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姬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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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燭高燃,華麗的絲綢被上繡著花好月圓,一床的花生甜棗撒的滿床都是,而坐在床上的新娘蓋著紅蓋頭,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著。 一旁的喜婆看著正牌的娘子,看著這樣子也是規(guī)矩的,想必以后的日子也不好過。畢竟她還未聽說過有人同一日成親娶正牌娘子和妾氏的,雖然妾氏走的是偏門,但理應向正牌娘子遞上一杯茶,這才顯得尊卑有別,也成全了主母的威嚴。 但偏偏這事跟不存在似得,也不知道是不是大人的意思,還是公子的意思。如今剛進門就這樣,那以后可就難過了。 喜婆想著,不由得同情道:“夫人,您餓不餓?” 只是新娘像是什么也沒聽到一般,還是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喜婆再問幾句,依舊是如此。 難道是啞巴不成?喜婆心中疑惑,忽然心中很不安,剛用手推了對方一下,誰知“砰”的一聲,新娘一頭栽到了地上,看得喜婆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眼中的新娘頭上的喜帕已經掉在地上,露出了女子的真實容貌,女子妝容精致,面帶桃花妝,是臨城最為流行的貴婦的妝容,只是新娘雙眼緊閉,嘴角含著鮮血,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嚇得喜婆莫名地打了一個激靈,幾次想要喊人卻怎么也喊不出聲。 “來……來……”喜婆的眼珠子快要瞪出來,胸口處起伏不定,腦子一嗡,便跌倒在地。 等白染她們打開門就看到這樣的一幕。 新娘倒地面色煞白,嘴角殘留著血絲,看起來似乎已經死了,而身旁的喜婆只是昏了過去。 “都死了?”錢小小嚇得面無血色,聲音顫抖著問道。 “新娘死了,但喜婆沒死,身上也無任何傷口,估計是就是昏了過去?!卑兹旧裆兀街财疟羌馍写娴暮粑暰徚丝跉?。 錢小小看著眼前的新娘,心中更是難受不已,只因這新娘居然跟她長的一模一樣,想來就是假冒她的那個人。只是她怎么死了? 錢小小心中疑惑不已,想要問其緣由,可是白染自己都無法解釋。難道是有人故意陷害?也許叫醒這個喜婆就能知道一些。 但現在這個情況若是叫醒喜婆的話恐怕會打草驚蛇,而且有些事情還是毫無頭緒,一團亂麻,她真的無法從中得知什么可靠的信息。 “一模一樣?除非是雙生?!卑兹鞠肫鹗裁矗裆珖烂C地走到倒地的新娘面前,正當錢小小想要問出口對方想要干嘛時,就見對方仔細摸索著臉頰上,然后一聲刺耳的斯拉聲,一張人皮面具被撕下來,露出一張模樣普通的女子的臉。 顯然新娘是通過人皮面具變成錢小小的。 “我看仔細檢查了一番,這女子是中毒而死,至于是不是被人害的,還是自己服毒尚且不知?!?/br> 錢小小吃驚地張大了嘴,她實在想不到傳說中的易容術,所謂的人皮面具是真的。 “白jiejie你真厲害!”錢小小剛說完,便聽到外面發(fā)生巨大的響動聲?!鞍譲iejie,這可怎么辦?他們好像要來了,可是我們往哪逃?” 外面的聲音越來越大,就在有人將要踹門而入之時,白染心中生出一計來。 “原將軍,你這是……”風成的話還未說完,就看到原將軍一身凌冽的氣勢讓他不敢多言。 此時聞聲趕來的還有風家的大公子風云集,還有剛剛入門的姬妾鳳舞。這兩人看起來的確是男才女貌一對璧人,雖然這鳳舞懷有身孕,但風姿卓絕,一雙秋水之眸真真是我見猶憐。 這大公子的姬妾一來,倒是引得在場的男子頻頻相顧,但這便是激起了風云集的不滿,這可是他的美人,若不是因為對方懷有自己的骨rou,在加上自己的一番癡心,自己也不可以抱得美人歸??上ё约阂恢迸ο胍o對方最好的,但自己的父親卻是頑固不化,不肯讓卿卿進門,真是害死他也! 只是自己雖然毫無所成,但是男子漢大丈夫,若是這點承諾都做不到的話,那豈不是枉為男子? 但鳳舞雖然出身風塵,但性情高潔,潔白無瑕,若不是陰差陽錯之下,對方也不會成為自己的女人。而想到對方有眾多的愛慕者,但對方卻終究成了自己的女人,這點風云集十分的得意,于是抱著鳳舞的肩膀摟得更緊,更多是一種示威與宣誓主權。 “這就是你說的出了人命了?”原將軍的面色陰沉,一雙黝黑蘊含著無限風暴的眼眸像是要席卷什么一般,看得人忍不住打了幾個寒戰(zhàn)。 一旁的侍女阿云忍不住全身發(fā)抖,實在忍受不了對方身上的寒氣,嚇得跪倒在地,“奴婢是真的親眼看到的。只是……”忍不住朝屋內一看,便見新娘坐在床上,頭蓋上的鴛鴦戲水圖顯得十分的打眼。而她的身旁站著一個模樣清秀的侍女。 阿云心中疑惑,事情不是這樣的,難道是臨時決定的?因為自己在風府中時間不久,自然是對府中的一切不怎么熟悉,單是如此,但想著既然是主子的命令,對方不敢不從,于是接著道:“奴婢真的沒有說謊話,若是將軍不信,可以掀開蓋頭看看!” 若是明眼人一聽便知其中大有文章,只是這正是節(jié)骨眼上,哪有時間去想此丫鬟的不同? 原將軍冷冷地掃了對方一眼,便大步往床頭走去,猛地掀開蓋頭,自覺一道明光讓自己險些漏了一拍,他的眼中倒映出一雙明媚的大眼睛,無平無波,卻又熠熠生輝,眨眼睛間,原將軍就把一刻的恍神掩在眼底,聲音低沉冰冷,“你是誰?” “錢小小”露出一絲驚訝,面上的桃花妝容讓她看起來格外的清純無辜,“你是誰?這里可是我的新房,你怎么可以到這里來?” 一旁的風成連忙跑進來,急切地問道:“小小,這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有丫鬟說云集要下毒害你,而且親眼看到你已經死了?” “錢小小”目光一閃,隨即漫不經心地看著地上的丫鬟阿云,見對方似乎有話跟自己說,而且眼中藏著對自己的無限的怒火。難道這“錢小小”的死跟對方有關? “錢小小”顯得十分的驚訝,“爹,您胡說什么?夫君怎么會這樣對我?是不是這丫鬟看錯了或者是得了什么失心瘋?不然的話我好好的怎么能這樣說我?但這樣說也不打緊,但也不能污蔑夫君???” 風成一聽立馬怒了,連忙命人把阿云這起事的丫鬟給抓起來好好審訊一番再做定奪。 “看來這都是誤會,若是原將軍無事的話,不如去前廳喝一杯喜酒?”風成這才放心了,這原將軍這次就是故意找茬,想要找自己的錯處。尤其是征兵之事更是讓驚異,不過既然他敢這樣做自然是做了萬全之策,看著原將軍無話可說的樣子,心中頓時十分得意。誰知這西墻算是解了,這東墻便說是自己的新娶進門的兒媳被自己的兒子給毒死?這話放在誰面前都不可信。 只是在官場上什么樣的齷蹉事情沒見過,一聽這話,心叫壞了,居然在這節(jié)骨眼上出事?自己的兒子自己還不清楚,若是叫他去喝酒玩女人倒是一把手,若是叫他去傷人害命那簡直是讓兔子去啃骨頭,焉有這樣的膽色的話他也不會這樣大費周章? 幸好老天助他,不然的話今日還真不知道如何收場。只是能肯定的是這背后一定有人害他,不然的話怎么會這么巧?只是自己跟原將軍無冤無仇的,若是他向自己下手也不大可能,這可是蜀國最為器重的武將,對方在蜀王面前的一句話足夠讓自己吃一壺,想來這背后一定是有人推波助瀾。 只是這人到底是誰?他在官場上一向游刃有余,從不得罪與人,萬事與人為善,也從不強出頭,這是誰吃飽了沒事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