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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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的一大早,我收到一束香水百合,趙美麗趙玫瑰還是叫她rosy好了拿花給我的時候羨慕嫉妒八卦眼神交加,我打開粉紅色的卡片:“真誠邀請向暖小姐共進晚餐,5點半靜候。─余云升敬上?!?nbsp;雖然想著這樣的招式實在實在是太俗了!可是我這等俗人又不得不承認,看到周圍女同事們欣羨和八卦的小眼神,簡直是tmd爽了! 我更沒想到連我的老板elena彥藝寧都那么八卦。 我在給她送訂單核對表的時候,她和我說:“余云升還特地打電話給我,問我介意不介意追求公司的員工?!?/br> 我從頭紅到腳的汗,趕緊說:“老板,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可能只是個玩笑!” 彥藝寧極其不贊同的搖頭,站起來走到我面前,她的身高沒有我高但穿了高跟鞋和我一樣高,而且顯得腿長屁股翹,黑色v領(lǐng)真絲襯衫陪白色直筒高腰褲,這樣的女人真厲害總是知道怎么隱藏自己的劣勢展露優(yōu)勢。 她的手搭在我的肩膀,像一個朋友又像一位長輩:“我真不知道現(xiàn)在你們這些姑娘都怎么了,說你衣服漂亮你說首飾帶錯了,贊你氣色好你說腮紅打多了。 唉,總是有這個那個不滿意的扭捏。 別人的喜歡贊美大大方方的接受就好啦!” 她指指我:“你看你自己,個子高,身材勻稱腿又長,人呢雖然是個爛好人但心眼好也難得,追求你的人應(yīng)該不少不。對于別人的追求喜歡恭維,大大方方的說聲thank you多好!” 我笑出來:“thank you, boss!” 林燕妮同學作為一個好吃懶做的毒舌作家總有說出些金子一般的話語的時候。 例如她說:女人的高跟鞋和男人的跑車,前者是掛在腳上的34d,后者是到處移動的巨大生殖器,對異性的秒殺效果都是一樣的。 當我下班時看到靠在寶馬亮藍色z4旁邊一身淺灰色亞麻西裝配藍色小腳西裝褲“靜候”著的余云升時,突然想到了林燕妮的猥瑣論點,看著靠在藍色器官旁邊的余設(shè)計師,我硬是把要仰天長嘯的沖動憋回去實在憋得不清。 余云升看到我微笑了下,站直身子為我打開車門,我在彎腰進車的時候他還伸出手掌在車框上幫我攔了一下,他約是怕我碰著了頭。 這個細節(jié)著實另我有點受寵若驚。 他在另一側(cè)上車, 發(fā)動,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點車載音響,側(cè)頭問我:“時間有點緊,我在江北訂了一家紅酒餐廳,可以嗎?” 我點頭。他并不是真的征求我意見,當然我也給不出意見來,他這么一問就頓時就覺得是個尊重女性的人才。 路上放的歌是maroon5的快歌,還算輕松。 他說是紅酒餐廳,車開進去了我才發(fā)現(xiàn)是酒莊別墅,一棟棟小洋樓,西班牙風格的簡潔明快,大廳的沙發(fā)和餐桌空間都很大很舒適,里面是大大的露臺。整個餐廳服務(wù)生都比客人多。 我跟在他后面進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訂了兩人的包廂。他本來走在服務(wù)生的后面,回頭做了個“先請”的手勢,跟著我進了包廂,走到餐桌一邊幫我推開椅子,接過我的包遞給服務(wù)員掛好。 這一系列的動作應(yīng)該就是他的習慣,他做得行云流水我看的眼花繚亂。 要知道就連我親爹都從來沒有給過我如此公主級的待遇。這個男人如此知道討好女人,實在危險。 菜的水平和別墅的設(shè)計一樣精致,連冷盤鴨舌上來的時候都是去尾部只留那白凈的一小截,旁邊還擺了好多的水果點綴。 我差點認不出這就是道南京鴨舌,別說我,我估計連鴨都認不出這是它的舌頭了! 我和燕妮并稱南京吃貨,可這一頓飯吃得我坐立難安,我和余云升全程都在說el說工作怎么都說不到個重點,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兩是在開商務(wù)宴會,著實胃疼。 我終于在清蒸江白上的時候忍不住開口:“余老師,我都為我上次的行為道歉了,您就不必又是送花又是請客的,我真是消受不起?!?/br> 他放下筷子的魚,喝了口白葡萄酒,手交疊放在酒杯上,下巴支在手上看我:“我說了不是你老師,現(xiàn)在說相聲的都是老師,你叫我余云升就好,我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情,那種小事我早不記得了,我是因為想追求你?!?/br> 我脫口而出:“為什么?” 我真正是想破頭都想不出為什么,我那么努力的到處相親,見過的男生少說有一打,我都看以為自己是殘了還是怎么了都無人問津了,現(xiàn)在突然有一個男人,還是這么個男人蹦出來說:你沒聽錯,我要追求你! 簡直是太科幻了! 余云升笑,說實話他并不屬于看第一眼就很帥的人。 不過有了好臉蛋和黑心眼的謝先生的前車之鑒,我對我注重男性外貌的行為感到深深的可恥,我決定以后痛改前非棄暗投明絕對不以貌取人! 話說回來,雖然余云升不是驚艷的帥,鼻子不是特別挺,眼睛戴著眼鏡也看不出深邃,一米七五的個子,但他皮膚白保養(yǎng)得好,加上他似乎是很知道自己優(yōu)勢的人,風度和氣質(zhì)能讓人完全忽略他的缺點一般的覺得他就是個帥哥。 他搭在香檳杯上的手點著下巴像是在進行深度思考,他說:“向暖,你怎么對自己那么沒有信心呢?我覺得你很有趣想追求你是很奇怪的事情嗎?我只是對我感興趣的東西行動而已?!?/br> 我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他笑著搖搖頭:“女孩子對別人的追求不應(yīng)該開心的說謝謝嗎?你這樣真讓我苦惱,如果你要時間思考,我們可以從朋友做起?!?/br> 夏夜的包廂很安靜,能聽到郊區(qū)特有的蟬鳴。他向我伸出手,他的手攤開放在酒紅色的桌布上等我,手掌厚實掌心線條清晰。 他說:“對于所有的機會都應(yīng)該試試,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難吃先生下章會出來的。 ☆、做朋友(下) 我發(fā)現(xiàn)打從跑步之后就變成了個文化人,邊跑步邊思考,直接也可以寫本“當我在跑步的時候我在意yin什么?!?/br> 夜晚的環(huán)陵路有點黑,綠道里面雖然有燈,可是間距拉得很長,所以還是會覺得黑,偶爾有街邊的車子快速的呼嘯而過閃來的夜燈。 跑步的明顯比早晨少了不少, 而且以中老年同志為主,我越跑越覺得凄涼,不都是單身鬧的嗎?這個鐘點夜生活才開始,而我卻在城郊混跡在一群大叔大媽中跑步。 單身這東西就像牙疼,你不覺得有事忍忍就過去了,你越覺得是個事那簡直就是鬧心!顯然我現(xiàn)在單身的狀態(tài)糟得到達人神共憤了。 快跑完的時候,燕妮的電話進來,我簡單的匯報了和余云升晚餐情況。 燕妮說:“這世界上總有一些男人長得不咂地卻老圍著一群美女,這個和一些不咂的的女人身邊卻老是不乏帥哥是一樣的道理?!?/br> 我說:“他不是不帥,整個人整體感覺是很好的,走出來也絕對是個帥哥的!” 燕妮在那頭恨鐵不成鋼:“那你有什么好猶豫的,長得帥,又有錢,還單身,jiejie,簡直就是比中彩票還走運呢!趕緊牢牢抓住。” 事實上,我也的確把手遞給了他,他的手從白葡萄酒杯上移過來─溫厚干燥,我的手才握過我點的凍檸茶─微涼濕潤,就這樣蓋在他的手心上,沒有天雷地火,也沒有緊張呼吸急促,我只是奇怪,不一樣的兩個人怎么能夠湊在一起? 我邊想著邊走進小區(qū):“我不是猶豫,我只是覺得少了點什么?什么時候談對象也要像年底評分等級的過線才可以開始了?” 燕妮在那頭嘲笑我:“姐們,你別告訴我你這個年紀還在期盼什么一見鐘情之類的吧,有一句話叫感情是可以培養(yǎng)的,還有一句話叫吐著吐著就習慣啦!” 我哀嚎:“不然怎么說所有的剩女都是有原因的呢!好啦,我到了,等下再和你說?!?/br> 進門的時候,我收到了來自大堂前臺的熱情招呼:“向小姐,這么晚了跑步去的?” 我點頭:“平時上班忙,改成晚上跑了?!?nbsp;其實是為了躲避我的人面獸心的芳鄰! 前臺說:“那你小心,畢竟我們這有點偏僻,我聽說隔壁小區(qū)的女同志跑步就碰上暴露狂的!” 我愣了下,點頭謝謝,進了電梯。 這都叫什么事兒,難道連我跑步的權(quán)利都要剝削了?都怪可惡的謝南枝,不是為了躲他我就不用趕夜場了! 我容易嗎?想想剛才黑洞洞的綠道我就有點后怕。 還在琢磨著,后背就被怕了一下,我嚇得跳開,回頭一看,彥小明的卷毛頭和大眼睛:“hello,向卵?!彼е沂謹[著標準招財貓的姿勢笑瞇瞇的看著我,在那一刻,我只想罵:“靠!” 很顯然我除了極個別情況之外都是個有理智的人,我已經(jīng)和老板之一勢不兩立了,如果再把另一個老板得罪了,我估計只有卷鋪蓋流浪街頭靠賣藝為生了,重點是我還沒有藝可以賣的情況下,我斟酌再三,把那個“靠”字咽下去給自己。 彥小明同志很顯然不懂我澎湃的內(nèi)心,一臉興味的打量我沖鋒衣和運動褲的打扮說:“咦,你也去跑步了,有沒有看到難吃?” 事實證明,當你的耳朵長期處于被摧殘之下,基本已經(jīng)可以喪失對我國博大文化的鑒賞功能,我一臉平靜的回答他:“沒有,謝董回來了?” 他點頭:“前兩天回來的,奇怪,他好象都是早上跑步的,最近怎么改成晚上了。” 昨天晚上我和余云升吃飯去了,我實在無奈,在我二十四小時的監(jiān)聽都快聽成順風耳的情況下,我居然不知道謝南枝回來了,而且竟然還和我搶場子去了! 他這是不折磨死我不罷休的節(jié)奏了?這日子還能不能力過了? 彥小明靠在走廊上堵了我的路,我眼睜睜看著家門就在前方卻硬是要像大禹一般過家門不入,彥小明看來是要和我聊上了:“對啦,你的bff蘇眉沒和你一起?” 我著實心酸為什么同人不同命,蘇眉還是蘇眉,我卻已經(jīng)變成向卵了! bff是best friend forever的意思,還好我這個肄業(yè)的英語??粕€看看什么csi吸血鬼的美劇,我和他說:“我們這兒不叫bff,我們叫閨秘!蘇眉這兩天回家住去了。” 蘇眉的土豪親爹不幸發(fā)現(xiàn)她離婚的事情,揚言要卸了她前夫的一胳膊,蘇眉回家救火去了。我覺得真是太任性了! 彥小明喜滋滋的點頭,告訴我:“啊,閨秘,那我和難吃也是閨秘?!?/br> 我說:“不對,你兩那是基友!” 他問我:“什么雞?” 我決定放棄治療。 我再次看看緊閉的家門摸摸兜里的鑰匙,真是傷心。 他饒有興致的人問我:“我看你上次長跑很來屎的樣子,你啊是也經(jīng)常跑步?。俊?/br> 我又要忍不住捂臉了,看一個混血吸血鬼l n不分還著滿口南京話著實是件令人噴血的事情。 我揉頭:“不是來屎,不是來濕,是來斯!” 來斯是南京話厲害的樣子,可現(xiàn)在我只想去屎一屎! 他說:“對對,來斯,我們家難吃也跑步很來斯的, 對了,你如果老跑步的話應(yīng)該能遇到他的???你們都這么愛運動,肯定能成為朋友,啊是?” 我為了不挑戰(zhàn)他的中文極限決定放棄向他解釋“跑友”的意思:“我和謝董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他那么高貴冷艷,我小老百姓一個怎么能和他做朋友?” 我想這年頭的人都瘋了嗎?動不動就做朋友!哪有那么多好朋友!最后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嗎? 彥小明把頭歪在一邊,他本來就是長得很陽光的人,這樣思索的樣子貧的認真的可愛,他說:“高貴?冷艷?你是在夸他嗎?” 我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差點沒把自己噎死,拼湊出很誠懇的樣子點頭。 讓洋鬼子了解我天朝博大的一語雙關(guān)文化,簡直是太困難了! 彥小明側(cè)靠墻壁,我看他個我留了條縫就往邊上縮縮,真是辛苦,什么時候才能回家?。?/br> 他似乎陷入回憶:“你別看ryan一副很cool的樣子,其實他是個很不容易的人,我第一次見他是在芝加哥機場,他當時跑了三個月的船回來,跑船那樣的零工那時候都是給現(xiàn)金的,他在芝加哥機場出來要等第二天早晨去買車直接開到紐約,周圍都是黑人區(qū),他直接就為了幾百美金和一群黑人打起來的!要不是我當時去接我姐的航班開車路過報了警,他一個人對付那么多黑鬼,就是被打死也不把錢給他們。后來我問他的,簡直想象不到,凌晨三點下雪天,他一下船就買了厚外套,把錢全藏在外套里,一個亞洲人坐在一群黑人和吸毒的洋人堆里等天亮的感覺?!?/br> 我停下往門口移動的身體,突然眼前能浮現(xiàn)雪夜里謝南枝裹著大外套坐在糟透了的街頭的情景,我突然想起自己很沒出息的google過謝南枝,說彥小明:“他不是美籍華人,哈佛高材生,出生高干音樂世家嗎?什么幾百美金被打死! 你吹吧!”明明就是金光燦燦的人生害我差點可憐他!那種說著“人人都是壞人”的冷漠的人怎么可能需要人可憐! 彥小明卻一副被我侮辱了的樣子,豎起手放在胸口,言之鑿鑿:“我不喜歡說謊,ryan有自己的privacy(隱私),我不可能說,但你相信我,他的確有他不想提及也不想別人知道的事情……” 詭異的沉默,電梯“?!钡囊宦曢_門聲都變得清晰。 我沉吟了半晌,開口:“難道……他是gay?” 然后我聽到身后傳來謝南枝一向微冷又很清晰的聲線:“誰是gay?” 事實證明我和彥小明就是兩二貨,我頭皮一緊,和他一起立正,異口同聲:“我是!” 我抬頭看到謝南枝一臉微訝的停住一只手用頸子上圈的毛巾擦汗的動作,即使通過寬松的短袖t也可以感覺到起伏的肌rou線條,我真是有先殺了自己再殺彥小明的沖動。 我“呵呵” 兩聲:“開玩笑,開玩笑,我進去了,二位晚安。” 我低頭哈腰和我的兩位大boss打了招呼,趕緊開門關(guān)門,關(guān)門的時候我聽謝南枝問:“你不是要見客戶?” 彥小明立即回答:“對啊,在紫竹林,你說這地名真是奇怪,又沒有觀音還紫竹林,我都覺得我是去……那什么詞?拜拜去了 ……” 晚上的人時候,我接到明安好友何佳的電話,她說下周末婚禮,一定要來當伴娘! 這消息終于給我慘烈的夜晚添了點美好。 我和何佳曾經(jīng)許諾要當彼此的伴娘,即使結(jié)婚也要在彼此的房子的擁有一間房間,雖然最后一個只是兒時的玩笑話。 我笑她:“終于把你嫁出去啦!” 何佳的老公我也認識,是我們的高中同學,從小的青梅竹馬,她暗戀的他,終于修成正果。 很可惜,我從小到大似乎因為父母的關(guān)系很難奮不顧身的長久的去喜歡去暗戀一個人,然后也因為無法長久的投入有過兩三段無疾而終的曖昧。 所以,不知怎么的,每每我聽見有人告訴我她的男友是同班同學,總會會羨慕她,覺得她很幸福,覺得這一定是一段暗戀的成全,覺得這樣的故事也是存在的,覺得,曾經(jīng)我沒得到的似乎也得到了一種變相的,成全。 我懷著喜悅的心情打完電話洗好澡,換上我的小兔子大t睡衣,拿著青菜棒子轉(zhuǎn)了一圈,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嚴重的問題,我唯一朝夕相對的雄性──燕妮的寶貝兔子湯姆越獄了! 我對著空蕩蕩的兔籠子,再看看12樓的樓高,飽涵沉重的心情致電林燕妮:“我告訴你個不幸的消息,你要挺??!” 燕妮那邊在和現(xiàn)男友看文藝片,捂著話筒和我說:“嗯,寶貝兒,沒事,你說!” 我聽她的語氣就知道她一定在她的素食商人男友面前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