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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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一直堅持著,皇帝對他還是寄予厚望的。但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經(jīng)越來越不敢確定這種想法了。他十五歲了,可是父皇至今還沒有讓他上朝參與政事,也沒有讓他接觸政事。以前皇帝還會對他說一些怎么治理國家的事情,可是現(xiàn)在,他連這些也很少講了,只是不斷的對他好,但這種好漸漸的沒有讓他心安,反而更加不安起來。 而與之相對應(yīng)的,父皇對四弟也越加不同起來。上次他去御書房的時候,甚至看見四弟在翻桌面上的折子。他一開始以為是四弟擅自去翻那些折子的,他那時候想四弟是不是終于露出他的野心來了。但臥榻之上豈容他人安睡,哪怕他身為嫡長子,但卻一絲一毫都十分謹(jǐn)慎,從來不敢表現(xiàn)出對父皇東西的覬覦。他那時候只覺得四弟真是大膽,心里更有一種氣憤,但更多的則又是一種惶恐,一種對儲位無法把握的惶恐。 他故意在父皇面前,裝作不經(jīng)意的將這件事說了出來,但他卻看見父皇并沒有生氣,那時候他便覺得自己或許想錯了,或許是父皇同意了四弟去碰那些折子的。 趙大爺是他的舅舅,徐鸰是四皇子的舅舅,倘若父皇真的有打算立他為太子,父皇應(yīng)該讓他舅舅出征才是。 難道父皇真的受了徐貴妃和四弟的蒙蔽,準(zhǔn)備將太子之位給四弟了嗎? 他是嫡長子,他本該是皇位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何況父皇也是嫡長子,他不是應(yīng)該更加看重嫡長子的嗎。父皇讓徐貴妃接連的生下皇子,有大力的抬舉徐家的人,對宣國公府卻壓制打壓,難道他已經(jīng)忘記了母后當(dāng)年盡心盡力為他cao持后院,最終勞累過度而亡了嗎,他更因此一出生就身體虛弱。 難道真的因為父皇寵愛徐貴妃,所以連太子之位都想給了徐貴妃生的四弟,甚至連祖宗法度都不顧了?先帝當(dāng)年為了惠王想要廢了父皇,而現(xiàn)在父皇做的與當(dāng)年先帝有什么不同。 他真希望父皇不要再受徐貴妃的蒙蔽,認(rèn)清楚他才是嫡長子。 二皇子有些不安的坐在自己的房間里,倘若父皇真的立了四弟為太子,他又該怎么辦呢?難道要聽從父皇的話乖乖當(dāng)一個閑王嗎?就算他聽從父皇的安排,四弟以后難道就會放過他這個嫡長子? 不,他不能失去失去儲君之位,不僅因為他舍不得儲君之位,還因為儲君之位就是他的保命符。 二皇子想到感情深厚的四皇子和五皇子等人,不由在心里想,要是他也能有個同母的兄弟就好了,這樣他也不會感到想現(xiàn)在這樣獨木難支。 又想到和四皇子交好的三皇子,他們的外家同為宣國公府,本應(yīng)該攜手一致的,可是姨母卻是千方百計的想要讓三皇子當(dāng)皇帝。 二皇子只覺得有一股深深的無力之感,這種感覺幾乎是從頭到腳的散發(fā)開來。 ***** 徐鸰出征,朱敾很快便從福建回來。 朱敾回來后,帶著兩個兒子進來拜見徐鶯。徐田氏是帶著閩哥兒進宮看望過徐鶯的,所以三歲的閩哥兒是認(rèn)得徐鶯的,一進來便甩開母親的手,跑到徐鶯身邊,眼睛亮亮的喊“姑母?!?/br> 徐鶯笑呵呵的將他抱了起來,笑著問他道:“閩哥兒想姑母了沒有?” 閩哥兒用力的點了點頭,聲音奶稚響亮的道:“想,我每天都要想姑母一百遍。” 徐鶯聽得心里柔軟起來,用力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道:“姑母也想閩哥兒了?!?/br> 朱敾卻看兒子太沒規(guī)矩,連忙瞪了閩哥兒一眼,道:“還不快從你姑母身上下來,看你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br> 閩哥兒大概有些怕母親,抓著徐鶯的手看著朱敾躲了躲。 徐鶯見了笑著對朱敾道:“都是自家人,在我這里就不用太多規(guī)矩了?!?/br> 朱敾也不是真的想要訓(xùn)斥閩哥兒,只是因為閩哥兒太沒規(guī)矩了,他這個當(dāng)母親的見了不說,只怕要讓人以為她養(yǎng)而不教了,所以才會出口說這么兩句。此時見徐鶯這樣說,自然也就著坡兒下來,道:“是,娘娘。”說著才對徐鶯行了禮,然后在徐鶯的示意下在旁邊坐下。 閩哥兒見母親不再怒目對自己了,又轉(zhuǎn)過頭來問徐鶯道:“姑母,七皇子呢?” 閩哥兒稀罕比他小的孩子,每次來都要逗一逗七皇子,跟他說一些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懂的話。 徐鶯跟他道:“七皇子睡著了,等他睡醒了再讓他出來和閩哥兒玩好不好?” 閩哥兒卻有些牛頭不對馬嘴的說道:“我也有弟弟了,跟七皇子一樣大,他叫南哥兒。不過南哥兒可比七皇子笨多了,我逗他都不會笑,我說話他也聽不懂,一點都沒有七皇子好玩。” 朱敾聽得滿臉的黑線,徐鶯聽著童言無忌的話,則是樂了起來。 徐鶯笑著道:“那閩哥兒不喜歡弟弟嗎?” 閩哥兒有些為難的道:“……喜歡,他就是太不可愛了?!?/br> 徐鶯有心逗一逗他,問道:“那你是喜歡七皇子還是喜歡弟弟?!?/br> 閩哥兒道:“喜歡弟弟呢,祖母說了,雖然弟弟一點都不可愛,也不好玩,但我是哥哥了,我得最喜歡弟弟最疼愛弟弟才行?!闭f著又昂首挺胸,做出一副兄長的樣子來。過了會,才有悄悄的對徐鶯道:“不過,姑母你可不能告訴七皇子子。” 徐鶯只覺得小孩子真是可愛得緊,笑著道:“好,我不告訴七皇子?!?/br> 朱敾都覺得聽不下去兒子的話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徐鶯道:“讓娘娘見笑了?!?/br> 徐鶯道:“什么見笑,他這個年紀(jì)說話才是最有趣的呢。”接著又與閩哥兒說了一會兒話,然后才將膝蓋上的閩哥兒放了下來,然后對朱敾道:“來,南哥兒讓我抱一抱?!?/br> 朱敾笑著道了一聲是,然后將懷里的孩子交給了徐鶯。 徐鶯低頭看了看孩子,孩子小小個的,正好奇的睜著眼睛看著他,嘴里吐著泡泡??粗辛叻值南裥禧_。 徐鶯問朱敾道:“是曄兒大還是南哥兒大?” 朱敾道:“南哥兒是正月二十出生的。” 徐鶯道:“那是南哥兒大,曄兒是正月二十五出生的,不過也大不了幾天。” 徐鶯抱著孩子逗了一會,正好這時候七皇子醒了,奶娘抱了他出來,徐鶯于是干脆將七皇子和南哥兒一起放到了小床上。 七皇子和南哥兒看到與自己差不多大小的人兒,大概是有些好奇,兩個人都扭著脖子瞪著眼睛互相看了一會,接著也不知道為了什么好事,突然相互咧著嘴巴笑了起來,漏出兩排沒有牙齒的牙床。 再接著兩個人就突然伸出了手,互相握著。兩個人都是正在學(xué)翻身的年紀(jì),兩個人也不知道怎么的扭在了一起,南哥兒突然翻到了七皇子的身上,壓在他的身上看著七皇子。七皇子被壓著也不嫌重,反而露出一幅好奇的模樣看著南哥兒的耳朵,接著又去抓了抓自己的耳朵,好像是為了確定自己身上也有這么一個東西一樣。惹得徐鶯和奶娘等人都笑了起來。 朱敾想要將兒子抱下來,七皇子畢竟是龍子鳳孫,南哥兒這樣壓在他的身上,難免失敬。 徐鶯卻拉了拉朱敾的袖子道:“讓他們兩個自己玩著去,我們到旁邊說說話?!?/br> 朱敾這才道了一聲是,接著仍有些擔(dān)心的看了一眼兒子和七皇子。而徐鶯則吩咐了奶娘和宮女好好看著兩個孩子,然后便拉著朱敾往一邊說話去了。 徐鶯笑著道:“怎么樣,在福建生活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重新回到京城,沒有水土不服吧?” 朱敾笑著道:“回娘娘,臣婦倒是沒有什么水土不服的,倒是南哥兒,剛回來的幾日哭鬧了一陣,可能是不習(xí)慣京城的環(huán)境的原因?!敝鞌徽f著頓了頓,又接著道:“臣婦也沒想到,臣婦這么快就又能再回到京城來,當(dāng)日接到皇上要相公出征的圣旨,相公和臣婦都感覺十分突然?!?/br> 徐鶯笑著拍了拍朱敾的手,沒有說話。 而朱敾當(dāng)日在福建接到圣旨時,心里雖然詫異,她和徐鸰都有些不明白皇帝是什么意思。徐鸰現(xiàn)在是福建總兵,手握一方兵權(quán)。當(dāng)皇帝的自來忌諱朝臣手握的兵權(quán)過大,而皇帝再命他掛帥出征高句麗,難道不怕他又染指了東北的兵權(quán),還是皇上本就希望他繼續(xù)握更大的兵權(quán)。 但不管如何,這件事對徐鸰來說看起來并不是什么壞事。所以徐鸰也沒有多去揣測皇上的用意,接了圣旨便讓人將朱敾和南哥兒送回了京城來,自己立即帶兵出征。朱敾本還想跟著丈夫一起到東北去的,一來她學(xué)過武,并不懼怕戰(zhàn)場上的刀劍無眼,二來她也想時時刻刻的陪著丈夫。只是因為南哥兒現(xiàn)在還小需要她照顧,這才打消了她的念頭。 而回到京城,朱敾則早已從娘家口中了解到了現(xiàn)在宮里的情形,這才明白皇帝為什么會派徐鸰出征。 若皇上真的是為了四皇子才讓徐鸰出征的,朱敾不得不說,她真的是十分佩服自己這個大姑子的,這種佩服之情不亞于她對自己的祖母。從原本毫無根基的平民秀才之女,成為現(xiàn)在寵冠后宮的貴妃,生下四子一女,現(xiàn)在更能打動皇上立他的孩子為儲君。 大約是徐鶯一向來都是溫溫柔柔的性子,朱敾以前雖也敬重她,但卻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的佩服。任何一個女人,只要能做到她份上,都是不能小看的。不說別的,能讓宮里從四皇子以下所有的皇子都只出在她的肚皮里,這已經(jīng)是一種讓人望其項背的本事了。 而她也知道,若是四皇子真的成為了儲君,徐家還將會遠(yuǎn)不止如此。而他的丈夫只要軍功足夠,以后封爵都不是不可能的,而這些都是眼前的女子帶來的。這并不是說她不相信自己丈夫的能力,而是因為沒有徐鶯,她的丈夫就只是一個寒門出來的將子。世家和勛貴為了維護少數(shù)的資源,總是會不予余力的打壓寒門的,她的丈夫就算優(yōu)秀,也不可能像現(xiàn)在這樣升遷得這么順利。 徐鶯看著朱敾仿佛在出神,不由在她的眼睛前面揮了揮手,喊了一聲:“敾兒。” 朱敾這才回過神來,慚愧的道:“對不起,娘娘,我失神了?!?/br> 徐鶯笑著道:“你別老是娘娘,娘娘的叫我,我還是喜歡你像以前那樣喊我jiejie?!?/br> 朱敾笑著道:“是,jiejie。”說著打起精神來陪著徐鶯說話。 朱敾是一直到了快中午的時候才告辭離開的,離開之前,徐鶯笑著對朱敾道:“我很喜歡閩哥兒和南哥兒,我輕易不能出宮,你常將他們帶進宮來讓我看看。我看曄兒跟南哥兒玩得也好,讓他們表兄弟也多親近親近。” 朱敾自然笑著答是。 等朱敾走后,徐鶯剛回到屋子里,抱起七皇子逗了逗,接著卻看到梨香滿臉焦慮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屈膝喊了一聲:“娘娘。” 徐鶯有些奇怪,將七皇子交給奶娘讓她抱下去,然后才問道:“怎么了?” 梨香走到徐鶯的旁邊,湊到徐鶯的耳朵邊上,悄聲的說了幾句話。 徐鶯聽后,卻是整顆心都在往下墜,連手都是冰冷的。 巫蠱,巫蠱之術(shù)。 無論什么時候,這種事發(fā)生在皇宮,都會掀起一股腥風(fēng)血雨。當(dāng)年漢武帝的衛(wèi)皇后和衛(wèi)太子是因為巫蠱之術(shù)被廢被殺,漢成帝的許皇后和班婕妤也是因為巫蠱之術(shù)而獲罪。但沒想到有一天,這種事情卻發(fā)生在了自己的孩子身上。 梨香著急的徐鶯道:“娘娘,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我們還是快點去找皇上吧,我們向皇上說明白,四皇子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br> 徐鶯卻搖了搖頭道:“不,我們不用找皇上,皇上一定會相信昭兒的。我現(xiàn)在擔(dān)憂的,反而是朝臣會發(fā)難?!奔热挥腥艘莺λ幕首?,就絕對不會只是想要讓四皇子失去皇上的信任這么簡單,只怕更多的還是想要污蔑他的品行。一個會詛咒兄長的皇子,怎么能成為儲君。 梨香道:“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總不能什么都不做?!闭f著又咒罵起來:“是誰這么缺德,我們四皇子這么純良的一個人,怎么會下巫蠱之術(shù)詛咒大皇子和二皇子?!?/br> 徐鶯也不相信,她生的孩子沒有這么蠢也沒有這么惡毒。昭兒就算想要得到什么,也只會用正當(dāng)?shù)姆椒ㄈジ偁?,通過能力去向皇帝證明,他才是儲君的最好人選,而不是通過詛咒大皇子和二皇子的方式。 徐鶯又轉(zhuǎn)頭問道:“四皇子呢?他現(xiàn)在在干什么?” 梨香回答道:“四皇子去叫鄭恩將自己宮里所有的太監(jiān)宮女都押起來了,還讓自己宮里所有的東西都不許動。” 徐鶯聽到這里,卻終于稍稍放心下來。 梨香急得已經(jīng)有些想哭了,再次問道:“娘娘,我們究竟該怎么辦?” 徐鶯道:“我們不用怎么辦,我們什么都不要做,讓四皇子自己去解決?!?/br> 梨香簡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望著徐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徐鶯又道:“昭兒如果真的要走那條路,以后這樣的事情會遇上千千萬萬,如果他不能自己解決,我們再幫他也沒有用,還不如讓他死了心安心做個王爺。不管如何,皇帝總不會要了他的命?!焙螞r她相信她兒子會有解決的辦法,有時候她甚至覺得,他兒子骨子里就是皇家的人,他雖然才十一歲,但有時候他其實比她更聰穎,也更能想出解決的辦法。 她不明情況胡亂出手,或許反而會打亂了兒子的部署。 她寧愿現(xiàn)在靜觀其變,如果兒子需要她的幫助,他會向她提出來的。 ☆、第一百八十九章 所為巫蠱一事為何會被發(fā)現(xiàn),其實也很簡單。 一開始說是五公主想要去皇子所找三皇子的,結(jié)果三皇子不在。因上次五公主托二皇子從宮外帶一套狼毫筆,五公主便順便逛去了二皇子那里。 結(jié)果就是人巧的時候,什么都能遇上。五公主剛走到二皇子的宮門,結(jié)果卻看到一個太監(jiān)在墻角鬼鬼祟祟的,好像在土里不知道在弄什么東西。于是五公主就過去喊住了那太監(jiān)訓(xùn)斥了一頓,結(jié)果那奴才不過來給五公主行禮便算了,反而像是受了驚嚇一樣跑開了。 五公主平時其實不是一個好奇的姑娘,但這時候偏偏就很好奇上了。在那太監(jiān)原來弄土的地方看了看,發(fā)現(xiàn)土居然是新的。原本這地方種花種草,土是新的也可能只是心宮女太監(jiān)們給花草松土之類的??晌骞鬟@時候就是覺得十分好奇,讓宮女將土挖開來看了看。 結(jié)果不得了,這地方居然埋了一個烏木做成的木偶,上面插了針,最最重要的是,這木偶上面居然刻著二皇子的生辰八字。 五公主長到十二歲,又有趙婳這么一個能百科書一般的媽,知道巫蠱這種事一點不奇怪,知道這木偶人就是做巫蠱用的也一點都不奇怪。 這巫蠱之事放在哪朝哪宮里都是大事,當(dāng)年漢武帝的衛(wèi)皇后和衛(wèi)太子因為事涉巫蠱,結(jié)果雙雙沒命了。當(dāng)年漢成帝的許皇后和班婕妤也因遭巫蠱陷害,結(jié)果被廢的被廢,被貶的被貶,唐高宗的王皇后和蕭淑妃,也都是因牽涉巫蠱結(jié)果沒了好下場……這種例子不勝列舉。 所以發(fā)現(xiàn)這種事,當(dāng)然要告訴皇帝?;实劭粗骞鞒噬蟻淼哪九?,面無表情,然后便讓人去整個皇子所公主所都翻檢了一番,最后只在二皇子的衍慶宮里翻檢出了幾個和五公主呈上來的一樣,被插著針的木偶人,清一色的刻著二皇子的生辰八字。 然后二皇子知道了,整個后宮也知道了。 而五公主又好像是不經(jīng)意般的提了一句:“哦,對了,那個鬼祟的太監(jiān)兒臣好像還見過他,他好像是在皇子所外面灑掃的,兒臣那次還看到過四弟身邊的福子跟他說話,福子還塞給了他銀子……” 這句話就意味深長了,然后整個后宮的人也都紛紛意味深長起來,看向了四皇子的宮里。 不過這種事,沒有確切的證據(jù),只因為四皇子身邊的福子跟那個太監(jiān)說過話,就說這件事是四皇子所為,這也顯得有些武斷。這可能就真的只是一個偶然事件呢。 但好巧不巧,就在同一天。已經(jīng)開封建府的大皇子這邊,也突然傳來,說是突然閑得沒事干想要挖塊地種花的大皇子,突然在地上也挖出了兩個木偶人來。這兩個木偶人無論材料、形狀、還是木偶人身上插針的位置,都跟從二皇zigong里挖出來的這幾個像是同一條流水線生產(chǎn)出來的,唯一不同的是從大皇子的王府里翻檢出來的這兩個,刻著的是大皇子的生辰八字。 遭人用巫蠱詛咒的是大皇子和二皇子,按照常理推斷,這肯定不大可能是大皇子和二皇子自己害自己,這最可能的就是三皇子以下的皇子了。 而這又要說到,就在這時候,大皇子的王府里又有一個太監(jiān)自己吃了一包老鼠藥將自己給毒死了。這個小太監(jiān)原本是在大皇子的王府里打理花木的,在這太監(jiān)死之前,埋木偶人的地方一直都是他打理,而也有人證說,在木偶人被翻檢出來之前,那小太監(jiān)也時常在那里徘徊。 再按照常理推斷,人們自然認(rèn)為這木偶的就是那個太監(jiān)放的,因為只有他有機會能在不被人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做下這件事。而他這時候毒死自己,自然是因為事情敗露服毒自盡,或者就是被人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