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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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不愿意走我又能耐她如何?先讓她留下來吧,給她分配一些簡單的工作,我可不想她給公司添亂。”奚傲天雙手背在背后看著窗外嚴肅的說道。 “那那個計劃現(xiàn)在怎么處理?” 奚傲天沉默了半晌,“先放著吧,那個計劃本來就是用來威脅蘇盈盈的,現(xiàn)在她走了那也就不必再費心。等穎文的事過去了再處理?!?/br> 手下點點頭。 “你去辦理一下住院手續(xù)?!闭f完奚傲天轉(zhuǎn)身離開。 他走到奚穎文的病房,見醫(yī)生正在給他檢查。 “你是病人家屬吧,他這次傷得很嚴重,頭部受了重創(chuàng)留下瘀血,這可能會留下影響,家屬要做好心理準備?!贬t(yī)生邊給奚穎文聽診邊說道。 “影響大嗎?”奚傲天不免有些擔心。奚穎文可是他唯一的兒子。 醫(yī)生收起聽診器,“可大可小,等病人醒來看就知道了?!?/br> 奚傲天道了聲謝謝邊坐在床邊陷入沉思。這些年來他那些仇家雖然不曾露面但暗地里卻留有蛛絲馬跡,兩方一直像兩頭野獸般默默監(jiān)視著對方,一旦等對方露出馬腳便會一頭撲上去一口咬死對方,這次他不慎露出缺口,對方便在他脖子上動刀子,幸虧老天眷顧,不然他損失慘重。 蘇盈盈重新回到自己家父親還跟以前一樣,只不過三個人組成的家庭現(xiàn)在少了jiejie,給人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蘇杉杉現(xiàn)在將電話號碼給換掉了,又不回她消息,另外奚穎文情況到底是怎樣她也無從知道,她只怕自己回醫(yī)院被奚傲天知道了又對jiejie下手,所以只能坐在家中無計可施。 陷入憂思的她突然聽到一陣敲門聲,打開門的時候臉沉了下去,“你來干什么?” 門外站著一個婦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后媽。母親在她幼年時期喪命,只留下jiejie父親他們?nèi)?,后來父親不甘寂寞,重新娶了一個妻子。當時她們年紀尚小,對這種事完全沒有掌控能力。 娶進門的后媽心里深重,對她們姐妹百般刁難,尤其是自己有了孩子之后更不把她們當人看,一整天沒吃飯是常有的事,被毒打更是家常便飯。 對這一切父親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直到后來后媽變本加厲,差點害了她的性命父親才將她們二人送給給別人家寄養(yǎng)。那家人姓蘇,他們現(xiàn)在的名字便是由養(yǎng)父取的。 后來養(yǎng)父生病去世,她們姐妹倆在自個謀生的時候父親突然找上門,將家中的變故告訴了她們。原來她倆被送走之后父親就生了病,家里積蓄都被用來治病。后媽不堪貧窮帶著自己的孩子重新嫁人,留他父親一人孤苦伶仃,后來得知她們現(xiàn)在自己謀生之后便找了回來。 那之后三人一起生活。后媽并沒有嫁遠,只是嫁到離家不過幾公里外的地方。后來她還在那家生了孩子,但其新丈夫是一個好吃懶做之人,不久之后還迷上賭博,家中生活難以維持。從此后面便以索要孩子贍養(yǎng)費為由經(jīng)常上門sao擾。蘇盈盈估計她今天上門估計是因為不知從什么渠道聽到她們姐妹發(fā)達,家中富裕的謠言。 后媽見是她先是吃了一驚,后有厚顏無恥的說道,“怎么?我就不可以來?好歹我也是你的后母,對你也有養(yǎng)育之恩,你就是這樣對我的?” “我爸今天不在,你有多遠滾多遠?!闭f完蘇盈盈關(guān)了門。對于這個人,她從來不怕得罪,也不怕她在外面散播謠言,現(xiàn)在她只擔心jiejie和奚穎文。 在奚家公司內(nèi),蘇杉杉照常上班。她穿戴整齊走進辦公室時一個奚傲天手下的工作人員叫住了她,“杉杉等一下?!?/br> “什么事???”蘇杉杉疑惑。 “這些文件是董事長交給你的,上面是一些項目投資數(shù)據(jù),你按照要求整理既可?!惫ぷ魅藛T將文件交到她手中說道。 蘇杉杉打開看了一下,只見上面都寫巨額投資項目,數(shù)目大得她光看看就覺得嚇人?!斑@,真的是給我的嗎?”蘇杉杉有些擔心的問道。 “是啊,怎么了?”工作人員疑惑,從她手中拿過文件左看看右看看,“瞧,這里還做有標記呢,董事長說過凡是有這種標記的文件都是交給你做的?!?/br> “可是,這數(shù)目有點大了吧,我怕我應(yīng)付不過來?!碧K杉杉為難道。 工作人員翻開看了看里面的內(nèi)容,心中同樣奇怪,她才來沒多久,董事長應(yīng)該不會將這么重要的資料交給她才對。“這樣吧,你稍等一下我問問董事長?!?/br> 半晌后他回來,“董事長說不是給你處理的,你把它交給劉經(jīng)理就可以?!?/br> “是這樣,那就好。”蘇杉杉松了口氣。 “記得不能弄丟啊,弄丟就慘了。”在她離開之時工作人員囑咐道。 蘇杉杉點點頭,將文件放在自己辦公桌的柜子上面。 “杉杉幫我把這個文件復印十份。”“杉杉這個東西你幫我找經(jīng)理簽下字。”“杉杉這個合同你幫我修改一下再打印出來。”…… 在偌大的公共辦公室內(nèi),那些同事欺負蘇杉杉是公司新員工,把各種麻煩事情都推給她做。她因覺得這個機會來之不易,便一一應(yīng)承下來。 “這些都是廢棄的合同,還有這些訂單也是幾年前的了,都沒有用了,你拿去丟掉吧。”在她對著電腦打字時主管抱過來一疊廢紙放在她的柜子上面,囑咐她扔掉。 她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抱著桌上厚厚一疊廢紙就下樓扔垃圾桶。 “杉杉,我交給你的那些文件你找劉經(jīng)理處理了沒有?”到晚些工作人員來辦公室問她。 “??!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我現(xiàn)在就拿給他。”說著她手忙腳亂的翻桌子,然而哪里還有文件的影子。 “我早上明明還放這里的??!”蘇杉杉說著各種翻找,找了半天才突然想到自己早些時候抱著一大疊廢紙扔往樓下。于是她穿著高跟鞋跑下樓。 這個點垃圾車已經(jīng)被運走,垃圾場內(nèi)空空如也。她絕望的跪在地上,文件上的項目資金達到上千萬,把她賣了也賠不了。 “怎么辦?我,我好像把文件弄丟了?!碧K杉杉絕望的跟工作人員說這事。 “什么?你知道那是什么文件嗎?那是董事長投資的一個國內(nèi)外大項目,資金已經(jīng)撥了,只要將那份文件交給對方合作就達成。那是最原始的文件,只有一份,你弄丟了就沒法重印了你知道嗎?沒法重印意味著什么?意味著撥出去的幾千萬就這樣打水漂了你在知不知道?那樣一來你賠得起嗎你?”工作人員將她劈頭蓋臉罵了一通后走開。 半晌后頹廢的蘇杉杉接到電話,是工作人員打來的。“你就等著賠償吧,那份文件除了投資項目還有董事長古董交易憑據(jù),沒了憑據(jù)就什么也沒有了。”說完工作人員掛了電話。 蘇杉杉頹坐在原地,這一行她剛接觸不久,不知道出了這么大的問題如何應(yīng)對。 此刻她腦海里就只剩下工作人員剛剛打電話來說的那句話,“你就等著賠吧!”,這句話一直盤繞在她腦海里,她第一反應(yīng)是如此大一筆款項她如何賠付得起?想想她的家境是如此的清貧,辛苦了這么多年才稍微有些好轉(zhuǎn),可現(xiàn)在竟給她惹出這樣的事情來。蘇杉杉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后悔當初沒有聽meimei的。 “杉杉,你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不冷嗎?”一名同事見她那樣過來扶起她? “你發(fā)生什么事了?” 看著她那驚慌失措毫無血色的臉同事關(guān)心的問道。 “我把董事長的資料弄丟了,我把資料弄丟了,怎么辦?我該怎么辦?那資料那么重要?!碧K杉杉說著竟忍不住哭了起來。 “什么樣的資料啊,我?guī)湍阏艺?。”同事看她這副模樣關(guān)切的問道。 “是項目投資的資料,好幾千萬的,就這么被給弄丟了,他說要讓我賠,讓我賠……”說著她趴在桌子上大哭起來。 而同事聽她這么說也表示自己幫不上,“這,這數(shù)字也太大了,不好意思我?guī)筒簧鲜裁疵Α蓖卤傅恼f道。 最后辦公室內(nèi)只剩下她一人,給她資料的工作人員再次打電話進來,“你找著了沒有啊?” “沒,沒有。找不到了,給垃圾車帶走了?!碧K杉杉哭著說道。她這會差不多已經(jīng)記起她當時是怎么弄丟那些文件的。 “你完蛋了蘇杉杉?!彪娫捘穷^在掛斷之前送給她這么一句話。 她心里頭一涼,竟有一種一死了之的想法。她沖出公司大樓,逢人便問垃圾車的去除,幸虧遇到一名清潔工好心將地址告訴她。于是她二話不說就上了一輛出租車朝垃圾場趕去。 下了車看見堆積如山的垃圾她心一陣涼,她看了一眼整體,隨后選了一個地方便動手挖起來。 天色漸漸暗下來,臭氣熏天的垃圾味道將她熏得頭暈,她的手,她的衣服全都被沾上污穢。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一直到深夜看不見了她才停手。她的手指被各種尖銳的雜物刺出鮮血,膝蓋也磕破了,臉上滿是污穢,看上去分外嚇人。 出來時匆忙,她臉手機也沒帶,最后絕望侵蝕了整個身體,她腦海里只有賠不起幾個字。她想到自己年邁又經(jīng)常生病的父親。想起家中那清貧的日子,想著如果賠的話她們一家三口這輩子都賠不完。 這樣想著她沒有打車,就那樣一路走到公司大樓底下。腳被高跟鞋磨破了也不自知。直到最后意志被磨干凈,她連活下去的念頭也沒有了,只想用一死逃離這個折磨她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