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新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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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聽說了嗎?聽說我們書院來了一個十分厲害的人物。”有人買著關(guān)子,語氣神神秘秘。 “什么人這么大本事?”王乾遂意地翻著書,見一旁的白染目光渙散,神色懶散,不由得推了對方一把。 “干嘛?”白染瞪了對方一眼,見對方一閃而過的呆愣,吭哧幾聲。這人腦子有病,打擾她思考人生。 王乾閃了一下神,腦子立馬清醒,口氣不滿道:“難道你沒聽說有新夫子要來嗎?” “誰要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白染實在無聊透頂,每天束縛在這分寸之地,真是浪費光陰。她用狼毫沾著自己的指尖,上面染上重重的黑點渲染開來滴在了木桌上。她就順著它們流淌的方向看去,可見有多無聊。 “你們不知是誰吧?我告訴你們這可是天下最神秘莫測的天機門下嫡傳弟子,有第一公子之稱的簡慕辰,而且這容貌俊美無雙,足智多謀,乃是三年榜上的第一美男子?!贝巳苏裾裼性~,言辭激昂,那夸張的表情倒是引起了白染的注意。 “你說的什么三年榜上第一美男子是怎么回事?” 學(xué)子見白染感興趣,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連忙湊到對方的面前為她普及一下什么叫美男榜。 說起這個美男榜實乃上湖上赫赫有名的江湖百曉生風(fēng)催先生按照天下男子的才貌排名,每次只排十名。這天下男子千萬,從中挑出出類拔萃的男子自然是世間最出色的男兒。 “汪洋,那有沒有美人排行榜?”白染不注重美色,那是因為世上她還未遇到比自己更加好看的人。好看的男子她遇到過不少,就書院中大多是世家子弟,金玉堆起來的樣貌自然不差。 比起男子的樣貌,她還是比較關(guān)心有沒有女子的樣貌更勝一籌的。 汪洋嘿嘿了幾聲,神態(tài)猥瑣地湊到對方面前道:“白染兄,他們都說你不食人間煙火,我瞧著其實男子還是男子,骨子里還是喜歡女子的樣貌的,是不是?” 那像是抓住什么把柄般,汪洋笑得一臉嘚瑟。 白染面色一沉,用手把對方的頭給推開,語氣不耐,“雖然說天下男子一般黑,但總有例外不是?我白染絕不是好色之徒,而是好奇。再說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就奇怪了,明明是一件風(fēng)雅之事,怎么從你口中就有幾分不堪呢?還是說你做多了旁門左道之事,所以把腦子給糊了?” 汪洋見對方揭自己的短,生氣起來,“白染,你這話就不對了,什么叫旁門左道?再說了,這些……”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對方警告的眼神一凝,連忙閉嘴,見四下無人之時又小聲地對白染道:“白染,今晚咱們要不要行動?” 白染努起嘴,“你覺得呢?” 汪洋頓時眼睛一亮,忘乎所以地高呼一聲:“那真是太好了!”這一喊便成了焦點,汪洋連忙收斂臉上欣喜若狂的表情。 王乾原本跟其他人說話,忽然間他們兩人鬼鬼祟祟,便覺得其中定有蹊蹺。不過這兩人的嘴嚴實著,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等晚上跟著他們,看他們干什么好事? 夜里靜悄悄的,一輪明月高懸,朦朧的月光灑下,透過敞開的窗戶照射進來。 忽然外面一聲石子落地的聲音,原本側(cè)睡的汪洋連忙從床上做起,輕手輕腳地穿戴好一切,然后走到王乾的床鋪上,小聲地叫了幾句,見對方還是呼呼大睡,頓時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意。 等到他輕聲地把門關(guān)上,原本沉睡的王乾立馬從床上坐起,神色疑惑,他就知道這兩人有問題,不過他們到底干什么? “來了,東西準備好沒?”白染站在院子里,見對方終于千呼萬喚始出來,差點把瞌睡蟲給招呼來了。 汪洋得意地從懷中掏出一件稀罕物,“就是這個?!?/br> 白染見對方手中是一瓶小巧精致的瓷瓶,上面的美人描摹如真似幻,顏色讓人心生向往之色。只是單單少了五官,既然如此,那妙曼的身姿依舊讓人怦然心動。 “這是從哪里來的?”白染神色嚴肅地看著對方。 汪洋被對方如此慎重的樣子嚇了一跳,連忙問道:“怎么了?難道哪里有不妥之處?”還是對方是神人,有一雙透視眼能看出里面有鬼? 白染從對方手中拿過,仔細端詳著上面的圖案。她聽老頭子提過這魏國的瓷器最為出名,當(dāng)是它的做工精細絕倫,更加讓人驚嘆的是這汪家祖上有一套獨門的在瓷器上釉上彩的粉彩之法,色彩豐富、色柔雅致、光澤亮麗,名門世家以汪家彩繪之法為雅。 因這套手法只有汪家家主獨有一代代傳承,不外傳,就是同根同源的兄弟姐妹也沒有資格繼承。所以一出手便供不應(yīng)求,千金難求。世上流傳的多有模仿假冒之物,一般人看不出來,但有眼力之人,就能看出此中的蹊蹺。 當(dāng)初老頭子一說這天下奇聞異事,她很是感興趣,于是特意研究了一番。而她二師兄是個走南闖北的商人,對于汪家出產(chǎn)粉彩的瓷器這樣名利雙收的生意自然不會錯過。所以二師兄房中珍藏著來自汪家家主的真跡。 她仔細研究過,這汪家家主的真跡不可模仿的便是來自汪家獨有的刻章,這刻章十分隱蔽,需要在月光之下,借著月光仔細地在彩繪中查找才能找到。 而如今天時地利,正好一束光打在畫中女子的裙擺上,顯示出一個銀粉印刻的“汪”字。 如此金貴的東西居然在汪洋手中,而且對方也叫汪。 “這東西是你的?” 汪洋雖然疑惑,但還是如實地回答道:“這瓶子當(dāng)然是我的,但里面的東西卻是我好不容易從別人那里弄來的。而且這人說了,只要輕輕一吹,就是十頭牛也給倒下?!?/br> 白染半信半疑地打開瓶塞,隨意聞了聞,雖然氣味不怎么純正但是疵點的蒙汗藥對一只雞來說小菜一碟。 她這次出來的匆忙,身上的江湖必帶的藥不多,而單單簡單的蒙汗藥沒帶著。 想不到她還能找到志趣相投的人,真是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