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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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奶奶卻不以為意,笑了笑,繼續(xù)說道,“我也看過新聞了,說是那位不安分的秘書,竟然又挺著肚子找了過去,這背后肯定是你的主意吧?奚景之所以去找你,就是要提醒你一句,別妄自菲薄,覺得什么事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對嗎?” 奚圣遠(yuǎn)嘿嘿的笑著,只是垂下的眼里帶上了一絲的不耐,表面上他難得的好脾氣,沒有反駁什么,可是心里確實(shí)有些著急,著急這其中的真相。 “以前你父親在世的時候,總是夸贊的說,你是他見過的最聰明的一個孩子,可是這世界上還是有一句話,聰明反被聰明誤,現(xiàn)在看來,這句話真是哲理?!鞭赡棠痰恼f著,視線掃過奚圣遠(yuǎn)的臉,唇角一勾,勾出了一個滿滿深意的笑容,“就像是此時,奚穎文的話已經(jīng)說的非常明白了,你難道還沒有想出到底為什么來嗎?” 奚奶奶的眼里帶著滿滿的深意,看著奚圣遠(yuǎn)的眼睛,就像是一雙探照燈,深深的,看見了奚圣遠(yuǎn)心里那nongnong的不安。 這樣強(qiáng)烈的目光,讓奚圣遠(yuǎn)的心中那份不安越來越強(qiáng)烈,似乎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但他確實(shí)不想面對。 “你是裝作不明白,還是不想面對?”奚奶奶抬起眼來的時候,眼里的最后一絲不耐,也消失的干干凈凈,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看著奚圣遠(yuǎn)的眼里劃過了一道異樣的情緒,但還是繼續(xù)的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直接給你講個故事吧?!?/br> “母親,我不想聽!”奚圣遠(yuǎn)本能的阻攔,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腦海當(dāng)中忽然清晰的,是兒時聽過的一句話。 那個時候,他家里有著很多的傭人,其中有一個傭人在打理花園的時候,狀似不經(jīng)意的跟另外一個人說,說他不是奚家的血脈,當(dāng)時他哭著去找父親,因?yàn)檫@些事情,父親大發(fā)雷霆,甚至把那兩個人都被開除了。 這件事情也在父親的怒火之后煙消云散,到那之后,再也沒有人提起過這件事情,當(dāng)時也有的奚圣遠(yuǎn)以為,定是下人在那里亂嚼舌根的,可是這一刻,那些話卻是忽然的清晰。 他本能的要拒絕,不想聽到任何一個故事,可是今天晚上的他,不想聽都不可以了。 “從前的時候,在一座大城市里,有兩個商業(yè)勁敵,他們本是好友,可是卻因?yàn)橐豁?xiàng)發(fā)明,有一個人動了花心思,把他好友的東西都偷起了過來,甚至去申請了專利,他得到了一筆豐厚的獎勵金,用那個獎金看到他的公司,他本以為他可以飛黃騰達(dá),即使是那個朋友知道了他的我都無所謂也無可奈何的,可是,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不勞而獲?!鞭赡棠痰穆曇舻模弥鴺O為冷靜的聲音在這里說著,她的眼睛看向了窗外,眼里帶上了莫名的情緒,“他的那個朋友還是上門找上了他,并且告訴他,希望他能夠改過自新,主動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他就會既往不究,可是那個人卻是喪心病狂,簡直被利益蒙蔽了雙眼,他就這么奚落著那個朋友,甚至還侮辱他?!?/br> 奚奶奶說到這里之后,視線緩緩抬起落在了奚圣遠(yuǎn)的臉上,此時奚奶奶的臉上已經(jīng)面無表情,只剩下了一種陌生的冰冷,就像他此時的語氣一樣,“結(jié)果可想而知,因?yàn)槟莻€人手里有著原始的稿件,對于這個發(fā)明是無比的詳細(xì),所以,他用他那份稿件,成功的告倒了他那位朋友。” “可是那個朋友卻沒有趕盡殺絕,在那個人倒下的時候,被判了15年有期徒刑的時候,他卻進(jìn)入了牢房去看望,昔日的好友面對面,曾經(jīng)的敵人只是委托那個人,如果還念及當(dāng)初的一點(diǎn)情分,請讓他照顧好他那懷孕的妻子?!鞭赡棠陶f著,視線看到了外面,眼睛里帶上了莫名的憂慮,似乎在緬懷著什么,又似乎在回想著什么,總之,她再說話的時候,語氣里帶著幾分悵然,“世界上有一種人,他是仁至義盡的,所以他爽快的答應(yīng)了他那個朋友的最后的請求,答應(yīng)替他照顧好他的妻兒?!?/br> 奚奶奶的話音落下,深深的呼了一口氣,下一刻,眼神淡淡的說道,“或許,因?yàn)橛腥顺兄Z了,那個人心里徹底的放心,在探監(jiān)后的沒幾天,就傳來了消息,那個人在監(jiān)獄里自殺了。” 說完這句話之后,奚奶奶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奚圣遠(yuǎn),眼睛微微的瞇起,擋住了里面的情緒,只剩下了淡漠,還有繼續(xù)的聲音,“后面的事情你應(yīng)該能想明白了,那個人不只照顧了他的妻兒,把他的那個孩子當(dāng)做了自己的孩子一樣,從小疼愛到大,可是,如今已經(jīng)在地下的老人,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悉心照料起的這個孩子,從小給予他無盡的疼愛,絲毫不輸于自己親生孩子的人,有一天竟然反目為仇,但是惦念起不屬于他的東西,費(fèi)盡心思,壞事都讓他做了一個遍。” 奚奶奶的話音落下,房間里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在這片沉默當(dāng)中,奚圣遠(yuǎn)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似乎還帶著幾分扭曲,他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那里,垂在兩邊的手,握成了拳,上面是一根又一根的暴起的青筋。 良久,奚奶奶才緩緩的開口,他看著眼前的奚圣遠(yuǎn),眼里有一種恨其不爭氣的表情,然后低低的開口問道,“這就是我給你講的故事,這也就是為什么奚穎文會那么信誓旦旦的過去警告你,警告你不要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奚氏公司是你大哥辛辛苦苦創(chuàng)立起來的,里面有一席之地,是因?yàn)槟愦蟾珙櫮罡愕男值苤?,但是,你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不要妄自菲薄,貪念那些不屬于你的東西,今天我的話都說完了,你心里可知道錯在哪里?” “我沒錯,為什么是我錯的?!”奚奶奶的苦口婆心,換來了奚圣遠(yuǎn)的憤怒,他都用力的揮了揮手,那雙眼睛已經(jīng)睜得圓圓的,隱隱的血絲看起來有些可怖,“當(dāng)初,大哥在成立公司的時候,是我跟著鞍前馬后,跟著他一起吃了那么多的苦,難道我付出那些,僅僅是一點(diǎn)的股份,就可以彌補(bǔ)的嗎?大哥不在了,公司里屬我的資質(zhì)最老,我才是那個最有說話權(quán)的人,為什么要讓給他那個黃毛小兒,我不甘心,就是不甘心!” “奚圣遠(yuǎn),你給我閉嘴!”奚奶奶氣得眉頭都立了起來,她冷冷的看著眼前,憤怒的奚圣遠(yuǎn),眼里滿滿的失望,手下用力的捶著手里的拐杖,在地上咚咚作響,她的聲音也在這片響聲當(dāng)中響了起來,“你大哥給你的股份還少嗎?而且,你自己心里難道不清楚,為什么到了最后,你大哥只是給你一個總經(jīng)理的位置嗎?當(dāng)初你做的那些骯臟的事情,現(xiàn)在還需要我一件又一件的給你擺出來嗎?” 奚奶奶是失望之際,眼前的這個奚圣遠(yuǎn)讓她有一種恨不得掐死他的沖動,“人貴在知足,才能常樂,你這樣攪弄風(fēng)云,小心有一天吃不了兜著走!” “就算是吃不了兜著走,我也要爭一爭,不管用什么手段,那個位置終究是我的!”奚圣遠(yuǎn)冷冷的看著奚奶奶,最后恨恨的瞪了她一眼,揮了揮手,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我知道你們一開始,就是偏袒他們的,我無所謂,但是有一句話我說的明白,以后我要做的事情,用不著你們在這里插手!” 奚圣遠(yuǎn)就這么說著,一邊恨恨的往外走去,他的話里是氣急敗壞,心里更是惱怒之極。 今天晚上聽到了這個消息,對于他來說是一種侮辱,這一個消息,這么多年,在所有奚家人眼里,只有他不知道,只有他才是蒙在鼓里的那個人,這樣的身份,怎么能讓他不生氣,說的天花亂墜,跟親生兒子沒有什么兩樣,就單單這一點(diǎn),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奚圣遠(yuǎn)氣哄哄的走了,直到上了車之后,他心中的憤怒還是不止,用力的捶方向盤,陰森森的看著外面的黑點(diǎn),低沉的聲音在車子里回蕩著,“奚穎文,是我算錯了,不過那又怎么樣,里外里對于我來說沒有什么損失,只是沒有扳倒你而已,不過,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你就給我等著瞧吧!屬于我的東西,我早晚都會拿回來的!” 他的話音落下之后,手里已經(jīng)啟動了車子,車子很快消失在原地,只剩下的殘留的一道陰影。 奚奶奶聞言,臉上的無奈快速消失,轉(zhuǎn)眼之間,人就變得更加的精神抖擻,剛才的那種無力,消失的干干凈凈,趕緊接過來的手機(jī)接起了電話,“奚穎文,這么晚了還沒睡?” “奶奶,我和蘇盈盈再去往家里的途中,而且還帶了好吃的,奶奶一定要等我們哦。”奚穎文的語氣當(dāng)中,難得的帶上了撒嬌之意,逗得電話這邊的奚奶奶,唇角的笑意不斷。 她一邊點(diǎn)頭答應(yīng)著,一邊笑著說道,“好好好,正好奶奶這邊有些空寂,你們過來熱鬧熱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