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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問候而已。不過寫的挺溫馨的,讓他看了挺舒服。但是最后結尾處居然留了一個小問題。說既然聽說你的職業(yè)是老師,想請教你一個有關睡美人的問題,那就是巫師詛咒了公主,令公主長眠不醒。很多年后,終于有一位很帥的王子解救了公主,深情一吻讓公主蘇醒,隨后公主卻殺死了他,請教原因。 最后這個問題真的讓鄭鈺渾身一哆嗦,眼神一下凝固到那兩行字上去了。 這個人究竟是誰?為什麼會提出這個問題?他怎么會知道這個問題? 鄭鈺當然知道這個問題是怎么回事,以前陳琳和他閑著沒事的時候還經(jīng)常討論過,甚至還正兒八經(jīng)做過這些題目,結果得出的結論是他比陳琳更靠近變態(tài)的圈子。天地良心,明明她才是這些鬼題目的忠實擁躉。這些題目中陳琳最喜歡拿睡美人這個問題跟鄭鈺說事兒,說以后你要是嫌我人老珠黃了,我就變成睡美人找你去。這幾乎是他們夫妻倆之間的獨門暗語了,陳琳只要一說睡美人這三字,鄭鈺就知道這姑奶奶又需要人哄了。 但是現(xiàn)在,這個神秘的家伙,為什么……?難道是開個玩笑?那開玩笑也沒有拿這種測試變態(tài)的題目來開玩笑的,這明擺著不合時宜,除非他自己也是變態(tài)? ……變態(tài)?鄭鈺好像一下愣住了。 難道這個人……鄭鈺肯定這絕對不是巧合,此人這里給他這樣一個問題是有用意的。否則就算他是個傻逼在這兒耍白癡,但是FBI測試題里那么多題他不引用,偏偏引用睡美人這一道題,這也太巧了。 鄭鈺關了這封信,在列表里仔細找了找,果然發(fā)現(xiàn)2天前又有一封郵件,發(fā)自同一個地址,內(nèi)容很簡單:問他是不是忘了睡美人的答案。 這下鄭鈺確定了,這個人絕對意有所指。 這個人究竟是誰?鄭鈺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此人很了解陳琳,估計也很了解他。但是自己卻不知道他究竟是誰。這種感覺……這種感覺以前曾經(jīng)困擾過他很久,那種被人暗中窺探的、敵暗我明的感覺令人頭皮發(fā)麻。 這就是那時候自己沒日沒夜的琢磨,就是想不出也找不到那個殺害陳琳兇手的那種感覺。 現(xiàn)在,這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這個人……是不是和陳琳的被害有關系?是不是……難道……他和兇手有關系? 難道……這個發(fā)信者就是兇手? 【復活】3 7月31號,港城國際機場。 鄭琴幫著鄭鈺把行李包裹放進后備箱,鄭鈺則把拐杖也給塞了進去。尹媛媛則在一邊扶著鄭鈺的胳膊,鄭鈺想把胳膊抽回來,但是沒成功。這段時間里,尹媛媛都快成他的管家婆了,干什么都得遵照醫(yī)囑,多注意休養(yǎng),不能做體力活。 有這樣一位盡職盡責的護士在旁邊看著,鄭鈺想多活動活動都難。 “哎呀,我又不是瘸了,你讓我自己走一會兒不行嗎。” “你傷還沒好呢?!?/br> “好了已經(jīng),不信我現(xiàn)在走兩步給你看看,別說是走,我現(xiàn)在跑都沒問題。 剛才你非要讓我拄這東西,讓人看著跟殘廢一樣。別人看我內(nèi)眼神都不對勁?!?/br> “你管他們怎么看你呢?你什么時候這麼在意別人的看法啦?” “這麼些天,我感覺我身上都長膘了。” “長膘就長膘,你給我老實進去?!币骆抡f著按著鄭鈺的頭把他給塞進了車里。 這兩天,港城的旱情已經(jīng)減輕了,雖然天還是一樣的熱。但是開始時不時的有陰天了,就今天就是陰天。而且車在路上的時候,罕見的居然飄起雨來了。 街上的人發(fā)覺下雨不但不躲,反而各個興高采烈的樣子,有人甚至興奮的大聲叫喚。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從各個角落冒出來,感受著這難得的雨水。 “我靠?下雨了?”鄭琴似乎不敢相信的樣子,但是看著風擋上點點滴滴的雨跡,也是面露喜色,“哎呀,今天什么日子,回去翻翻黃歷看看。你一回來,老天爺都開眼降雨了?!?/br> 看來是個好兆頭,鄭鈺也沒想到這麼巧,這雨看起來下不了多大,但是卻預示著旱情的轉機。 “哎對了,你的比賽怎么樣?還沒聽你說呢?” 鄭琴似乎早就等著鄭鈺問她了,笑嘻嘻的反問道:“你覺得呢?” 鄭鈺一看她那臭美樣,心里也是一喜:“怎么著?這回是拿上名次了?” “拿名次?你也太小瞧你妹了??纯催@個!” 鄭鈺接過一看,沉甸甸的牌子,金牌。說真的這真是出乎他的意料,真沒想到鄭琴能拿冠軍,也許自己以前錯看了她,看來她真的是有實力的。 “有你的!牛逼!”鄭鈺這一聲稱贊確實是發(fā)自內(nèi)心。 “這下知道你妹的厲害了吧。”鄭琴洋洋得意。 到了家里,鄭鈺說什么也不要那破拐了。趁尹媛媛不注意,直接自己走進了家門。一個月沒回來了,家里是小琴幫著照看房子。 “啊,還是自己家里舒服啊?!编嶁曉谖堇飦砘亓镞_,好像是一年沒回來的樣子。最后坐在沙發(fā)上。尹媛媛和鄭琴先后也進來了,尹媛媛拿他沒辦法了,也之后由著他自由行動。最后兩人又給屋里收拾了一下,給鄭鈺歸置了歸置東西,陪著他聊了一會兒,就讓鄭鈺給打發(fā)走了。 鄭鈺早盼著她倆離開好干自己見不得人的事,關于那奇怪的電子郵件的事情他并沒有告訴尹媛媛,這種事絕不能說。既然此事有可能牽連那個殺害妻子的兇手,能盡量不牽扯別人就是最好。 他打開筆記本電腦,又開始查郵件。但是令人失望的是,自從自己回了郵件之后,那個神秘的發(fā)件者就再沒給他來過新的郵件。鄭鈺的回答就是從前自己和陳琳鬧著玩時候的那個答案:很多年后公主已經(jīng)變老了,但是王子很年輕,公主怕王子變心所以殺了他。鄭鈺知道自己絕對沒有記錯,就是這個一字不差。而且他還問對方究竟是誰。 也許是這個問題壞了事,此后很長時間,再沒有新的郵件出現(xiàn)了。這件事成了鄭鈺心里的一塊心病,生怕線索就此斷了。但是每天查看每天都失望,在這讓他很難不往壞的方面想。 也許真的是個惡作劇的郵件?不太可能……不可能如此巧合! 那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看樣子,他對我了如指掌,而我對他卻一無所知。如果這個人對我有歹意,說不定那天對我下手我連怎么回事都可能不知道。 鄭鈺滿腦子都是這件事,兩年時間自己始終沒有頭緒,現(xiàn)在好容易出現(xiàn)一線曙光,絕對不能斷線。如果有個黑客,說不定可以查出來對方究竟是來自何處。 但是鄭鈺自己對于電腦懂得一般,就限于日常cao作的水平。而且他也不認識任何黑客。 當然,現(xiàn)在干等著也不是辦法。而且還有新的工作要做。 他把陽臺上的那個大紙箱子又給拖出來了,那些東西就是當時陳琳收集的所謂材料。這些東西好在當時沒扔,其實陳琳所有的東西鄭鈺都留著。他把里面的那寫簡報、筆記啥的都全都翻了出來,攤了一地,開始一本一本的翻看。 越看他越覺得當初妻子收集的這些東西真是用心。除了小報上剪下來的,還有網(wǎng)上打印出來,甚至還有自己的筆記,當然寫的都是自己的猜想和推理,怎么看也看不出有任何實用的價值。但是同時鄭鈺也覺得有些吃驚,妻子當初居然能搞這麼大一堆無聊東西,這顯然已經(jīng)不能用業(yè)余興趣來形容了。甚至鄭鈺覺得陳琳對這個“雨人”有著某種癡迷,或許不能叫癡迷,但是他真的沒想到妻子能做到這樣的程度。 就是現(xiàn)在那些明星們的粉絲對自己偶像的態(tài)度大概也不過如此了。 看了不知道多長時間,坐在那兒脖子都疼了。感覺光線越來越暗,看窗外天都快黑了。這才發(fā)覺在這些紙堆里泡了超過4個小時了。鄭鈺那是真的一字不漏的逐行逐句,但是邊看心里也在琢磨,就算是妻子真的偶然碰對了什么,那兇手是怎么知道的?難道陳琳把自己的“讀書心得”和別人分享不成?除了她自己難道還有別人有這樣的興趣?是在網(wǎng)上嗎?還是她平時朋友圈子里的人? 鄭鈺扭扭脖子,打電話叫了份外賣,隨后又開電腦查郵件,一無所獲。 到了深夜,他每張紙都看了至少三遍。但是沒什么他感覺可疑的地方。想來也是,當初妻子出事后,警察也來查找過線索。想必這些東西警察們也都查過,他們不是也沒找出啥名堂。自己在這兒看,會不會是白費勁? 最后沒有任何能讓他精神振奮的東西,瞌睡勁忍不住了。最終也沒脫衣服,就這麼躺在紙堆里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他很早就醒了,看著滿地的雜物,想收拾一下。但是突然發(fā)現(xiàn)桌子底下角落里有張黃色的小紙片,像是便簽紙。昨天他并沒有注意到這里有張紙片,很可能是夾在某個本子里或者某摞A4打印紙里不小心掉了出來,而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 拿起來,只見上面寫著一個手機號和一個人名,字跡很熟悉,就是陳琳的筆體。 看名字此人像是個男的,鄭鈺不知道這個名字是不是和此有關。他現(xiàn)在還不確定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正確,也許這些資料并不是妻子被害的原因,也許這些資料有些關鍵的不在這里,也許……總之現(xiàn)在他腦子里有很多也許,但是沒一個管用的。 刑警2支隊,辦公室。 陳建國坐在桌后,噴云吐霧,將全身籠罩在煙霧繚繞之中,看起來就像個神仙。 邵文杰都看不清楚他的臉,覺得他好像對著面前的這把鑰匙在發(fā)呆。 怎么回事?倒是說句話啊。自己費這麼大勁才找到這條線索。這位倒好,直接坐這兒動也不動,是不是抽煙抽傻了? “這鑰匙你怎么找著的?”哈完了一根煙,終于開口說話了。 “嗨,別提了,腿都快跑斷了,總算才把內(nèi)拾破爛的給找著。”邵文杰感覺很有成就感,十幾號人每天跟曬油似的在南湖一片兒轉悠、走訪,人都曬黑了一層,每天飯不想吃就想喝水睡覺,他昨天還專門稱了稱體重,就這不到一個月,掉了五斤rou,跟生場大病差不多。 他們就怕有人事先動過現(xiàn)場,后來經(jīng)過走訪調(diào)查果然查出來有個拾破爛的跟別人說過自己在死人身上撿過東西,光到處找這小子就費了半個月時間,費盡周折總算把內(nèi)家伙找著了,這樣就得來一把鑰匙。 要不然還真是一頭霧水,面對湖底堪稱是數(shù)以千計的垃圾零件,要從中甄別出哪些是和本案有關的,簡直是噩夢,技術科那的人天天忙這些弄得叫苦連天,他去了見面就開罵。 現(xiàn)在終于有線索了,而且巧的是天都下雨了,邵文杰感覺老天爺都在夸他,心情別提多舒坦了。 “其他的都對比過了嗎?” “哪兒那么快呀,大部分都不能證明是死者身上的東西,現(xiàn)在唯一確定的就是這個。都是在水里泡了不知道多久的東西了,技術科那兒也沒咒兒念。” 陳建國皺著眉頭盯著這鑰匙,不銹鋼的,還帶著串鋼珠鏈子,不像是普通的家門鑰匙。前些天法醫(yī)那邊報告出來了,全是死于槍殺,時間確定在兩年前。凡事一涉槍可就是重案,這案子不簡單,上面指示了全力破案。 其實以陳建國的經(jīng)驗判斷此案破不破估計也就那麼回事,關鍵是隔得時間太久了。如果真的找不出來什么線索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警察不是神仙啥案子都能破,檔案室里那么多未破的卷宗難道是假的?雨人現(xiàn)成的例子在這兒,殺了那么多人,硬是破不了案,天不是也沒塌下來嗎。 不過看見這鑰匙,他就覺得有希望了,盡管還不知道這鑰匙是干嘛用的,但是他莫名奇妙的就覺得這鑰匙將為他們打開一扇嶄新的大門。 “這鑰匙……你知道是干嘛用的嗎?” “不像是家門鑰匙,我看上面有號碼的鋼印,像……那種專門的鑰匙……” “保險柜的鑰匙。”陳建國不愧是老槍,一語中的。 “保險柜?保險柜出租公司?唉很有可能。但是誰知道是哪地方的公司?萬一不是港城的呢?” “先從港城查起!這兩個人是被槍殺,死后還綁上了鐵絲加了重物硬沉到水底。 說明可能是事先有預謀的,不是搶劫之類的街頭犯罪。拋尸地點選在南湖,可能案發(fā)現(xiàn)場就在港城市區(qū)或者周邊,因為兇手如果是有預謀的,肯定不會選擇自己陌生的環(huán)境作案。 不過一般換了是我的話,我有個什么保險柜鑰匙,肯定放在家里不會隨身帶著,因為萬一在外面弄丟了就不好找了。隨身帶著只能說明鑰匙很重要不能離開自己身邊片刻,或者說隨時要用,他們既然很可能在港城附近被害,就說明可能隨時要在港城使用,那這把鑰匙對應的那個保險柜很可能就在港城!“ “知道了!”邵文杰應了一聲,準備查電腦看看港城到底有多少家保險柜公司。 “一共19家,走吧,咱們挨著去!”陳建國站了起來,連電腦都沒看。邵文杰愣了一下,接著瞟了一眼電腦查詢的結果,正是19家。 中午,陳峰家里。 “你到底有完沒完!”陳峰的臉色相當難看,顯然正在忍耐著破口大罵的沖動,盯著面前的鄭鈺,“你是不是……發(fā)神經(jīng)?。俊?/br> 鄭鈺料到會這樣,盡量解釋:“我只是想……我覺得很可能……” “可能什么?你已經(jīng)著了魔了你知不知道!你瞧你現(xiàn)在這樣子,還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