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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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扇迥異特色的門,她毫無疑問選擇了中間那一扇帶柄的鋼鐵門,這是在剛才碰到三扇門選擇的時候便決定好的,這并不是她在隨便瞎蒙,而是景帝送給她的那幅地圖上有過類似的標(biāo)志,她剛才已經(jīng)辨認完畢。 雖然知道中間那扇門是正確的道路,但誰說正確的路就沒有危險了? 甚至正是因為這條路是通向代表中心重要位置的通道,它比起另兩條路更加危險,障礙更多。 虞子嬰一打開鋼鐵門,并沒有一鼓腦地沖了進去,她對著黑蛟道:“小黑,你走前面?!?/br> 黑蛟聞言吐了吐蛇信,呆萌呆萌地彎下腦袋,都來不及請示自家主人,就乖巧地滑進了鐵門內(nèi)。 ——莫名有一種兒大不由娘的詭異情緒令惰眼皮一跳。 惰輕拂月光華綢的寬大衣袖,冰霜寒氣劃過,卷起一層細膩的光華流韻,隨之跟上,虞子嬰不解咔巴咔巴眼睛,第二個跟上,其后是猀華殿后。 一進入鋼鐵門后,有黑蛟在前打頭陣,眾人尾隨其后飛奔了起來,這道談不上有多特別的甬道,陰濕寒冷,像是某種生物的內(nèi)腹,通體黝黑直長,別提有多危險了,各種毒物、毒箭、毒窟陷阱、變態(tài)網(wǎng)刀……若不是有身軀粗大厚的黑蛟在前面打頭陣,估計這一輪玩下來,他們絕對身上或多或少都得留下不少紅色“勛章”。 由于黑蛟打頭陣,他們前進的速度十分有效率。 咔咔!咔咔!突地四周堅硬如方格的墻體突地一陣詭異蠕動,像是胃部正在收縮一松一緊,之前平整的地面如今卻變得滑不溜秋難以踏平,東倒西傾。 “小心!”猀華臉色一變,緊張地盯著前方已經(jīng)扭曲的通道,嘎然止步。 “小黑,你先沖!” 虞子嬰亦第一時間停了下來,跟他們不一樣,她看著尤能正常匍匐前進的黑蛟,立即下令道。 小黑不懂人類所謂的擔(dān)憂的情緒,它只本能地聽從來自于蛇皇的命令,自然頭亦不回“咻”地一聲便飚向黑暗通道的那一頭。 就在小黑剛一走,虞子嬰眼前驟然一黑,只覺胸膛一陣窒息,像是被重物壓住,她知道她的身份正在向她反饋傷害,她手腳有那么一瞬間徹底麻木,血液凝固成冰,四避逼仄,像是被長埋在底墓中,她聽不見任何聲音,看不見任何人,除了石壁上自己的影子,隨著燭光微微跳躍。 可惡!竟在這個時間——動,必須要動,否則——她心底急切地命令著罷工的四肢,但半晌,或許只是一瞬間,它們依舊沒有半點反應(yīng)。 感到危險就像潮水一般朝著她襲來無孔不入,她呼吸一窒,睫毛不受控制地輕顫了一下,接著便感到冰冷的身軀被一道冰雪般清新淡漠的氣息包圍,那柔軟的布料摩挲著她的臉頰,不溫不涼的溫度慰貼著她的四肢骨髓,漸漸僵硬麻木的感覺消失,那冰凍的血脈開始回暖潺潺流動了起來。 她僵硬著脖頸抬頭,卻還沒有別的動作,只覺胸膛腹部被猛猛地重擊一下,那溫涼的身軀壓碾而上,她被他撞得險些岔氣。 她一咬牙,正準(zhǔn)備將覆在她身上替她擋災(zāi)禍的人推開,卻聽到一聲如情人耳畔細語輕噥似的輕懶聲音響起。 “乖,別鬧,你難道想死在這里嗎?” 明顯,惰一早便看出來虞子嬰的身體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他將她嚴(yán)嚴(yán)實實地攬入懷中,由于寬大的袖袍遮掩垂落,她嬌小的身軀幾乎整個人都嵌入惰的懷中一般,而北珞公主則被他從她手中勾過,直接拋給了身后的猀華。 突地,惰勾唇笑了一聲:“那時候你救了我,卻只拖著我走,可我如今,我卻樂意抱著你逃,我對你可好?” 他的話令虞子嬰驀然想起三年前在貪婪城他故意接近她的時候,那時候她心中對他心存疑慮,在知道他身懶骨散,為了故意整冶他,便拖著他繞著城池一路奔跑。 虞子嬰仰頭看著他,小樣傲驕——我不稀罕! 惰垂下眼簾,唇畔擒著一抹冰涼的笑容——我稀罕。 他抱著虞子嬰,兩人在變得軟爬爬滑溜溜像某種軟體動物的墻體內(nèi)奔走,時不時要躲避墻磚撞來的偷襲,時不時還要避免腳滑摔倒,在終于攆上先頭部隊黑蛟時,前面一扇墓xue大門正在重沉吱吱地半閉。 “直接沖進去!” 虞子嬰瞳仁一緊,大喊一聲,他們?nèi)吮泯R齊如電光一閃,直接挨著地面撲射而入,在撞入地面時,只聽身后傳來“呯”地一聲,那一道沉重的石門鍘下,濺起塵土飛揚。 ——好險,在最后關(guān)頭臨門一射。 “呼~還真是驚險萬全啊。”猀華趴在地上,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那緊閉的石門,擦了一把額上的冷汗,略帶異域古怪音調(diào)的聲音一松。 虞子嬰感覺肢體的力量漸漸回籠,便從惰身上爬了起來,他柔軟散亂一地的衣衫像是一朵白色薔薇,看他柔軟無骨便躺在地上,宛如天人般的面容一臉平靜地盯著她,竟莫名給她一種用完就扔的委屈感。 她想了想,伸出無害的爪子遞到惰跟前。 “手。” 虞子嬰的聲音如無此刻地加持寒冰技能,本色出演則是又軟又膩,象某種貴族所養(yǎng)的那些小寵物的叫聲,再加上其巴掌大的小臉與大而有神的眼睛很單純,很認真的盯著他看,那模樣像心中有只小爪子正在輕輕的撓著惰的心臟,很癢很癢! 虞子嬰的想法是——相逢不如偶遇,既然目標(biāo)之一已經(jīng)粗現(xiàn),便不要大意地被噌噌刷好感吧。 雖然惰的好感不是那么容易刷的,但他卻很樂意遵循心中所想,伸出一只如初雪般蒼白純凈的手,好玩地捏了捏她軟綿綿的手心,漫不經(jīng)心道:“瘦了,好像沒有三年前那rou呼呼的觸感好呢~” 虞子嬰一僵,接著倏地一下想收回手,卻被速度更快的惰抓住。 他雖然表情不變,但那時重時輕,連摸帶捏的猥瑣動作,令她已經(jīng)看穿了這廝隱性的癡漢的屬性。 “放手——” 虞子嬰的警告被猀華打斷了,他將北珞公主隨便扔一旁,便走過來準(zhǔn)備獻殷勤:“皇,您沒事吧,我扶您起來?!?/br> 惰僅淡淡地瞥了猀華伸出的手一眼,直看到猀華那只手跟得了帕金森病癥一樣抖起來,他方矜貴地牽著虞子嬰的手緩緩站了起來,那身似身嫻如嬌花照水的姿態(tài)優(yōu)雅而從容,仙袂乍飄兮,聞麝蘭之馥郁,就像天生貴胄被小太監(jiān)攙扶著一樣充滿宮廷皇室的畫面感。 “……”充當(dāng)小太監(jiān)的虞子嬰,凸。 “仙——虞姑娘,你沒事吧?”猀華知道自己是被自家的皇嫌棄了,訕訕地收回手,轉(zhuǎn)眸看向仙女,發(fā)現(xiàn)她臉色奇差,即使是戴著一張面皮遮擋了真實面容下的血糟情況,卻仍舊透著幾分虛寒脆皮之氣,一時嘴隨心動,忘了自家虎視眈眈的惰皇,不由得擔(dān)憂地出聲問道。 虞子嬰知道自己的傷勢情況,她本想直接忽略他的問題,但看猀華眼底晃動的擔(dān)憂真切,但到最后,抿了抿唇角,卻是朝他搖了搖頭。 猀華多少還是了解虞子嬰的,對于她沒有好感的人,她基本上一律采取無視態(tài)度,本以為她又會對他視而不見,卻意外得到仙女對自己的回應(yīng),頓時兩眼發(fā)光,咧角幾乎快咧至耳朵處,一陣心花怒放,鞭炮齊喧。 ☆、第五十一章 驚險逃脫記(三) “寶、寶黛公主……你——他們是誰???” 從三人背后突兀傳來一聲詫異夾帶著顫抖破音的驚呼。 虞子嬰一對元寶耳動了動,感覺聲音十分熟悉,順勢回頭一看,卻原來是早被她遺忘到外星球角落的無雙公主跟紫衫公主兩人。 嗯?她們兩人怎么會在這里?虞子嬰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眼下兩位公主雖然看起來挺狼狽的,頭發(fā)凌亂灰蹼蹼地,白皙的肌上亦像蒙了一層污漬臟兮兮,衣衫裙擺被撕扯斷了幾截,袖擺亦有缺損,神色惶亂氣喘,但卻是全須全尾地存活著,倒是兩只頑強的小強生命。 剛才那一聲不經(jīng)大腦便驚呼出聲的嬌糯嗓音自然是出自紫衫公主,但她語氣中的詫異虞子嬰能夠理解,畢竟她是一個人出去,卻帶回二個男的,但“顫抖”,順著紫衫公主呆滯的視線一瞥,不,是一望,正看到如同怪獸一樣高大壯的黑蛟俯視著一眾“矮小凡人”認真地咝咝吐著蛇信,黑尾百般無聊地啪啪地擺來擺去,左晃右晃。 被那巨大陰影森森籠罩的紫衫公主扁嘴飚淚——臥槽!再呆萌的的內(nèi)心亦無法掩飾它那一張猙獰兇殘的面孔。 噗——筆直挺立的虞子嬰驀地感到內(nèi)臟像攪拌機一樣糾成一團,當(dāng)即抑止不住的一口腥血洶涌噴出,直接噴出一朵血霧花后,虞子嬰才感覺胸膛的沉重壓制感順暢些。 她無視四周神色各異的集體注目,掄起雪白小拳頭于嘴角一擦,繼續(xù)板著臉若無其事,連眉梢都沒有動一下,就像剛才那個噴血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樣。 “……”紫衫公主淚目無雙公主呆目。 要不要這么趕盡殺絕啊,一只怪獸不夠又給她們整出一只來,這完全是跟那條黑蛟相反的典型,媽蛋,再呆萌的外表亦無法掩飾她那一顆猙獰兇殘的心靈好伐! “你們還活著啊?!?/br> 像是被兩位公主那迥迥熱切的眼神戳中某根名叫客套的神經(jīng),虞子嬰簡單寒暄了一句。 這句話絕對不帶任何諷刺或貶低意味,平仄像念經(jīng)一樣無味,但落入別人耳中卻怎么就這么刺耳呢。 燕無雙到底是見過一些世面的,她用最快的速度平復(fù)下心中的種種復(fù)雜情緒,她淡淡地掃了一眼被扔在地上挺尸的北珞公主,然后蹙眉看著虞子嬰:“寶黛公主,我覺得你有必要替我們解釋一下,這兩位,呃,還有這一條……”表現(xiàn)得再冷靜,在黑蛟那森森的蛇瞳下亦就是一渣,于是她的聲音莫名顫了一下。 迅速收回視線,按著撲通撲通直跳的心臟,穩(wěn)了穩(wěn)變調(diào)的聲音繼續(xù)道:“還有剛才外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們……好像聽到一陣劇烈的響動,接著這四周的全部通道都被強制封鎖了起來?!?/br> 雖然燕無雙自覺她此刻的語氣于虞子嬰而言已經(jīng)是十分客氣了,但與虞子嬰剛才說話一樣,這話落在別人耳中卻不怎么順耳了。 猀華作為一個絕對擁護自家仙女利益的狗腿子,心絕對是偏著長的,還且還不是偏一星半點,他家仙女對她不客氣那是給她面子,要知道他家仙女一向?qū)Υ吧艘幌虿扇∪裏o政策(無口,無表情,無心),能跟她們開口那絕對就是紆尊降貴了,而她竟敢對仙女不用卑微顫抖的姿低,那就絕對是在找死! 于是,猀華朝著兩公主像吐著蛇信的陰冷生物一樣,勾唇不懷好意地笑了一聲,妖鬼般艷麗的面容展現(xiàn)出一種絕對反派的邪佞,他舔了舔嘴角被劃破的一道血口子,那麻麻細微的痛意更激發(fā)了他心中隱藏的殘暴。 他低啞著嗓音道:“你們以為你們是個什么東西,我們是什么人你們有資格知道嗎?等你們能夠活著離開這里再耍公主派頭吧,而現(xiàn)在……惹再說出任何一句對寶黛公主不敬的話,后果絕對不是你們想知道的?!?/br> 燕無雙臉色倏地一白,只見那個臉繪妖艷圖騰的男子,深邃而充滿危險的雙眼正直直盯著她,那雙眼睛冰冷而無情,他臉上沾染的幾滴鮮血令他充滿魔氣,像是地獄鷹犬般隨時處于攻擊姿態(tài)。 這一刻,她才意識到,這完全是一個無法用常理來推斷的人,而且如果她沒有料錯,這種奇怪風(fēng)格的裝束,說中原話時總帶著一種怪腔怪調(diào),他應(yīng)該是一名異域人。 異域人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分明入皇陵時只有她們四人,這令她內(nèi)心十分震驚。 比起他來,燕無雙也說不清楚,她竟更忌憚另一個一直保持著貴族氏沉默的男人,已經(jīng)無法用言語形容,燕無雙的直覺不斷的警告著她:這個人很危險,千萬不要接近他…… 何為貴族氏沉默,那就是將一種傲慢、輕怠刻入骨子里,對于他不感興趣的人或物直接藐視到無視的地步。 然而他如此安靜地站在那里,身如同浮萍隨水飄蕩,冷浸溶溶月,萬道流光,容顏似雪般純凈,神清骨秀,如流水般繾綣。 烏發(fā)如澄潭般散而下,部分流瀉于肩頭,手如青蔥,腰若柳絮,膚似凝脂,隨意站在那里,輕紗疊雪衣,卻有一種倦怠輕懶之感。 他的世界你窺探不到任何一角,更別妄想試圖去邁前一步。 燕無雙也不知道她怎么能將他看得如此過細,然而當(dāng)她的視線落在他身上的那一刻,她幾乎快忘記了猀華那鎖定她的殺意,只是怔怔地、失了魂似地看著他。 漸漸地她感到了一種滲入骨髓的寒冷,她雙唇慘白,牙齒打顫,感到全身都因某種末知的恐怖而不住地顫抖時,但她卻移不開眼睛,就眼睛被膠沾住,像入了魔一樣,像要將自己的全部都獻祭給他,無怨,無悔,深深地看著他…… 虞子嬰若有所感地看了燕無雙一眼,又接著看了惰一眼,最后默默地收回了視線。 ——腫么有一種任君虐她千百遍,她仍待君如初戀的微妙即視感呢? “寶黛公主,你、你竟串通這兩個異域人,你這是背、背叛了景帝陛下!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勝出這一次的聯(lián)姻賽!” 沒察覺到燕無雙異況的紫衫公主,她嬌溜溜的眼珠,滑過一道狡黠,便計生心頭,想著之前被她強硬剝脫了參賽資格,如今被她抓到把柄,終于能夠名正言順地挽回來了,于是她忍著眼前境況的不明,梗著脖子朝虞子嬰義正言辭道,打算先聲奪人。 雖然之前她被寶黛公主救了一次,對此,她亦是心存感激的,但如果讓她就這樣認輸放棄,她心中著實不甘的。 當(dāng)然心高氣傲的燕無雙亦是與她一樣的心情,就在寶黛公主留下她們獨自追擊北珞公主而去的時候,她找來她商量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她們最好先去尋找到寶物,即使是輸了,至少她們手中還是握有一件寶物。 在箭墻上她們一路摸摸爬爬,托得紫衫公主逆天的好運,竟意外按到一個隱秘的機關(guān),那里出現(xiàn)了一條直通地宮的秘道,她們順處到達了中心地宮,然而卻還來不及感到驚喜,就聽到外面?zhèn)鱽硪宦曓Z隆隆震耳欲聾的嗡鳴聲,當(dāng)時只覺天動地搖,石墻縫隙嘩啦啦地塵土灑下,隨時有一種崩盤塌荒的感覺。 兩人嚇得趕緊躲到建興帝的棺槨處,所幸最后有驚無險,待搖動漸漸平息之后,她們爬著正想出來,卻看到地宮正門的石墻竟自動進行關(guān)閉,可還不等石門關(guān)上,一條巨大的黑蟒從石門躥出來嚇得她們魂都掉了一半,接著又看到從石墻外邊飛快撲進來幾道身影,正是寶黛公主一等人。 想不到寶黛公主竟然跟異域的人有牽扯,還將人直接暗渡陳倉地帶進了皇陵地宮,亦不知道她究竟有什么陰謀,這么說來或許之前她救下她其實是故意博取她們的信任,她不能被她給騙了! 要說紫衫公主聰明是聰明,且氣運盛強,這種人一般是受上天眷顧的一類,即使偶爾做一些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事情,亦會有驚無險,所以這就造成她做事激進氣盛,少了幾分見勢的容忍跟謀略。 而她永遠也不知道,當(dāng)她的好氣運碰上虞子嬰的逆天霉運,那就等于是送上去被虐的,好比她的好氣運屬于水桶量級別,而虞子嬰的卻是浴桶量級別,一旦靠近她就被同化,接著直接就被吞噬干凈了。 邪不勝正,那也要正跟邪的比例成正比才行啊。 “真是不知死活!” 猀華沒想到剛警告過她,她還記不住教訓(xùn),敢用這種語氣跟仙女說話,當(dāng)即一個鬼影閃步,在紫衫公主尚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朝后一拽。 紫衫公主只覺頭發(fā)像被撕裂一樣的痛楚后,就被其扯倒摔地,那嬌嫩的屁股一撞到地上,當(dāng)即一聲慘絕人寰的尖叫刺破所有人的耳膜。 “啊啊——” “住嘴!”猀華喝叱一句。 “咔嚓”!一聲,將其下頜給卸掉了。 “嗚嗚——”紫衫公主凸起一對眼珠子,表情一陣扭曲蒼白,下巴被卸只能發(fā)現(xiàn)意味不明的聲音,空氣中只剩粗重的呼哧聲。 聽到紫衫公主的慘叫聲,燕無雙整個人打了一個激伶,回過了神,她扭過頭朝紫衫公主看去,當(dāng)即倒抽一口冷氣,雙眸惶駭,趕緊掩嘴連退幾步。 猀華出手的速度太快,憑現(xiàn)在的虞子嬰根本阻止不了,她甚至感覺她只要再動一步,就又會循環(huán)地噴血,因為受傷的緣故,她亦感受到身上從無相身上汲食過來的用來鞏固運勢的氣運屏障開始局部碎裂……