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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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的一個晚自習(xí),梁菲菲又和之前一樣,嘴角帶著血絲走進(jìn)了教室,繼而趴在桌子上輕輕地抽泣,而李飛也和之前一樣,在等待同學(xué)們都走光后,再走進(jìn)教室和梁菲菲依偎在一起。 一個月之內(nèi),這樣的事情每個星期都發(fā)生一次。而梁菲菲則被冠上了殘花敗柳的名聲,李飛也被同學(xué)們在背后稱為辣手摧花的偽君子。 不過,我卻不這么想,雖然代毅也老在我的耳邊說這些閑話,但我覺得這一定有什么原因。你想,同樣的事情發(fā)生一次兩次也就算了,竟然接二連三的發(fā)生,這其中一定有什么問題。 好奇的我,決定要弄個明白。 又是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看到梁菲菲走出了教室,我便偷偷的尾隨其后,我要一探究竟。 又是那個角落,cao場跑道邊的樹背后,二哥李飛把梁菲菲拉了進(jìn)去。 惡心的一幕再次上演,實在是惡心,難道干那種事情就那么上癮?比吸大煙還過癮嗎?他們總是隔不了一周就要到這里來偷嘗禁果,就從沒想過什么后果嗎? 沒過多久,就聽見那角落里傳來了怒罵聲。 “你個臭*,你以為你自己是個什么貨色,和你睡過的男人能拉好幾車,你讓老子對你溫柔點,老子怎么樣才算對你溫柔?” “李飛,你怎么了,你怎么又這樣了?” “你管老子怎么了,老子今天就是要打你?!?/br> 只見李飛幾個耳光就扇到了梁菲菲的臉上,躲在老遠(yuǎn)的我都能聽見那手掌和臉蛋摩擦而發(fā)出的“啪啪”聲。 我抬起頭,大著膽子向那個角落瞅了過去。不知道怎么回事,那里看起來霧蒙蒙的,似乎有些邪氣。怎么說我也和李太爺曾經(jīng)睡在一起過,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嗎? 李飛和梁菲菲終于結(jié)束了爭吵,兩個人從角落里走了出來,但我卻發(fā)現(xiàn)李飛的眼睛通紅,像是著了魔一般,而梁菲菲的嘴角帶著血跡,看來這次也一樣被狠揍了一頓。 這都是何苦呢,難道這就叫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真是奇怪極了。 看著兩個人各自走遠(yuǎn),我悄悄地站了起來,那樹背后的角落沒有了剛才霧蒙蒙的感覺,但卻充滿著神秘。 雖然曾號稱屁膽子,但畢竟是一個男人,在這學(xué)校里難不成還真能碰見鬼? 我接近了那個角落,里邊真黑,可真是干齷蹉事情的好地方。 平時我也偷著吃過煙,隨身一般都帶著打火機。我掏出打火機打著了,在小小的火光下,希望能發(fā)現(xiàn)一些怪異的東西。 角落里的草早被那兩個不干好事的家伙弄得一塌糊涂,而在那草的深處,卻有一塊白色的石頭深嵌在地下。 我走了過去,仔細(xì)盯著那塊石頭看了看,只見上邊還有血跡。這是怎么了,難道梁菲菲的血流到了這上邊?可她流血的是嘴啊,那是被李飛幾巴掌給扇破的。 在我冥思苦想之后,我終于明白了。女人總是要來月事的,而他們這么肆無忌憚的干這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會不會恰好就在那樣的時刻流出了這樣的血,才把這塊石頭也弄得污濁不堪? 捂了捂自己的嘴巴,我惡心得直想吐,而樹的周圍像是突然被冷卻了一樣,一絲絲的白霧逐漸繚繞了起來。 怎么回事?我不明所以,趕緊從角落里逃了出去,回頭再看那里,那霧氣卻又逐漸地散去了。 真是奇怪,這個不起眼的角落竟然會有這么神秘,這到底是個什么所在? 身為屁膽子,我沒有勇氣再進(jìn)去看個究竟,等有機會了再來看。 回到教室門口,就見二哥李飛站在那里,他的眼睛已經(jīng)變得很正常了,并不像我剛才看到的那么通紅。 隨著鈴聲的響起,晚自習(xí)結(jié)束了,同學(xué)們一個個走出了教室,李飛卻像以往一樣走進(jìn)了教室。 我聽見梁菲菲嚎啕大哭,似乎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折磨,而李飛竟然跪在了梁菲菲的面前,最后,兩個人相擁在一起大哭。 都是賤男賤女,一個比一個恨一個,一個卻又比一個愛一個,難道這就叫恨之深,愛之切嗎?這真是變態(tài)的愛情。 …… 收獲了一年的收成,農(nóng)民們都閑了下來,而有的人卻并不想等待著過年而浪費時間,便去城里邊打工,扁蛋便是這類為了賺錢而涌進(jìn)城市的農(nóng)民工之一。 離學(xué)校不遠(yuǎn)的地方,那里有一處工地。扁蛋不知道什么時候?qū)W了一門手藝,竟然會粉墻(俗話刮膩子),在這即將完工的工地上,扁蛋便當(dāng)上了一名粉墻工,每天有二十元的收入。 我真的有些羨慕扁蛋,擁有了一門手藝,他可以賺錢了,不但能把自己的肚子填飽,每個月還能接濟家里。不像我,除了花父親的錢,還是花父親的錢。 一個周末的晚上,我?guī)е匏舜闳フ冶獾巴妗?/br> 一身白灰的扁蛋從還沒完工的樓里走了出來,很久沒見過扁蛋了,他還是那么矮,但比以前壯實多了,那肌rou堪稱強悍。 洗了一把臉,扁蛋和他的工友們開始做飯,一大鍋的西紅柿雞蛋面竟然把我和代毅吃得還想吃。說實話,我們這些在城里讀書的農(nóng)村學(xué)生平時也真可憐,吃的都是饅頭啊,大餅啊,頂多加些家里帶來的咸菜。 扁蛋說晚上要喝酒,今天要好好招待我倆,還好,小的時候和扁蛋瞎混,這劃拳的本事我倒是會的。 扁蛋去搞了兩壺糜子散,這是我們當(dāng)?shù)刈栽斓陌拙?,足有五十多度,一壺足有三斤多?/br> 看到這排場,我真是心驚rou跳,看來扁蛋今天是要把我和代毅給放翻在這里啊。 “三九胃泰,六六粉?!?/br> “三克勞,四進(jìn)窯?!?/br> “七仙女,掛八仙,九霄云外一個老漢?!?/br> …… 嘴里喊著這些我們自造的酒拳,真是興奮啊,很久沒有這樣的發(fā)泄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