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買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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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的時間,我讓楊慧蘭帶著苗溪熟悉了一下幾個店,又打電話讓上海那邊的程偉和顧文靜與苗溪對接了一下。 雖然苗溪只是個中專生,但剛工作,工作態(tài)度很端正,工作干得挺不錯。以我看來,有些大學(xué)生都比不上。當(dāng)然,苗溪不只是會計,還要當(dāng)出納,還要當(dāng)廚師,一身三職,真是一個全能的好姑娘。 這天,我出去買手機,準備給老爸寄回家,便帶上了苗溪一起。其實,會計這個工作,有時候也挺閑的。 “苗溪,你家里還有兄弟姐妹嗎?”我隨口問道。 “我還有個弟弟,正在讀初中?!泵缦f道。 “哦,那你家里的情況怎么樣?”我又問道。 “我爸得了病,不能干重活,都是我媽種了點菜,家里也沒什么收入,不然,我是不會讀中專的,我以前學(xué)習(xí)很好的,肯定能考上大學(xué)?!泵缦f道。 沒想到,苗溪的家里是這樣的一種情況。看來,我以后得對苗溪好一點,這樣的員工要一直留在公司里,培養(yǎng)成公司的棟梁。 “你好好干,只要公司發(fā)展的好,我就給你漲工資?!蔽艺f道。 “是嗎,謝謝你了,高總?!泵缦f道。 “別叫我高總了,我的年紀也不大,你喊我哥也行?!蔽艺f道。 “不會吧,高總,我看你有三十多歲,那你到底多大啊?”苗溪詫異道。 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作為一個西北人,咱這皮膚不怎么好,看起來有點黑,在苗溪的眼里竟然有三十多歲??墒?,我也才二十出頭啊,正是一個年輕有為的熱血青年。 “跟你說了,喊我哥就行了,我哪有三十多,我才二十二。”我說道。 “什么,你才二十二呀?”苗溪又是一臉的吃驚。 唉,我真的就那么顯老嗎?看來,我也得美美容了,買一瓶洗面奶用用。 逛了會電子市場,這手機發(fā)展的還挺快,我的都市情人手機都有點跟不上時代了?,F(xiàn)在的手機,都出了智能款了,還能上網(wǎng)和聽歌曲。 不過,我的都市情人已經(jīng)用習(xí)慣了。再說,這都市情人能待電半個月,我可舍不得換。 最終,買了一款波導(dǎo)的翻蓋手機,到郵局給老爸寄了回去。但愿,老爸收到手機能高興高興,說我是個孝順的兒子。 晚上,楊慧蘭和苗溪都下班走了。我有些無所事事,便打開電腦玩起了游戲。 代毅還在店里邊忙活著,這煎餅的生意能做到晚上十點鐘,他還沒有回來。 一陣電話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扁蛋。這家伙去見丈母娘,也不知道怎么樣了,竟然能想起給我打電話。 “喂,扁蛋,丈母娘見到了吧?”我拿起電話說道。 “思奪,你趕緊過來一趟,這邊有點事?!北獾罢f道,聽口氣還有點緊張。 “你有個毛事啊,自己不好好賄賂丈母娘,我去能幫你什么?!蔽艺f道。 “不是,葉萌她們村里死了個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葉萌的小侄女卻得病了,我們?nèi)メt(yī)院也看了,醫(yī)生說治不好,依我看,肯定是什么鬼做的怪,你不是陰陽嗎,我便想到了你?!北獾罢f道,挺著急。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可葉萌的老家在安徽,我就算去,也得花不少的時間。 “你能不能說得清楚一點,或者,他們那里就沒有陰陽先生嗎,找人問問啊?!蔽艺f道。 “有是有,可那個陰陽先生不在家,剛好出門給別人做法事去了。”扁蛋又說道。 我想了想,既然這事關(guān)系到葉萌的小侄女,那我可得幫幫忙,誰讓葉萌是扁蛋的女朋友呢。再說,我是一個仁慈的好陰陽,怎能見死不救。 不過,這件事倒有些詭異。根據(jù)扁蛋所說,葉萌老家的村里死了人,可這又和葉萌的小侄女有什么關(guān)系呢?難道說,那死了的人纏上了葉萌的小侄女?那這到底又是為什么? 不管那么多了,這剛回長沙沒多久,沒想到我又得當(dāng)陰陽。沒辦法,關(guān)了電腦,我便收拾了起來。 把一些需要的東西都帶上,如今我也算是入門了,知道什么東西有用,什么東西沒用。 等到晚上十點多鐘,代毅回來了,我便交待代毅每天好好干,而我得去一趟葉萌的老家。 代毅現(xiàn)在也知道我有點陰陽的手段,聽了葉萌家發(fā)生的事,便叮囑我注意安全,至于公司這邊,他會幫我盯著。 給楊慧蘭和苗溪也打了電話,叫她們工作之余,多在網(wǎng)上宣傳公司的產(chǎn)品,多上傳一些照片。只有這樣,才能吸引人們的眼球,能看到有利可圖,自然就有人想加盟。 連夜我去了火車站,買了火車票。不過,火車晚上兩點多才開,我只能干等著。 坐在候車廳實在有些無聊,我便到車站的外邊轉(zhuǎn)轉(zhuǎn)。 站在車站前的廣場上,我無聊的掏出煙來抽,老遠卻看見對面街上一群人圍著什么在看。 反正火車半夜才到,我也去湊湊熱鬧,看街對面是干什么的。 穿過馬路,來到街對面,擠進人群一看,卻是一個賣藝的,正在那里翻著跟頭。 一旁一個小伙子,拿著個鐵盆子,繞著圈走來走去,嘴里邊吆喝著:“各位大叔大嬸,大哥大姐,看了熱鬧,給個賞錢?!?/br> 可惜,這些看熱鬧的人只是看熱鬧,沒幾個人給錢。沒一會,小伙子來到了我的身前,我便掏出了五塊錢,丟在了那鐵盆子里。 “謝謝!”小伙子說道,拿著鐵盆子繼續(xù)轉(zhuǎn)起圈吆喝著。 我向里邊看了看,除了翻跟斗的那個人,圈子里邊還擺著不少東西,大多數(shù)都是用小瓶子裝起來的,估計是治療外傷的跌打酒。 除了跌打酒之外,還有一個木箱子,里邊都是一些刀啊劍啊之類的,但都是木頭做成的。 里邊那人翻了一會跟斗,又拿出一把木質(zhì)的劍舞了起來。還別說,劍法還挺不錯,舞得行云流水,也不知道我的流云劍法能不能比過他。 沒一會,那人也累了,便拿著小瓶的跌打酒和那小伙子繞著圈子叫賣了起來。 “祖?zhèn)髅胤剑刂频牡蚓?,擦在身上,包治百病,一瓶五塊錢。” 看熱鬧的人一看不翻跟斗,也不耍劍了,一個個便離開了,很少有人對那跌打酒感興趣。 也是,現(xiàn)在藥店里到處都是各種紅花油,誰還買這種家傳的東西。 看了看這兩個人,我覺得他們也不容易,街頭賣藝的營生真賺不了幾個錢,也不知道能不能混飽肚子。 于是,我直接買了十瓶跌打酒,或許,這東西我還真能用上。 看了看他們的木箱子,我對里邊的木頭劍卻來了興趣,也不知道他們賣不賣。 “你這劍賣不賣?”我問道。 “這劍有什么賣不賣的,這都是我的工具,不值錢?!蹦侨苏f道。 我隨手拿起了一把劍,看了看,然后舞了一招流云劍法,看得那人和小伙子眼睛都直了。 “兄弟,原來你也是個練家子?!蹦侨苏f道。 “略懂一點,你這劍是啥木頭做的?”我又問道。 “桃木的,能辟邪。”那人說道。 原來是桃木做的,我正好缺一把桃木的劍,正愁沒地方買呢。 “你這箱子里好幾把劍,給我賣一把吧?!蔽矣终f道。 “兄弟,看你也有兩下子,你也買了我們十瓶跌打酒了,這把劍我就送你了?!蹦侨艘荒樞θ莸?。 這人還真大方,我也就沒謙虛,直接把劍提在了手里。和他們又聊了幾句,我便進火車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