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星續(xù)傳】(32)黑星女俠的新裝束
書迷正在閱讀:仙俠:六界(前傳)、仙俠:六界(前世番外)、老來俏私下的yin糜生活、穿絲襪不給兒子聞的mama素質品味修養(yǎng)都很低、晚上的秘密之江湖夢、白虎劫、緲緲紅塵錄、仙女淚、斐樂斯重制版、公交車上的江萊
2021年4月1日 32、黑星女俠的新裝束 雖然只是服下了普通的避孕藥,可是勞拉已經(jīng)突破極限,在最短的時間里變 身。從她身體里噴發(fā)出來的氣浪和白光,就像上帝之手,瞬間把鉆進她體內的觸 手撕成粉碎。在漫天飛舞的黏液中,戴著眼罩,一身黑色戰(zhàn)服的女俠沖破水幕, 向被堆積成山的觸手保護著的蘇珊母體沖了過來。 神勇的女俠已經(jīng)勢不可擋,凌厲的手刀輕輕一揮,竟能把向她襲來的觸手全 都切斷。當她沖到母體前,看著那些糾纏蠕動的觸手,不由地從心頭泛起一陣惡 心來,很難想象,剛才這些東西居然進入到她的身體里。 女俠像撕紙片一下,把這些觸手一根根硬生生地從母體上撕了下來,高高的 靴跟就像釘鞋一樣,牢牢地扎在地上,一步一個腳印,朝著蘇珊逼近??墒菬o論 她的動作再快,也快不過蘇珊觸手重生的速度。很快,又被黏糊糊的生物像織網(wǎng) 一樣包圍起來。 母體要全力對付女俠,已經(jīng)松開了博士和史蒂夫等人。這時,哈曼來不及吐 出嘴里的黏液,大聲喊道:「勞拉,用高壓電電她!」 哈曼博士的研制成果,最大程度上保留了黑星女俠的特性。堅韌,善戰(zhàn),超 乎想象的再生力,但同時也害怕電擊。 被蘇珊母體破壞得不成樣子的實驗室,到處都是冒火的設備。女俠雙膝輕輕 一彎,身體突然像火箭一樣扶搖直上,把攔在她頭頂上的觸手織網(wǎng)豁出一個巨大 的缺口。只見她躍到實驗室頂面下的鋼結構橫梁上,雙腳在上面站穩(wěn),擺在她面 前的是一個裸露出十幾英寸的高壓電纜線。線頭上冒著電弧,電弧發(fā)出的嗡嗡聲 令人膽戰(zhàn)心驚。 女俠猶豫了一下。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并不是最好的變身狀態(tài),只服下普通避孕藥 的身體,仍然對電流十分敏感。如果她抱著這兩根電纜跳下去,那么擺在她面前 的只有一條路,就是和下面的怪物同歸于盡。 怎么辦?女俠焦急地權衡著。蘇珊雖然擋不住女俠的去路,但一直尾隨在后, 這時密密麻麻的暗紅色觸手已經(jīng)沿著墻壁和鋼筋柱子正在快速地蔓延上來,很快 又會將她逼入絕境。 「上帝??!靠你了!」女俠親吻著自己的長及肘部的手套。她的手套雖然是 皮質的,但經(jīng)過特殊加工之后,能夠輕易抵擋20KV以上的電壓,這也是當初勞拉 針對自己的弱點而設計的??墒窃诤髞淼膽?zhàn)斗中,她屢次落入白黨手中,手套的 作用幾乎成了雞肋。 為了自己不成為蘇珊那樣的怪物,為了這個城市!女俠一咬牙,抱住幾乎有 成人手臂那么粗的電纜線,從橫梁上飛躍而來。電弧在她的身后帶著一條長長的 尾巴,仿佛夜空里劃過的彗星,呼呼作響的光火將她黑色的戰(zhàn)服全部淹沒其中。 彗星撞向怪物的母體,轟的一聲,實驗室里所有設備突然爆炸,在一陣耀眼 的光芒之后,緊接而來的是永無邊際的漆黑。就在那一瞬間,女俠感覺自己的身 體仿佛遭受了一次重擊,重擊帶來的傷害連變身后的rou體都無法承受。很快,她 就像陷入了核彈爆炸引起的巨大震蕩里,整個人被無情地甩了出去,在飛彈出去 的途中,似乎還撞到了走廊的鐵制扶欄,咣的一聲。緊接著,身體直墮而下,在 自由落體中,女俠又一次失去了知覺。 等到勞拉重新清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張硬邦邦的床上。變身時 間已過,連續(xù)兩次用避孕藥化身成黑星女俠,徹底透支了勞拉的身體,這時的她 就連睜開眼皮都覺得有些吃力。 「呃……」勞拉呻吟起來,感覺渾身到處都是疼痛,就像體內的每一處關節(jié) 都讓人給敲斷了一樣。 高壓電沒有傷害到她,電弧在千鈞一發(fā)的時候將她彈開,免去了和怪物同歸 于盡的下場。但是昏迷后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她卻一無所知。 勞拉拼命地想要讓自己坐起來,可是掙扎了兩下,卻又重重地倒了下去。身 為凡人的勞拉,無力抵抗大戰(zhàn)后的傷痛,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分不清自己到底 在哪里。 「啊哈!親愛的黑星母狗,你終于醒了!」奶酪騎士夸張荒誕的臉出現(xiàn)在勞 拉面前,「要不是你,我們幾個人差點死在那該死的實驗室里了!??!真沒想到, 居然有一天黑星女俠會救了我的小命!天吶,我真的是好激動!為了表示感謝, 我們替你準備了一套新的戰(zhàn)衣!怎么樣,還喜歡嗎?」 奶酪騎士一邊說著,一邊像變魔術似的從旁邊推過一面巨大的鏡子,放在勞 拉的床前。 勞拉從枕頭上吃力地扭過頭,透過鏡子看到自己的身體。雖然沒有變身,但 是她的身 上已經(jīng)被換上了一身類似女俠的皮裝。黑色的半臉面罩,遮住了她嘴唇 以上的大半個臉龐,只露出一雙眼睛。戰(zhàn)衣變得更節(jié)省布料,只剩下一對看上去 像是胸衣的罩杯,除了能夠遮住她的rufang,身體幾乎完全裸露在外。下面的裙子 也變得更短,裙葉只到大腿根部,要是站起來,連屁股都差點遮不住。只有手上 的過肘手套和腳下的長靴依舊,像是沒發(fā)生什么改變。 「快把我們的黑星母狗扶起來,讓她好好欣賞一下我們送給她的戰(zhàn)服!」奶 酪騎士興奮地指揮著兩個打手把勞拉從床上攙扶起來,站在鏡子前面。 勞拉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胸前代表正義女俠的黑色五星已經(jīng)不見了,取而代之的 是她面罩上代表著白黨的蝮蛇圖案。 勞拉正想表示抗議,奶酪騎士忽然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不遠處的電視屏幕 閃爍了一下,很快就進入了新聞播報。 主持人說:「昨天,在廢棄的地鐵站發(fā)生了一起重大的爆炸事故,但奇怪的 是,現(xiàn)場工作人員在爆炸地附近找到了許多類似水蛭的尸體,同時曾經(jīng)名噪一時 的歌洛塔夫人和警察局長蘇珊的尸骸也在附近被發(fā)現(xiàn)。奇怪的是,根據(jù)醫(yī)學人員 的解剖,發(fā)現(xiàn)蘇珊局長的尸體已經(jīng)死亡多日……」 接下來,畫面切換到拍攝現(xiàn)場。歌洛塔夫人的尸體已經(jīng)失去了往日的性感和 妖嬈。相反,甚至還有些不堪目睹。她的腹腔被撕開一個巨大的口子,里面已經(jīng) 發(fā)黃的腸子和臟腑半露在外面。曾經(jīng)想要寄宿在她體內的水蛭已經(jīng)死去,只留下 她的這副可憐軀殼。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把歌洛塔夫人的尸體抬到擔架上,歌 洛塔夫人的脖子依然難看地往后仰著,空洞的眼睛和幾乎張到極限的嘴巴仍仰望 著星空。手和腳呈一種不符合常態(tài)的姿勢扭曲在背后,令人看起來有些毛骨悚然。 最新網(wǎng)址 b2021.ㄈòМ 她仍保持著死亡那一刻的姿勢。至于蘇珊的尸體,鏡頭只是一掠而過,也許 是畫面可能會引起觀眾們的不適,所以剪輯師把許多特寫鏡頭都給剪掉了。但勞 拉還是發(fā)現(xiàn),蘇珊的尸體看上去比歌洛塔夫人的更加蒼白,就像一具石膏模型。 「我們在離開實驗室時,啟動了自爆裝置,」奶酪騎士有聲有色地描繪著, 「轟!什么都沒有了!哦,可憐的老哈曼,這回肯定要傷心好幾天了吧?不過, 正義的蘭斯洛特騎士從一開始就反對他研究那種奇怪發(fā)明的,現(xiàn)在他終于嘗到苦 頭了……」 「你這塊臭奶酪,在說什么呢?」哈曼博士經(jīng)過了水蛭人的搏斗,居然傷到 了腿腳,所以暫時又只能回到輪椅上面。他駕駛著電動輪椅從外面進來,一臉憤 怒地望著奶酪騎士。 奶酪騎士捂著嘴嘻嘻地竊笑起來,但他笑起來的時候,卻一點兒也沒想要掩 飾的意思,鮮紅的嘴唇咧到了耳根邊:「我早就說過了,我們的秘密武器是黑星 母狗。至于你的水蛭人項目……上帝啊,實在是太惡心,太可怕了!」 可是在勞拉的眼里看來,奶酪比蘇珊更加惡心,也更加嚇人。當?shù)弥约鹤?/br> 親密的戰(zhàn)友犧牲,勞拉的心情也跟著沉痛起來,雖然在最后,她出賣了黑星女俠, 但蘇珊和勞拉之間幾年的感情,卻不是因為這一兩件事可以磨滅的。 在實驗室里,為了拯救整個城市的民眾,勞拉不得不和白黨聯(lián)手對付蘇珊, 可是現(xiàn)在最大的威脅已經(jīng)消除,活下來的勞拉和黑幫之間的矛盾又開始激化。雖 然她救了哈曼和奶酪,但她知道,這些惡棍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電視里的主持人繼續(xù)播報:「根據(jù)城市警方推測,這次爆炸事件與黑星女俠 和白黨有關。因為在爆炸現(xiàn)場,專家提取到了女俠的DNA……」 勞拉還沒來得及慶幸自己在大爆炸中活下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仿佛又陷入另一個 絕境中。在民眾面前,她一直被白黨的惡徒們羞辱凌虐,那可以解釋為身不由己, 可是現(xiàn)在,因為蘇珊的喪生,所有的目光又聚焦在她身上。根據(jù)已有的線索,很 容易就能使人聯(lián)想到,黑星女俠已經(jīng)在白黨面前屈服,并且?guī)椭麄儦⑺懒颂K珊 局長! 不!當勞拉意識到這個可怕事實時,急忙用力地推開扶著她的兩個打手,跌 跌撞撞地向門口撲了過去。 連她自己也無法解釋,這個舉動究竟想說明什么。也許,是想要回到民眾們 的視線里,向大家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勞拉還沒走出幾步,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戰(zhàn)衣開始變成了紅色,好像有什么 能量在柔軟的皮料里涌動。還沒來得及反應,她很快就遭受到了一 輪電擊。這次 的電擊,不是來自某個點,而是幾乎覆蓋了身體的所有表皮。 好不容易撐起最后一口氣的勞拉在電擊下很快就癱軟下來,咚的一聲悶響, 僵硬地砸到了地上。 哈曼博士的電動輪椅滑了過來,晃著手中的遙控器對勞拉說:「黑星母狗, 現(xiàn)在你的戰(zhàn)衣已經(jīng)被我全面改造過了,在里面加入了電擊網(wǎng)……」 勞拉的身體在地上狂亂地抽搐了一陣子后,終于安靜下來。等電擊的刺痛感 慢慢消退,勞拉艱難地翻了個身,手腳并用地爬到哈曼的輪椅前,哀求著說: 「放了我……放我出去……讓我向大家去說明一切……不,我不能成為你們的幫 兇……」 哈曼博士指了指還在播放的電視屏幕。這時畫面已經(jīng)換成了黑星女俠的半身 照,在她的半身照下面,印著一行大字:懸賞緝拿殺害蘇珊局長的兇手黑星女俠 (真實身份為先驅報女記者勞拉?布魯斯)。 哈曼高興地笑了起來:「黑星母狗,你現(xiàn)在看明白了嗎?就算我們放你出去, 你現(xiàn)在的身份也是白黨的幫兇,沒有人會相信你的清白!」 「不!不行!我,我去警局說明原委!」勞拉拼命地搖著頭喊道。 可是,不等她有所行動,又遭來一次更強烈的電擊。身體像被什么重物撞了 一下,砰的一下從哈曼博士的膝蓋上彈了開去。 「黑星母狗,從今以后,乖乖地為白黨賣命,可以讓你少受點皮rou之苦。要 不然……嘿嘿!」哈曼得意地說。在自己的試驗險些讓他喪命之后,他終于發(fā)現(xiàn), 相對于控制那些沒有意識的昆蟲,控制黑星女俠的意識來得更容易一些。所以他 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對女俠控制的研究中,甚至改變了避孕藥的成分,讓她每次 變身都只能穿著他給女俠設計的這身戰(zhàn)服登場。 戰(zhàn)友犧牲,自己又墮入到一個更深的深淵里,勞拉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感到無助 和絕望過。盡管不是親眼所見,但也能輕易地想象,現(xiàn)在關于她殺害蘇珊警長的 流言正像瘟疫一樣,以不可阻擋的聲勢在城市的民眾之間傳播,曾經(jīng)被奉為英雄 和救星的女俠,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罪惡和屈辱的代名詞,遭到人人唾棄。一想到這 里,勞拉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僵硬的臉上滑下了晶瑩的淚珠。 哈曼博士對打手們說:「今天先讓這條母狗休息一下,明天再給她安排任務。 今天晚上誰來負責看守?「 看守黑星女俠對惡徒來說,本是一件美差。想都不用想,在看守的過程中, 他們可以為所欲為,用近乎瘋狂的手段來調教正義高尚的女俠。但是這次,幾名 打手卻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出聲,當初的踴躍成了歷史。 「你們這是怎么了?」哈曼博士憤怒地吼道。 一名打手吐了吐舌頭說:「博士,她被,被水蛭cao過,太,太惡心了,沒有 人還想要碰她!」 「混蛋!」哈曼博士氣得差點沒從輪椅上站起來抽那打手一耳光,「難道你 們想讓我親自看守嗎?」 打手們都不說話了,低下頭,不敢迎上哈曼的目光。哈曼在所有人的臉上都 掃了一圈,最后指向史蒂夫說:「你來!」 史蒂夫變了變臉色,但還是向前一步,從哈曼手中接過可以控制勞拉的遙控 器。 幾個打手都在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史蒂夫,把房子的空間留給他們,逃跑似 的溜出了屋子。 史蒂夫坐在沙發(fā)上,滿臉厭惡地看著躺在地上不停啜泣的勞拉。不得不承認, 勞拉雖然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但由于沒有生育過的原因,她的身材仍和幾年前一樣, 前凸后翹,該豐滿的地方豐滿,該瘦的地方瘦,渾然天成一副媚骨。尤其是當她 穿上了哈曼給她設計的新戰(zhàn)服后,更加顯得性感迷人。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被無 數(shù)水蛭的觸手吸盤jianyin,這時史蒂夫一定已經(jīng)狼奔似的撲上去,把roubang插進她的 xiaoxue,狠狠地cao上幾回。 由于在實驗室離開得十分匆忙,在找到臨時的落腳點后,勞拉還沒來得及清 理身體。怪物留在她身上jingye似的粘稠液體,這時已經(jīng)被風干,將她從面罩下露 出來的金發(fā)黏成硬邦邦的一綹一綹,緊緊地貼在腦后。大面積裸露在戰(zhàn)衣外的肌 膚上也是布滿了黏液干涸后的結晶,很容易就能讓人聯(lián)想到女俠曾經(jīng)的悲慘遭遇。 史蒂夫看著勞拉搖搖頭說:「黑星母狗,連你也想不到,自己會變成現(xiàn)在這 個樣子吧?你看,大家現(xiàn)在都不愿意來cao你了呢?唉,既然你已經(jīng)失去了作用, 活著也有什么意義?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勞拉凄慘地看著史蒂夫,這張英俊的臉曾讓她無比迷戀,可是現(xiàn)在竟覺得無 比惡心。不過,最令她感到不適 的,還是自己的身體,被滑膩的水蛭jianyin過,連 她都對身體的里里外外感到雞皮疙瘩。 史蒂夫說:「不過,哈曼博士說了,明天會有任務交給你。在執(zhí)行任務的時 候,用這副樣子去見人總不太合適吧?來,我?guī)闳ハ聪?!?/br> 史蒂夫叫了兩個手下,把勞拉從屋子里拖了出去。勞拉這才發(fā)現(xiàn),她現(xiàn)在身 處另一個地下室里,到處都是沒有完工的痕跡,地上的灰塵積得有一英尺厚。當 她被打手們拖到一個空曠地,重重地丟在地上時,除了呼吸進去nongnong的塵味外, 冰涼的身體依然一點知覺也沒有。 史蒂夫擰開了消防高壓龍頭,一道水珠瞬間射向勞拉。躺在地上無力的身體 被沖得到處亂滾,勞拉的眼睛里,鼻孔里,都被灌滿了冰冷的消防水,她就像一 個沉溺的人,逐漸走向死亡,再也見不到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