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賣煎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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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扁蛋騎著三輪車,把煎餅攤擺到了一個菜市場旁邊,這里的人流也是不錯的。 可惜,來菜市場買菜的幾乎都是老大爺老奶奶,這些人的牙口不好,竟然對煎餅沒什么興趣,我們呆了兩個小時,時間都快中午了,也才只賣出去五六個煎餅,這生意根本沒法做。 “扁蛋,這里不行啊,咱倆再換個地方吧。”我對扁蛋說道。 “換什么換啊,依我看,還是回服裝市場去,我就不信我還干不過那個男的?!北獾罢f道。 “服裝市場還是算了,這已經(jīng)和人家說好了,咱們就早上去,怎么能言而無信呢?!蔽艺f道。 “不去服裝市場,那你說去哪,我可想不到還有哪里好賣煎餅?!北獾罢f道。 我想了想,一下就想到了一個好去處。 “咱們找個學(xué)校吧,你說這中午放學(xué)了,那些學(xué)生還不都從學(xué)校里出來了,這學(xué)生肯定愛吃零食啊,又不喜歡吃飯,不剛好賣煎餅嗎?!蔽艺f道。 “是啊,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趕緊的,我知道附近有個小學(xué)校,咱們趕緊過去,這可馬上到中午放學(xué)的時候了。”扁蛋說道。 我和扁蛋忙騎著三輪車,來到了附近的小學(xué)門口,恰好是放學(xué)的時候,那些小學(xué)生一個個的走出了校門。 不過,城市里的小學(xué)生基本上都是有家長接送的,畢竟城市里的車太多了,安全可是個大問題,要是沒有家長接送,誰能保證孩子們的安全問題。 這些家長們接著自己的孩子,有的甚至耽誤了自己的工作,真是夠費心的。 “煎餅,賣煎餅了啊,好吃的不得了?!?/br> 扁蛋在校門口竟然吆喝了起來,還真有點武大郎的意思。只不過,武大郎賣的可是炊餅,我們這是煎餅,根本就不是一個味。 一個小學(xué)生看到了我們的煎餅攤,便走了過來。 “給我來一個煎餅。”那小學(xué)生說道。 “吃什么煎餅啊,沒看這車子這么臟嗎?這東西一點都不衛(wèi)生,趕緊回家?!苯幽切W(xué)生的mama說道。 這什么話啊,我們做的煎餅怎么就不衛(wèi)生了,這爐子可是燒著蜂窩煤的,煎出來的煎餅早就高溫殺菌了,這些家長真講究,難道她回家做的飯就比我這煎餅衛(wèi)生了? 生氣歸生氣,咱不能和這些較真的家長計較,就算這個家長不給孩子買,其他的家長就不一定了。 沒一會,我們竟然賣掉了十幾個煎餅,又收入了幾十塊錢,但這和服裝市場那里比,還是差遠了。我炸的那脆方塊可還多著呢??磥恚@一天是賣不完了。 突然,我有一點心灰意冷的感覺。 原本指望著賣煎餅發(fā)點小財呢,沒想這大半天的功夫,收入頂多二百多塊,這可不夠我和扁蛋兩個人生活啊。 不行,看來還得換地方。我想了一想,這小學(xué)生有家長接,而這些家長對煎餅都不怎么感興趣,可是,要是去大學(xué)門口呢? 那些大學(xué)生是沒有家長接的,而且一個個都是拿著家里給的生活費自己生活的,有些學(xué)生比較窮,吃飯都是很節(jié)約的,這煎餅不就是很好的午飯和晚飯嗎。 想到這里,我便拉著扁蛋離開了小學(xué),騎著三輪車直接向十幾公里外的一所大學(xué)出發(fā)。 騎了一身的臭汗,我和扁蛋終于來到了那所大學(xué)的門口。我聽說過這所大學(xué),名字叫做民生職業(yè)技術(shù)學(xué)院,這所大學(xué)前身是個中專學(xué)校,后來升成了大學(xué)。 別看這所大學(xué)的名氣不怎么樣,可這所大學(xué)卻擁有一萬多人的學(xué)生,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你說這一萬個學(xué)生里邊,每天要是有五百個學(xué)生買我的煎餅吃,那我少說收入也有一千多塊啊,這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啊。 我和扁蛋立馬行動了起來,擺上了煎餅攤,扁蛋負責(zé)吆喝和包裝收錢,我則專心做煎餅。 這大學(xué)可和小學(xué)中學(xué)不一樣,學(xué)生們比較自由,只要不上課,是可以隨時出入校門的。 沒一會,很多學(xué)生便來買我們的煎餅,竟然還排起了隊,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和扁蛋忙得滿頭是汗,在這校門口足足賣了三個小時的煎餅,而天色也慢慢的黑了,這才騎著三輪車回到了東羅河直街。 回到出租屋,我們數(shù)了數(shù)一天賺的錢,竟然有八百多塊,這純利潤也有四百多塊了。要按這個情況下去,一個月的純利潤就有一萬多塊了,這賣煎餅的生意真的是不錯。 不過,賣煎餅也是很辛苦的,半夜就得起床炸方塊,這睡覺也就不到八個小時,這還得早點睡。像我和扁蛋這樣的年輕人,晚上不過十二點根本就睡不著??磥?,得養(yǎng)成一個早睡早起的習(xí)慣了,不然,這身體根本吃不消,別錢沒賺多少,最后再得個大病,那可就不劃算了。 就這樣,我和扁蛋每天都起得特別早,一大早比那服裝市場門口賣煎餅的男人還去得早,就為了先到先賣,搶一點先機。過了早上九點鐘,我們就專門找大學(xué)門口去賣煎餅,這大學(xué)門口還沒有人發(fā)掘出來,正是我們發(fā)財?shù)暮玫胤健?/br> 半個月下來,我和扁蛋的存款竟然又多了八千塊錢,樂得我們倆合不攏嘴。 “思奪,咱倆要不要慶祝一下啊,這煎餅的生意實在是太好了?!北獾罢f道。 “好,你說怎么慶祝?”我欣然同意。 “那個,隔壁那家洗頭店的小妹是個新來的,估計很緊哦,要不,咱倆去玩玩?”扁蛋說道,那表情猥瑣極了。 “靠,不去,你說你不想著好好賺錢,一天就想那些小姐,你不知道那都是些公交車嗎,你就不怕得個艾滋???”我氣道。 說到艾滋病,扁蛋渾身打了一個哆嗦,估計他也怕得上這個病,最后一命嗚呼吧,那可是根本治不好的病。 “那算了吧,咱倆還是吃點燒烤喝點啤酒吧?!北獾罢f道。 “就是,這還差不多?!蔽艺f道。 和我們住在同一個院里的,有一個快五十多歲的男人,名字叫做王福軍。這王福軍和我們一樣,擺著個燒烤攤,晚上才出來做生意,就在東羅河直街上。 這王福軍有個老婆,卻在周圍的一家洗頭店上班,也不知道王福軍怎么想的,根本一點都沒在意。你說自己的老婆整天在外邊賣rou,他還能活得這么心安理得,可真是個怪人啊。 要我猜測,不是王福軍讓老婆用身體去賺錢,就是王福軍在那方面沒能力,所以,自己的老婆才在外邊干賣rou的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