?!?/br> “自古以來,登上太子之位者不計其數(shù),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喜好,兒子自問做太子這件事上,對得起天地,對得起父皇,對得起天下萬民,一切為了國家好的事情,我都會做,并且很努力在做,而我在做這些的同時,國家變得更加繁榮,邊境變得更加穩(wěn)固,百姓更加安居樂業(yè),我是太子,將來若是沒有意外,會承襲您的帝位,像這樣利國利民的事情,我會一直做下去,做一輩子,但是就像剛才說的,每個人都有喜好,我喜歡的就是宋玉汐,我希望在將來我枯燥的從政生涯中,可以有她陪伴在身邊,我想對她好,想給她名正言順的寵愛,并且有了她在我身邊,我只會更加努力做好自己應(yīng)該做的事情,試問這樣的結(jié)果,哪里不好?” 蕭齊豫的話在元陽殿中說的鏗鏘有力,讓旌德帝都不禁慢慢沉靜下來。 只聽蕭齊豫又接著說道:“若是您非要讓我娶一個我不喜歡的女子為妻,那帶給我的只有毀滅,若真是那樣,那么我這一輩子注定將再無快樂可言,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得不到,這樣的太子,做了還有什么意義?” 旌德帝被蕭齊豫的這段似是而非的話說的有些愣住了,半晌后,才說道: “你是太子,你將來是要做皇帝的,還是那句話,你喜歡她,大可將她留在身邊,然后另娶一個強(qiáng)勢的外戚,讓你的地位更加穩(wěn)固,這有什么不好的嗎?” 蕭齊豫搖頭:“不好!最大的不好就在于,我不想娶別人。若是強(qiáng)行娶了,只會令我生厭!” “難不成你今后登基了,你為了這個宋七,也不娶其他女人了?后宮專寵?你覺得可能嗎?”旌德帝自問已經(jīng)是那種不好女色的皇帝了,可繞是如此,后宮中亦有近百名佳麗,那時候不是他想不想的問題,而是根本就控制不住事情發(fā)展。 “不管可能不可能,我現(xiàn)在只想娶她,其他女人我沒有興趣,至于將來的事情,因為沒有發(fā)生過,所以,我也沒法給父皇一個準(zhǔn)確的答案,但我相信時間可以證明一切,父皇做不到的事情,未必兒臣就做不到?!?/br> 蕭齊豫的話,成功勾起了旌德帝的心事。他和前皇后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到長大后,她嫁給他做太子妃,然后登基封后,一切都那么順利,前皇后對他一片癡心,就想他也是這般心,奈何,他終究還是沒有守住底線,寵幸了其他女人,以至于前皇后時常郁結(jié)于胸,她本就身體不好,沒多長時間,就郁郁而終了。 這是旌德帝心中的傷痛,這也是他為何在近幾年醉心丹藥的原因,一半是尋仙問道,一半也是想恕罪罷了。 想起自己對前皇后感情,旌德帝似乎有些明白太子此刻的心情,他也不是個不開明的父親和君主,就因為開明,所以,他才會這樣放心將天下事交給太子去做,就因為開明,所以,他也愿意自己的兒子能夠開心一些。 嘆了口氣,說道: “你記住你今日的話!男女感情之事,比較玄妙,也許你今日對她寵愛有嘉,明日就因為一件小事,而變得不喜歡她。我不是嫌棄她的身份低微,而是太子妃的身份過高,你將她拉上來容易,可將來要想再把她弄下去,就不那么容易了?!?/br> 旌德帝說的這個道理,蕭齊豫怎會不懂,太子妃的人選一旦定下,那就意味著朝中的風(fēng)向會發(fā)生巨變,太子妃,就是將來的皇后,皇帝的妻族,發(fā)展下去就是外戚,所以,這個人選很重要,最起碼的一個條件,就是忠君。 “這些事情,兒臣都已經(jīng)想過。宋七是鎮(zhèn)國公府的小姐,宋逸的女兒,鎮(zhèn)國公宋逸,兒臣覺得可以信賴,所以,如果從這方面來看的話,兒臣自己選的這個太子妃,除了她本身是半路歸家這一條,其他任何條件都是符合的?!?/br> 蕭齊豫這般說道。 旌德帝卻再次搖頭:“符合什么?就她那半路歸家庶女的身份,今后有人論起嫡庶來,就有她受的了,所以,當(dāng)年你出生之后,我便將你交給前皇后撫養(yǎng),記在她的名下,前皇后去世之后,我怕有人拿你的身份說事,又只好將你的生母馮氏提升為皇后,為的是什么,不過就是求個名正言順,不叫你被人質(zhì)疑罷了。可她呢?若今后有人說,太子妃身世不正……你將如何?” 蕭齊豫盯著旌德帝看了一會兒后,才緩緩?fù)鲁鰩讉€字來: “不正……就叫她變正不就行了?” 旌德帝瞇眼說道:“你是說……” 蕭齊豫沒再繼續(xù)說下去,有些事情心領(lǐng)神會就行了,畢竟不是所有人事情都適合放到臺面上說的。 旌德帝其實自己也知道,如今事情的決定權(quán),大多數(shù)都已經(jīng)到了太子手中,朝中大臣與其說是效忠的皇帝,還不如說是效忠的太子,他成天尋仙問道,鉆入煉丹房就大半天不出來,對太子的事情,最多就只能是建議,干涉怕是已經(jīng)做不到了。 太子今日來和他說這件事情,不是因為他是皇帝,而是因為他是父親,太子是出于一個兒子對父親的坦誠和知會,才會先來和他說這件事,而不是自己暗箱cao作,等到事情成熟之后,再來回稟他。這一點上,皇帝覺得太子做的很好,至少是有骨rou親情在里面的。 嘆了口氣,對蕭齊豫又叮囑了一句: “唉,其實我說這么多,也只是建議罷了,你如今想做的事情,誰也管不了你,我也沒心思管你,將來這天下都是你的,所有事情肯定都是你自己擔(dān)著,祖宗的江山自然要守,但你有你的方法,我管不了那么多年以后的事情,但是你自己也要有心理準(zhǔn)備,在你提拔宋七的時候,同時也等于把她拉入了漩渦之中,其他的暫且不說,單單你母后,可能就不會放過她,當(dāng)初后花園里發(fā)生的事情,我相信你還沒有忘記吧,你的母親是個什么樣的心胸,你我心里都有數(shù),她在宮里做的事情,我不是全都不知道,只不過懶得管她罷了,可是你呢?你能做到像我這樣不管她嗎?可若是管,她是你的母親,你又該如何去管?這些事情你都得想清楚,弄明白才行,要不然就算把宋七娶到手,那也不是寵她,是害她?!?/br> 旌德帝從龍案后站起,負(fù)手走到蕭齊豫身邊,說道: “這件事,你再考慮考慮,我要說的差不多就說完了。我要求煉丹房里看爐子了,你想好了,自己去回皇后,她準(zhǔn)不準(zhǔn)就算你不在乎,可也得知會她一聲才行,詔書你是要發(fā)圣旨,還是發(fā)太子令,到時候你看著辦,只要你一切想好了,拿著旨意來,我便給你賜婚,但還是那句話,一切后果,你自己擔(dān)著,明白嗎?” 旌德帝對蕭齊豫說完這句話之后,便拍了拍蕭齊豫的肩膀,由太監(jiān)總管王新扶著往東南角的煉丹房走去,蕭齊豫看著他飄渺而去的背影,想起父皇年輕時也是這樣意氣風(fēng)發(fā),可是自從前皇后去世之后,他就像變了個人,成日里煉丹求仙,對朝政大事,能免則免,只處理機(jī)要……直到蕭齊豫大了些,可以給他幫忙之后,他有的時候,就連機(jī)要都不處理了。 蕭齊豫不確定他是不是因為對前皇后愧疚,所以才變成如今這樣子,但他直到,父皇最愛的女人就是前皇后,后宮里其他女子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一件或新或舊的擺設(shè),父皇可能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前皇后對他的影響實在太大了,大的都已經(jīng)讓他喪失了斗志。 從這一點上來看,就讓蕭齊豫更加確定了,要將心愛女人留在身邊的決心,因為只有這樣,男人才不會消沉,才會因為想要給心愛的女人更好的東西、讓她過更好的生活而去努力上進(jìn),要不然,就會跟父皇一樣,失去人生目標(biāo)。 這么想著,腦海里就出現(xiàn)宋七對他等著烏溜溜大眼睛的俏模樣,蕭齊豫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這件事已經(jīng)跟皇帝說過了,接下來就是皇后了,蕭齊豫對這個皇后實在很難有好感,畢竟上一世淮王之所以可以篡位成功,他這個親生母親,當(dāng)今皇后也是功不可沒的,淮王若沒有皇后的支持,他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做出那樣驚天動地的舉動? 所以重生之后,蕭齊豫一點權(quán)利都不給淮王沾手,上一世他把淮王當(dāng)?shù)艿?,可淮王暗地里卻擺了他那么一道,雖說后來他又殺回了京城,可這也不能抹殺淮王奪位殺他的事實。 這一世他提前有了防備,不會再給這對母子任何將來會反過來傷害他自己的權(quán)利。 當(dāng)然,也包括他的擇妃權(quán),從來就不是皇后可以決定的。 ☆、175|114 第一百七十四章 皇后殿中,皇后聽著總管王新的話,猛地就跳了起來,拍著桌子狂怒道: “你說什么?” 王新是這宮里的老人兒了,在前皇后的時候,就跟著皇上,因此,對這位雖然表面恭敬,但是內(nèi)心也不是特別懼怕的,見她發(fā)怒,尤敢挺直了脊梁骨對應(yīng),道: “回娘娘,奴婢是說太子殿下今日去找了皇上,說已經(jīng)確定了太子妃人選,便是宋家七小姐宋玉汐?!?/br> 王新的重復(fù)之言,讓皇后徹底暴怒了,拿起旁邊的一只六角花瓶就砸在了地上,咬牙切齒的說道:“去把太子給我叫來!去把太子給我叫過來!” 王新在皇后暴怒的時候,還敢迎身向前,說道:“娘娘,太子已經(jīng)去了內(nèi)閣,正在商議國事,若是娘娘召喚,只怕得等太子把國事商量好之后,再行傳喚了?!?/br> “什么國事?這個時候他還處理什么國事?去把他喊過來,就說本宮讓他過來說話!” 皇后暴怒,王新仍舊不理會,堅持說道:“皇上說了,一切以國事為重,更何況,太子殿下素來孝順娘娘,想必等國事處理完之后,一定會來娘娘這里請示問安的,皇上還在丹房等著奴婢過去伺候,奴婢便不多留了。奴婢告退?!?/br> 王新說完這話之后,手中的拂塵一甩,就彎腰退了出去,讓皇后想攔住他都沒來得及。 皇后看著王新離去的身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身旁的嬤嬤上前給她順氣,也給她一腳踢開,嬤嬤上來說道:“娘娘息怒,這事兒依奴婢看,肯定是王總管傳達(dá)的不對,太子殿下素來敬重皇后娘娘,這么大的事情,定然不會不親自來與娘娘商量的,定是內(nèi)閣之中有大事發(fā)生,這才耽擱了,娘娘先別生氣,且等等再說?!?/br> 嬤嬤也是好意勸阻皇后,可皇后卻按著額頭,焦躁的不停踱步,說道: “哼,他敬重我,敬重我的話,這么大件事,怎么會是由著王新來告訴我,他就是根本沒把我這個皇后放在眼里!哼,自以為當(dāng)了個太子,就把孝道拋諸腦后,他,他……” 簡直太欺負(fù)人這幾個字,皇后愣是憋著沒說出口,卻感覺心中氣難平,又對一旁的東西砸了起來。 淮王來的時候,就聽見里面有杯碗破碎的聲音,趕忙沖了進(jìn)來,就看見正在癲狂中的皇后,跑過去拉住了皇后,皇后回頭看見小兒子,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淮王見狀,哪里還忍得住,走過去問道: “母后,您這是怎么了?誰惹您生氣了,告訴我,兒子給您出氣去?!?/br> 小兒子的話讓皇后安靜了下來,坐到了一邊默默擦拭著眼淚,嘆息說道:“你有什么能耐給我出氣?你哥哥你能管的了嗎?就知道說好話騙我,你們都不是好東西,全都欺負(fù)我!” 淮王這一聽就知道是太子哥哥惹母后生氣了,摸了摸鼻頭,還真不敢再逞能說出去出氣的話來,別到時候,氣沒出到,連帶自己都給賠進(jìn)去,只好放柔了身子問道: “母后說什么呢,兒子疼您都來不及,怎么會欺負(fù)你呢。楊嬤嬤,你來說,這到底怎么回事,太子哥哥怎么惹母后生氣了?” 淮王干脆把矛頭轉(zhuǎn)向了一旁的嬤嬤,楊嬤嬤跪下之后就對淮王稟報道:“是皇上身邊的大總管王新今日來對娘娘說了一件事情,說是太子殿下今晨去找了皇上,說自己認(rèn)下了一個太子妃,聽著像是就要請旨冊封了,可是這么大的事情,太子殿下卻都不來問一聲皇后娘娘,還要王新來說,娘娘覺得太子殿下不尊重她,所以才……” 淮王也是震驚,瞪著眼睛問道:“什么?太子哥哥自己認(rèn)下了一個太子妃?誰啊?怎么從來沒聽他說過?” “正是宋家七小姐,別說殿下您沒聽說過,就是我們在宮里,娘娘這兒都沒聽說過?!睏顙邒呤腔屎笊磉叺睦先藘海阑屎髮@位淮王殿下那才是真喜歡,所以對淮王說話,她是沒有任何隱瞞的。 “宋,宋七小姐……那不就是……宋玉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