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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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水災(zāi)時,他在。 我失戀買醉時,他在。 我被人欺負(fù)時,他也在。 狂奔在落著初雪的街,我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愛情不是一次次到處去尋找的迫不及待,而是那山窮水盡時的一次又一次的悄然相見。 原來,我的鞋不過是被擺放錯了位置。 我想要見到謝南枝,然后告訴他,我現(xiàn)在想的,不再猶豫,不加修飾,想什么都告訴他。 這飄雪的街頭,那么多人停下腳步,他們興奮的伸手觸摸今年的第一場雪,我卻感覺空蕩蕩的,因為找不到那個人。 我四下轉(zhuǎn)身,突然發(fā)現(xiàn),熟悉的挺拔身影出現(xiàn)在轉(zhuǎn)角。 我想喊卻因為跑得太急發(fā)不出氣,只有繼續(xù)奔跑, 近了,卻一下子停住。 謝南枝上了一輛出租車,后排還有一個人。 她一側(cè)頭,我也見過。 在他家門口等過他的那個妙齡女子。 是他mama說的那個一直等她的人嗎? 我默默看著出租車開走,寒風(fēng)夾著雪拍打著我的臉和身體。 周圍的情侶們,男孩在幫女孩拍照,女孩子們笑著捧著落下的雪花,這么喜氣洋溢的時刻,我感覺不到,甚至痛苦不堪。 我轉(zhuǎn)頭,看到玻璃電話亭里反射的自己,裙子上的亮片因為跑動掉了不少,臉上不知道是亮片還是拉花掉的亮粉,鏡子里的人就像一顆圣誕樹。 我想起,車上女子精致的側(cè)影,般配的一對。 仰起臉,任雪花擊落在我的臉上,融化成一片濕潤。 突然覺得,這個冬天真他媽凍人! 人一旦倒霉都是要霉上一陣子的。 這股子霉運被我像年貨一樣帶到了新年。 新年甫一開始,就傳說公司要帶我們?nèi)ト毡九轀厝?/br> ☆、第45章 泡溫泉(上) 執(zhí)著是年輕人的權(quán)利。 信命是成年人的特質(zhì)。 下班打車回家的路上,我聽到一首歌。 不知道名字,只記得幾句歌詞。 不知從何時起,喜歡一首歌不會刻意找它的名字,不會想把它立即拷在電腦里。 上網(wǎng)聽聽,或者哪一天哪家咖啡店哪個電臺突然就與它偶遇,即覺得是恰到好處的緣分。 我想,愛情也當(dāng)如此。 這次失戀和余云升那次著實不同,出師未捷身先死! 這對我的人生造成了巨大的傷害,我心已殘。 我躲在房間用ipad看哈利波特,期間出來開了一桶泡面一瓶可樂一根火腿腸慶祝。 蘇眉差點要打120以為我磕了安眠藥。 我告訴她,我只是變成了哈同學(xué)的腦殘粉。 我從第一集看到第七集,連看兩天,連耳鳴都是開篇的旋律,看到哈同學(xué)從凄慘的孤兒勵志成了人生大贏家,人生才又有了些許希望。 悲慘果然需要對比,我覺得我已經(jīng)能把謝南枝拋棄到三界之外。 誰知我打開房門,彥小明這廝正在嚷嚷:“明天出差逃不過,難吃在帝都等著……” 我下意識問:“謝南枝出差去了?”問完恨不得抽自己,道行盡毀! 彥小明轉(zhuǎn)頭看我,面色驚訝:“對啊,你不知道嗎?噢,也對,你生日后第二天他就走了?!?/br> 我能理解他驚訝的由來,面對一個兩天沒有洗澡,只吃泡面過日,眼睛紅腫的女瘋子,能不驚訝我是什么蛾子變的? 我需要點糖分緩和下,飄去廚房找巧克力,假裝不經(jīng)意道:“對啊,那天我看他和他前女友走的?!?/br> 這是我最不屑的伎倆,卻因為謝南枝,問出口又想抽自己了。 小明說:“不是吧,他前女友是who從來沒聽說。” 我咬了粒費列羅,嗯,果仁快過期了,但心情大好,頓時陽光普照。 蘇眉對我最近猶如更年期一般的反常狀態(tài)感到疑惑,用激光一般的眼神打量我:“你和謝南枝怎么了?要是找他,打個電話,發(fā)個微信不就得了?!?/br> 要是怎么了,我能這么著嗎? 謝南枝那廝就在我生日當(dāng)晚和他前女友跑了!關(guān)鍵是這和我還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 我還能怎么著? 高科技是好,但是有些話電話里說不出,微信里發(fā)不了,錯過了就再不想提。 我琢磨著,我對謝南枝的喜歡或許就和我對吳彥祖的喜歡是一個道理,等他娶了maggieq就好了。 什么?他沒和maggieq結(jié)婚? 這個世界變化太快,這么幾年,吳彥祖娶了別人生了女兒連女婿都找好了,鴨血粉絲湯也從三塊五漲到十塊五。 我不擔(dān)心吳彥祖,因為再這樣下去我連碗粉絲湯都喝不起,還在糾結(jié)個p! 我化悲涼為動力,為年終獎而沖刺。 分公司因為檔期不同都是用自己的經(jīng)費單獨活動,el打賞什么純屬彥藝寧個人決定。 江湖上流傳著年終獎的傳說,老馬說去年是韓國女士附贈瘦臉針,男士附贈隆鼻,個個回來俊男靚女了個把月。 我對美女老板elena彥藝寧的“體貼”佩服的五體投地,默默希望無論干什么折現(xiàn)就好。 年初的時候,確定了是去東京購物附贈箱根溫泉。 三天的行程,最后一天自由活動,我和大部隊去新宿伊勢丹血拼。 看著新宿街頭的美女,全身上下無懈可擊,沒有一個不化妝,不貼假睫毛,不染頭發(fā)的。 大冬天,羽絨服都不穿,還是短裙飄飄。 我和蘇眉總結(jié):日本女人真是可怕,全民族都把愛漂亮當(dāng)事業(yè)來做! 日本人嚴(yán)重崇洋媚外,見到老馬這種外表洋鬼子的就直鞠躬,壓根不知道他內(nèi)心就是個中國rou絲。 老馬看著商場里穿和服向他鞠躬的妹紙,和我贊嘆:“這姑娘應(yīng)該娶回家去!” 蘇眉只說了一句話就讓他打消念頭:“日本男人的工資可是全都要交給老婆的,連買酒的零花錢都要看老婆心情。” 我領(lǐng)命到唐吉可德給燕妮買東西,看著連襪子都分瘦腿的,發(fā)光的,保溫的,透明的……突然有種我就是長著胸的男人的感覺。 來之前,我問燕妮要帶什么禮物給她。 林燕妮是個榜單控,完全不做功課,只告訴我一,日本產(chǎn),二,日本獨家,三,銷量前三。 這個有點難度,我調(diào)查了下,得到結(jié)果:電飯煲,馬桶蓋和岡本001。 蘇眉問過我最喜歡日本的什么,我堅定的告訴她——馬桶。 發(fā)熱噴水,保溫清潔,功能齊全,堪稱屁股界的神器! 電飯煲拎不動,馬桶蓋沒法用,只有岡本001。 我買了三盒和幾雙襪子,前者不確定林燕妮自己能不能用,但也算滿足她的愿望送她的手信。 蘇眉接了電話,嬌羞的告訴我彥小明和謝南枝來了,反正明天是周末,不如我和他們多待幾天去神戶泡溫泉。 我這幾日溫泉泡到皮都發(fā)白,再一聽到謝南枝來了,著實心塞。 找了機會,就鉆入新宿地下鐵。 逛街不在行,吃了碗拉面,胃是第一個想家的,摸摸肚子,著實想念麻辣燙。 五點多人流增多,我在地鐵里,總算體驗到日本的地鐵特色,大家都西裝筆挺,卻面無表情的被擠來擠去,像無數(shù)根面條和了水餅在一起。 越擠越朝里,完全挨不到門,下不了站,當(dāng)我真正殺出一條血路,腳落到月臺,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完全迷路了。 我母親向太太對我認(rèn)路的本領(lǐng)好生佩服,和我去過一次鼓浪嶼,島上的路完全靠走,小徑無數(shù),店面雷同,我不記路只看店,每每出來都是相反方向,東西南北一概不識。 向太太行程結(jié)束之后,只和我說了一句話:“暖暖啊,以后你千萬不要一個人出門!” 一個做什么事都不易的人,自然不會認(rèn)路。 傳說這種人要好好珍惜,因為哪一天走著走著就不見了。 轉(zhuǎn)了一圈的地下,看著路線圖,無數(shù)的線,密密麻麻的站,繞了一圈,卻發(fā)現(xiàn)手上的通票只能做一家公司的線路。 本來是有wifi熱點的,可是在蘇眉那,我一離開,自然不能上網(wǎng)。 離開網(wǎng)絡(luò),立即生無可戀。 難吃害我,人還沒到,我卻因為躲他已經(jīng)身陷險境! 百萬種想法穿腸而過,身上就兩萬日元外加一張銀聯(lián),不知還能堅持幾天,語言不通刷碗的活估計都不能,護照還在酒店保險柜,難道我就要這樣被賣掉? 腦海中勵志片,懸疑片,恐怖片,動作片……輪番上演。 還好有全球通,立即掏出來打給蘇眉:“喂,我迷路了。你在哪?” 蘇眉那邊的背景吵雜:“你怎么會迷路?你在哪……” 聽清她的聲音也著實費勁,我快速回答:“地鐵?!?/br> 蘇眉的聲音有一瞬的停頓,緊接著就是謝南枝的聲音響起:“站名是什么?” 難道這是把電話搶了? 我一點都不想和他說話啊,楞了半天,抬頭看站哪邊的出口那邊的站,才說:“高田馬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