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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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嬰一聽,嘴角狠狠一抽——麻痹,剛跟一個抖s纏斗完,轉(zhuǎn)眼就遇到一個抖m! “名字,怎么不變了?”虞子嬰努力地面攤著一張小臉,一副忍耐地問道。 從剛才開始,他對她的稱呼好像就沒變過了。 *眨動著睫羽,盈盈笑道:“哦,我發(fā)生我很喜歡小乖這個稱呼,以后我就這樣叫你,好不好?” “不準叫我小乖?!?/br> 虞子嬰義正嚴詞地拒絕。 小乖,小乖,這種弱氣又低等的名字,一聽就像是寵物一樣的存在。 *無辜道:“可是小乖是我給玉棺盒內(nèi)那支千蕊干花取的名稱啊,如今我連玉棺跟千蕊干花都一并送給你了,作為補償,難道你不該賠我一個小乖嗎?” ——荒謬!扯淡!滾犢子! 雖然心中各種憤憤不平,但由于欠了人家一個大人情無法進行反駁的虞妹紙默默地認了。 “……隨便……你?!?/br> “不行了,每次小乖一旦露出這種忍耐的表情,我就覺得想將你抱進懷中好好撫慰一遍,這可該怎么辦呢?”*呻吟了一聲。 虞子嬰臉色黑沉,眸光聚冷成針,揚下頜,只傲不嬌道:“我可以替你提供兩個有效的辦法,第一個就是自殺,第二個就是挖掉雙眼?!?/br> 說完,便一刻也不停留,轉(zhuǎn)身便走,但還沒有邁出一步,便聽到從她身后傳來*的聲音。 “小乖,明天的比賽我已經(jīng)不能參加了,另外也必須回北疆國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地贏,然后再狠狠地甩掉婪后,來北疆國找我?!?/br> 虞子嬰腳步一滯,扭過頭來,定定地看著他。 “你說什么?” “我知道你是絕對不會嫁給他的,因為你可是騰蛇皇族,未來的騰蛇女皇啊,以你的身份,你只會娶,而不能嫁,不是嗎?”*回視著她的目光,侃侃而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虞子嬰臉色一變。 “我是怎么能不知道呢?”*朝虞子嬰勾了勾手指,蠱惑地笑道:“你過來,我告訴你?!?/br> 虞子嬰躊蹙半刻,在驀然想過之前老乞丐曾說讓她去北疆國的事情后,這才半信半疑地走近他。 她一靠近,*便將她拉躺在他臂彎間,一條腿壓在她身上,制止了她的行動,然后從她腰間朝下摸,最后在某一個比較特殊的位置停了下來。 “你的這里,紋著一個騰蛇皇族的印記對嗎?” 虞子嬰聞言停止了掙扎,瞠大眼睛,只用一種小獸般警覺的眼神緊盯著他。 “你一定不記得了,在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那時候的你就像雪團一樣嬌小而脆弱,我抱的時候手都在顫抖,生怕會將你摔落呢~”*像逗貓咪一樣,搔了搔她下頜的嫩rou,輕輕地笑了。 “至于我為什么會知道你的事情,為什么會在你小的時侯抱過你,你想知道嗎?” *看著由于太過錯愕而處于失神狀態(tài)的虞子嬰,那可愛瞠圓眼珠子像一只倉鼠的模樣簡直太可愛了,他忍不住低頭于她額頭輕吻了一下。 “想知道一切的話,就一定記得要去北疆國找我,若你能讓我愛上你,讓我為你舍棄掉一切,那么我就告訴你一切你想知道的?!?/br> “……”他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讓她能讓他愛上她,他究竟還知道些什么?!虞子嬰心頭一攥緊。 “到時,我也會將我的臉露給你看,只給你一個看……好不好?” “……” “至于無相、傲慢、嫉妒、婪那些人你就將他們從你的人生盡數(shù)抹去吧,讓你只屬于我一個人,好不好?” “……” 這種沒有秘密,完全袒露在別人視線的感覺,令虞子嬰無所適從,她抿緊嘴唇,眼神一斜,猝不及防地出手。 她勢如閃電般抓住了他的雙肩,用力將其壓下后以膝頂腹,聽到一聲呃啊的驚詫悶哼,再猛地一腳將*踹開,一陣呯啪哐吵雜聲響起,她一翻身躍起,便飛速逃離了案發(fā)現(xiàn)場。 至于被她揍翻的*慘樣她沒回頭看,所以她并不知道,那抖m的*從地上爬起來,回過神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望著她離去的方向,捧腹大笑。 ——這種反應(yīng),簡直不要太可愛了,哈哈哈哈…… —— 虞子嬰一刻不停地從御景亭離開之后,并沒有回驪春宮,而是帶著解藥直奔萬佛寺。 *之前的話令她太在意了,因為他知道她太多秘密,而她對他卻一無所知,所以她想讓老乞丐趕緊蘇醒過來,看能不能從中得出一些線索。 她熟悉地翻墻而入,去了佛塔那邊,瞧著塔內(nèi)燈火通明。 舞樂看到虞子嬰來了的時候,大大驚喜了一把。 “嬰?!這么晚了,你怎么來了,難道……難道解藥你已經(jīng)順利地拿到了?” “嗯?!庇葑計腩h首。 她進入佛塔準備去看一看老乞丐跟華铘兩人。 兩人此刻正在二樓臨時搭建的床板上睡覺,聽到有人來了,華铘便偷偷地蹲在樓梯間窺探,一看到樓下站著的是虞子嬰,立即喜不自禁地奔跳下來。 “老大,你終于來了!” 老大?虞子嬰一聽到華铘這不倫不類的稱呼愣了一下。 “老大,解藥,解藥是不是已經(jīng)拿到了?”華铘奔到她面前,視線火熱地在她身上掃描。 “拿到了。”虞子嬰將玉棺盒子取出來。 “我看看!”華铘眼睛一亮,喜滋滋地伸出手。 “你能看懂什么,你又不懂醫(yī),又不認藥,嬰,還是給我吧?!蔽铇凡恍嫉仄擦怂谎?,亦攤出手遞到虞子嬰跟前。 虞子嬰不需要考慮,便將玉棺盒遞給了舞樂讓他去搗鼓。 舞樂打開玉石棺盒子一看,確認了是千蕊干花后,眼中一喜,出于對新奇藥物的探索精神,他跟虞子嬰打了一聲招呼,便立即拿著它去隔壁間研制解藥去了。 而虞子嬰則看向華铘,觀察到他的臉色有些蒼白:“難受嗎?” 華铘一愣,這還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別人如此坦率直接的關(guān)心,想到以前家族訓(xùn)練,即使他被人砍得渾身是傷,沒一處好rou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時候,都不曾有一個人上前問過他痛不痛,難不難受,那時候的一張張冷漠無視的面孔與虞子嬰此刻詢問的面孔相疊加,他不由得眼眶有些泛紅。 ☆、第三十六章 人生八苦 這個總是威脅他,說話語氣刻薄,惡形惡狀,他以為她就是一個無情無淚的女人,竟、竟會—— 那顆常以為已經(jīng)被家族的冷血訓(xùn)練變成冷硬如石的心,此刻有些酸酸地,他將腦袋迅速撇向一邊,不想讓她看到他現(xiàn)在軟弱的樣子,嗡聲嗡聲地哼了哼:“不難受?!?/br> “我絕不會讓你們有事的。”虞子嬰攏緊雙眉,如同下軍令狀一樣鄭重,在看到他的身軀極微小地顫動了一下后,眸光閃了閃,又抿了抿唇,猶豫一下,干巴巴地噏動著嘴唇,又補充了一句:“所、所以不準哭?!?/br> 華铘身為一個邪佞王牌的極惡殺手,本就自尊心高,哪里受得了別人指出戳穿他要隱藏的事實,當即虎軀一抖,咬牙一橫轉(zhuǎn)過臉,兇神惡煞地朝虞子嬰吼道:“為這么一件小事,誰、誰tm地會哭?。∧氵@個女人簡直就是別人常說的信口開河,黃口白牙!” ——這中原話的造詣這么久了還是一點都沒有增進呢?信口開河也就算了,黃口白牙這么生癖的詞被挖出來,還詞不達義,他自己才是“信口開河”吧。 虞子嬰看他終于恢復(fù)了跳脫的精神,她便將視線望向二樓:“老乞丐怎么樣?” 老乞丐是誰???突然轉(zhuǎn)移了話題令華铘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想了一下才明白,她問的可能就是那個跟他中了一樣毒的人。 “他情況不太好……話說回來,你干嘛要救他啊,他是康城的人吧,他是誰???他怎么會……”華铘一說起同病相憐之人發(fā)現(xiàn)他有些詞窮,根本形容不出來發(fā)生在老乞丐身上的慘況。 “他是我的義父?!庇葑計胫缓唵蔚亟忉屃诉@么一句,便拾步上了二樓。 此時老乞丐正安靜地躺在床上,身上蓋了一張薄毯,他雖然昏睡著,但由于沒有完整眼瞼遮掩住眼球,卻像是半睜著一雙眼睛一樣,眼白露出,那一張布滿粉猩rou瘤翻綻的臉,比起白日所見,夜晚昏暗的燈光之下看更顯猙獰可怖。 華铘在毒性作用之下沉睡一個月后便自然轉(zhuǎn)醒了,而他卻因為身體虛弱的緣故,依舊是這樣半醒半昏迷中。 看到他床頭擺著一張矮幾,上面擺著一個熏蚊蟲的香鼎,旁邊有一盆稍微渾濁的清水,盆沿搭著一條濕布巾,正在噠噠地滴著水。 虞子嬰一頓,然后轉(zhuǎn)頭來,看向追上來剛到樓梯口的華铘,道了一句:“謝謝。” 華铘被虞子嬰突出其來的道謝整得一愣,接著當他看到老乞丐旁邊那一盆擦拭的水,臉突地一下漲紅,他粗氣粗氣道:“干嘛突然道謝,真是無聊,這、這是無相大師叫、叫我暫時照顧的,我才……沒有……況且,這么熱的天,我們住在一塊兒,若不清理一下,豈不是得熏臭死小爺……” 說到最后,或許是被虞子嬰那一雙透視的眼眸盯得尷尬不已,他干脆破罐子破摔,便急急轉(zhuǎn)身蹬蹬蹬地下了樓。 在華铘奔走后,虞子嬰便在床畔邊坐下,替老乞丐揪了一把毛巾,替他擦了擦臉跟手。 天氣變異之后,即使是夜晚依舊像火爐般,而二樓塔上僅留一扇幾十公分的小窗戶半敞著透風(fēng),所以塔內(nèi)有些悶熱。 “我的族人,你一定要堅持下去?!庇葑計肟粗?,沉聲道。 “即使活下去會很辛苦,令人想放棄,可是在沒有親眼看到騰蛇一族復(fù)仇重興的盛況,你能夠閉得上眼嗎?” “因為殷圣,你失去了所人,變成這樣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你當真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還有,我之前遇到了一個小少年,他說他已經(jīng)十一歲了,他叫虞灝云,身上有我們騰蛇半皇族的血脈,而且他給我的感覺跟你很相似,你認得他嗎?” 老乞丐自從虞子嬰跟他耳旁說話開始,便有了回應(yīng),時不時手指動一動,時不時嘴角顫一顫,特別是提到“虞灝云”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皮瞼底下的眼球激烈轉(zhuǎn)動,全身僵硬扳動,床板發(fā)現(xiàn)嘭嘭嘭嘭的撞擊聲響。 虞子嬰見此,心中有數(shù),便按住他的手掌,緩下語氣道:“不必硬要讓自己醒來,這些事情暫時有我處理,我相信,你絕不會屈服于命運之下,你會醒過來的。我要走了,我會再來看你的?!?/br> 與老乞丐說完話,虞子嬰便徑直下樓了。 舞樂不在,想必仍舊在他獨立開癖的一間藥房內(nèi)搗鼓解藥,她只看見在神龕前無聊轉(zhuǎn)圈的華铘,跟他打了一聲招呼,便準備回宮去了,然而華铘卻叫住了她。 “喂,那個,你究竟叫什么???” 一直以來他都是“喂”,“女人”,或根據(jù)心情,用其它的不正統(tǒng)的稱呼叫她,他以為她該叫“玄嬰”,但事實上從舞樂或無相大師偶爾的交談中聽到,他覺得那只是她的一個化名而已,再說哪有人姓“玄”這么古怪的姓啊。 兩人都認識這么久了,她竟連一個真名字都不肯告訴他! “虞子嬰。” 虞子嬰倒是很爽快地告訴了他。 “虞子嬰,哦,原來叫虞子嬰,姓虞,噯,等等——虞?!”華铘嘀咕念叨半晌,突然回過神來,驚訝地大叫。 他們騰蛇七宗華族所供奉的騰蛇皇族,不就是姓虞的嗎?! 難得華铘腦子亦有靈光的時候,他再聯(lián)想到之前舞樂曾跟他所說的話,所透露出的種種疑點,華铘腦袋哄地一炸,整個人都懵了。 他有一種震驚到不可思議但卻無限接近事實的想法——莫非,虞子嬰,她、她難道就是他們一族苦苦等了十幾年的那個虞氏皇族嗎? “等老乞丐醒來之后,我會跟你解釋清楚一切的,所以現(xiàn)在,先安心解毒。” 虞子嬰像是知道他的疑問與想法,率先出聲堵住了他的嘴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佛塔。 只剩留在原地的華铘兩眼放直,全身僵硬,他此刻的心情十分復(fù)雜,復(fù)雜到就算tm十個蕭邦也無法彈奏出他內(nèi)心的悲傷與煩悶。 他想撓頭捶墻,要不是因為害怕會惹來麻煩,他甚至準備跑到塔外一陣狂魔亂舞,瘋狂大叫。 其實華铘的這種感覺很好理解,打個比方。 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一天,觀音大士跑來跟壓在五指山下的孫大爺說,再過五百年,就會有一個叫唐僧的人來救你出山,雖然到時候你可能要認他為師,尊他為大,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