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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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看燕妮向謝南枝舉起酒杯,我實在來不及阻攔,只有望天,希望老天趕緊來收了這個妖孽。 果然不出我所料,燕妮開口:“向暖老向我提前你這個跑友,她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謝謝你對咱們暖的照顧。來,敬你!” 頓時,全場寂靜。 謝南枝那雙好看的眼睛,沒有看燕妮,而是轉頭向右手的我看來。 我對面只有彥小明一人還在奮戰(zhàn)螃蟹,不過是“跑”還是“炮”對他都沒有區(qū)別。 對我來說,那簡直就是冤枉! 我:“呵呵,跑友,跑友,一起跑步的朋友!” 謝南枝才悠悠舉起酒杯,挑了挑眉揚了揚嘴角,七分認真三分戲謔,他偏了頭一笑問我:“照顧?是嗎?” 都是群妖孽! 我想我錯了,老天應該來把我收走的。 自從我把燕妮引薦給彥小明,這兩人感覺就像找到了失落在地球上的兄妹,基本上就沒有我老板elena的什么事了。 彥小明和南京話鼻祖林燕妮討論的惹火朝天。 我看到混血吸血鬼彥小明一臉興致的問燕妮:“南京話的罵人怎么說?” 不忍直視。 我起身夠餐巾紙,想起我大學里認識德國的一個留學生向我討教中文也先問中文的臟話怎么罵。 文化果然相通,全世界人民學一門語言都先喜歡從問候你mama開始學起, 臟話果然是文明的起源! 謝南枝把身邊的紙盒遞給我,我看他沒怎么吃飯,就問:“你是不是胃口不好,我?guī)湍銦狳c粥?” 我這廂才說完,彥小明那廂就道:“作死啊你!” 我差點就趴下了,謝南枝皺眉。 彥小明趕緊擺手:“excuse us,我只是學學而已。sorry,難吃?!比缓笥趾臀艺f:“向卵,難吃中午去了酒會,他胃不大好,而且他最喜歡喝稀飯,你給他粥最好了!thank you.” 我對他耳聽六路眼觀八方的能力著實佩服,想笑又只好忍著,我看謝南枝抬手壓了壓額頭。 我問謝南枝:“你如果不介意是剩飯,我?guī)湍銦狳c粥。” 他想了想說:“不介意?!?/br> 只聽燕妮在和小明說:“不對,聲音一定要清脆,明快,干凈利落,你再說一遍!” 小明:“作死啊你!” …… 要不是親眼看著謝南枝慢條斯理的拿著湯勺喝著我喝剩下來的白粥,我簡直很難想象這樣的人居然最喜歡喝稀飯! 現(xiàn)在都總裁都怎么了,一個喜歡喝稀飯,一個喜歡喝青島啤酒!還讓不讓老百姓賺錢了? 我看他拿著我慣用的一對花底白瓷勺的另一支,修長如玉的手指都趕上白瓷勺的勺柄了,輕啟薄唇吹了吹即將入口的粥,熱騰騰的白粥把他的嘴唇薰得紅得嬌艷欲滴。 明明是黑衣黑褲扣子扣得好好的筆直坐那的人,喝一碗白粥都喝得那么讓人浮想聯(lián)翩! 他的確是喜歡喝粥的,一碗都喝完了。 酒足飯飽散場。 彥小明還在一遍一遍的和燕妮潛心學習。 我把謝南枝送到門口。 他說:“我周六傍晚有個空檔?!?/br> 我說:“?。俊?/br> 他說:“你和我去玄武湖。” 我說:“???” 這是要約我的節(jié)奏?我心臟不好,不要嚇我。 他又露出那種“南枝”式勾唇要笑不笑的笑容:“不是跑友嗎?易感冒這種體質,加強鍛煉就好了?!?/br> 他一字一頓特別強調(diào)了“跑友”兩字,我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來不及思考愣了下。 這么一安靜下來,彥小明的練習聲就放得很大,他說:“看你那個吊樣!” 然后,全場從頭到尾都很少講話的蘇眉對彥小明說了唯一一句話:“你這甩子,表逼我抽你!”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歡樂多。 ☆、karma卡瑪(上) 你,相不相信“報應”? karma(卡瑪)這個詞來自古印度,是“業(yè)報”的意思,有人說它是佛祖?zhèn)飨聛淼恼Z言,有好的卡瑪,也有壞的卡瑪。 做好的事情,會收到好的卡瑪。 做壞的事情,會收到壞的卡瑪。 我認識的一個女朋友, 二十八歲,嫁了小她四歲的老公,她賺錢養(yǎng)家還要賺錢給老公付研究生學費,他說學校太遠她幫他買車,結果他住著她還貸款的房子開著她買的寶馬,在她懷孕回國的那年騙到二十出頭的小三。 他篤定她二十八歲恨嫁的心,花言巧語騙得她人財兩空。 離婚時,他不要兒子卻要貸款房子的一半。 男女都是我同學,這樣真實的事情氣得我跳腳,結果女朋友沒有吵鬧離了婚,只堅持兒子要給她,她淡定的說:“keep calm, because karma will get him!”(保持冷靜,因為他會遭到報應。) 后來, 她帶著兒子回國工作,父母幫著帶孩子,她的個性溫柔,自然也不缺乏真心的追求者,偶爾幾次,她會在朋友圈里曬下兒子的照片,虎頭虎腦有兩個小酒窩。 她的前夫被父母斷絕關系,也沒再結成婚,所有找小三的人都會被小三 ,學業(yè)只讀了一半。終有一天,他要看兒子還得看她的臉色。 有些人卻是因為懂得而殘忍,如他。有些人因為懂得而慈悲,如她。 我相信卡瑪。 keep calm, because karma will fuck you up. 在我二十七歲的一生中也收到不少男生的邀請,像什么一起去看武大櫻花啊 ,什么一起去爬紫金山啊,也有,一起去玄武湖?。?/br> 然而,第一次有一個謝南枝這樣的貨色約我去玄武湖。 而且,只為跑步。 謝董事長日理萬機卻秉承天天鍛煉的優(yōu)良傳統(tǒng),等他結束完事情我們一起去玄武湖已經(jīng)是晚飯之后了。 十月底的天氣,不算很熱,加件外套就可以。 謝南枝也是套頭衛(wèi)衣加長褲,一身深灰融入在夜色里簡直就像一顆挺拔的蒼松! 月黑風高,城墻下的夜燈打得城磚都是森森的黑。 我沒想到謝南枝說跑步就真的是寡跑步,一句廢話都沒有,熱身也都不熱,沒進門就開始跑起來,真是頭牲口! 我們兩一個一身深灰一個一身酒紅,黑夜里如同穿了夜行衣,在城墻的臺階上飛奔,黑漆漆的只看到上竄下跳的兩個影子,簡直就像兩個即將蒙面的飛賊。 我邊喘著粗氣邊感覺我這不是來鍛煉身體的,我這是來拍武打片的! 從中央門后面進入,路過穿著睡衣遛狗的少奶奶們,路過跳廣場舞的英俊的阿姨們,路過一群在城墻上飚革命歌曲的大媽大爺們。 那句“我們一起走近新時代……”還沒進入完,我們就到了湖畔。 湖對面是高樓大廈,映在湖上是星星的光,那面是喧囂,這面是寂靜。 我遙望對岸,想起上次公司組織的跑步,那可是幾個人一起跑一圈啊,這一圈跑下來我不是累成狗的問題,而是連狗都不如! 到底是長期有系統(tǒng)的摧殘,啊不是,鍛煉的身軀! 我到達最高速度,卻感覺謝南枝才開始提速。 我示意他先跑不用管我,他再三確認,終于先跑出去了。 我收回目送他矯健身姿和大長腿的視線,從快跑降到慢跑,從慢跑再降到慢走,這個過程,我用了五分鐘。 這么一停下來,就著實有點冷,戴起衣服的連帽,我一邊欣賞湖景一邊看看行人八卦。 過了半小時,卻看到遠遠的挺拔的身影又飄回來了。 我趕緊小跑過去接駕,問謝南枝:“您跑不動了?那咱們趕緊回去吧。” 他斜眼看我:“你信不信我扛著你跑一圈都沒問題?” 我:“呵呵?!?/br> 他說:“別想偷懶,以你一小時8公里的速度,現(xiàn)在已經(jīng)跑了34公里應該到那邊了?!彼钢笌装倜淄獾那懊?。 我敢怒不敢言,和條理控的人在一起時刻都有想自殺的沖動! 只有繼續(xù)奔跑,我感覺腿已經(jīng)不是我的了,思想也不是我的了,整個人都不是我的了。 跑到翠洲,前面有條岔路。 他喊我:“回來,應該走這邊。” 我指指前面說:“這邊好象也能走?。 ?/br> 他說:“我剛來過,這是出去的?!?/br> 我問他:“你怎么知道我會走錯的?所以跑回來了?” 我又告訴他:“沒關系,如果走錯了,我是堅決不會回來的,我就打車回家了?!?/br> 這位俊美的男子露了白齒一笑告訴我:“我知道,所以我回來了。” 最后,我實在吃不消了,以賴在地上威脅,總算把跑降到走。 謝南枝為了表示鼓勵,給我買了瓶水。 我咽咽口水,打開就灌,一口氣不停,灌了半瓶子下去,捏捏扁了的瓶身,看他在一旁勾唇笑:“我第一次看到一口氣喝半瓶水的女生?!?/br> 他站在小超市前面的昏黃的燈里,一手拿瓶水,一手插兜里對我笑,不知道是因為他的笑,還是不好意思自己的粗魯,我一下子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